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527 我是你身邊的一條狗嗎
第527章 527 我是你身邊的一條狗嗎
白童惜雙瞳瞪大:「你這樣欺騙她們,太不厚道了點吧?我看芊姨和卓雨的眼睛都哭腫了。」
宮洺:「我也不想,這不是被她們給逼的嗎?」
白童惜不贊同的說:「可你這樣做,就算瞞得了芊姨她們一時,也瞞不了醫生啊。」
宮洺不以為意:「沒事,醫生那邊很好收買的。」
白童惜張嘴問:「那你在病中一直喊我的名字,是希望我過來幫你什麼忙嗎?」
宮洺有些不自在的說:「你說是就是吧。」
其實不是。
他在夢裡喊白童惜的名字,那完全是無意識為之,但他卻不能暴露這點,否則他之前做的所有努力將會毀於一旦。
聽到宮洺現在是裝病,放下心來的白童惜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坐著:「你要我幫你什麼?」
宮洺咳嗽一聲:「你多替我勸勸我媽,她聽你的,記得把我的情況形容得慘一點,就說再逼我,我可能會抑鬱纏身而死。」
白童惜氣道:「你有病啊,沒事說什麼死不死的!」
宮洺見她像小時候,一有不爽就當場發作,不禁懷念的捏了捏她的臉頰說:「別生氣,我的小公主。」
我的小公主。
這個稱呼,是很小很小的時候,兩人玩辦家家時,宮洺給白童惜起的昵稱。
白童惜抿抿唇,沉默下來。
即使是開玩笑,但已為人婦的她,已經不好意思反過來稱呼宮洺「我的小王子」了。
孟沛遠靠在走廊邊,在看到宮洺碰了白童惜的臉后,臉色沉了下去。
將煙蒂碾滅在走廊的扶手上,孟沛遠大步一跨,向屋內走去。
同一時間,宮洺垂下了手。
白童惜還來不及問明別的一些情況,就聽見出現在房中的孟沛遠冷酷道:「時間到了。」
他說這話的神態,更像是在提醒她死刑到了。
白童惜下意識的對了眼時間,發現秒針正好打過了「12」這個數字。
孟沛遠真的說到做到,說好了一分鐘,就是一分鐘,多一秒鐘都不行。
直起身,白童惜信守諾言的對他說:「我馬上就跟你走。」
宮洺見她要走,立刻抓緊時間道:「小白,記住我剛才和你說的話。」
白童惜斂下眸光,點了點頭:「你記得多喝水,多休息,我先回去了。」
孟沛遠懶得看他們你儂我儂,直接過來用手繞到白童惜胸前,像夾一隻洋娃娃般將她扯走。
「孟沛遠,你溫柔點!」說這話的,不是白童惜,而是對孟沛遠的野蠻動作看不下去的宮洺。
孟沛遠腳步一頓,回過頭,蔑視的看向對方:「上次的經歷還不夠印象深刻嗎?」
宮洺不服:「如果你不是仗著人多勢眾,我未必會輸。」
白童惜錯愕了下,這兩個男人在說些什麼?
「想分個高低,這很簡單,」孟沛遠身上的氣勢忽然暴漲:「等你什麼時候好了,我們單獨找個館子過過招。」
「求之不得。」宮洺毫不示弱。
白童惜懵懂的問:「等等,你們究竟在討論些什麼?」
孟沛遠/宮洺齊喝:「不關你事!」這是他們男人之間的決鬥!
白童惜嘴角一抽,好默契,這兩人前世沒準是拜把子兄弟。
「你現在,跟我走。」與宮洺「交流」完了的孟沛遠,胳膊一個使勁,白童惜又被當成布娃娃夾了。
到了門口,身體被限制住的白童惜,無奈的沖孟沛遠努了努嘴:「誒,把門關上,這是基本禮貌。」
去他媽的基本禮貌!孟沛遠左腳精準的一勾,門「砰」的關上。
聽著那震天響的關門聲,白童惜顰眉道:「你的品行真是糟糕透了。」
孟沛遠嘲弄的睨了她一眼:「那你的婦德,就是允許不是丈夫的男人,對你的臉又捏又摸的嗎?」
白童惜生氣的說:「你說夠了沒有?宮洺就跟我的哥哥一樣!」
孟沛遠眼中的諷意更濃:「你居然喊一個隨時都想著侵犯你,欺負你的男人哥哥?」
「他有女朋友了!」白童惜忍無可忍的捏拳。
孟沛遠氣怒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卓雨那個女人,根本就是……」
等等,他為什麼要說出宮洺的真實目的,這樣不是顯得宮洺對白童惜情深意重嗎?
「卓雨怎麼了?」白童惜卻還在問。
孟沛遠眉毛一挑:「你想知道啊,可我現在又不想說了。」
白童惜心裡急個半死,面上卻裝作相當無所謂的樣子:「隨便你吧!反正我也不想知道。」
孟沛遠一聽之下,更不開心了,這個女人怎麼不按套路出牌?他還等著她開口求他告訴她呢,結果她居然不想知道!
白童惜看了他一眼,掙扎道:「你先放開我,我要到芊姨房間里和她說會兒話。」
「你跟她說話,跟我抓著你有什麼關係?」
孟沛遠的言下之意,就是他根本不想放手,要去兩人一起去!
白童惜拚命用手掰扯著他的手臂:「女人間的私房話,你一個大男人好意思聽么?」
孟沛遠不爽的以蠻勁將她鉗在懷裡:「你們的私房話,只會繞著同一個男人打轉。」
白童惜倒抽了口涼氣:「孟沛遠,你限制我見男人就算了,現在連我和一個女性長輩談話,你都要干預是嗎?」
孟沛遠低下頭,沖著她潔白的耳根噴出寒氣:「如果只是純聊天,這沒問題,但你們要談的卻是宮洺,我十分討厭他,你是知道的。」
白童惜瑟縮了下宛如快被凍傷的身子:「為什麼你的世界永遠這麼狹隘呢?」
孟沛遠瞪著她,咬牙切齒的問:「你說什麼?」
白童惜激動道:「我說你活得太自我了!你今天的開心完全建立在了我的難堪上你知道嗎?」
孟沛遠矢口否認:「我哪有?」
白童惜回想起之前那難堪的一幕,羞於啟齒道:「你沒有?你明知道芊姨就站在我們身後,可你就是……」
「就是喜歡霸著你不放,就像現在這樣?」孟沛遠說著,又把白童惜往牆角邊擠。
白童惜退無可退道:「你非要用這麼惡劣的手段來昭告天下,你對我的所有權嗎?我是你的犯人?你養在身邊的一條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