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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9章:這輩子還得完嗎?

  孟沛遠深吸一口氣,以免被這個在性事上異常迷糊的小女人氣死:「是,我是說過,但鬍子具體什麼時候刮,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就是想吻你,你有意見嗎?」


  白童惜還真有意見:「可是你的鬍子好硬!就跟仙人掌上面的刺一樣」


  孟沛遠不由分說:「是你太軟了!就跟泥鰍一樣,滑不溜丟的!」


  白童惜氣:「你這什麼破比喻啊,我跟泥鰍能比嗎?有本事,你對著泥鰍親一口我看看呀!」


  孟沛遠安撫她:「好好好,你不是泥鰍,你是娃娃魚好了吧?」


  「娃娃魚有『娃娃』兩個字就好聽了嗎?你給我走開啦唔!」


  事實證明,抗議是無效的,孟沛遠直接用吻將她的丁香小舌堵住。


  廝磨間,白童惜聽到了孟沛遠在跟她說「對不起」。


  她想問他為什麼要跟她說對不起,但孟沛遠卻總不給她機會,一張薄唇就跟長在她身上似的,逮哪親哪,把她的頭髮和衣服都給弄亂了!


  「孟沛遠你先等會」


  被他無處不在的手作弄得有些氣血翻湧,白童惜咬了咬下唇,試著轉移話題:「你,你難道就一點都不想知道,我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麼嗎?」


  孟沛遠在她白皙的頸邊吮吸的動作微微一頓,悶聲說:「我不想知道!」


  白童惜「啊?」了聲,她都已經做好跟他說的準備了,可他居然不想知道!


  見她紅透了一張小臉眼神失望的看著他,一頭柔軟的黑髮在潔白的床單上四下散開,把她的臉襯得那麼那麼小,孟沛遠的心口就止不住陣陣抽疼。


  他不想詢問白童惜都遭遇了什麼,不是因為他不關心,而是他在來時的路上就決定了,就算她被人糟踐了,甚至被人虐待成了殘廢,只要有一口氣在,他都會好好疼愛她,呵護她下半輩子。


  可白童惜卻誤會了,以為他是懶得聽她的遭遇,只想做那種男人和女人間的快活事,不禁賭氣的嬌斥:「你這個色魔,腦子裡整天裝的不是h,就是h!一點都不關心我的死活!」


  這就是白童惜在對待孟景珩和孟沛遠時的不同之處。


  在面對孟景珩時,她就算是有滿腹的心酸委屈,都會掩飾的很好。


  但只要一看見孟沛遠,她的真實情緒就會立馬顯露,似乎能真正見識到她的脆弱的人,只有孟沛遠,能被她這麼抱怨著的,也只有孟沛遠。


  捏了捏白童惜的俏鼻,孟沛遠說:「笨女人,不要再說這些傻話氣我了,我要是不關心你的死活,何必千里迢迢的跑來義大利找你?」


  白童惜當然清楚這些,說真的她心裡感動得要命,她只是無法理解為什麼孟沛遠不好奇罷了,人不都是有好奇心的嗎?除非——


  「孟沛遠,你是不是已經知道發生在我身上的事了?」


  孟沛遠臉上的神情微微一僵,眼神中流淌著白童惜看不懂的悲傷,只聽他說:「對不起」


  他又說對不起了!

  白童惜美眸瞪得大大的,不明白孟沛遠這麼高傲的人,三番兩次的道歉是因為什麼,難道是


  白童惜恍惚間想起了什麼,那就是她前幾天昏睡前,聽到有人在她耳邊說什麼「孟沛遠」、「以牙還牙」的字眼。


  心思流轉見,只見孟沛遠捧著她的臉,一字一頓尤為認真自責的說:「你這一次之所以會被人綁架,都是因為我。」


  白童惜的腦袋「轟」的一聲炸開,她脫口而出:「主謀不會是你媽吧!」


  似乎也就只有這麼一個可能了!遙想郭月清撞錯人之後,就一直對她懷恨在心,還揚言要接著收拾她,不是她,還能是誰?

  孟沛遠捏在她下巴處的手,微微一松,只見他搖頭道:「不是,將你從北城綁架到義大利的,是權鵬和他的幾個狐朋狗友!」


  白童惜重獲自由的下巴,一驚之下,險些脫臼:「權權鵬?」


  這個人,雖說白童惜只和他見過一面,但發生在他身上的悲慘遭遇足夠讓她記憶一生的了,猶記得在夜總會裡,權鵬被孟沛遠一棍子爆了菊,場面相當血腥暴力


  白童惜陷入回憶當中的同時,孟沛遠撩起她的一縷髮絲,放在唇邊肆意親吻著:「這個人渣,你還記得他嗎?」


  「記得。」白童惜凝著俏臉,下意識地回道:「可我怎麼也沒想到會是他找我的麻煩。」


  「我剛開始也沒想到。」孟沛遠陰沉的說道。


  要不是那兩個在比德西餐廳帶走白童惜的混混,臂彎上的刺青暴露了他們是權鵬的手下,他和孟景珩也沒辦法這麼順利的查明真相。


  如果說策劃人是郭月清的話,白童惜肯定什麼都不想問了,因為以她目前的實力,根本撼動不了郭月清,再說孟沛遠是郭月清的兒子,他難道還能幫她一起對付郭月清不成?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可如今「權鵬」這個人的名字,卻調動出了她濃濃的好奇心和復仇心,她情不自禁地抱住孟沛遠的手臂,急切的問:「你快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孟沛遠的手臂被她往胸口這麼一夾,頓時心猿意馬起來。


