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窒息的快要死掉了!
霍啟政的眸光,自帶烈焰,恨不得將眼前的林沫灼燒殆盡才甘心,免得這小東西害得他就快要失去理智了。
可是,那股惱人的情緒,依然在他的體內不斷地流竄著。
這個小東西,實在很本事,哪怕是舉手投足一顰一笑間,便可以輕易地把他給撩撥的萬分難耐,甚至失控到恨不得立刻吃掉她不可!
還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讓他這樣失控……
霍啟政並不想這麼快就吃掉她的,只是,掛在房間里的這幅畫,就像是招魂的符咒一樣,惹的他輾轉難眠,莫名地牽腸掛肚,這種滋味,已經很久沒有在他的生活中出現過了。
「霍啟政……你別這樣……你……你……你別再靠近我了……」林沫原本就很怕他,現在這種情形,她更加怕得要死了。
「林沫,你該明白我的意思。」
他的唇角微微透出一絲邪佞,長長的手指在她的臉蛋上輕輕劃過,隨即用力一捏,那隻大掌,就穩穩地捏住了她胡亂躲閃的臉頰。
「霍啟政……你不要這樣行不行……我……我不明白……我不要這樣……」她顫著嗓子,因為害怕,小小的肩膀都在哆嗦。
指尖順著她白皙的脖頸,慢慢向下游移,在她的肩頸處隨意地蔓延,被他觸碰過的肌膚,瞬間泛起了一陣冷意。
「你這小東西,簡直害得我快要發狂了,我現在被你害的如此難受,你是不是該為你自己的行為——負責。」
霍啟政的聲音明顯帶著沙啞,嘴唇貼近她的耳畔,輕聲吐氣呢喃,口中撲出的熱氣,灼的林沫一陣膽戰心慌。
林沫整個人都是僵的。
而此刻的霍啟政,卻發狂了一樣的想要這個女孩。
他的身體,已經明確地發出了指令。
要她,這是毋庸置疑的!
「霍啟政,你幫我媽安排手術,我真的很感激你,這份人情我會記得的……你的大恩,我也不會忘……我欠你的,以後我一定會想辦法還給你的!可是你不能……用這種方式強迫我,你這樣做……是趁人之危!這不是一個正人君子的所做所為!」
林沫在他的逼視下,連呼吸都已經不順了,咬了咬牙,終於大著膽子,揚聲說道。
「正人君子?」林沫的話,讓霍啟政莫名發笑,像是聽到了一個好笑的笑話。
「林沫,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正人君子了?我可沒說過這樣的話,我也從來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我不過就是一個商人而已,你知道商人最喜歡什麼嗎?那就是利益無限化!最大化!哪怕,不擇手段。」
他那副凌厲,精明,甚至過分算計的嘴臉,林沫哪裡能夠應對。
「你……你要如何在我身上實現……利益……最大化?可是我什麼都沒有……我就是一個普通人……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都有,為什麼是我……對,我可以幫你拿到遺產……我真的願意幫你拿到遺產的,你可不可以放過我?」她顫著,抖著,一刻也不敢放鬆警惕。
「遺產我當然要!你,我也要。」這女孩實在是天真的很,惹得他又是一陣發笑。
「你要我……不……不行……霍啟政你不可以這樣……你能不能放過我,我不可以的……霍啟政!你讓我做牛做馬都行!哪怕以後讓我每天給你做牛做馬,我都願意!真的願意的!只要你……放過我……我才剛考上大學,我不可以的……我……我……」
此刻,她被一個男人牢牢困在胸前,如同待宰的羔羊,她怕,怕極了!
林沫的眼淚,也跟著噼里啪啦地滾落下來。
她那張哭的梨花帶雨的小臉,甚是好看,像風雨中被吹落又飄起的百合,那小模樣尤其無辜,無辜到讓人心疼。
即便她這樣可憐兮兮了,卻也不能打消霍啟政心頭強烈的佔有慾。
「你寧願做牛做馬,都不願意做我的女人?」他眉心一擰,微微逼視著她,神色頓顯不悅。
「我……我不要……求你了,我真的不要……你不可以這樣強迫別人……我不要你的幫助了……我不要賣畫了……我媽媽的手術我自己去想辦法……」她搖著頭,可憐巴巴地掉著眼淚,被他死死地困在胸前,連大氣都不敢喘。
她越是這樣無辜,越是這樣楚楚可憐,霍啟政心頭就越想佔有她,身體里那股異樣的情緒被撩撥的越發強烈起來……
「要不要,可由不得你!」
猛然朝她強壓過去,粗魯地吻上她。
林沫無助地掙扎著,他是那樣強悍而有力,她哪裡會是他的對手,他吻的越來越凶,幾乎吸光了她所有的氣息。
窒息!
窒息的快要死掉了!
終於在林沫差點要斷氣之前,他把氧氣還給了她。
林沫好不容易才重新呼吸到新鮮的空氣,用力地大口喘息著,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續上她的命……
「不知道要用鼻子呼吸的嗎?呃?從來沒見過能活活把自己給憋死過去的!林沫,你知不知道,看著你在我懷裡垂死掙扎的模樣,我還真是對你有點於心不忍……」
她的稚嫩,讓霍啟政感到好笑。
林沫一張小臉已經煞白了,整個人都陷入恐惶當中,根本還沒有回過勁來。
而他的心軟,不過轉瞬即逝,下一秒鐘,強悍的唇齒就再次襲來,林沫驚恐地躲避,無助地搖著小腦袋……
當他的嘴攫住她唇瓣的瞬間,林沫終於憑著本能反應,一口咬了下去!
霍啟政的身體微微一凜,就被林沫一把推開,他的嘴唇上立刻飄起了腥鹹的血絲。
居然敢咬他?
這小東西,竟然咬他?
心底那陣強烈而狂放的燥火,如同被一盆冷血,瞬間給澆滅了!
霍啟政頓時就黑了臉,眼底的暗芒攝人心魄,一把鬆開林沫,像丟棄一隻布娃娃一樣將她用力甩在原地,扭身朝自己的卧室走回去。
「滾——」
真是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她以為他霍啟政是有多缺女人嗎?非她不可嗎?
什麼姿色的女人他沒見過,還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這樣拒絕他,女人,他多的是……
男人,冷冷地消失在了眼前。
林沫終於從恐懼中掙脫,瞬間恢復了自由,原本她該慶幸自己逃過這一劫的,可是她杵在那裡,半天也邁不動步子,就像是剛剛經歷了一場噩夢,連腳下都是軟的。
身子一沉,就軟軟地癱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