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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個劇本(六)

  「脫了衣服,下來。」


  這句話放在什麼時候說,都很曖昧。尤其是現在。譚蒔看著泡在滾燙池水中的人,十分艱難的垂下了頭,不讓對方看見自己的眼睛。


  按照經驗來說,周慕是記得不的自己的,不過,最終都會喜歡上他,毫無理由的。


  若是他們相愛之後這般他或許還能理解,但是事實上,周慕在第一個世界就毫無理由的糾纏上了他。


  他和周慕之間,到底有著怎樣的聯繫呢?


  譚蒔的手指靈巧的解開了自己的衣服,當他的外衣脫下,裡衣也緩緩地褪下的時候,他能感受到玄慕放在他身上的視線,平淡的,和別的時候沒什麼區別。


  這份平淡讓譚蒔心生異樣,或許有些不舒服,畢竟這樣的冷淡他不曾從周慕身上感受過,彷彿他在對方面前一點存在感和吸引力都沒有。但是更多的是一種更加強烈的征服的欲.望。


  甚至讓他頭一次產生了居於上方的想法。


  如果能把這個人壓在身下,毀去他的冷淡,讓他變得狂亂,被情.欲所掌控,眼中只有他一個人……譚蒔突然明白了在上方的樂趣。


  而這種苗頭一旦興起,就恍若星星燎原,無法撲滅。


  譚蒔更不敢抬頭了,畢竟玄慕記不得他,與他的關係也沒那麼親厚,見他這麼「大逆不道」,搞不好要一掌拍死他。


  就算是這裡熱氣騰騰,譚蒔不著寸縷的身子還是微微顫了顫,他抬腿往池子面前走,卻遲遲不敢下去。


  那水是乳白色的,他看不到下方的情景,鼻尖卻已經聞到了那好聞的香甜味兒。


  玄慕再次開口:「下來。」


  「是,師父。」


  譚蒔最終還是試探的放了一隻腳下去,水有些深度,竟然夠不到底。


  因為是裸體,這個姿勢有夠尷尬的。譚蒔乾脆把另外一隻腳一起放了下去,整個人都沉了一半,水面沒到了他的胸口。


  譚蒔筆直纖長,又嫩生生的腿在玄慕的眼前晃悠,下水的姿勢又那麼撩人,玄慕雖然面上沒有表現出什麼,但是只有他最清楚,他的視線捨不得從對方的身上挪開。那乳白的水面微微晃動,那白玉胸膛上頭的兩隻豔紅的茱萸忽隱忽現,讓他的喉頭髮癢。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從未感受過。至少以前有不少人也來這般誘惑過他,他卻連不耐煩的情緒都欠奉,直接將人扔出視線外了,現在明明是無意的動作,卻讓他生出想靠近的欲.望。


  兩人沉默的坐在池子里,當那水粘連在皮膚上,並且開始有侵入感,身體也開始發熱的時候,他知道應當是這水有問題。


  在他疑惑的時候,玄慕適時的開口道:「在這裡泡著對你的身體有好處。有些許不適你且忍著。」


  玄慕說的些許不適,對於譚蒔來說卻是要命的很!全身的骨頭都在酥麻當中,不時的伴隨著一種疼痛,而這還不是最痛苦的,就在譚蒔自以為已經過了許久的時候,他的骨頭開始脹痛了起來,他感受到因為腿腳的抽筋,他甚至已經維持不住站姿了,而若是他躺下去了,這水定然會淹沒他的口鼻。


  就在譚蒔進退兩難的時候,玄慕的聲音再次的響起:「用我教你的功法。」


  玄慕所說的是一套天極心法,是合歡宗的立宗之本。


  這套天極心法並不是每個弟子都能練的,刻錄出其中的部分,就成就了現在合歡宗內各個等級的《合歡心法》,其中普通弟子只練得黃級玄級的心法,玉華之流也只能練地級中級的心法。


