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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3章 又要發生什麼變故3841

  「嗯。1357924?6810ggggggggggd」白童惜抿了抿小嘴,心裡埋怨了喬司宴一句:知道還問!


  喬司宴冷眼睨她:「我還以為你這肉是鋼筋鐵板做的,不會疼呢。」


  你的肉才是鋼筋鐵板做的!

  白童惜瞪了他一眼,嘟囔道:「再疼也總比好!」


  喬司宴冷笑一聲:「一個早就已經失了身的孕婦,你覺得還能激起我的興趣嗎?」


  白童惜眼中閃過一道鬱悶:「我是擔心我一個按捺不住把你給辦了!」


  喬司宴贊同的點了點頭:「噢,那我確實應該小心點。」


  靠!

  得了便宜還乖!


  白童惜氣悶之餘,不由問道:「對了喬司宴,這裡是哪裡啊?你能告訴我嗎?」


  白童惜發現,跟喬司宴說話,可以轉移注意力。


  再加上冰水擦拭過皮膚時帶來的冰涼感,她感覺好像沒有一開始那麼難熬了。


  喬司宴回答道:「這裡是佛羅倫薩。」


  「佛羅倫薩?」白童惜聽著耳熟,想了下后,她不可置通道:「什麼?這裡是義大利!」


  「嗯,很奇怪嗎?」


  「我居然被人綁架到了義大利?!」


  白童惜猛地朝喬司宴伸出另外一隻手,「拜託把手機借給我!」


  孟沛遠、慕秋雨他們肯定已經因為她的失蹤而急瘋了!

  她必須馬上打電話給他們報平安!


  喬司宴雙肩一聳:「我沒有手機。」


  不可能!

  白童惜黑葡萄似地眼珠里寫滿了不信,只是她不敢直接說出來,萬一喬司宴惱羞成怒,更不把手機借給她怎麼辦?

  但她的想法幾乎刻在了臉上,除非喬司宴是個瞎子,否則不可能看不出來。


  他涼涼的說:「在『交易日『沒有過去之前,誰也不能在這間俱樂部里打電話,發簡訊,這麼告訴你吧,所有的通訊設備和武器,在進入這裡之前,就被收繳了,在這裡,除了『交易』,沒有其它。」


  白童惜聞言大急:「你真的沒有騙我?」


  喬司宴哼了哼:「你認為我有騙你的必要?這是什麼場合,要是突然摻和進來一個『條子』,我們所有人都會落網!不嚴密能行嗎?」


  白童惜心中一凜,雖然難過,但對他的話已經信了大半,剛才那是個什麼樣的場合,她親眼所見,怕是這輩子都不可能消除這一天的恐怖回憶。


  更可怕的是,那些一看就知道不好惹的人都把錢送到了喬司宴的腳下,腆著臉的和他談生意,白童惜不禁有些艱難的問道:「喬司宴,為什麼你會」


  喬司宴替她把話接下去:「涉足這一領域,是嗎?」


  「嗯」


  喬叔叔那麼正直善良的一個人,可他的兒子卻是個毒販子,這讓白童惜覺得這個世界特別玄幻!

  喬司宴語露回味:「很簡單,因為它可以給我帶來用之不竭的利益,還有你難道不覺得,他們狂熱的樣子看上去很有趣嗎?看著他們為了我的貨,心甘情願的付出一切,甚至跪在地上求我收錢,這個時候,我對他們來說,就是上帝。」


  「」白童惜不知道該怎麼評價喬司宴這段話,她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去回應他這段話,於是她選擇了沉默。


  見狀,喬司宴瞭然的說:「我好像跟你說太多了,小綿羊。」


  白童惜一愣之下,問道:「什麼『小綿羊』?」


  喬司宴似笑非笑的說:「因為小綿羊是白色的,對嗎?小白。」


  兩秒過後,白童惜才發現自己被喬司宴拐著彎罵了。


  她撇了撇唇,報復性的說:「小心我一回北城,就去警局揭發你的惡行。」


  這當然是開玩笑的,哪有人會當著別人的面,說要告發他的,這不是找死嗎?


