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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民國教師(十二)

  荀冰的事情以譚蒔差點和曹選差點兩敗俱傷告終。【鳳\/凰\/ 更新快 請搜索//ia/u///】


  譚蒔沒有在床上躺太久,周慕的隊伍已經動身往第一處目的地去了,周慕等指揮官卻因為譚蒔,愣是多逗留了兩天,第三天譚蒔結束了養傷,跟上了隊伍。


  譚蒔自能動彈的時候就用本子在記錄自己想到的東西,其中都是關於訓練的東西。他覺得自己的思維十分的靈敏,也很清晰,以最快的速度擬定好了初步的訓練計劃。


  執行這個訓練計劃的人是十五個學生和他自己。在趕路的時候,譚蒔就讓幾個學生跟著他一起在空閑的時候鍛煉大底子。


  他們的行為無法避諱其他人的視線,也沒有特意去躲躲藏藏,他們自顧自的完成譚蒔制定的計劃內容,在其他人嘲笑的眼神中一天天過去,他們的身體素質在發現讓人驚訝的改變。


  人類人體的潛力是十分巨大的,如果將體內所有肌肉中的力量爆發出來,可是大到掀翻一輛大卡車的地步。一般來說人類只能發揮出其中的百分之一以內,經過鍛煉則是會更加強悍一些。


  鍛煉會使人更強大,在不知不覺中,荀冰等人的體能進步巨大,以往跑一跑心率就高到令人體接受不了的地步,現在他們身體的耐性卻好了太多,雖然無法和那些經過幾年不間斷訓練的士兵比,卻已經到了比普通人要強一些的地步,短短几日,這樣的進步讓人側目。


  譚蒔和一群學生沒有再拖慢進度,也沒有鬧出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低調到令他們既覺得鬆了口氣,又忍不住恥笑他們的膽小。


  人都是健忘的動物,他們已經忘記了幾人之前的行為。


  軍隊分成了多路行進,周慕和幾個重要的屬下提前來到第一站的樺都,是因為這個城市有很多的樺樹而得名的。


  城門高築,卻帶著幾分破敗的氣息,雖然還沒有進城,卻感受不到太熱鬧的氣息。自從r國的大範圍侵略開始后,絕望死寂成為了主基調。牌匾上樺都二字龍飛鳳舞,卻顯出幾分死氣沉沉之感。


  眾人會將這裡選做第一站,自然是有原因的。這裡是眾人分析出離桐城最近,也最好攻克的地方,簡單到不需要一兵一卒。


  譚蒔沒有摻和進去,而是專心的在單獨的院子里訓練著自己和荀冰等人。


  每天雞鳴三遍之時就要起床跑出城外去繞著整個樺都跑上十圈,一開始如荀冰這樣身體素質稍微弱一些的都無法跟上這個節奏,雖然路途上已經有了一定的鍛煉,可是他們鍛煉的時間畢竟尚短,身體的肌肉量也並不夠。譚蒔卻並沒有給他們太多的適應時間,半個月來被譚蒔操練累成狗,偏偏正規隊伍的兵,尤其是和他們有過節的單兵作戰隊伍還時刻的嘲笑他們自不量力,遮日子當真是一日比一日苦逼。


  如果輪腦子的話,他們沒有絲毫的膽怯,可是這武力上根本就是他們的短板。


  人不可能十全十美,他們的長處是智商,為什麼老師不揚長避短,反而要去做這種無用功呢?


  不過這話他們暫時沒敢對日益恐怖的老師問出口。


  學生類,譚蒔這個做老師的更累。他自己的運動量已經在身體的承受範圍之內做到了極致,在量上是比那些學生還要大上不少的。荀冰等人不過都是一群年輕人,他們的根骨有著太強的可塑性,譚蒔卻已經是三十多的一把老骨頭了,這麼一番下來,他才真的是累成了狗。


  而且不僅是這樣,譚蒔安排的訓練都是會變化調整的,也是有科學可操作性的,要知道運動這東西要是方向錯了,也有可能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創傷,他得對自己的學生,也是對自己負責,他不僅要借靠腦子裡原本有的,他還要去找尋書籍,了解更多的,他甚至也會去向周慕討教這方面的問題。


  訓練的內容越來越規範合理,強度也不慢的加大著,在飲食上譚蒔也會做出一定的控制。


  短短半個月,荀冰等人從幾乎是眯著眼睛出城門,爬幾步跪幾步回來被恥笑質疑,到了如今,卻已經讓那些輕視他們的人都閉了嘴。


  「他們能做到的,我們為什麼不能?」或許是這份成功帶來了太多的自信,一群本就十分驕傲的少年已經生起了鬥志和野心。


  那群人雖然厲害,但是憑什麼他們就一定要比他們差承受他們的恥笑輕視?若是能有朝一日用腳狠狠地踩在他們的臉上呢?r國人雖然強大,但是憑什麼華國人那麼多國民要輸給他們呢?少年強則國強!譚蒔將這樣的思想灌輸給他們,讓他們的內心裡生出了無盡的鬥志。


  是的,憑什麼呢?


