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七章:有女朋友沒
“老爺子,我們先上樓吧,我先給你看看身體,順便還有些事情要跟你說說。”林宇就伸了個懶腰,看著於雪岩於雪峰代表於家跟在座的諸位討論得熱火朝天的,就站了起來,向於建嶺一笑說道。
“好,正好,有些私事,我也想跟你談談。”於建嶺就笑著拄著拐棍站了起來,林宇扶著他,兩個人緩步上了樓去,來到了書房裏,兩個人坐下。林宇先給於建嶺探察了一下身體,隨後利用銀針走脈,替他調理了下身體。
“老爺子,閑來無事,我就教你一套益壽延年的功法吧,隻要你長時間練習,就會有效果的,的不敢說,包你長命百歲百病不侵,是肯定沒問題的。”林宇笑著說道。
“我這麽老了,還能練功?”於建嶺早就知道林宇不是普通人,隻不過不予點破而已。現在聽林宇這麽一說,登時就激動了起來,一迭聲地問道。這幾年他被喪妻的沉痛還有病痛折磨心力交憔的,現在一聽有這樣的法子,倒是不禁激動了起來。
“當然有,華夏的文化源遠流長、博大精深,什麽神奇的東西都有的。就比如那個可以抓鬼修的法師,就已經超乎你們的想像了吧?我這法子,就是那位法師教的,自己練習也不錯呢。具體的練習辦法,我已經刻在這張光盤上了,有時間您就多琢磨看看吧,還是要長時間的堅持才行。”林宇就拿出了一張光盤來。這是以前教授趙震宇的一套功法,後來被他刻在碟上了——老人家現在年紀實在太大了,並且半點底子都沒有,身體實在不適合練習那種曾經教授給方萍的功法了,所以,林宇也就沒教他,而是換了另外一種適合老年人修行的功法。
“林先生,這,這讓我如何感謝你……”於建嶺捂著那張光碟,長長地歎息著,已經感激得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謝什麽,真正要說謝的,該是我呢,以後更要少不了您的鼎力支持呢。你就好好練習吧,然後我幫你好好地調理身體,以後這個楚汽集團,還要你這根定海神針來發揮力量呢,如果沒有一個好身體可不行。”林宇就笑著說道。
“我已經老得不能動,恐怕發揮不了什麽能量了。還是讓雪岩雪峰他們去做吧。”於建嶺就搖頭苦笑著說道。
“不是我不信任於大哥他們,隻是我覺得,老爺子您還沒老到您說的那個程度。更何況,有我的調理,你又怕什麽?好吧,在這裏我向你做一個保證,半年之內,我肯定讓你恢複到四十歲以前的身體狀態,怎麽樣?有這樣的身體,難道您還不想再振雄風幹一番事業麽?”林宇就拍著胸脯做保證道。
“啊?這,這,這是真的?”於建嶺就吃了一驚,定睛望著林宇。
“您這是不相信我?”林宇似笑非笑地望著他道。
“不不不,那倒不是,我隻是……”於建嶺這一次真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那不就結了?放心吧老爺子,你的身體,我敢保證,直到這個集團建成乃至發展成跨國公司,你都不會有任何問題的。就在您自己是不是想再創輝煌了。”林宇握著於建嶺的手真誠地說道。
“林先生,既然都有了你這樣真正的神醫的保證,那我於建嶺如果再不敢邁步子,也未免太膽小了。好,那就再博一次,幹了!”於建嶺重拾豪情,豪氣幹雲地拍著林宇的手背,大笑說道。
“這就對了嘛。”林宇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小白牙兒。心底下也如釋重負,終於做通這位老爺子的工作了,還真不容易啊。
“林先生……”於建嶺跟林宇重新落座,收拾了一下心緒,再次問道,不過卻被林宇打斷了,“老爺子,您可別再這麽稱呼我了,就直接叫我小宇就可以了。要不然的話,我可真的受不起。”
“好,就如你所言,小宇”於建嶺是個真性情的人,倒也不再矯情,而是笑著點了點頭,親切地說道,不過說到這裏,卻欲言又止,好像有些事情想說卻又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說了。
“怎麽了,老爺子?難道咱們之間,現在說話還要隔心隔肺的麽?”林宇就笑著調侃道,同時端起了茶杯喝了口茶,那是於建嶺親自給他沏的頂級大紅袍,香著呢。
“好吧,那我就直說了,小宇,你現在有對象沒呢?”於建嶺就輕咳了一聲問道,老臉就是一紅。
“撲……”林宇險些一口茶就嗆出來,他終於明白為什麽剛才於建嶺猶猶豫豫的想說又不好意思說了,如果不出意外,肯定是想說於雪莉跟自己的事情了。
“老爺子,我已經有對象了,而且我們之間也是特別的相親相愛,真的,相互間感情特別,特別,特別的好。”林宇將含在嘴裏一半的茶水艱難地咽下去,邊咳著,邊反複強調自己跟女朋友……們的感情。
“哦,原來這樣啊……那就祝福你們了。”於建嶺滿臉失望,隻不過回過頭想一想,卻也覺得這是一種奢望。林宇這樣的人物,自己家的莉莉好像也真的攀不起啊。
“老爺子,以後這個廠子,資金方麵和官方層麵,你放心,肯定不會有任何問題,我以生命做保證,隨時隨時,都會讓企業擁有強大的資金鏈,絕對沒有半點問題。至於生產、市場和管理以及品牌的打造,這就是您需要操心的事情了。”林宇就趕緊岔開話題。
於建嶺心下就是長長地一歎,知道林宇是故意不往這方麵說,擺明了就是對自己的女兒不感冒了,歎了口氣,收拾了一下心緒,就把這件事情扔在一邊,跟林宇探討起汽車廠的問題來了。
門外,有輕響聲傳來,隨即遠去,其實林宇聽得很是真切,那是黯然神傷的於雪莉悄然下樓而去了。隻不過,林宇真的對她不感冒,她就不是自己喜歡的那一類型的,所以,也隨她去了,隻是心底下略有些歉意和對不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