  這不僅是地位不到,也是因為能力,天賦等多方面的緣故。就算是給普通弟子一本完整的天極心法,他們可能連入門都做不到。


  而正是因為這些心法都是出自同一脈,所以當弟子以後因為獎勵或者是積分兌換得到了更高等級的心法時,也完全可以不用重新練氣,可以很自然的傳承下去。


  現在合歡宗內練了完整合歡心法的人不過寥寥數人。但是並不是練了這本心法水平就一樣了,就像是練武技一般,就算是練同一種武技,也因天賦和努力的原因多有不同,有人更加精通,理解的更透徹,爆發出了更大的威力。


  而玄慕就是把這部心法學的最好的人,能夠完全的發揮出這本心法天極高級的作用,而其餘人最多也只能發揮出天極初級,甚至是地級高級的程度而已。是以他年紀輕輕就已經坐上合歡宗太上長老的位置,能力之強大同輩無人能出其左右,哪怕是掌門對他都得是客客氣氣的。


  按照常理老說,譚蒔現在的水平學習這本心法是行不通的,飯要一口一口的吃,這本心法的起點太高了,但是凡事都有意外,而玄慕就是那個意外。由玄慕親自教導,那一切都不再是問題。


  在玄慕的教導下,譚蒔很輕鬆的入了門,將入門的心法口訣和靈力運行方式熟記於心。現在聽到玄慕的要求,他照著對方的話做了。


  這心法給他帶來的好處是很明顯的,他身上的難受很快就出現了環節,而譚蒔也終於知道了之前的不舒服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原來那陣陣的酸脹和火熱都是因為太多的靈力堵在了身體裡頭,如果不是有心法的疏通,再這麼下去,他很有可能就會爆體而亡,而一旦想到這樣的一個畫面,譚蒔也不由的升起一陣的后怕。


  太冒險了。原來剛才那種雖然有些不適,但是也並無大礙的情況下,他竟然是直接在鬼門關面前走了一圈?

  譚蒔眼中的火熱和欲.望退卻,看向了神色平淡,如一塊散發著淡淡光芒的玉,毫無情緒波動的玄慕,玄慕也淡淡地回視了他,眼神的相撞沒有火花,只有無盡的冷淡。


  玄慕嘴唇張合:「繼續。」


  譚蒔抿唇答應。


  心法就像是那些靈力的運輸工,將這些靈力往正確的方向送去。若是別的功法也就算了,這本立派之本的天極心法卻是由合歡宗的創始人所著,他當時就是修仙界的第一人,之後上升仙界后據說也是成為了一位舉足輕重的大人物,也只有這樣一位人物所著的心法才得了如此高的等級,成為了世間少有的幾本天極功法之一。這樣一本心法本身質量毫無問題,但是從這位大能創建合歡宗這等門派來看就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樣的性子和思想了,而奠定了合歡宗基調的也正是這本心法。


  簡單的說,練習了這本心法的人都會有一個類似於『後遺症』的變化,那就是,在練習這個心法后,無論是最低級的黃級還是最高等級的天極,都會變得容易情動。但是這並不是一件壞事,因為若是隨心所欲的與人合歡的話就會有加成的雙修的效果。


  這反而成為了金手指般的存在,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合歡宗的人才顯得放.盪不羈了一些。


  但是也正是因為這樣,合歡宗也一定意義上成為了欲.望的傀儡,如果不能把握好一個度,不能靈台清凈,也很容易走岔子,滋生心魔。這是有先例的,太多合歡宗的前輩都是因為心魔在雷劫上功虧一簣。


  而如今合歡宗做的最好的就是玄慕。他威望如此的大,如此受合歡宗弟子們的狂熱推崇,也正是因為他那份定力。其實就算是普通的修士,到了玄慕這個年紀,也該是有過□□了,但是玄慕卻偏偏一鼓作氣的在修仙路途上狂奔。


  修真本就是一件艱苦枯燥的事情,沒有堅定信念的人,就永遠不可能成為真正的仙人。


  譚蒔是個信念很堅定的人,否則他早在第一世十多歲那一年就死透了。但是天極心法太霸道了,譚蒔先是感覺到了舒服,越往後就發現了不對勁。


  沒有了那種要爆體般的痛苦,卻迎來了另外一種痛苦,一種要欲.火焚身般的痛苦。


  這是怎麼回事?