  他故作高深的問:「你真的想知道?」


  「嗯嗯!」白童惜積極響應道。


  孟沛遠接下去一句:「那就吻我。」


  白童惜張大嘴巴「嘎?」了聲,像只小鴨子。


  孟沛遠止不住笑了笑:「不吻啊?那就別怪我不說了。」


  「孟沛遠!」白童惜憤憤不平的說:「我可是整件事情的受害人呀,我有權利知道真相!」


  孟沛遠一步不讓的說:「我又沒有剝奪你知道事情真相的權利,前提是你親我一口,然後我再告訴你。」


  多日不見,沒想到這個傢伙的個性,還是這麼的惡劣!

  白童惜沖他翻了個白眼,但還是對準他的臉頰飛快親了口:「好了,這下你可以告訴我了吧?」


  孟沛遠眉頭皺皺,故作納悶的問:「你親了嗎?」


  />

  白童惜肯定的說:「親了呀!」


  孟沛遠揪了揪她的頭髮道:「可我怎麼沒有感覺到呢?」


  白童惜嘟囔一聲:「那可能是因為你面癱吧。」


  「你說什麼?」孟沛遠危險的眯了眯眼睛。


  白童惜暗暗吐舌,之後伸手往他右臉上一戳,擲地有聲的說:「反正我就是親了,親了你這裡!你沒感覺到那是你的事!」


  孟沛遠意味深長的說:「嗯,我沒感覺到是我的事,所以我現在要自己感覺一次!」


  言落,他壓著身下的小女人,又對著她的櫻桃小嘴索吻了一番。


  白童惜無奈又甜蜜的被動著,最後索性豁出去的回應了他一下。


  結果正是這一下,讓孟沛遠激動得不能自己,險些就在這裡把她給辦了!

  還好白童惜及時喊「咔」!雖然她的身體也很想他,但是孩子的安全,比孩子他爸的性福要重要多了!

  按住他的毛手,白童惜氣喘吁吁的說:「這下你可以說了吧?」


  孟沛遠有些氣惱的瞪著她,這個欠收拾的小女人,就不能稍微熱情一回,陪他沉淪一回嗎?


  可被她渴求真相的眼神這麼一看,他又拿她沒辦法了,只好撐起身子,啞聲道:「可以了。」


  白童惜鬆了一口氣,雖然知道他忍得很辛苦,但她這也是為了他們的孩子好


  *

  「你在比德西餐廳的衛生間里失蹤以後,阮眠立刻打電話聯繫我,我動身趕到了西餐廳后,調出錄像帶一看,發現你被兩名男子從餐廳過道裡帶走,當時你失去知覺,他們頭上又戴著兜帽,我們根本看不清他們的長相。」


  白童惜的心臟隨著孟沛遠的敘述而揪緊,她問:「然後呢?」


  孟沛遠接著說:「幸運的是,當時有一名服務生剛好攔住了他們,他們聲稱是你的朋友,你喝醉了,要送你回家,他們的話並沒有引起那名服務生的懷疑,直到我們找上了那位服務生,據他回憶,那兩名男子的臂彎處,各有一處相同的刺青,我就讓他畫了出來。」


  白童惜問:「是什麼樣的刺青啊?」


  「那名服務生的畫工非常有限,當時阮眠說那好像一隻鳥,我沒有太在意,只吩咐手底下的人拿著這個圖案去全國搜查,看看哪家紋身店最近給人紋了這樣的圖案。」


  白童惜怔怔的看了他一會兒:「全國搜查?孟沛遠,你手底下到底養了多少人啊!」


  「也不是很多,畢竟在我看來,人貴不在多,而在於精。」孟沛遠解釋了聲后,接著道:「大哥嗅覺敏銳,看我這麼多天都沒有回過家一趟,便出動警力在仁和醫院找到了我,我向他說明了你失蹤的事,並把僅有的線索與他分享,他很快調動手裡頭的所有許可權,投身到尋找你的行列當中,另外,爺爺這次也幫了我們很大的忙,他聯繫了他以前的部下,調動全國的警力一起找。」


  白童惜聽后心情久久難以平靜,怎麼辦,她好像又欠了孟家一個天大的人情!這輩子還得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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