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498 你想生幾個?
第498章 498 你想生幾個?
白蘇鼻子一酸:「希望是我……」
抬手,親昵的擁住白蘇的肩頭,莫雨揚冰涼的吻隨即落在她的額角,言不由衷的說:「自然是你。」
傍晚,香域水岸。
白童惜回到家時,廚台上只放著滿滿一桌子菜,至於阿姨,已經結束了一天的工作下班了。
看了眼主位上那副沒動過的碗筷,白童惜眸底騰起一縷詫異:孟沛遠不會又沒吃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白童惜立即感到些許懊惱,他是小孩子嗎?一鬧脾氣就不肯吃飯,非要她哄著勸著是嗎?
有心想要將他置之不理,但內心深處卻有一把聲音在騷動,不停的慫恿她:上樓去……上樓去……
好吧!他贏了!
白童惜心疼這個任性少爺的身體,轉身,幾步並作一步的出現在樓上。
站定在主卧的門口,她抬手,「叩叩叩」敲三下。
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的沒動靜。
給他最後一次機會!在白童惜準備放棄之際,那把來自心底的聲音又不甘寂寞的冒了出來。
再度拍了拍門,白童惜耐著心性喊道:「孟沛遠,出來吃飯!」
對面靜悄悄的沒動靜。
白童惜面無表情的垂下手,毅然決然的轉身!
在經過書房時,書房的門忽然被打開,從裡面走出來的正是面色不佳的孟沛遠。
見到他從書房步出,白童惜臉上當即升起兩抹惱火的紅暈,她叫了半天居然叫錯了門。
微微轉開眼,以掩飾自己的尷尬,白童惜強撐起鎮定道:「你出來的正好,下樓吃飯吧。」
語畢,她有些急促的折過腳,正想先一步離開,胳膊卻被孟沛遠冷不丁的抓住,隨著他的收手,她依著慣性跌入他的懷中。
水眸瞠大,白童惜嗅到他襯衫上不似平常清爽的味道,忍不住問道:「你喝酒了?」
孟沛遠低頭看她,像是在確定懷裡的人是不是白童惜般。
被他迷離但卻異常專註的眼神盯得有些緊張,白童惜豎起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這是幾?」
「……」孟沛遠。
白童惜做出結論:「看來真是醉了,那算了,你回房休息吧,我自己到樓下吃飯。」
下一秒,只見他一言不發的將她打橫扛起,往卧室的方向而去,她不滿的瞪著他冷酷的側臉,喊道:「放我下來,我要吃飯!」
孟沛遠對此的回答,就是一股腦兒的將她丟到床上去。
白童惜當然不會坐以待斃,她企圖從床上滾下來,反正房間里鋪有地毯,摔不死的。
可等她的腳剛沾到柔軟的毛毯,她就被孟沛遠再度揚臂禁錮在了懷中,嬌小的她毫無還手之力。
巴掌大的小臉,被孟沛遠僅憑左手的兩指便掌控住了,她不得不別過小腦袋去看他。
孟沛遠陰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遲遲不回家,就喜歡在外面浪,是嗎?」
「嘶——」的一聲,她身前的布料,被他另一隻閑置的手撕了道口子。
白童惜怒氣沖沖道:「神經病!這可是我最喜歡的裙子之一!」
這句話,像是觸動了孟沛遠腦子裡的某根神經,他的氣息一下子更為冷冽:「沒錯,之一!你可真博愛啊,今天可以愛這個,明天又可以愛那個,後天呢?」
猝不及防的被冤枉一臉,白童惜瞳孔里盈滿了火氣:「孟沛遠,我現在當你醉了,說話不經大腦,放開!」
「放了你,讓你再出去找野男人?放了你,你不得玩到明天早上再回來?」
孟沛遠乾脆就著此時的姿勢將她牢牢釘在地毯和他之間,四目相對,他英挺的眉間聚攏著駭人的陰霾。
白童惜沉著臉糾正:「野男人?不,你錯了,宮洺是我的朋友!」
孟沛遠曲解道:「那麼在床上,他也是你的好朋友吧?」
白童惜頭腦一熱,抬手直接往他臉上招呼過去。
啪——
時間定格。
白童惜捏了捏有些火辣辣的掌心,心想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可為什麼她手疼,心也跟著疼?
孟沛遠被打了,卻不怒發笑:「白童惜,看來我最近真的是太縱容你了,才會讓你產生一種可以騎在我腦袋上作威作福的錯覺。」
抑制下驚慌,白童惜不甘示弱道:「是你先說話不乾不淨,我才忍不住動手打你的!」
孟沛遠唇角挑著,目光卻是冷的:「從現在開始,你再也無法離開我半步!」
他的話,像是魔咒一樣盤旋在白童惜的四周,她心悸道:「你中午才說過,會給我自由的!」
「我反悔了不行嗎?」孟沛遠慢條斯理的說完,開始動手解自己衣服上的紐扣,且高高在上道:「你想要的自由,我會等你生下我的孩子后,再賜予你。」
賜予?多麼憐憫且高尚的詞啊。
白童惜氣憤的說:「孟沛遠,孩子會有的,你犯不著拘束我!」
孟沛遠眼色冰冷的說:「不拘束你,由著你到處亂跑,誰知道你會帶著誰的種回來?」
白童惜忍不住又想打他,可這回他不僅避開了,還用單手將她的雙手鎮壓在了她的頭頂。
孟沛遠斂眸,用著不似開玩笑的態度在她頭頂說道:「打一下,生一個孩子,打兩下,生一對孩子,以此類推,你想生幾個?」
氣急之下,白童惜脫口而出:「我一個都不想生!」
眯眼,孟沛遠平靜且瘋狂的說道:「這可由不得你。」
言罷,他低頭狠狠攥住白童惜柔軟的唇瓣,像是要把她吃進肚子里似的吮吸著,慾望藉助酒氣,酒氣又催生了更多的慾望,今晚的孟沛遠,白童惜是註定吃不消的了。
……
視線氤氳著誘人的水澤,白童惜甚至看不清壁鐘上的數字,只知道時間過去了很久……
沉浮間,她的下巴被身前的男子捏住,強迫著被他吻去眼角泌出的淚珠……
白童惜的脊背一僵,這狂風暴雨後的點滴柔情,實在是虛偽至極!
可能是感覺出了她身體的不適,也可能是他的酒終於醒了,他停下動作,直視她黯淡的雙眸,霸道的問:「說!中午和他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