  彷彿痛苦的訓練已經有了一個支撐的點,有了一個美好的目標,所以他們更加努力,也更加專註了。


  他們在快速的發生著改變,而其他人暫時還沒有發現,或者發現了冰山一角,有些驚訝,卻還沒有放在心上。


  短短半個月周慕就已經搞定了樺都了,他們是臣服,也是在期待救贖,至少這麼一座城他們自己是受不住的,而偌大的華國,也不是他們能拯救過來的,不過就是為了解放而付出一些綿薄之力罷了。


  自始始終譚蒔沒有參與進去樺都的事宜,這樣的話,讓他看起來似乎很沒用處。


  「他唯一的用處大概就是給少將暖床。」


  「他不是有在搞什麼訓練?」


  「他以為變強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他最多就是把自己的體力變得好一點,不至於被做暈過去吧。」「長的也沒國色天香啊,也不知道少將看中了他什麼。」


  「你的語氣那麼酸,不會是在嫉妒他吧?」


  「他有什麼好嫉妒的?」


  「嫉妒他可以被上將看上,還能提為副官啊!」


  「我怎麼會嫉妒他被上將看上,我又不喜歡男人!」


  「得了吧,等你連肉都看不見的時候,只要有肉腥味你還不跑上去舔,少將這樣的,怎麼也沒虧。」


  「你還真是不怕死……」


  兩個在站崗的兵乘著天色不亮,四處無人的時候肆無忌憚的大放厥詞,這私底下說的話自然不是多好聽的,嘴上也沒個把門。


  「果真是,不怕死的。」


  一道男聲突然響起的時候,把兩人給嚇了一大跳。縱然這聲音極好聽,在這個時候響起來卻只給人帶來了驚嚇的效果,待他們朝說話的人看過去時,更是嚇的差點當場跪了下來。


  譚蒔就站在一個拐角處,他甚至沒有特意走到牆面的裡面躲著,就這麼雙手環胸,神情淡淡,嘴角還帶著一抹看不出意味的淺笑。他們怕的是譚蒔身邊站著的周慕,對上周慕那雙眼睛的時候,他們腿腳就控制不住的發軟。


  周慕沒有親自訓練過他們,但是周慕的成績和威名赫赫,他們打心底里是敬畏的,而且就算是陌生人,在周慕那雙似乎裝著地獄的眼睛時也沒法保持淡定。


  這邊的動靜驚動了其他人,在看到周慕的時候都嚇了一跳。周慕只是淡淡地掃了兩人一眼,沒有開口說處罰的事情。


  周慕和譚蒔並肩出了城,跪在一旁的兩人等了好久才敢抬起頭,鬆了口氣,臉被汗水糊了一臉。


  若是之前他們或許還會八卦一下這個時候兩人出去是幹什麼香艷的事情了,現在卻完全不敢了。


  他們以為這就完了,但是沒一會兒就有人代替了他們的崗位,他們則是被分配到別的地方去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他們短時間內再難晉陞,更不會出現在周慕的主力隊伍中。


  若是他們對譚蒔不滿,看不起譚蒔這都不是大事,在軍隊里,他們桀驁不馴,軍令是唯一可以命令他們的東西。要想獲得尊重,你展現出能力就可以,沒有,那抱歉,他們不會認可你。可是他們太碎嘴了,碎嘴到讓周慕無法容忍。


  這只是一個插曲而已。周慕和譚蒔這個時候是去做什麼呢?當然不會是什麼齷齪的事情,而是周慕準備親自操練譚蒔。


  有一個專業的好老師,譚蒔只覺得酣暢淋漓,當關節都被周慕卸了一遍的時候,譚蒔癱倒在地面上,身上明明是痛苦的,偏偏又帶著幾分暢快之感。


  「還好嗎?」周慕俯身看著譚蒔,他呼吸勻稱,連一聲粗喘都沒有,更加沒有流汗,顯然他應對的十分輕鬆,反觀之譚蒔,他已經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譚蒔沒有說話,享受了一會兒這種痛楚之後才勉強開口道:「幫我接上吧。」