  譚蒔在北望峰看了不少的書籍,對北望峰,對北域都有所了解,但是他對合歡宗的認識卻少之又少,他只知道這天極心法是個好東西,但是他不知道練了之後後果是什麼。


  而玄慕顯然也是沒有想到譚蒔的反應會那麼的大。當初他是從小練的,而他的師父為他護法,他記得並沒有譚蒔這麼大的反應。


  難道是譚蒔的天賦不夠?並不是這樣,若不是有著一眼就讓玄慕心喜的天賦,玄慕不會就這麼將人帶了回來。


  那麼就是心境太低?亦或是境界太低?


  玄慕盯著譚蒔看了一會兒,走向了離自己好幾米遠的譚蒔。他伸手準備去探查一番譚蒔的情況,但是不想譚蒔卻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譚蒔用力的在玄慕的虎口上咬了一口,玄慕眉頭微動,最終卻還是沒有抽開,讓譚蒔實打實的咬了下去。


  那能灼傷人的溫度被譚蒔的牙齒嵌入了他的皮膚里,讓他冰涼的身體有一種被灼燒了一般的感覺。


  這一咬讓玄慕有些發愣,他與用一雙朦朧的,要滲出水來的眸子的譚蒔對視時,意識飄了一下。


  這裡好像變得更熱了,但是那原本溫度不低的浴湯卻彷彿沒那麼熱了,熱的地方換成了……


  譚蒔的意識其實還保持著一份清醒,但是這份清醒顯然不是那麼的穩定,還煽動了他的情緒。他在咬完玄慕之後,主動的朝玄慕走了過去,然後抱住了他完全赤.裸的腰身。


  玄慕清心寡欲,對於譚蒔的擁抱,他起初是覺得有些不習慣而已,但是由於譚蒔不老實的行為,讓他心底那簇怪異的火再次冒了出來。


  譚蒔的身高有一百七十公分,這對於一個勉強滿十四歲的男孩兒來說是一個並不矮的身高,但是在玄慕面前就顯得不過看了。當他和玄慕懷裡的時候,太小鳥依人了一些。不過譚蒔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只是非常專心的開始挑逗起了玄慕,在玄慕的胸膛上印下了自己的吻。


  譚蒔半闔著的眼睛一片朦朧,在專註的親著玄慕白皙胸膛的時候,突然看見了雪地裡頭的一點寒梅,毫不猶豫的咬了上去,似乎是感受到了身下身體的僵硬,譚蒔轉咬為舔,小貓一樣的舔舐著小紅豆,這邊舔完還很自覺地換了一個的雨.露均沾。


  被譚蒔這種小動物般的舔舐弄得玄慕微愣,從所未有的彆扭感襲上心頭,玄慕在反應過來試圖將譚蒔推開,不想卻觸怒了譚蒔,譚蒔揚手在玄慕的臀部落下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響,讓玄慕僵硬成了一座雕像。


  譚蒔卻一點自覺都沒有的繼續舔玄慕,越來越下,舌頭在人魚線上打轉,還有往下的趨勢,期間不忘在打完后給玄慕一顆甜棗,在玄慕的臀部揉弄了起來,似乎是在安撫玄慕。


  只不過玄慕並沒有被安撫到。


  譚蒔的動作越來越出格,玄慕終於還是將人推開來了。


  「夠了。」


  玄慕的聲音像是一桶冰水,足以澆滅任何的欲.火,但是卻顯然沒有澆滅譚蒔的,反而更來勁了。


  譚蒔現在迷迷糊糊了起來,那一絲的清醒根本發揮不了作用,尤其是被刺激了之後。


  譚蒔:這個不乖的小妖精。


  譚蒔是打定了注意要把眼前的人給上了,對方的推拒更是激起了他的火氣。他被推開后,又撲了過去,跳起來環住玄慕的脖子用力往下拉,然後乘玄慕還沒拒絕的時候,用力親了上去。


  作為一個有不少經驗的人,譚蒔的吻技不差,至少對付玄慕這麼一個連別人手估計都沒牽過的人簡直太得心應手,而且玄慕完全不知道怎麼反抗譚蒔,無論譚蒔怎麼動作,他都只是獃獃的承受著。


