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明知危險,卻還是融化了
蔣紹霆半壓在許浮生身上,酒香味撩人,而手掌已經沿著牛仔褲沿竄進了她兩.腿間的小凹.縫裡,塞得那兒鼓鼓.囊囊的,還來回動著。
許浮生歪斜的倒在車座椅上,吐氣如蘭,酒勁兒上來,身子慢慢放軟,隨著他揉捏,筷感漸漸襲來,小.嘴恰好貼著蔣紹霆喉結,嗯嗯哼哼間,總有熱氣會灑在他頸間,引得他動作更加激.烈起來。
她喝的迷迷糊糊,對於周遭的一切反應遲鈍的很,可唯有身體的本.能反應,如此直接的直衝大腦,從頭到尾,蔣紹霆都似乎想要保持冷靜的置身之外。
雖然在許浮生身上點火的人是他,可這男人就像是在做測試一樣,以著她的意亂情.迷,來考驗自己的理智與冷靜,這些年來,他唯一不認同沈綠喬的,就是這次!
他蔣紹霆可以隨時抽身的,隨時!只要他想,就絕對可以!
蔣紹霆正想著,細微吧唧一聲,隨後脖頸處喉結傳來刺疼,許浮生像是小貓一樣濕潤柔軟的舔著他,男人原本陰鷙的眸像被點了火,手裡的力道加重。
「嗯哼……」從未有過的甜膩聲自許浮生口中溢出,酒精的確能夠瓦解人的意志,饒是許浮生,動作也有點放.肆起來。
微眯著雙目,許浮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直勾唇笑著,伴隨著嗯嗯哼哼的軟音,臉蛋紅撲撲的,身體和灘水似的,軟軟平躺在座椅上。
「蔣紹霆……你能不能……別老……嗯……欺負我……」她突然開了口,時不時的酥麻感總是會自腿.根處傳來,靈活的手幾乎要弄麻了她。
「我怎麼欺負你了?」毫無規律的擠壓正伴隨著溫熱包裹他的手,蔣紹霆難得放緩了聲音,儘管提醒自己,不要失控,有些事情,總是不隨人願。
「如果……不喜歡……就別碰我……我值得……更好的人……」許浮生聲音很小,近乎於呢喃,她是坐過牢,她是生過孩子,她是聲名狼藉,可她……
也想要被好好的呵護,找一個不在乎自己過去,不會傷害自己的人。
每天下班她可以給他做好吃的飯菜,吃過飯之後他看新聞自己洗碗,可以不說話,卻因為彼此的存在感覺舒服,睡覺時與他*,做那些普通夫妻所做的。
「可我偏要碰你!」蔣紹霆眉目微冷,尤其是聽到她說她值得更好的,難道他不好?所以在這個女人的潛意識裡,壓根就排斥著自己的存在?
