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康公子的結局
自打王喬小朋友出生以後,喬小貝的體質就得到了一定的改善。
雖然夏天也能一天五頓的喝湯了,可也能感受到太陽公公的威力了。
所以,五月天的月子坐的,是有些抓心撓肝。
偏生,王惠以她身體不好為理由,讓她坐雙月子。
喬小貝聞著自己身上的酸臭味,那酸爽……
偏偏老人家為你好,真是,有苦說不出。
王國棟這一次走的急,回來得也快。
王喬小朋友還沒有滿百天,王國棟就扛著一箱子的荔枝回來了。
古詩云:日啖荔枝三百顆,不辭長做嶺南人。
這荔枝是很多人的心頭好,也是喬小貝的最愛。
不過,王國棟這種行為還是讓喬小貝嘴角直抽抽。
這丫的又去南邊了!
不過,這是去打仗呢!還是去旅遊的啊!
還給帶荔枝的?
喬小貝一邊吃著荔枝,一邊看著王國棟,大有一副你已經被我看穿了,你還是老實交代吧的味道。
王國棟撓撓頭,笑了笑,「出任務的時候,老鄉送的。」
喬小貝皺了皺眉頭,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大家都是學過保密條令的人,什麼不該問,什麼不該說,心裡都有底。
王國棟抓了抓頭髮,開始轉移話題,「康公子,沒了!」
喬小貝剝荔枝的手就是一頓。
作為一個軍人,就算是康公子這樣人品不堪的軍人,走上戰場,也應該說一句犧牲了。
王國棟久經沙場,不會不知道。
現在,居然這麼說,沒了!
那隻能說明一件事,康公子死得不甚光榮。
喬小貝皺了皺眉頭,問道,「怎麼沒的?」
王國棟挨著喬小貝坐下,拿起荔枝,低頭剝了起來,一邊剝著荔枝,一邊說道,「康公子為人的確不怎麼樣,可有一點,人家對心尖尖上的人,好著呢!」
喬小貝知道,這個心尖尖上的人,絕對不是顧玲瓏,有點好奇的問道,「然後呢!」
王國棟把手裡的荔枝取掉核塞進喬小貝嘴裡,換了一個荔枝繼續剝著,不經意的說道,「康夫人致力於把康公子扳直很多年了,眼看著康公子越走越遠,急了。康公子心尖尖上的那位就是軍隊的,康夫人借著輪戰的機會,給人一個文職幹部弄去了前線……」
喬小貝搖搖頭,對於康夫人這種幫倒忙的行為表示無語。
心尖尖上的人走了,康公子還坐的住?
這不是,添亂嘛!
王國棟看著喬小貝搖頭晃腦的樣子,笑了笑。
這丫頭,就知道替別人操心。
王國棟把果肉放到喬小貝嘴邊,笑道,「這康公子千里追夫,呃!千里追妻……」
這話怎麼說都不對勁兒啊!
喬小貝接嘴道,「千里迢迢追隨心上人。」
王國棟點點頭,接過話茬,「對!康公子千里迢迢追隨心上人去了南邊,還沒有到目的地報道呢!兩人清晨在水邊拉拉扯扯,正巧遇到取水的敵軍,還沒來得及吭聲,兩人就被滅了。」
喬小貝嘆了一口氣,「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他們做到了!多麼凄美的愛情啊!不遜於羅密歐與朱麗葉!」
這話說得,王國棟剛剛醞釀的那一點點情緒,分分鐘煙消雲散。
康公子和他心尖尖上的那個人的慘狀再一次浮現在自己的面前。
想起兩張面目全非的臉,和兩具支離破碎的身體,王國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再想想找齊屍體后,兩具屍體上密密麻麻的……
王國棟就算見多識廣,也不由得心裡發毛。
把果肉塞喬小貝嘴邊,王國棟沒好氣的說道,「凄美什麼啊!死無全屍的凄涼感有,美我可一點沒有看到。偏偏康司令員以我和趙俊對地形熟為借口,攀扯上我倆,就為了給他兒子找個全屍!麻蛋!什麼時候死人比活人重要了!」
喬小貝皺了皺眉頭,「康司令員也太過分了。不過,官大一級壓死人!人家是司令員……」
王國棟點點頭,「我知道!這不就拋妻棄子的找去了嘛!不過,就他們家那歪風邪氣,就算找回了康公子的全屍,還得出岔子!」
喬小貝拍了拍王國棟,「不會用成語你可以不用,什麼拋妻棄子。再說了,有些話是能瞎嚷嚷的嗎?隔牆有耳,你不知道?」
王國棟笑了笑,「那隻耳朵比我厲害再說吧!」
喬小貝想了想王國棟那三五米,忍不住笑了。
「是是是!就你一個人耳聰目明!」
王國棟挑了挑眉,「這話怎麼這麼不中聽呢!」
喬小貝撲哧一聲就笑了。
王喬小朋友也在這個時候湊熱鬧,哇哇的哭了起來,大家忙活著照顧這個小祖宗,這話題就再也沒有人提起。
不過,沒幾天,王國棟的預言成真了。
康家真的出事了!
康公子和他心尖尖上的人私自外出,死得並不榮譽。
好不容易找齊了全屍,還沒有來得及下葬,顧玲瓏那個還不會叫爹的兒子,也跟著去了。
據說是病毒性皰疹引發的併發症……
不過,實際情況怎麼回事兒,天知道!
大戶人家齷蹉多!
對此,大家都有深刻的認識。
康司令員一夜之間頭髮白了不少,整個人憔悴了好幾歲。
顯然,打擊不小!
本來準備回國吃喬小貝兒子滿月酒的顧胭脂一聽這個消息,剛買的機票又退了。
喬小貝靠在王國棟懷裡,玩著王國棟的手指頭,低聲問道,「這事兒我總覺得有蹊蹺,你怎麼看?」
王國棟抓了抓頭髮,點點頭,「我也這麼覺得!要不然,康司令員也不會一夜急白頭。」
喬小貝點點頭,「只盼著這氣不會撒到你頭上!」
王國棟摟住喬小貝的腰,低低笑道,「謝謝夫人關心!不過,夫人應該關心的,是另外一個問題。你老公我旱了這麼久,你該怎麼彌補?一次兩次甭想打發了我……」
喬小貝一聽這話,翻身要逃,卻被王國棟一把制住,壓在身下。
王國棟那張臉在喬小貝面前漸漸放大,牽走喬小貝所有的注意力,眼裡心裡只有一個人,再也沒有精力和心思思考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