  當太陽已經散發出了熾烈光芒的時候,兩人已經準備回去了。周慕攙扶著譚蒔,譚蒔依舊踉踉蹌蹌的。


  「你的身體還是太差勁了。」一手扶著譚蒔,周慕道。


  譚蒔笑道:「比起你當然是差得遠。」


  周慕補了一句:「但是你進步很快。」


  譚蒔看著明明在夸人卻依舊顯得很冷淡的周慕,嘴邊的話頓了頓,道:「但是我總有一天會超過你的。」


  周慕聞言神情依舊平靜,嘴角卻微微的勾起,凝視了譚蒔好一會兒,在看到譚蒔的睫毛顫動的時候,他才道:「我等那一天。」


  周慕突然蹲了下來:「上來。」


  譚蒔驚訝:「不用了,我……」


  「我待會兒有重要的事情。」


  譚蒔聞言閉上了嘴,沒有矯情,趴上了周慕的背上,只是忍不住問道:「你背的起嗎?」


  譚蒔再瘦也是個成年男人,最近增肌也加大了重量,再加上他此時幾乎是癱倒在周慕身上,將所有的力量都壓在了他的的身上,這是個不輕的負荷。


  「嗯。」周慕很利索的將譚蒔背了起來:「抓緊一點。」


  「好。」譚蒔感受到自己的腿被環住,他也用力攀住了周慕的肩膀。


  譚蒔也沒有想到,周慕居然會為他做到這一步。


  心中一直被壓抑的情感再次沈騰而起,不過很快又被他壓了下去。不管這個周慕是不是,他都沒必要再招惹,現在這種朋友關係就剛剛好。


  譚蒔在周慕的背上睡著了,周慕感受到背上的人在往下掉,眼看就到了城門口,他乾脆把人放下來,打橫抱了起來,絲毫不顧忌一大堆驚掉的下巴從容走過,把人抱回了譚蒔自己的院子。


  這是周慕第一次來譚蒔這個獨立的院子,裡面的空地已經被改造成了訓練的地方,那十五個年輕人正在其中獨自鍛煉,也有一些在討論著什麼。周慕一進來,他們都驚訝的看向了他的懷裡。


  他的懷中,譚蒔在熟睡,是那種累極了之後的沉睡……這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他的房間是哪個?」周慕看向最得譚蒔看重,也讓他也生出了幾分眼熟的荀冰。


  荀冰看著周慕懷裡的譚蒔,猶豫了一下,在周慕平靜的眼神中指了一間屋子:「那間!」


  看著周慕抱人進了房間,不一會兒又出來了,一群人都有些僵硬,等周慕走後才敢聚在一起討論起剛才看見的事情。


  「難道老師和周少將真的是情人關係嗎?」


  「老師會很吃虧的吧!而且因為這個老師的名聲變得很不好,周少將也沒有理會的意思……雖然那些愚蠢的人的話起不到什麼作用,但是還是很討厭。」荀冰撇嘴道。


  「男人和男人真的可以嗎?要怎麼做?」戴著眼鏡的田子杭推了推眼鏡,眼中冒出求知慾的光芒。


  「連和女人怎麼做都不知道。」


  「可以去□□宮圖。」


  「買來你也用不上。


  「放.屁!」


  「被跟那群兵痞子學這種話,被老師聽到了會抽你們的!」


  聽著眾人的爭辯,余遠新靠近荀冰,小聲的咬耳朵:「聽說軍隊里因為沒有女人,男人之間互撫慰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你知道男人和男人要要怎麼……」


  荀冰話還沒聽完就趕緊跳了開來,離余遠新有了兩米的距離這次用手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他詫異看著余遠新:「余遠新,你不是吧?」


  余遠新一臉茫然:「什麼?」


  荀冰再仔細的盯著余遠新瞧了幾眼,確定余遠新只是好奇而已,沒有別的意思,這才鬆了口氣:「不是就好,別人怎麼樣我管不著,反正我是不會找男人的。」荀冰和余遠新的關係向來比旁人多了幾分親近,荀冰看起來纖弱,長得又好,總會有一些人對荀冰動手動腳,刻意招惹的,這時候往往是余遠新給荀冰解決的。荀冰拿余遠新當朋友看,也不想失去這個朋友。


  荀冰不想上男人,也不想被男人上。或許年紀不大,他對這方面並不太在意。倒是他的小夥伴們都比他大上兩三歲,正是發春的時候。


  荀冰聽著他們繼續在討論男人和男人的可行性,無語望天。


  荀冰溫聲的道:「不管怎麼說,我覺得還是娶妻生孩子比較好,我以後要教我的孩子從小練武,不要學我一樣被人揍的沒辦法回手。」


  余遠新看著荀冰溫柔下來的眉眼,有些移不開眼,也跟著點了點頭道:「恩恩,華國解放了,就回家娶媳婦兒。」


  國不安寧,不敢成家。這責任他們擔不起啊,他們不想讓自己的妻兒跟著自己擔驚受怕,突然有一天又給守了活寡。


  ————


  每天早上譚蒔依舊是帶著學生們一起出外頭鍛煉,眼看著差不多的時候,譚蒔給每個人配上了槍。


  在練射擊的第三天,譚蒔一行人居然遇到了一支鬼鬼祟祟的r國小隊,譚蒔等人發現了對方,但是小隊里的人並沒有發現他們,意識到這是一個好機會,譚蒔大著膽子讓學生們準備好,他帶頭伏擊了這些人。


