第1464章 不甘心失敗的天機老人!
「小子!你藏頭烏龜,還不速速滾出來?當真以為我不會殺人?」
句芒冷笑道:「我最後再說一遍!」
南郭先生不知何時醒來,破口大罵道:「你個王八蛋,我們跟葉玄那小賊有什麼關係?還不快放老子走?」
句芒二話不說,冷笑一聲。
從地面之下,一根鋒銳的根刺,閃耀青色鋒芒,殺氣騰騰從地上閃耀而上!
噗嗤!
伴隨一聲突刺聲,南郭先生捂著退慘叫連連。
「啊!混蛋!畜生!」
南郭先生破口大罵,暴跳如雷。他的右腿已然血流如注,被木刺狠狠洞穿,露出了慘白骨頭茬子。
血如泉涌,瞬間染紅了根刺,順著根刺流淌而下。
「爹!」
南郭夫人花容失色。
葉玄臉色一沉,這句芒真會製造恐怖氣氛,以人質的慘叫聲為誘餌,對自己威脅緊迫度頓時提高了N個檔次啊。
句芒冷笑道:「裡面的人聽著,這只是個開始。從現在起,每過十息(十次呼吸),我便刺/穿一個人質身體。看這些人骨頭硬,還是你的心腸硬!哈哈哈!」
南郭夫人、幻庵師太齊聲咒罵。
葉玄面沉如水。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壓力,一分一分加大。
葉玄已然被逼到了角落裡,無論他出手與否,都將面對無比強大的壓力。
進?則要面對強大無比的木之祖巫句芒,句芒的手裡還有三個人質!
可想而知,葉玄要束手束腳,面對何等艱難的攻防戰。
退?
葉玄不得不接受三個人質,被句芒活活虐/殺的殘忍場面,句芒折/磨人質的花樣繁多,現場會變得越發血腥殘忍,葉玄能忍得住受的了?
南郭夫人/大聲道:「句芒!你這懦夫,可敢放我下去,堂堂正正與我一戰?」
句芒冷笑道:「想要我放開你?別痴心妄想!我正愁尾隨到此進不去,你們幾個送上門來正是及時雨。」
他目光漸漸邪惡,落在南郭夫人的身上上下打量:「呵呵,你這丫頭,倒是長得清秀,一會把你一點點穿成糖葫蘆,那小子當然不能坐視不管吧?」
幾根扭曲如蟒蛇的毒刺,徐徐扭曲蠕動,從前後左右將南郭夫人包圍,一言不合就要發動雷霆一擊,將南郭夫人身體多處刺/穿。
既然是祖巫,自然視萬物為芻狗,絲毫不把屠戮人命放在心上。
南郭夫人在他眼中,只是一個頗有價值的人質,能幫他將葉玄引/誘出來而已。
南郭先生罵道:「王八蛋!我們跟那小子,有什麼關係?你幹嘛跟我們過不去?放下老子,讓我們走。你跟這小賊慢慢算賬去吧。」
南郭先生對葉玄從來沒有好感,這次被葉玄牽連,被句芒抓住,更氣不打一處來,當眾與葉玄撇清關係。
句芒嘿然冷笑不語,只是一個尖刺,再次刺/穿南郭先生的另外一腿!
南郭先生痛徹心扉,冷汗直流,仰天長嘶,死死咬住袖子,卻不多說一個字。
再說,彷彿他熬不過酷刑,口頭服軟投降似的。
死要面子活受罪,就是南郭先生的最突出特點。
葉玄內心暗暗盤算,該如何動手。
靜若處子,動若脫兔。
不法則以,動若雷霆。
「該死!真該死!」
森林之中,一個人在瘋狂穿梭,倉皇而逃。
天機老人甲。
他給葉玄設下圈套,等待葉玄自投羅網,誰知葉玄這小賊奸詐似鬼,還沒交手便狐假虎威,將他賣給了鬼王!
引發鬼王與他激烈火併、衝突死傷一波,葉玄又引出了仙帝古墓中的女仙帝藍盈盈,再次大殺一波!
天策府如此之強的探寶陣容,弟子、門人,瞬間死傷狼藉
若非他見勢不妙,馬上逃/脫,如今連他也要搭進去!
最可惡的,是天機老人至今不明白,自己哪裡做錯了!?
是他不夠強嗎?他實力底牌比葉玄強大上百倍!
是他不夠壞嗎?他為了控制黃月蓉,背叛葉玄,連身邊最忠心耿耿的影子黃月英都徹底出賣了!
是他不夠重視敵人嗎?他從葉玄進入南疆,便一路尾隨,將葉玄摸得底兒掉。葉玄卻彷彿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
那為何他結局如此凄慘?被葉玄耍的團團轉,只剩一人逃亡?
天機老人甲心中憋悶、憤懣簡直要爆炸了!
「葉玄小賊!你給老夫等著!啊啊啊!」
「黃月蓉、黃月英!你們兩個臭妮子,給老夫等著!」
「今日之仇,老夫一定要報!而且要將爾等千刀萬剮,讓爾等死的慘不堪言!」
天機老人正在咆哮,突然看到上空幾道劍光,從天而降,正在氣勢洶洶、急速向哀牢山撲去。
天機老人眼神一凜:「那是玄天道宮的金東柳?還有白鹿書院的鄭玄?」
「這幾個蠢貨,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天機老人如何甘心失敗,就這麼灰頭土臉回去?
天策府乃是成王敗寇之地,成者王侯敗者賊!
天機老人為了這次挖掘,將身家性命幾乎統統押了上去,連素來交好的天機老人丙也被他動員而來,可謂傾巢出動,沒有任何後手。
可如今,他已然輸的精光!
如同賭桌上的賭徒,輸光之後會變得更加瘋狂,不惜一切也要翻本!哪怕賣兒鬻女!
天機老人一躍而起,騎上機關仙鶴,仙風道骨,仙氣裊裊而去。
「這不是金道友、鄭大儒嗎?幸會幸會,爾等意欲何往啊?」
天機老人微笑溜須,表演著人為製造的「偶遇」。
金東柳、鄭玄原本著急趕路,不想搭理任何人,但看到天機老人特有的華貴白色罩袍,還有胯下的惟妙惟肖的機關仙鶴,立即交換了一個眼神。
對旁人,四大聖地可謂目中無人,可以橫著走,不鳥任何人,但對神秘強大、玄而又玄的天策府?
最好不得罪為妙。
金東柳還是性子高傲,冷哼一聲,隨便拱拱手,鄭玄卻禮數周全,又是作揖又是施禮,如沐春風道:「哪裡。不知天機老人駕到,有失遠迎。不過您老人家為何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