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渭洲倒是出了一個不凡的人物(求票求票)
第十六章渭洲倒是出了一個不凡的人物
酒樓?還可以開個酒樓,北宋的食物烹飪上的辦法實在是簡單,宋以前的食物烹飪更是簡單,大多都是煮,什麼食物都用煮的辦法了烹飪,再簡單點就是直接用火來烤。
到了宋才已經出現了現代烹飪方法的萌芽,不再是簡單的煮,而是已經開始有炒菜這種方法。卻也是基本的萌芽而已,與現代的辦法來說,實在算不得什麼。
著名的東坡肉便是宋朝一個食物製作的嘗試,成功后更是傳遍整個大宋。一道菜能名動整個國家,也就可見這個時代食物的烹制方法實在單調。
便是水滸裡面,吃飯都是叫切幾斤肉來下酒,這切上來的肉也就是鹽水煮熟了而已,卻是極為好的下酒菜。
鄭智想到這些,也就更有了開酒樓的想法。倒是沒有馬上去做的心思,也是不急於一時,先把這剛開張的萬達商場做好了再說。
鄭智第二天去上值,手中拿著一疊印著文字、蓋著印章的紙條,點卯之後直往後衙而去。
這后衙鄭智倒是熟悉,以前送肉的時候進去次數不少。卻是這次穿著官衣倒是不好直接進入后衙,而是攔下一個下人,耳語幾句,把這一疊紙條給了這下人,叫他送給種夫人。
要問這紙條是什麼,後世之人大多見怪不怪了,也就是這商場代金券。
送了代金券,鄭智也沒有回到自己營里,而是去拜見小種相公,今日來見這小種相公當然也是有事,就是那史進到自己帳下當兵的事情。此事雖然不是什麼大事,但是也要跟小種相公打個招呼。
見了种師道,鄭智說了事情,介紹了一下史進師承,然後誇讚了一下史進武藝不凡,小種相公也沒有多說便答應了下來。
鄭智得了答覆準備告退,卻是被种師道叫住了。
「鄭智,某家問你一句。」种師道本來一直低頭處理公文,即便是在聽鄭智說事情的時候也就抬了一下頭。現在卻從案前站了起來問道。
「相公請說。」鄭智也是一愣,本來不想再打擾种師道處理公事,卻是沒有想到這种師道突然站了起來。
「這戰陣之道,你可有見解?」种師道之前在知道鄭智設計了軍中口令的事情之後,就想找個機會再考校一下這鄭智,卻是公事繁忙,沒有找到機會。此時這鄭智自己來找了自己,种師道也是放下公務想簡單問幾句。
「回相公話,略懂一二。」鄭智說這話倒不是吹牛,上輩子當了十幾年的兵,自然懂得戰爭的一些道理。
「哦。。略懂?不錯不錯,某家知道你是謙虛之人,既然略懂,那便是懂了,哈哈。。。你且說說戰陣是個什麼道理?」种師道聽鄭智說略懂,心中也是高興,這大宋,已經沒有幾個真正知道兵事的人了。
鄭智倒是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了,這問題是戰陣是個什麼道理?要是問具體事例或者具體事情,倒是好說,卻是問戰爭是什麼道理,這問題就太寬泛了,回答也太寬泛,寬泛了反倒就不好回答。鄭智腦中思考了一下,慢慢開口說了一句。
「回相公話,戰陣之道,也就是一個道理,便是以強勝弱的道理。」鄭智這話說出,也是準備了許多解釋的,就等小種相公來問。
「以強勝弱?倒也是新奇,便是弱者就勝不了了?」种師道再問道。雖然又問了一句這話。卻也是心思中急轉著。种師道久經戰陣,對於戰爭也是有自己的一套了解的,問這話倒是沒有說鄭智說得不對的意思,也就是為了引出鄭智後面的解釋。
「強弱都是相對的,沒有絕對上的強弱,卑職的意思便是要以自己的強處攻擊敵人的短處,或是每個局部上的強弱翻轉的意思。人數多寡,士氣強弱,戰場地勢,錢糧裝備都是強弱的一個方面,當然關乎強弱的方面也是很多很多。戰陣之道也就是一個把弱變強的過程。」鄭智稍微解釋一下。
种師道文韜武略的人物,哪裡不懂鄭智的意思。心中也是認同的,卻又再問道:「那在野外遭遇戰,一千人怎麼打贏兩千人。」
种師道之前問的倒是理論上的事情,再問就是務實方面了,很簡單的問題,怎麼用一千人打敗兩千人。
「回相公,一千人打敗兩千人的方法有很多,卑職大致把這些辦法分成了兩種,一種是讓敵人分兵的辦法,再來逐個擊破,把弱勢轉換為局部的優勢,最為簡單一些的辦法就是先撤退,誘敵深入,敵人追擊必然是隊伍要拉長脫節,再來回頭埋伏敵人的前頭追擊隊伍。第二種方法便是佔領有利的地勢來守,也要襲擾敵人,襲擾敵人的糧道,襲擾敵人的營寨,若是能長久的守下去,最終不論是敵人退去了,還是被打敗了,終究也是勝利。」鄭智也是隨便想了一下,並未有多少深思,所以也說得比較簡單了些。
真要細緻論起勝負,必然是有很多條件要說的,要說敵人是什麼情況,自己是什麼情況,雙方士兵精銳程度,或是這場戰爭的勝負對雙方後果的影響,敵我誰是攻勢誰是守勢。。。等等這些都是能影響勝負的。
說簡單個例子,比如,若是敵人戰敗了,便是所有人全家老小都要死,那這一千人想打贏這樣的兩千敵人,難度便不知增加了多少倍,敵人是守勢,那便難上加難。鄭智說的這些辦法顯然也不會有用的。如果只是單純的你死我活,沒有什麼附加條件,鄭智這些辦法才能派上用場。
「哈哈。。。鄭智,你果然知兵事,渭洲倒是出了個不凡的人物了。」小種相公問了這個問題,也就當然知道這個問題應該如何來答,或者說應該往哪個方向來答。這鄭智的回答种師道顯然是極為認同的。
「相公大人過獎,卑職不敢當。」鄭智依舊是習慣性的謙虛,也是不知鄭智這謙虛是怎麼養成的?想來也是上輩子在部隊裡面養出來的習慣吧。
「哈哈。。。你且去,過得不久,西北幾府的禁軍要大校,此番必然要在我父親面前出一番風頭才是。」种師道叫鄭智先下去,卻是又說了後面的話。顯然這後面的話不僅是對鄭智說的,也是對自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