  譚蒔不放心眾人直接和對方對上,而是選擇了智取。


  如何智取,十六雙眼鏡里都散發出了自信的光芒。


  他們武力不如人,但是論腦子他們不會落後於人。此情此景,眾人對視了一眼,決定把這隊人直接坑死。


  十六人分散開來,只靠眼神和手勢交流。他們仗著對這崎嶇的地界熟悉,先模仿出了動物的叫聲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卻又不讓他們找到,以此降低了他們的警戒心理。他們選擇了逐個擊破,將這些人用多種方法引開,然後捂住嘴搶了槍,讓他們只能眼睜睜看著接下來的事態發展。


  「這鬼地方……」


  「好了別抱怨了,快到了,我們只要走完了這一趟,到了城裡什麼都有了。」


  「對。」說話的人抹了抹被蚊蟲叮咬得十分不適的臉,一轉頭那熟悉的話就脫口而出:「跟上!快更上!」


  回應他的是一陣微微拂過的冷風,著眼前哪裡還有人!

  他瞳孔被他瞪的大大地,跟呃鬼似的,再回頭想和隊長說明情況的時候,卻不小心看到一張鬼臉,手上的槍一個沒抓緊掉在了地上,再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被鉗制住了,他的槍被踢到了一邊,一隻□□對準了他的眉心。


  「這邊好像是有野獸出沒了,不如把你們捆在這裡,等野獸聞了味兒過來享用你們?」譚蒔從寬大的口袋裡拿出了一捆繩子,繩子不算粗,但是看那結實的麻花可以看出它的韌性絕對不差。


  譚蒔的話讓這些人都咽了咽口水,有些對未知的恐懼。


  「啊……」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回蕩在半空,驚走了停駐的鳥雀。


  眾人超聲音的方向看去,看到身形高瘦的田子杭拿著一根樹枝,狠狠地捅進了男人的菊花裡面,那男人滿臉失神的哀嚎,整個人都散發出一副生無可戀,靈魂出竅的氣息。


  「你,你在幹什麼?」余遠新淹了咽口水,問道。


  被譚蒔用槍抵住的r國人更是被嚇的有點發抖:「你……你……」你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覺得眼前的一幕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田子杭卻是一副做了件無足輕重的小事兒的模樣:「我只是想看看這樣他痛不痛而已。」


  譚蒔眼神掃到俘虜們瞬間慌張的臉色,心中一動,道:「不如我們也試試,讓他們用手互相捅進去試試。」


  「……」一眾r國人菊花一緊。


  這種法子居然把把他們扔給野獸更加的有效,很快他們就套乾淨了這些人所知道的消息。


  這群人是西崗村來的,那個村莊都被r本人佔領,裡面原本的村民都被殺的殺,奴役的奴役,女人也都成了慰.安婦,r國人在裡面過著土皇帝一般的日子。此時派人過來是想讓他們打探一下樺都的情況,他們準備來佔領樺都這個更大的地方。


  譚蒔知道后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一顆子彈沒入對方的皮肉中發出噗的一聲穿透的聲音,一個眉間打通的黑色洞口正簌簌的流著血。


  這聲槍響像是一個信號,眾人在下一刻都齊齊的放了一槍。


  田子杭最是焉壞,他把剛才捅到人家身體里的樹枝重新抽了出來,讓那人痛夠了再放出了這一槍。


  放槍的姿勢很帥,動作很利落,但是等敵人都倒了下去的時候,他們才後知後覺的感受到了一些恐懼和慌亂。


  他們殺人了!


  雖然殺的時候沒想太多,只覺得他們都是罪大惡極的人,也沒有多緊張。可是真當人死在了自己眼前的時候后,眾人卻無法淡定了。


  「回去吧。」譚蒔握住槍的手緊了緊,面色凝重的道:「這樣的小隊伍也不知道還有多少,我們趕緊先回去。」


  這裡的槍響驚動了巡邏隊,在知道發生了什麼之後幫著把屍體處理掉了,然後跟著一起回到了樺都。


  譚蒔等人幹掉了一支有二十個人的r國小隊伍的事情被傳到了周慕等人耳中,很快又樺都傳開。


  他們聽了之後都是目瞪口呆有些反應不過來,他們心中對譚蒔的認知還停留在最初得時候,他們只記得譚蒔他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


  譚蒔把所知道的情報複述給了周慕聽。


  周慕沒有回答譚蒔的話,在道:「該啟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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