  喬司宴嘴角勾起一抹譏諷:「請儘管去,前提是你能搜集到證據。」


  白童惜當下解釋:「我說著玩的。」


  喬司宴淡聲:「我也說著玩的。」


  「」


  白童惜發現喬司宴這個人就像一汪深不見底的渾潭,你給他投什麼,他就給你什麼樣的反應,直把你弄得沒脾氣。


  一分鐘之後,喬司宴開始擦拭起她的另外一隻手。


  只見她原本瑩白無暇的手背,此時根本就不能看,幸運的是被咬出血的位置已經自然凝固,否則喬司宴還得再花費精力給她包紮。


  許是藥效開始隨著時間而慢慢減退,白童惜感覺越來越好,為了轉移注意力,她繼續跟喬司宴扯皮:「對了,『喬』是你在這種社交場合里的代號嗎?」


  喬司宴簡明扼要的說:「不錯。」


  「『喬』?『喬』」白童惜一邊看著喬司宴,一邊念著這個字,越來越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喬司宴停下動作,看了她一眼:「幹嘛沒事念這麼多次?很好聽嗎?」


  「不,我只是覺得這個稱呼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可她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看來你的腦容量,只夠記憶跟孟沛遠有關的事。」喬司宴嘲諷道。


  「你什麼意思啊?」白童惜著急的問,難道他們在很久以前就認識了?


  喬司宴見她一頭霧水,也不知道是從哪裡躥出來的火氣,讓他出聲提醒:「l國,城市中心。」


  他就不相信自己的存在感會薄弱到這種程度!


  l國?城市中心?


  「我們當時還跳了一段舞。」喬司宴接著說道,如果這樣她還想不起來的話,那她就真的沒救了!

  隨著喬司宴的話,無數的畫面閃過了白童惜的腦海。


  她看著他,水眸越瞪越大:「我好像有印象了那個臉上戴著一個過時面具強行拉著我跳舞,逼得我最後險些動腳踹人的男人,就是你!?」


  過時、強行、逼得

  聽到她說出這些形容詞的時候,喬司宴的心中不禁產生了些許怒意,自己真的有她說得那麼審美觀落後和野蠻嗎?


  白童惜還處於震驚當中,故而她忽略了喬司宴充滿殺氣的眼神,徑自分析道:「原來我們那個時候就見過面了,你當時拉著我跳舞應該不是巧合吧?你是想通過我對付孟沛遠?」


  聞言,喬司宴眉庭之間劃過一道譏諷:「想太多,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你是孟沛遠的妻子,只是單純的想看看他愛上了一個什麼樣的女人而已,沒想到,是頭性格潑辣的小野貓。」


  說著,笑了笑。


  白童惜不明白這有什麼好笑的,但她很快就釋懷了,試想一個正常人怎麼可能會了解一個**的想法呢?


  「那為什麼之後你又要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


  「我們連名字都沒有,本來就不認識。」喬司宴的回答很淡漠,但又讓白童惜無力反駁。


  下一秒,喬司宴忽地鬆開她的手,吩咐:「把旗袍脫了。」


  白童惜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問:「你想幹什麼?!」


  喬司宴審視了她幾眼:「還能幹什麼,自然是給你擦身體了,還是說,你想要發生點別的?」


  聞言,白童惜險些咬斷自己的舌頭,忙道:「不不不,不用了其實我已經好多了剩下的我自己能行請把毛巾給我吧!」


  雖然他再三表明對她沒興趣,但這並不代表她能接受他來給她擦重點部位啊!

  「那行吧。」喬司宴順手把毛巾甩給她。


  見她抓著毛巾的手不再像剛才那樣抖得厲害,他轉身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見狀,白童惜面上一喜,以為他這是要主動騰出房間來給她擦身子。


  可是,當看到喬司宴原來是要拉開浴室的門時,她一臉驚訝的問:「咦,你不是要出去嗎?」


  喬司宴回過冷眸睨她,微揚的嘴角像是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誰跟你說我要出去了,這是我的房間,我現在想進去洗個澡,你有意見?」


  白童惜訥訥的回了句「沒意見」后,猶豫的說:「可是我現在要脫衣服擦身子。」


  喬司宴毒舌的說:「那你就儘管脫好了,反正你身上的那幾兩肉,狗都嫌啃不動,再說我現在要是出去的話,他們會以為我不行的。」


  過往跟孟沛遠打嘴仗的經驗,讓白童惜很快悟出了喬司宴話里的意思,她的臉迅速漲紅,支支吾吾的說:「就不能跟他們說你對我沒興趣嗎!」


  「我之前已經當著他們的面,說要回房間好好享用你了,現在再出去跟他們說對你沒興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喬司宴擺明不幹。


  白童惜一時失了主意,誰知道喬司宴會不會洗澡洗一半,突然從浴室里跑出來啊,要是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她估計得一頭撞死在這!

  就在兩人互不相讓期間,房門忽然「砰!」的聲,被人從外面一腳踹了進來。


  力道之大,導致門板直接撞在了身後的牆面上!


  白童惜大驚失色,生怕又要發生什麼變故!

  喬司宴跟她同時看向門口,只是他此時的面部表情和心理素質,都要比她平靜百倍。


  「不許動,警察!」


  只見從門口魚貫而入數十個端著,穿著的男人,將黑洞洞的口一致對準了喬司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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