  見玄慕乖巧了起來,譚蒔滿意了,舌頭從玄慕的口中撤離,然後在玄慕的臉上舔了舔以示嘉獎。


  身體越來越難受了,心法還在運轉,而這池子里的水也變得越來越清澈。


  譚蒔將玄慕的身體看得更加的清楚,眼神便變得更加的渾濁了起來,滿滿都是讓玄慕看了更愣的欲.望。


  不滿足於簡單的親吻,譚蒔覺得自己的身體也需要滿足。摸著玄慕的身體真的好舒服……譚蒔的手在玄慕的臀部揉捏了幾下,感覺不錯了就輕輕地將挺翹的臀瓣分開,曲起手指試探了進去。不過他並沒有得逞,他的手被另外一隻手給抓緊了,他試著掙扎了一下,卻發現掙扎不開來。


  譚蒔生氣了,他抬頭狠狠的瞪向了玄慕,但是卻發現玄慕看起來更加的憤怒。


  原本冰冷的眸子里盛滿了憤怒與震驚,彷彿是在冰雪裡開出了一朵烈火般絢爛的花。


  譚蒔沒有被嚇到,反而是被驚艷到了,他環住玄慕的脖子,奮力的湊上去親吻他的眼睛。


  玄慕想推開他的時候,卻聽到了譚蒔的一聲囈語:「慕,我愛你,給我,我想要你……」


  玄慕徹底的僵硬成了一根木頭。


  他不知道事情怎麼就發展成了現在的樣子,這個他新收的弟子就這麼和他做了這麼多親密的事情,這是他從來沒有經歷過的。而他也沒有太抗拒的心理,有些難以啟齒的是,他捨不得推開,甚至有些縱容和期待。


  但是,他的徒弟居然說愛他,而且說出要他這種露骨的話。


  譚蒔見玄慕沒有反抗便更加的得寸進尺了起來,再次咬住玄慕的嫣紅的紅豆,兩隻手又伸到了玄慕的臀部。


  玄慕這次很驚醒的及時抓住了譚蒔的手,一張冰雪般的臉上出現了憤怒的紅暈。


  徒弟居然是在打他後面的主意?!


  ——


  譚蒔是被凍醒的,他睜開眼,發現自己還在池子里,只是池子里的睡變成了清澈透明的,而玄慕也不見了。


  昨晚的記憶現在回想起來還格外的清晰,他打了玄慕屁股的主意,然後被打暈后毫不憐惜的丟在了這裡。


  真狠心吶,如果玄慕打他屁股的主意,他一定不會拒絕的,看來他家愛人遠不如他用情至深。譚蒔和不負責任的想著,然後從池子里起來,運轉一番靈力後身體舒暢,衣服也烘乾了,只不過他還是從戒指中拿出了玄慕給他的那件衣服穿上。


  將自己穿戴整齊了自后,譚蒔走出了山洞。


  他的境界已經直接到了築基大圓滿,隨時都可以結丹,而這個時候他需要一顆極品結金丹。極品丹藥是不會有後遺症的,但是他屆時少不得要去歷練一番鞏固一下境界。


  他準備直接去找智征長老,在此之前他還是要去找自家師父『解釋』『認錯』一番。


  當然,他內心裡是沒有後悔的。


  在冷水中被泡得冷醒他也沒有後悔自己所作所為。甚至有一些可惜沒有真正的做一發。


  哪怕最後被打了一掌什麼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而他家男人比牡丹還要美好,雍容不缺,美麗不缺。


  譚蒔舔了舔嘴唇,唇瓣上好像有絲絲痛意,應該是昨晚接吻的時候弄壞了。他也不去治癒這小傷口,而是肆無忌憚的頂著這副模樣去見玄慕。


  玄慕的住處在最高的峰頭,那兒連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而昨晚的那個池子離他的住處其實並不遠,譚蒔穿過無人經過的石山,走到了巍峨華美卻清冷的宮殿。


