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季家不會亡
王科看著季海噴出鮮血倒飛出去的時候,臉上的冷笑加上其額頭處魔焰錐消失后留下的一個小洞,更顯得猙獰無比。
就在王科打算乘勝追擊的時候,耳邊就響起了一聲巨大轟鳴,接著就感覺腳下一熱,緊接著他的視線就是一片火紅了。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王科被季海扔出的火珠炸的粉身碎骨,
「王科!」王振江大叫一聲,看著王科身軀被爆炸的血肉橫飛,他的雙目滿是怒火和憤怒,還從來沒有人能讓他受到如此大的傷害。
儘管憤怒異常,但王振江的理智還在,不同於王科那般的不顧一切,他腳下一動就往季海衝去。
季海落下的時候,被季存林一把抱住,看著懷中季海臉色慘白,季存林知道季海受了重傷,硬抗武師境三階一擊,不死已經算是季海命大了。
但不管怎麼說,季海用重傷換了王家王科一命,也算是值得了。
季海掙扎著站在地上,腳步虛浮,彷彿隨時有可能倒地。
季存林感覺扶住季海。
接著兩人就看到王振江帶著無窮憤怒而來,季海欲要上前,卻被季存林拉住,季存林上前一步擋住季海。
「既然已經來了,我也不好多說什麼,你為季家付出很多,我們都看在眼裡,接著也該我這個做長輩的來抵擋了!」季存林雖然同樣臉色蒼白,但相比起季海來說卻要好了太多。
季海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季存林,臉上露出了笑意,剛才他的眼角餘光已經看到了什麼,他的聲音帶著堅定說道:「長老,今天我們季家不會亡!」
季存林雖然明知道是是季海的安慰之言,但不知道為什麼心中還是生出了希望之言。
王振江身上紫光閃耀,全身散發無盡威勢,一掌劈來。
季存林感受著王振江身上散發的威勢,臉色越發的蒼白起來。
他知道他擋不住王振江的一掌,但他不能退,也不能躲,他緩緩閉上了雙目。
而季慶宏因為季海到來,改變的局勢,感受到一絲季家會生存下去的希望,但現在卻不得不看著王振江在他面前擊殺季存林。
「爾敢,當著我的面對本宗附庸出手?」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遠處滾滾而來。
王振江眉頭一皺,腳下卻是未停。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來到王振江面前,手掌被火焰包裹,與王振江的手掌碰觸到了一起。
轟,兩人磅礴玄力碰撞在一起,化作一股狂風往周圍倒卷而去。
兩人腳下大地更是在這撞擊中碎裂開來,化作齏粉出現一個巨大的坑洞。
接著兩人各自蹬蹬蹬的後退好幾步,後退開來。
王振江只覺得自己胸口有些煩悶,王振江知道自己是受了不輕的傷勢,他的目光看向來人。
來人面色枯黃的中年人,中年人也在打量著他。
「王家家主王振江?」鍾淼眉頭一挑的說道。
王振江看向鍾淼,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一絲驚疑不定之色,接著淡淡說道:「還未請教閣下是何人?」
突然出現的鐘淼,讓所有季家族人都紛紛看了過來,接著他們的目光又看向了站在季存林身後的季海身上,一切都是從季海出現,局勢才開始改變的,所以突然出現的枯黃中年人,自然也被他們認為和季海有關係了。
鍾淼淡淡說道:「在下火封門執事,鍾淼!」
此話一出,除了季存林臉上出現欣慰的表情之外,其餘人紛紛露出震驚與不可思議,就連王家族人也同樣如此。
火封門,不管是在季家還是王家都是仰視的存在,如今竟然有一個火封門執事出現在他們面前,如何能讓他們不感到驚訝與震驚。
而更加震驚的是季家,為什麼火封門執事說他們季家是附庸,火封門什麼時候承認季家是火封門的附庸了?
「原來是火封門的門人,不知道為何阻擋我王家和季家的紛爭,這應該不歸你們火封門管吧?」王振江雙目微眯,他剛才雖然也聽到了鍾淼的話,但此時卻故作不知的問道。
鍾淼上下看了王振江一眼,接著道:「季家從現在開始是我們火封門的附庸家族,你說季家歸不歸我們火封門管?」
「火封門怎麼會突然收季家為附庸家族的,如果閣下不說明這一切,在下是一定不會相信的!」王振江說道。
火封門收附庸家族要求可是極高的,否者話,他王家早就成為了火封門的附庸存在了。
「因為季海,季海是我們煉火宗的弟子,他的請求,我們火封門自然不會反對,如果你不信,大可回王家待上幾日,自然會揭曉我說的是真是假了!」鍾淼雖然不懼王振江,但對方人數眾多,他可不希望為一個小家族平白無故一戰。
聽的季海竟然是火封門中煉火宗的弟子,一個個人都張大了嘴巴,只有少數幾個知道季海會煉丹的人沒有表現出過多的驚訝。
王振江看了一眼躲在季存林身後的季海一眼,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沒有想到季海竟然真的成為了季家的救命稻草。
「好,既然鍾兄如此說了我們王家就恭候火封門公布季家成為火封門的附庸!」王振江狠狠瞪了季存林身後探出腦袋季海一眼,接著一揮手帶著眾多王家族人離開了。
季家沒有倒下的族人在看到王家離開后,紛紛仰面倒在了地上的,大口呼吸著空氣,顯然剛才的險死還生讓他們消耗極大。
季存林轉身看了季海一眼,說道:「沒想到你真的成為了我們季家的希望!」
季存林話語有些哽咽,當初讓季海成為火封門弟子也是他的一時將所有希望都放在了季海身上,畢竟季海懂得煉藥,進入火封門的話可以更好的發展,但想要季海可以在宗門內說的上話卻是千難萬難,這點季存林自然知道,所以在季海到來的時候,季存林絲毫沒有想到季海是帶著火封門執事來的,以為季海只是偷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