話正說著,他直接將手抽出來,惡狠狠的將她牛仔褲拽下來扔到一邊,掰開她雙腿,就這彆扭的姿勢,雙手緊扣在她tun上,用力的將自己送進去。
柔軟、緊密、隨著他的進入,許浮生不斷縮身擠.壓,似乎是想要躲開,大口的喘著,心裡像有火一樣的難受,被他壓得渾身不舒服。
「疼……」儘管兩人已經有過多次的經驗,可現在畢竟是車裡,這樣的姿勢完全是第一次用,更何況,她小的不可思議,而蔣紹霆的力道又太過強硬。
如果說沒進去之前,蔣紹霆還能保持一絲的理智,那麼進去之後,一切都已經不受控制了起來,她嫩的像是能夠掐出水,難受的時候,擰著眉心來回掙扎。
「別動!」他掐著她的腰,一點點的闖到最最裡面,像是要直接嵌進去,額頭上全是汗,卻還不罷休,翻來覆去的折騰著許浮生。
本來就喝的醉暈暈的許浮生瞳孔有些無法聚焦,只是恍恍惚惚的,憑著本.能向後縮著,直到腦袋已經抵在車門上,依舊無法擺脫開如狼的男人。
其實,她知道壓在自己身上的是蔣紹霆,貝齒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鼻音特別的沉重,不止小臉鮮紅欲滴,就連眼睛里都水潤潤的,像是隨時都要哭似的……
「疼就對了,我就是要讓你記住。」此時蔣紹霆身上的衣服還算完整,而許浮生早已經凌亂極了,空氣里有一種獨特腥.膩的味道,那是動過情的人才能懂得。
許浮生拚命搖著頭,咬緊了牙關就是不出聲。
「你記住,占.有你的人是我,如果你敢胡思亂想別人,我會讓你後悔的。」抓著她腳踝用力向上一推,貼合的連道縫隙都沒有,真正的合二為一。
「打斷你的腿,折斷你的手,然後把你綁著天天做。」他邪.惡的咬著她耳朵,將森冷的話牢牢刻進她心裡,蔣紹霆霸道的要她保持乾淨。
就像是剛才他說的那樣,許浮生真的很熱,連著腰酸的厲害,蔣紹霆每次做這件事兒,總像是開了葷的餓狼,不做到她走不動路絕不罷手似的。
而他每一下都恰到好處的撞到銷.魂蝕.骨的地方,令她舒.服的想死,什麼都顧不了,只想隨著蔣紹霆放.縱這麼一回。
如同汪洋里顛簸的小船,許浮生隨著他而擺動,茫然睜著眼睛看著他,再清楚不過的看到,自蔣紹霆額頭淌下的汗水,已經一片空白的腦袋已經不能夠給身體做出任何的動作指示,一切僅憑著本.能。
她恍惚的抬手,落在男人的臉上,掌心裡的濕潤是蔣紹霆的汗。
「如果……我真的……想跑……你是找……找不到我的……」
就算是手腳都被打斷,她也會想盡辦法的離開,除非……她死了……
「不可能,只要是我蔣紹霆想找的人,沒有找不到的!」蔣紹霆的動作越發凶.猛,低頭看著許浮生,惡狠狠的說。
許浮生淡笑不語,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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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紹霆將車停在了許浮生所居住的小區樓下,已被抱到副駕駛上的她睡得深沉,衣服經過整理已經重新套回到她身上。
將空調溫度調整到適宜,蔣紹霆放倒座椅,身體上得到的滿足令他有短暫的放空感,側身躺在許浮生的身邊,沉默的打量著這張能夠被他手掌蓋住的小臉。
她長得,很漂亮,皮膚很白,睫毛很長,睡覺的時候很安靜,就連枕在小臉下面的指甲都修剪的很乾凈,好似個還在上學的小姑娘似的。
可偏偏就是這個長得像小姑娘似的女人,將他的世界,徹底摧毀了,毀了他所有隱忍不發的原因,毀了他所有努力的原因,毀了他的……一切!
當初被接到倫敦時,他就像是頭初到城市裡的野獸,要努力的適應語言的障礙,還要努力接受家族內部的勾心鬥角,這一切對於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來說,有多麼困難,如果不是因為鑒定著自己的信念,他又如何能夠走到現在?
