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身上有一種狼性
第78章 身上有一種狼性
「你還好嗎?現在還要拒絕我帶你走嗎?」那個男人,一臉詫異地盯著她,語氣很怪。
「你走開……我自己可以去坐計程車,不要你管,我用不著你管,先生,請你走開行不行……」林沫痛苦著,大力推開他。
「你還挺有勁的,看樣子,也沒有多痛苦嘛!」
秦崢冷哼了句,突然一把撈起地上的林沫,直接把虛弱的林沫抱上摩托,林沫還沒來得及緩口氣阻攔他,那頂安全帽已經扣到了她的頭上,只聽他沖林沫喊了一嗓子:「不想死的就給我抓緊了!」
摩托車已經飛馳而出了。
事情轉變的太快了,林沫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就莫名其妙地被載走了。
這輛哈雷,簡直快的驚人,他這根本就不是在騎摩托車,而是他的摩托車飛的太慢了!他若是再飛的快一點,恐怕兩個人離一命嗚呼不遠了。
這車速,可以直接甩舒葉兩條高速公路了,這分明是玩命的節奏。
林沫坐過摩托,卻沒坐過這種快到不要命的摩托,風聲呼呼地從她耳邊呼嘯而過,車速簡直太快了,林沫身上的那件風衣,嘩地一下子就被吹飛了……
「啊——啊……停下來……嚇死人了……我害怕……你快停下來……我要下去……你停下來……停……停下來……」
林沫近乎失聲地驚叫著,胃裡的抽搐都跟著變得無關緊要了。
原本她的雙手,只是輕輕抓著秦崢的衣擺,可是接下去,她卻什麼都顧不上了,死命地抱住了男人的腰,整個人都貼在了他的脊背上,唯恐下一秒鐘就會車毀人亡。
這種玩命似的飆車,絕對不是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承受住的,膽小的,估計會直接給嚇尿了。
當那輛哈雷停下來的時候,林沫已經顧不得自己的胃痛了,死命沖了下去,整個人都是天旋地轉的,腰部往下,全都是軟綿綿的。
秦崢伸手摘掉了她頭上的安全帽,林沫本就白,此時那張蒼白的小臉更加蒙上了一層慘淡,蒼白的甚至有些嚇人,胃裡更是一陣翻湧。
林沫急忙衝到路旁,開始劇烈地嘔吐了起來……
胃還在痛,此刻又大吐特吐,林沫覺得自己快要虛脫掉了,痛苦幾乎是在翻倍增長。
「喝點水吧……」身後的男人,將水瓶遞給她,林沫嘔的五臟六腑都快要一塊吐出來了,接過水,漱了口,將整整一瓶水都喝掉了。
蹲了很久,林沫才踉踉蹌蹌地站起來,身體都在虛弱地打著晃,一抬頭,就看到了面前燈火輝煌的建築。
上面赫然寫著「金爵王朝」四個鎏金大字。
金爵王朝,是S市最豪華的娛樂城,沒有之一!
但凡可以想到的娛樂項目,在這裡都能夠找到,金爵王朝四個字,代表著身份的尊貴,這裡被稱之為有錢人的樂園,男人的天堂,上流社會的銷金窟!
「這……這是什麼地方……」林沫怔了怔,還不知道他把自己帶到了哪裡,顧不上身體的不適,質問道。
這種地方她雖然沒有來過,可是看這場景,她也猜到了幾分。
「這當然是我的地方。」秦崢微微一凜,言道。
「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跟你來這裡的……我是要回家的,我不要來這個地方,你保釋我出來,我謝謝你,可是你不能這樣違背別人的意願……」林沫剛一轉身,手腕就被秦崢一把鎖住。
與此同時,呼啦啦一幫人,從裡面迎了出來。
「崢哥!」
一幫黑衣打手,恭恭敬敬地列成兩排,一個個面上,都對秦崢充滿了敬畏和懼色。
「把她帶進去!」
秦崢輕彈了一下手指,令道。
「啊!幹什麼呀……你們放開我……你們這是要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聽到沒有……你不可以這樣……」
林沫被兩個打手,一左一右地架著,給直接架了進去。
她迎面就被裡面的烏煙瘴氣給熏住了。
娛樂城的一樓是常規酒吧,燈光很陰暗,喧囂並且吵雜,舞池中央有個巨大的旋轉燈,震顫起來會讓人感到生理不適。
除了一樓的酒吧外,所有的娛樂項目都在樓上,每一層都設有不同的項目,樓層越高,可以玩的就越多,也更精彩。
林沫被帶到幾樓她也不知道,直到她被推進一間燈光昏暗的包房裡,幾個打手才轉身離去。
她胃裡還在作痛,自己又幾乎是處在體力透支的狀態,她只有無助地喘著氣,喘夠了,才踉蹌著起身,走到門口,剛一推開包房的門,一隻大手就赫然將她攬住了。
林沫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跌進秦崢懷裡的,確實摔了個正著,秦崢一把將她按壓在牆壁上,身體緊緊地貼著她,將她禁錮住。
「你有沒有勾引我弟弟?」
秦崢沖她凜道,房間昏暗,林沫看不太清楚他臉上的表情,可是他的聲音,卻讓她感到毛骨悚然。
「什麼……」
林沫咬著嘴唇,恨不得想要罵娘,她氣極了:「秦嶺就是個無賴,他沒有資格當老師,他以老師的名頭,干那些齷齪不堪的事,他那種人和流氓有什麼區別……我就是勾引豬,我都不會去勾引他!」
林沫的嘶叫在包房裡回蕩著,而秦崢的眼眸,在陰暗中,異常的銳利警覺,很像是一種夜間的動物,充滿了讓人畏懼的狼性。
「放心,我會有辦法證明你說的話!」話音一落,他已經兇惡地朝林沫覆了過去。
「啊!你……」
林沫根本來不及抵抗,她也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抵抗他,那個強勢而降的唇舌如同生猛的野獸一般,撲天蓋地一樣向她襲來。
她緊咬的牙關,輕而易舉就被他給撬開了,林沫屈辱地承受著,恨不得自己立馬死掉算了。
欲哭已無淚,林沫緊崩的神經已然潰斷了。
這個男人身上有一種狼性,充滿野蠻的狼性,他肆意啃咬著她,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恨不得直接把她咬碎了再吞掉。
這種可怕的侵略,讓她想到了霍啟政。
……
「我現在信你,沒有撒謊……」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鬼魅,終於鬆開了林沫。
林沫渾身都在顫著,因為屈辱,也因為委屈,被他放開的一剎那,她整個人就像失去了提線的木偶,一下子滑了下去,跌坐在地上。
信她?
他的判斷是什麼,林沫不知道,就憑他的一個強吻嗎?想來,真是荒謬!甚至可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