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美妙夜晚
羅茜跟她溝通後,烏媧總算是答應了。她離開後,羅茜就坐在了旁邊,告訴我徐眼鏡也感冒了。但李叮會照顧他。原藤依織會去照顧張雨彤。
我雖然受了傷,除了不能動之外,其實也沒有別的大礙。就讓她隔著一些距離躺下睡覺,我有需要的時候會叫醒她。
可能是草藥喝的多了點,沒睡多久就被尿給憋醒了。伸手把羅茜叫醒之後,我又不好意思說出口。
“你到底怎麽了嘛,有事就跟我說呀?是不是很疼?”羅茜關切的問。
我搖搖頭,憋了一會兒,實在憋不住了,隻好說:“要不你去把李叮叫來。”
“就我照顧你,李叮一個男人哪裏會照顧人啊。你是需要什麽嗎?”
“撒尿,這種事你沒辦法幫我的。”
盧茜忽然笑了,走到外麵取了一個陶罐進來,直接就扒了我褲子。我沒想到她絲毫不介意。不過被一個女人這麽照顧,還是很難為情,好一會兒才尿了出來。
解決了內急後,她又很詳細的問了一些別的,確定我沒事後,才躺下睡覺。
不過在她幫我的時候,小手的細膩光滑給我帶來了一種很奇異的感覺。
天亮以後,我讓她看望了一下張雨彤和徐眼鏡。我的高燒已經退了,不知道他們的情況怎麽樣。
盧茜回來後說:“徐眼鏡沒什麽事了,不過雨彤還是發高燒。畢竟是女人,體質沒有你們男人好。”
原住民生了病,草藥能吃好的就沒事,吃不好的往往就會加重病情甚至死掉,張雨彤的情況讓我頗感擔憂。
精神好了,躺著也沒事做。我就讓盧茜把自己跟烏媧那裏學來的語言交給我。自己掌握了總歸是好事。畢竟不能一直以來別人在中間當翻譯,來和原住民做溝通。
盧茜的額語感也很好,她已經掌握了原住民語言的幾個關鍵點,例如朱衛兵的排列次序,單音節和多音節詞發音的特征。
一天下來,倒也跟著學會來了十來個詞。隻要回不去大陸,我們就會長期生活在原住民的語言環境下,隻要以後多跟他們交流,也就不怕會忘掉。
夜幕降臨的時候,盧茜告訴我,張雨彤的情況好了一些,明天應該就能退燒了。
這讓我稍微安心了一些。
時間挺晚後,盧茜幫我解決內急的時候,我很無恥的出現了生理反應。
把陶罐放在一邊後,她扭頭看著我,輕啟紅唇:“陸飛,你是不是很難受啊?”
“沒有啊,怎麽會難受。完事了你趕緊休息吧。”我是既難受,又尷尬。
盧茜嫵媚一笑:“你都這麽大人了,聽說你和雨彤在一起的時候,都是規規矩矩的不難受才怪呢。”
“茜姐,能聊點別的嗎?”雖然她是個少婦,可能不介意這些,但我不習慣啊。
“沒事啦,成年人了,都會想那些事的。”盧茜一邊說一邊埋頭下去了:“姐幫你解決吧。”
我都還沒反應過來,她要幹什麽,一股異樣的強烈感覺,頓時由一點散布全身。
我想阻攔她,卻無能為力。她嘴裏發出嗚嗚嗯嗯的聲音後,我的手也垂落到了木板上。這種從所謂有過的感覺叫人難以抗拒。
大概是沒有經曆過男女之事,沒幾分鍾就結束了。盧茜跑去門口又是咳嗽又是嘔吐的。
此時我已經完全冷靜和清醒過來了。心裏後悔的不行。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人生終極體驗,既不是跟李婉雪,也不是跟張雨彤。既然是跟這個叫盧茜的少婦。
她不能確定她到底是個怎麽樣的女人,但僅此這次的主動和行為上,就讓我產生了一些厭惡。雖然她為我做這種事,是想討好我,拉近和我之間的關係,為自己以後找一個穩定的依靠。但一個女人太過於輕賤,總是會讓人看不起的。
回來後,盧茜就很主動的依偎在了我身邊。
我可不想讓她黏上我,委婉的表達自己的想法:“茜姐,你不該這樣的。我已經有婉雪和雨彤了,不會再對其他女人動感情。你這樣對我們雙方都不好。”
“我又沒讓非得對我怎麽樣。”盧茜的語氣很平淡:“如果不是你我在那個部落裏做奴隸呢,上次被食人族抓去,也是你救了我。我隻是想報答你而已。”
“你還是躺回到原來的位置去吧,我們之間不能這樣。”
盧茜猶疑了一會兒,起身挪了挪位置。
早上醒來時,盧茜表現的分外自然,就好像昨晚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她去看過張雨彤後,告訴我張雨彤基本上已經退燒了。中午的時候我應該就能見到她了。
昨晚盧茜帶給我的美好感受,讓我明白如果今晚繼續讓她照顧的話,肯定還會發生昨晚那樣的事情,正所謂食髓知味。
我主動提議道:“茜姐,你這幾天照顧我挺辛苦的,今晚你就回去休息吧,換雨彤來照顧我。”
“那哪行呀。”盧茜一口回絕:“她都還沒好利索呢,你忍心讓她受累?”
“那雨彤肯定不需要人照顧了,換原藤依織來接替你吧。”
盧茜微微一笑,湊近了小聲的說:“那個日本女人不幹淨,還是我繼續照顧你吧。”
“喲,你們倆在幹嘛呢。”李叮和徐眼鏡一起走了進來。
盧茜趕緊起了身,沒好臉色的瞧了眼二人說:“你們覺得我們在做什麽。”
李叮嘿嘿一笑,沒敢接話。盧茜走出去後,李叮問了我的情況後,說徐眼鏡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他們打算下樹去割草喂養羊羔。
“你還能主動這麽想?”我十分的詫異。
李叮笑著說:“就在附近割草而已,又沒有危險。飛哥,你這腿傷和腰傷沒有半個月好不了吧?”
“差不多得有那麽久的時間,上一次的偷盜行動算是白忙活了。”如果不是摔傷了,我早已對食人族發起了又一輪的攻擊。
“你別想那麽多。”李叮安慰的說:“好好休息吧,我們上島以後有段時間沒過這麽安生的日子了。”
我知道這小子就害怕遇上事,巴不得我們一直在樹屋部落長期住下去。懶得繼續再跟他們廢話,催促他們下樹去割草了。
他們一離開,盧茜就走了回來。我反正就是躺著休息,也沒有什麽太需要別人照顧的地方,就讓她繼續去跟烏媧學習原住民語言。
正閉目養神的時候,聽到外麵有人在慌慌張張的喊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