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1章我已經知道了
第901章我已經知道了
懷孕?流產
白童惜反射性的大喝:「白蘇,你少無事生非了你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白蘇在對面被震得耳膜都快破了,但她卻十分高興激怒了白童惜:「呵呵,我知道你不信,說實在的,我也不信,姐夫對你多好呀,又給你包遊艇,
又為了你出席我和雨揚的婚禮,還為了接你回香域水岸,在你床下打地鋪,這麼情的男子,怎麼可能跟別的女人懷了孩子呢?
不過就算這件事是真的,你也用不著太過傷心,姐夫不是帶她打胎去了嗎?足可見他對你,還是滿含愧疚的。鄉·村·暁·說·網」
白蘇一番話,乍聽上去句句是在安慰白童惜,實則卻是不停的拿刀捅她的心窩子。
錯了,不止是捅這麼簡單,白蘇還不忘用力地攪拌起來攪得鮮血淋漓,分不清本來面目
白童惜咬得下唇近乎見血,掙扎了好一會兒,才聽她勉強擠出聲音道:「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就相信你說的話嗎?除非我親眼所見或者你拿出證據來」
白蘇故作驚訝的「哇哦」了一聲:「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你也喜歡自欺欺人。」
白童惜有時候執拗起來,那是相當可怕的:「我要證據我要證據你聽到了嗎白蘇」
白蘇做作的「噓噓」兩聲:「姐,你冷靜點,我這不是怕刺激過度嘛,所以就沒拿手機記錄下姐夫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畫面了,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可以把醫院的具體樓層告訴你,你儘管去守株待兔,沒準就能見到她了。
白童惜牙齒一個用力,脆弱的唇瓣立刻滲出了一道血絲。
她下意識的舔了舔唇,在嘗到血腥味后,眼神愈發的幽冷起來:「白蘇,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會親口向你姐夫取證的如果你膽敢騙我,休怪我無情」
白蘇呵呵了聲:「不管我是不是騙了你,我們短時間內都不會再見面了」
音落,白蘇徑自切斷了通話。鄉·村·暁·說·網
白童惜也沒了和她聊下去的心思,更不關心白蘇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她像一具失了魂魄的軀殼般,自后倒在了沙發上,心中一陣兵荒馬亂。
之所以會慌亂,是因為她知道白蘇的話,並非空穴來風。
「那個女人」,八成就是陸思璇沒跑了……
「咔噠」——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記鑰匙轉動鑰匙孔的聲音,但白童惜卻置若罔聞。最新最快更新
孟沛遠進門的時候,見到的就是白童惜陷進了沙發中,用後腦勺對著他的這一幕。
這一幕,倒有點像是在特意等他回來。
但可能嗎?這女人幾個小時前可是鬧著要跟他離婚的
為了避免同一天受到兩次刺激,孟沛遠選擇收回視線,一聲不吭的向二樓走去。
白童惜卻在下一秒「霍」的從沙發上直起身,望向出現在樓梯口的那個男人,冷聲:「孟沛遠,你等一下。」
孟沛遠步伐未停:「我現在沒心情跟你吵。」
白童惜向前幾步,徑自追問道:「你剛才去哪兒了?」
孟沛遠腳步一頓,偏過俊顏看了樓下的女人一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竟覺得她的眼神有些許悲涼。
他強迫自己忽視它,以一種無所謂的語氣說道:「離開前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我去見思璇了,你又何必明知故問呢?」
白童惜嘴角勾起一絲自嘲,是啊,明知道他是去找陸思璇了,可她私心裡,還是希望能有一絲絲意外發生。
如果他不是和陸思璇在一起,那該有多好,如果他只是自己外出散散心,那該有多好……
她直的望向他,乾澀的問:「你……就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孟沛遠以為她指的是他去找陸思璇的事:「沒什麼好說的,一切如你所想。」
一字一句,皆重重的碾壓在了白童惜的心尖上。
白童惜的身體,有些剋制不住的顫抖起來:「陸思璇呢?你什麼時候帶她來見我?」
孟沛遠被她問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緩緩的回過身來,深不見底的黑眸與她清澈見底的明眸相對。
只聽他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童惜捏著拳頭,梗著腦袋問:「你跟她都走到如今這步了,還不打算公開嗎?你不覺得自己很懦弱嗎?」
懦弱?
聽到這個詞的孟沛遠,鳳眸先是一眯,再是饒有興趣的打量她。
別人只會說他太大膽,敢於追求自己的老師。
又或者說他太無畏,居然為了自己的老師和家族對抗。
有些人甚至在背地裡,說他是個瘋子,為了一個女人傾盡所有,也差點為了一個女人盡失所有。
今天,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與勇敢相悖的另一個詞,這讓孟沛遠很想弄清楚,白童惜的這個結論是從哪裡來的。
他慢慢的走下樓梯,站定在白童惜面前。
離得近的,他才發現這個女人就像是被冰棱包裹住了一樣,整張臉,整個人,包括氣質,都冷得不像話。
他的眼神兀地銳利起來,彷彿是那把破開冰棱的鐵鍬般:「這輩子還從來沒有人說過我懦弱,你,是第一個。」
白童惜垂在身側的手險些失控,她現在就想掐住孟沛遠的脖子,但她忍住了。
因為她清楚自己不是他的對手,要是不小心傷到了腹中的孩子,反而得不償失。
「孟沛遠,我已經知道你和陸思璇的事了……」頓了頓,白童惜一鼓作氣的說:「我們離婚吧我成全你們」
孟沛遠偉岸的身體一僵,之後狂怒的警告道:「白童惜,我出門之前和你說得不夠清楚是不是?除非我玩膩你,否則你最好別讓我從你那張該死的嘴裡,聽到這兩個字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個『離』字,我就撕爛你的嘴,我說到做到」
白童惜偏要說,還非說不可:「我說我要離……唔」
受到激怒的孟沛遠迅速俯低身子,將白童惜餘下的話給堵了回去
他當真說到做到,用他鋒利的獠牙狠狠刺入她稚嫩的唇瓣,讓它撕裂,讓它流血
白童惜不甘示弱的反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