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一十五章:下手不留情
林宇大怒,轉過頭去望著那群人,就看見一群人大概有七八個,年紀都不大,俱都是三十多歲、四十左右,領頭兒的那個長著一雙鷹眼,鷹鉤鼻子,兩隻手也跟一對鷹爪似的,放鬆的時候都呈現出彎曲的狀態來,看上去活脫脫就是一隻大鷹成了精似的。剛才就是他說的話。
“趁我心情好,不想死的話就滾遠點兒,否則我不介意廢了你們。”林宇怒哼了一聲,向前邁出了一步道。
雖然他平時脾氣很好,可這並不代表他什麽事情都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調戲,如果他還連個屁都不敢放的話,那他可真是窩囊到家了。更何況,這是每一個男人的逆鱗,他也不例外,當然不允許有半點觸碰。
“小子,你很猖狂啊,哪個門派的?”那個長得跟一隻大鷹似的家夥勃然大怒,指著林宇怒道。
“去你媽的。”林宇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手,元力微微一吐,“哢嚓”一聲脆響,已經生生地扭斷了他的大拇指,整個右手的大拇指呈現出奇異的彎曲角度來,看得人有些毛骨悚然。
不過,那個鷹鉤鼻子居然相當的硬氣,十指連心,承受了這樣巨大的痛苦,居然硬是咬牙挺過去了,連哼都沒有哼一聲,並且,右手彎曲成鷹爪,向著林宇的腦袋就狠狠地一爪抓了下來。
那爪跟鷹爪一般,每一根指頭都是如鋼似,並且上麵呈現出絲絲青氣來,居然可以內氣外放,擺明了已經是武道三層的境界了,看起來應該是哪家門派的核心弟子,要不然的話,年紀輕輕的,不可能有這樣高深的境界。
林宇連連冷笑,閃也不閃,手舉在頭頂,同樣一爪向著他的爪抓了過去。
“喀嚓嚓……”連續不斷的清脆響聲響了起來,那個會鷹爪功的家夥右手五指俱都被林宇一爪絞碎,而林宇餘勢不停,右爪早已經抽了出來,又是一爪抓在了他的肩膀鎖骨上,隨後又抓在了他腰間的髖骨上,左爪早已經同時間捏碎了他的五指,與右手同時動作,瞬間就已經抓到了髖骨上,兩手向下,緊接著就是膝關節、踝關節,耳畔隻聽見密集不斷的“喀嚓嚓”清脆的響聲,幾乎是一瞬間,那個家夥身上所有的關節都已經被林宇抓碎,最後林宇收手疾退,結果那個家夥就軟得跟根麵條兒一樣,直接就摔倒在了地上——被林宇下了這樣的狠手,他這輩子算是徹底廢了,哪怕是整個門派的頂級傷藥全都給他用上,今後他也不可能再康複過來了。
“淩星,淩星……”身後的那幾個人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同伴被廢掉了,說快真快,說狠真狠,他們居然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同伴就已經像麵條一樣軟倒在地上痛昏了過去。等人已經倒在了地上,他們才想起來過去扶人,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
“閣下好狠的手段,請問你師門是何門何派?為什麽要向我師弟下這樣的狠手?難道你不知道一個筋膜境的武道三層境界高手已經是門派內部的核心弟子以後要當大用的麽?你這是在得罪整個鷹爪門!”旁邊一個四十餘歲,但頭頂已經禿油油的一片的中年男子咬著牙根兒,狠盯著林宇,怒極說道。倒下的那個家夥是他的師弟,也是他代師傳藝的最小師弟,他們之間亦師亦友,可以說是視若親弟,如果見師弟居然出手之間還沒過上一招就被人家廢成了這樣,以後這輩子就算是毀了,他也是怒從心頭起,十指不停地彎曲著,死盯著林宇道。
廢了一個門派的核心弟子,這也意味著要與這個門派結下生死大仇了,現在,別的不說,起碼他跟林宇之間就已經瞬間被逼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
“這種人渣了,廢了也就廢了,沒什麽好說的。你們是鷹爪門對吧?沒錯,我打的就是你們鷹爪門。”林宇指著那個禿頭中年人冷笑不停地道。
他剛才之所以出手那麽重,也是因為他早已經看出來了,這個家夥應該就是鷹爪門的弟子。而據仙聯門下點蒼派和天龍門的報告,最近與那些劫車人的交手中,就是有不少弟子死在了鷹爪功上,而且死狀奇慘,都是被一爪從頂心插下,貫腦而入,然後活生生地把腦袋迸碎的那種。據暗中查訪,那個老牌兒的二流武林門派鷹爪門就應該是罪魁禍首,所以,林宇一眼就看出來那個叫淩星的挑釁者就是鷹爪門的弟子,當然留情不下手、下手不留情了,也算是為那些死去的弟子先清清利息。要知道,林宇可是最護犢子的,他手下的人挨了欺負,死傷了那麽多,這口怨氣不找回來,那他可真是枉為仙聯的老祖了。
“小子,你還真是猖狂。”那個禿頭的家夥氣急,猛地就是一個虎跳,足足跳起了四五米高,彈跳力相當驚人,隨後展翅在空中,如一頭大鷹般淩空撲擊而下,人還沒近身呢,鷹爪上散射出來的氣勁已經射出了三米開外,居然已經是武道四層境界的百穴境界的高手了。
“這個交給我。”旁邊的天靈兒早已經看得手癢無比,按捺不住了,往前就是一跳,正要迎過去痛擊那家夥,隻不過,她快,有人比她更快,一道白影兒早已經搶在了她的前頭,淩空撲擊而去。卻是葉嵐!
如果說那個家夥是一隻蒼鷹的話,那葉嵐就是一隻白鶴,仙影飄飄,不帶半點人間煙火氣,轉眼間,就已經迎上了那個禿頭的家夥。
瞬間,兩個人就對撞在了一起。隻聽見“喀嚓嚓嚓”……密集的骨碎聲響了起來,隨後,兩個人影對撞了一下,就相互間分了開來,那個禿頭中年人“砰”的一聲就已經摔在了地上,掙紮了幾下,就暈了過去。也不知道葉嵐是有意還是無意,擊落他的位置正好跟他的師弟是在同一個位置,師兄師弟並排躺在那裏,就跟擺成那樣似的,真可謂是難兄難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