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五章 震驚!主人喜歡的人竟然是……
聚、聚翰閣?!
葉梵音聽到這三個字,差點沒有出聲尖叫!
她震驚的盯著葉狐姬,整個人帶著椅子差點往後倒去,還好及時穩住身子!
「你、你剛剛說了什麼?」葉梵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不由得重複道:「你所在的勢力……叫聚翰閣?!」
看到葉梵音吃驚的樣子,葉狐姬一愣,似乎明白了什麼,她有些意外的說道:「你聽過聚翰閣?」
何止聽過!
葉梵音表情變了變,當初她與墨宸御相識之初,墨宸御還將她誤認為是聚翰閣的人,三番兩次對她下重手,要不是第二次見面時她救過墨宸御,因此結緣,讓墨宸御明白自己是無辜的,恐怕後來的那些見面……
她真的要命喪黃泉了!
每每看墨宸御提到聚翰閣,她就能發現墨宸御眼底的殺意,可想而知墨宸御對聚翰閣有多不滿!
久而久之,在墨宸御的影響下,葉梵音對那個所謂的聚翰閣,也沒有什麼好感,甚至是排斥!
如今聽到這葉狐姬自稱是聚翰閣的人,怎能讓葉梵音不意外?
這葉狐姬……
真的沒有問題嗎?!
葉梵音心中掀起滔天大浪,面上卻沒有什麼變化,她只是道:「我曾有個朋友提起過,說是聚翰閣里有很多殺手,做人命買賣的那種。」
她以前見到墨宸御的時候,墨宸御就在被聚翰閣的人暗殺,只是墨宸御實力強大,反攻了回去。
所以,即便葉梵音不知道聚翰閣到底是做什麼的,但經此事推測,她覺得聚翰閣也許涉及到暗殺這方面,才編造了這樣的話。
緊接著,葉梵音裝作猶豫的模樣,看了看葉狐姬,然後又道:「你不會……就是裡面的殺手吧?」
聽到葉梵音的話,葉狐姬先是表情一滯,沉默數秒后,點頭道:「我要活下去,有些事情必須要做。不然的話……姐姐與姐夫的仇,我永遠都別想報了!」
看著葉狐姬這般堅定的模樣,葉梵音心中思緒轉換數次,只是依舊沒有表露出來,她順著葉狐姬的話問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我會被拋棄?為什麼我的父母會被殺死?殺了他們的人又是誰?為什麼要殺他們?」
葉梵音一連串問了好些問題,葉狐姬聞言一時間沒有消化過來。
過了一會兒,葉狐姬組織好了語言,她幽幽一嘆,道:「這件事情,還要從十六年前,你娘親剛剛與你父親成婚的時候說起。」
「你娘親叫做葉柳姬,你父親叫做胡宇楓。」
「姐姐曾是我們那兒出了名的美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實力也不差,雖然出身僅是商賈之家,但在我們那裡,人人都想娶她回去,畢竟這樣一個完美的女子,誰不傾慕?」
「最終,她選擇了你的父親,胡宇楓,一個被外人看作是窮酸秀才的男人,只是誰也不知道,其實你父親是一位很厲害的高手,只是為了突破境界而大隱隱於市,體驗平凡人的生活從而尋求突破。」
「那時候,姐姐跟姐夫剛剛成婚,人人都覺得姐夫配不上姐姐,只有我們家裡人知道,若不是姐夫,姐姐曾在一次外出遊玩,就命喪黃泉了!這一切都是因為姐夫的捨命相救,也就是那一次,姐姐與姐夫一見傾心,非對方不可了。」
「家裡人很認同這一門婚事,可外人卻不這麼想。」
說到這裡,葉狐姬的表情變了變,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她繼續道:「姐姐的那些追求者,依舊沒有罷休,其中一個更是仗著自己權勢衝天胡作非為,最後姐姐與姐夫在一場遊玩中雙雙身隕,也是那人做的好事!」
聽到這裡,葉梵音的眼神也冷了下來,她立刻問道:「那人是誰?!」
聽到葉梵音的追問,葉狐姬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忽道:「當今皇上——墨霖塗!那時候他還只是個二十多歲的皇子罷了,並未登上皇位,也正是因為那件事,他差點坐不上帝位!」
葉狐姬這話,宛若一道驚雷在葉梵音耳邊轟隆作響!
「你剛剛……說什麼?」葉梵音顫聲開口,「搞錯了吧?殺我父母的人,竟然是當今的皇上,曾經的皇子?!」
若真是如此,那墨宸御豈不是……
豈不是是自己殺父母仇人的兒子?!
葉狐姬的這些話,宛若炸彈一般衝擊著葉梵音的大腦,讓她的頭腦混沌不清了起來。
獸鏈中,兩隻小獸也被這話給雷的不清。
「不、不是吧……」饕餮有些震驚,「這種套路,話本都不敢寫啊!」
「震驚!主人喜歡的男人竟是自己殺父母仇人的兒子?!」狻猊瑟瑟發抖。
大概是因為這突如其來的信息太過戲劇化,以至於讓它們還沒接受這個現實,暫時當了一個笑話來聽,只是看他們凝重的表情,就知道這事,可不是什麼「笑話」能敷衍過去的了。
若事情的真相如此嚴峻,那麼葉梵音以後如何面對墨宸御?
正如饕餮與狻猊猜想的,葉梵音此時確實想到了這個問題。
她表情數次變化,彷彿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她「唰」的一下站了起來,抬手朝外一指:「今天就到這裡吧,我累了,下次再找機會說吧。」
葉梵音這逃避的反應,明顯讓葉狐姬措手不及,她狐疑的打量著葉梵音,心中很是疑惑——
一般人得知自己的仇人,第一反應應該是想要知道更多吧?為什麼葉梵音會如此?
難道……中間還有什麼她並不知道的事嗎?
猶豫了一下,葉狐姬沒有立刻走,她只是問道:「下次……我怎麼聯繫到你?孩子,我知道你很難接受我說的這些事情,但我可以保證,這些事情絕對是事實!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查!雖然這事已經過去了十幾年,十分隱蔽,但也有一些事實傳了下來,收集一下那些傳言,便能推斷出當年的真相,證明我所言非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