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六章 奪權
「這和荒主幡又有什麼關係?」季海目光一閃說道。
「少爺覺得荒主幡的威力如何?」
季東流卻沒有回答,反而緩緩說道。
季海雙目微眯,他雖然沒有正面使用過荒主幡,但能成為荒主的信物自然絕對不凡。
「正如少年想的那般,荒主幡的確強大,但卻並不完全,最多只能算得上一件強大的玄器,近乎達到了天階玄器的地步!」
「你的意思是說,荒主幡只是一部分?而荒主幡是東荒的荒主的信物,就是說南嶺也有一間幡旗?」
季海試探著說道。
「正如少爺所說,不過可惜,南嶺的這面幡旗,早就消失數百年之久,在我成為中州季家的家主一來,我就沒有聽過南嶺的幡旗存在!」
季東流似乎想起當年的事,話語帶著惆悵。
季海皺了皺眉頭說道:「那現在為什麼南嶺會有這些變化,既然幡旗早就消失不見了,那應該不會再有人覬覦南嶺才對!」
「原本應該是如此的,可惜因為少爺得到了同樣得到消失數百年的荒主幡,恐怕也引起了中州強者的注意了,既然消失的荒主幡都重新出現,那麼嶺王旗也應該可以找到,這就像是蝴蝶效應一般,荒主幡點燃了這些強者的得到嶺王旗的心!」
「嶺王旗?那這件事和此人將夜都寄養天煞陰氣有什麼關係?」
季海有種剪不斷理還亂的感覺,接著說道:「而且如果南嶺也有幡旗,那麼廢靈星應該有五個幡旗才對,這些幡旗到底有什麼用?」
「孕養天煞陰氣很簡單,無非是先要以點擴散,控制這些人幫他尋找幡旗,至於是不是五面幡旗,其實沒有人可以準確的說出,不過確定的一點是,這些幡旗可以讓武者通往傳說中的神界,達到長生不死,與天地同壽,不過少爺自然明白,其實哪有什麼神界,不過據說有人的確藉助了這些幡旗離開了廢靈星,如同飛升!」
季東流緩緩說道。
「傳送陣嗎?」
季海喃喃。
「在中州知道廢靈星只是一個星晨的武者,也有人猜測過,不過是真是假,只有親生經歷才會知道!現在少爺也應該知道了,就算武者達到了脫聖境也未必可以離開廢靈星,離開廢靈星的難度可想而知,所以這幾面幡旗就成為了關鍵!」
季海點了點頭,修鍊的越長,越會因為生機斷絕而恐懼,畢竟經歷了如此之多,誰也不想自己的努力付之東流,這不僅僅是恐懼,更是不甘,這是對於天地的抗爭。
季海長長嘆了一口氣,不過這一切對他來說,還太早了一些。
時間緩緩流逝。
五天後,季海別院的門被緩緩敲響了,季海目光一閃,長身而起,來到大門前,將門打開。
來人是夜秦。
過了一個時辰后,夜秦離開。
季海看著夜秦離去,雙目微微眯起。
「三天後,就是殺褚凡陽的時候嗎?褚凡陽不過是那人的替罪羊罷了,那人應該在皇宮裡,不過就連我用神識都無法感應到此人的氣息,中州之人,果然有獨到之處!」
季海喃喃。
三天的時間,季海雖然沒有出門,但神識卻一直籠罩皇宮,季海可感覺到皇宮裡的黑氣漸漸消散,似乎一切都恢復了原樣,只是夜皇的身上的黑氣卻濃郁了很多。
在這一天,夜闌宗激射出一道長虹,這虹中赫然是褚凡陽等一眾大武師境強者,他們站在一隻巨大的老鷹身上,向著夜闌城疾馳而來。
「宗主,青夜國皇宮據逃脫的探子回報,已經脫離了我們的掌控,這一次夜皇邀我們過去恐怕沒安好心!」
站在褚凡陽身旁的大武師境強者開口說道。
褚凡陽皺了皺眉說道:「怕什麼,不過是一個大武師境五階的小角色而已,更何況我們招攬的這些強者和我們一起行動,這一次我一定要讓都城徹底掌握在我的手裡,之後我才能實施我的計劃,而且中州的來人也一定要攀上關係,我們夜闌宗的未來絕對會在我的手裡發揚光大!」
這個大武師境強者,默然無語。
這一天傍晚,青夜國都城張燈結綵,熱鬧非凡,就連皇宮外的街道都人善熱海,以往的頹廢似乎消失無蹤。
在皇宮內大擺筵席,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的到來。
夜皇坐在上首處,一旁坐著默音皇后,兩人談笑風生,似乎已經忘了不久前被軟禁的事情。
在下方的一個高台之上正表演著歌舞。
季海獨自坐在一張桌前,等待的褚凡陽的到來。
讓季海意外的是,季海的神識也探查到來一些舊人,錢鈴兒竟然混跡在那些表演歌舞的人中。
季海雖然獨自坐著,但在這種熱鬧的環境下,想要發現他還真是有些困難。
「看來錢鈴兒等人也聽到了褚凡陽會出現在皇宮裡的消息,事先前來埋伏,看來五閣殿的消息還的確夠靈通!」
季海喝了一杯酒,自語說道。
時間緩緩流逝,彎月漸漸升至頭頂,帶來一絲涼意,卻被下方的熱鬧的叫好聲驅散了。
就在這熱鬧至極,下方看著歌舞看客大聲喝彩的時候。
一陣猛烈的狂風呼嘯而來,一個巨大的陰影將天空之上的月亮遮擋,赫然是一隻巨大的鳥類妖獸。
下方所有人都看向上空,面上露出一絲駭然之色。
夜皇哈哈一笑道:「原來是夜闌宗的宗主到了,還請下來敘舊,作為護國宗門,這種普天同慶的時候,怎麼能少了夜闌宗呢!」
夜皇盡顯大氣,似乎根本沒有被軟禁在一地一般。
季海點了點頭,武者中雖然爭強鬥狠眾多,但真正論心機,計謀,絕對不可能比的上在皇宮之中,皇帝斗眾臣,想要管理好一個國家,就算你是皇帝,也不是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那隻會被後來人唾罵。
「夜皇還真是有心情,不過本宗可沒有夜皇的心情,本宗是來奪權的!」
褚凡陽俯視下方,此時話語冰冷,緩緩說道。
此話一處,下方盡皆愕然,隨後變成了驚恐和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