  宮殿的門被緊緊的關緊了。


  譚蒔去推卻打不開,他用上了法力亦然。


  顯而易見的,這根本就是玄慕不想見他使得手段。


  「我嘴唇都被你咬破了……」


  「受涼了,好冷……」


  「師父真棒!」


  「師父你也沒把我推開不是嗎?」


  「師父是不是害羞了?」


  「師父是不是不敢見我?真沒擔當,我們都……樣了。」


  譚蒔裝了半天可憐又挑釁了一會兒,這門卻根本半點反應也沒有,但是譚蒔敢肯定玄慕一定是在看著他的。


  「師父,對不起。」譚蒔焉噠噠的道歉了之後又道:「其實師父若是不喜歡我主動,您主動我也可以的……」


  譚蒔再次推了推門,發現還是沒辦法推開。


  他徹底的放棄了,撇了撇嘴離開了。


  而玄慕看著譚蒔的背影,手指微動,卻始終沒有動作。


  小孩兒說的話太露骨了,而他聽著小孩兒說的話,看著小孩兒破了的紅腫的唇瓣也不是一點感觸都沒有。


  明明只是一次普通的葯浴,卻發展成了這個模樣。


  他的心池被小孩兒給攪亂了,明明……玄慕抿唇,揚手將連小孩兒聲音都沒有了的畫面抹了。


  還是小孩兒心性而已。畢竟才十四歲的年紀啊,現在一切都為時過早,現在這麼沖.動,以後卻未必會喜歡。


  還太小了,他不該去招惹,也不該去回應。


  玄慕再次去閉關,努力將自己心中的波瀾給撫平。


  他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是,他對譚蒔的態度不是厭惡,不是抗拒,也不是考慮喜歡和不喜歡,而是珍惜,躊躇。


  ——


  譚蒔徑直去了智征長老那兒,智征大師當然是非常歡迎。在譚蒔的請教下教導了譚蒔怎麼煉製結金丹。


  結金丹比之築基丹要繁瑣的多,藥材也躲了幾十味,那些藥草每一味都是靈草,有幾味還比較珍貴。當然藥材就拜託智征長老了。


  煉製時譚蒔發現這些藥材也更難練化了,幸運的是他現在的實力也提升了不少,他現在煉製起來才不至於太吃力。


  將這些藥材煉化譚蒔都用了一個月,再次期間譚蒔就沒有離開過智征長老的煉丹房,餓了累了就吃丹藥。如此終於在最快的速度里到了最後的階段。


  煉藥的過程中對靈力的調動十分的細緻,這一個月里他也並非是干苦力活,突然躍進的一個大境界因為這一個月而被穩定了下來,並且已經到了突破的邊緣。


  如果這次結金丹失敗,有了一次經驗,他再次準備只需要半個月,但是他不希望失敗,也不想浪費這個時間。大比就要開始了,他不想錯過或者用一個不好的狀態去面對。


  他要迅速的成長起來,達到一個可以配得上玄慕,可以理所當然站在玄慕身邊,堵住所有覬覦玄慕的人的嘴,讓玄慕無法拒絕的人。


  譚蒔突然想到,若是他比玄慕更強了,是不是就有可能……雖然玄慕可能會生氣,但是他還是想試一試。


  反正自己什麼都給了他了,憑什麼自己不可以擁有一次這個男人呢?譚蒔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正確,於是更加專註的煉製起了丹藥。


  他要像之前那樣,一次成丹!

  突然想起來棠曄,譚蒔皺了皺眉。棠曄的話,實在不行就把他的那些女人全部擄走或者殺了,而獲得他的友誼,有了實力,這種事情就變得簡單了,他只要掐住機會救上幾次棠曄,想必棠曄當初對他再多的怨恨也會消弭,隨即就是好感度的正面增加。


  而且任務只是做朋友而已,普通朋友也是朋友。


  把未來想得很美好的譚蒔更加專註的投入到了煉丹的工作之中,那認真專註的態度和神情,那嚴謹利落的手法,都讓偶爾看一眼譚蒔的智征長老感到滿意,滿意的點頭之後卻也有些悵然,這樣的好苗子,若是師從別人他或許還能要過來,可是既然是玄慕上仙的話,那幾乎是沒可能的。