咻的一聲,很細微的聲響自蔣紹霆拇指上的黑玉扳指傳來,有銀芒劃過,那東西到底有多麼的鋒利,曾經那個大雨夜裡噴濺在許浮生臉上的血液就可以證明。
那銀芒已經快要靠近許浮生的頸動脈了,只是就連蔣紹霆都沒有發現,他似乎在猶豫,而手……也停滯不前。
不知是不是預感到危險,原本熟睡的許浮生眉心微蹙,銀芒乍現後轉而消失不見,至於許浮生意識回籠時,緩緩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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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浮生剛睜開眼,就被眼前一張放大的臉給嚇到了,半響沒說話。
後知後覺的回想起之前的事情,這才慢慢放鬆了神經,腦袋陣陣的疼,好在沒有尖叫,不然把這男人吵醒了,她又要被一陣折騰。
看著蔣紹霆的睡顏,許浮生保持著沉默,低頭一看,身上罩著他的西裝外套,也難怪剛才覺得沉沉的,像是壓著什麼,卻不知,真正壓著她的,是蔣紹霆的視線。
想了想,將外套重新蓋回蔣紹霆的身上,她很少能夠看到他這麼安靜的樣子,多少也有些覺得稀奇。
稍微動一動,就覺得有什麼東西從下面流出來,許浮生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那是男人的那個什麼,蔣紹霆雖然幫她穿好了衣服,但一個大男人畢竟不會注意到這種事情,想到這裡,許浮生手指無力的抽了些紙暫時先墊上。
剛做完這動作,她就感覺一束灼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抬頭一看,蔣紹霆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黑漆漆的,叫人說不出的緊張。
剛才……他都看到了?
意識到這一點,許浮生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是沉默的別開視線,也不知往哪兒看,最後視線落到了他拇指上的黑玉扳指。
注意到她的目光,蔣紹霆反倒將那東西從拇指上摘了下來,遞給她,她想看,就讓她看的仔細些,彷彿剛才那銀芒的出現,不過是錯覺。
黑玉扳指對蔣紹霆來說剛剛好,可對許浮生來說卻很大,閑來無事十個手指頭都試了一番,晃晃蕩盪的,連戴字都算不上,頂多就只能說是掛在手指頭上。
「還給你。」許浮生看過了,新鮮勁兒也就過了,伸手想要遞還給蔣紹霆,卻被他伸手攔住,不知摁在了哪裡,細聲過後,銀芒再度閃現,只不過這次卻不像剛才,鋒利的光劃過后,許浮生白嫩的手指指腹有條血痕閃現,血滴答沿著肌理滑落。
「流血了,抱歉。」蔣紹霆的聲音很滴,紅色的血滴子滑進掌心裡,看著如同雪日紅梅,叫人心生遐想。
「沒什麼,不過是小傷口。」許浮生笑笑,下意識伸手將受傷的口子湊到唇邊,血混進唾液里,很快就止住了。
「你天天把這麼危險的東西放在身邊,是有多少人想要害你?」許浮生這話問的本沒什麼意思,只是話說過了之後,回想起之前在倫敦的那幾天,轉而就覺得他戴著這東西,也沒什麼不好的了。
「我身邊多的是豺狼虎豹,你很快就會知道了。」蔣紹霆這句話說得意味不明,許浮生並未放在心上,或者說並沒覺得有別的意思。
「這東西怎麼收回去?」低頭看著設計精巧的扳指,遞給蔣紹霆時將鋒利的那頭對準自己這邊,她做這動作並未有什麼想法,看在蔣紹霆眼中,卻不盡然。
他覺得,在某些方面來說,雖然許浮生依舊和從前一樣有所防備,可不可否認的是,她對自己,已經有了些就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信任。
這對蔣紹霆來說,當然是一件好事!
帶著她的手指劃過扳指內的一塊微微凸起處,輕點一下,銀芒再度消失,來回反覆,蔣紹霆已讓許浮生知道了這黑玉扳指的真正秘密所在。
「你拿著吧。」說不清為何會說出這句話,當蔣紹霆說完,就有些後悔了。
豈料許浮生竟然搖了搖頭,這反倒出乎蔣紹霆的意料之外。
「你的,永遠都是你的,我不需要,也不想要。」話音落下,許浮生已經將那扳指重新戴回到了蔣紹霆的拇指上,動作很乾脆,沒有半分留戀。
她不貪財,事實上,她並不覺得自己與蔣紹霆之間的關係能夠維持多遠。
蔣紹霆這樣的男人,要什麼女人沒有?現如今同自己在一起,或許也不過就是想要嘗嘗新鮮而已……
只是,她明知他是危險的,卻還是漸漸的在被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