  玄慕上仙這樣的人,不收便罷了,現在好不容易收了一個親傳,他口都不必要開就知道了結果。


  只是還是不甘心啊。


  如果少年再大上些許或許他會動追求對方的心思,但是少年真是太小了,眉眼間還是一團稚氣呢。十四歲啊,真是太小了,小到根本讓人下不去手,只是想想都充滿了負罪感。


  智征摸了摸鼻樑,開始繼續投入到了煉丹之中,對於他那些不成器的弟子們嚼口舌的事情他也懶得管,一群不成器的玩意兒,以後有得他們羞愧的時候,哼。


  ——


  「天才!天才!不愧是水火雙靈根,不對,雖然雙靈根的確是好東西,但是這也是你本身的天賦和努力強悍才能做出這樣的成績。」智征長老小心翼翼的將極品煉金丹裝在了玉匣子裡頭,看著圓滾滾的丹藥,他不住的誇讚譚蒔:「一次成丹,而且是極品丹藥,再加上你的年紀,絕對是整個九州的第一人!很好,你做的很好……」


  雖然廢了很多的精神和心思,他也對得起這樣的稱讚,但是對於智征長老這樣力度的誇讚,還是讓他也感覺有些臉紅了。


  譚蒔神色一肅,對智征道:「長老,我借你這兒一用,勞您幫我護法。」


  智征知道他要做什麼,當即點頭答應了:「你只管突破就是。」


  突破金丹的動靜也不會太小,至少是瞞不住外頭的人的。合歡宗是個內部團結的宗門,連派系之爭都少有,主要還是因為心法和氛圍的影響下,合歡宗的弟子都太隨性和不羈了,整日里除了練功就是和別人一起床上練功,有時間了就去外頭找喜歡的人一起練功。所以譚蒔就算是在外頭突破也不會有大問題的,在他這裡突破不過是圖了一個清靜。


  有了極品結金丹智征一點也不擔心譚蒔會突破失敗,雖然譚蒔境界提升的太快了,但是他體內的法力卻並不虛,根基也並不弱,對比第一次見譚蒔的時候,差別巨大。不用多想,智征也知道是玄慕上仙做了什麼,不僅將譚蒔的境界提了這麼多,還將他的根基不夠穩的問題給解決了。


  看來玄慕上仙對這個弟子還真的相當的重視啊,至少這樣的待遇就算是玉華也是從來沒有享受過的。


  ——


  譚蒔突破的時候發出了不小的動靜,這是連譚蒔本人和智征都是沒有想到的。


  這說明,譚蒔的實力很強。正是因為太強惹來了天道的嫉妒,所以引來的雷劫會比他人的要更強的多。


  當那兩朵黑壓壓的烏雲飄到了他頭上的時候,譚蒔的神色凝重,第一次使出了自己雙靈根所帶來的真正的實力。


  眾人都知道,水火不相容,但是卻少有人想到,水火雖然不相融,卻相容。而火不僅會讓水蒸發,也可以讓水沸騰。


  誰說水一定要成冰才能發揮出更大的殺傷力呢?


  而火就一定要發出最高的溫度才能灼傷人呢?


  譚蒔將火附著在水上,兩者最後並沒有廝殺到兩敗俱傷,也沒有哪方贏了哪方輸了,而是保持了一個非常微妙的平衡,而它看起來莫名的可怕,那看似柔和的水,和那看似變得溫柔了的火,卻彷彿蘊藏了更可怕的爆發力。


  譚蒔對著烏雲發動攻擊,當法力即將用盡之時,他吞下了結金丹。


  兩朵烏雲的雷劫吸引了諸多人的圍觀,煉丹房外被攔住不準進入的弟子們開始就著這次雷劫討論了起來。


  「結丹居然這麼大的動靜?」


  「到底是誰?」


  「會不會是棠唐?聽說他和智征長老在一起了,又在裡頭待了近兩個月……看來收穫不小。」


  「你們根本就是眼紅吧?那棠唐可是玄慕上仙的弟子,別把人想得太沒用了。玄慕上仙的眼光會差?那棠唐年紀也還小著呢。」


  「他多大年紀了?」


  「聽說十四了?」


  「!!!」


  十四歲結丹?你以為那是玄慕上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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