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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凶獄(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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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怎麼能讓人不震驚?這些人可不光是吸du, 據說還經常聚眾yin亂,xing交易。


  謝靜秋不過是這錯綜複雜鏈條里的負責人之一。真正厲害的是她背後的人, 這些人撐起了一個大圈子。


  官方列出了一個個名單,由於茲事體大, 國家準備以儆效尤,絕不包庇,那些人紛紛蹲監獄去了, 管你職務多大, 多富裕, 又是有多大影響力的明星,紛紛鋃鐺入獄。至於他們的家當,也都充公捐希望工程了,這些人就算有還能出來的,也只能重新開始,而且走的還是一條HARD模式的路。


  這件事情在網路上鬧了整整一個月, 這才熱度退散,這段時間大家人心惶惶, 就算是底子清白的明星這時候也不敢冒頭。現在風波過去, 人人對這件事情諱莫如深, 無人提及。


  而這個時候,譚蒔適時的發了動態告知眾人,他要結婚了。


  「這麼多人祝福我們?」程妍姍驚訝的捧著手機, 扯了扯譚蒔的袖子,滿臉的不敢置信。


  轉發幾十萬條就算了,轉發的大佬都不少,整個娛樂圈,甚至是別的圈子無一例外都送上了祝福,網友粉絲們也均都十分和諧。


  這場婚禮莫明奇妙的就讓大家喜大普奔了,程妍姍一臉懵逼。


  譚蒔淡淡的解釋道:「那是因為我們的婚禮出現的時間好,恰好充當了一股驅散灰暗的清流。」


  程妍姍點點頭,無心在看手機,反而獃獃的看著譚蒔性感的下巴和嘴唇。


  突然很想親上去,但是這樣,會不會讓譚蒔覺得她不矜持?

  說來有點玄幻,她和譚蒔在一起二十幾年了,小時候不提,長大后居然也沒有親密過一次,最親昵的事情不過是牽著手,純情的不得了。


  不管了,自家男朋友,都要結婚了,親一親怎麼了?程妍姍抬頭,捧住譚蒔的臉,在他愕然的眼神中親了下去。


  不過譚蒔微微一側臉,那個吻就落在了臉頰上。


  譚蒔不過是愣了一秒,立即反應過來,憋紅了臉,故作慌張的推開程妍姍,落荒而逃。


  雖然沒有親到對的地方,程妍姍卻只顧著感嘆了,自家男朋友居然比自己還害羞?在娛樂圈混跡這麼多年,這樣純情的男人比大熊貓都少見,卻被她給碰著了。


  回到房間的譚蒔鬆了口氣。他沒有愛過人,也沒有和人有過肌膚之親,他不能肯定自己會喜歡什麼樣的,什麼性別的,但是他能肯定的是,他不喜歡程妍姍,也不想和她做什麼。


  程妍姍是顏卿的,不是他的。


  ——


  譚蒔的一舉一動確實是在他人的監控之下,而這一幕那人也沒有錯過。


  蒼白的肌膚,俊美的五官,深邃的眼,這個男人就像是生存在黑暗裡的生物,帶著引人墮落的魅力。


  「他們要結婚了?」


  房間里只有他一個人,他自言自語道:「是時候見一面了,然後帶回來……養著。」


  ——


  陸宴最終還是約到了程妍姍。分明也沒有過去太久,兩人相對而坐,卻感覺對方身上發生了巨大的轉變,還有兩人之間氛圍的變化。


  「陸宴,你直說吧,找我有什麼事?」程妍姍道:「這是我最後一次來見你。」


  「我們之間……」陸宴看著程妍姍愈加冰冷的面容,將原本的話咽了下去,苦笑道:「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


  程妍姍不為所動。就算陸宴對她的感情是真的又怎麼樣?她對顏卿的感情也是矢志不渝的,她絕不會背叛顏卿。而且陸宴做了那麼多傷害顏卿的事情。


  陸家勢大,譚蒔沒有浪費錢繼續告下去,他知道,能擊垮陸宴的絕對不是一個公司,亦或是一個總裁的職務。而是他的驕傲,還有,感情。


  程妍姍卻為譚蒔委屈,以至於她對陸宴算是半點情義都沒有了。


  陸宴突然問道:「妍姍,你還記得清溪鎮嗎?」


  程妍姍點頭道:「記得,我小時候和阿卿,還有我們的爸爸媽媽一起到那兒度假玩過。」那裡風景很好,空氣很清新,而且是兩方家庭一起去玩兒的,程妍姍記得很清楚。


  陸宴小心翼翼的問道:「那你還記得被你拉著跑的那個小男孩兒嗎?」


  「啊?什麼小男孩兒?」程妍姍一臉茫然。


  「那年我也去了那兒,但是因為我貪玩和家人走散了,差點被人販子拐走,多虧你拉著我跑,我才逃開了。」陸宴溫柔的看著程妍姍:「我記了你十幾年,從未忘記。」


  可惜陸宴所謂的一腔深情程妍姍半點也沒感受到,反而一臉你是不是傻的表情看著陸宴:「先不說怎麼救了你一次你就愛上了,問題在於,你怎麼知道我就是那個人?」


  「我記得你脖子上的那塊特殊的玉墜……」


  程妍姍脫口而出道:「玉墜是阿卿的!」


  隨後,程妍姍告訴了陸宴,這玉墜是在顏卿父母死後,進入娛樂圈那年才送給她的。


  所以小時候救陸宴的應該是顏卿。


  程妍姍道:「我記得阿卿有一天身髒亂的回來,伯父還差點以為他出什麼事了呢。」


  現在想來,可能就是為了救陸宴?


  這事兒還真是巧到不行。程妍姍心想,只是這陸宴眼睛不瞎,心卻是瞎的,居然這麼對待阿卿。


  至於被她發現的,陸宴對顏卿的愛意,她是絕對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程妍姍走了,陸宴卻像是在原地生了根。


  原來,救他的居然是顏卿……


  那他之前做的事情……算什麼?陸宴捂住胸口,感覺痛的要喘不過氣來了。


  原來這世間是真的有因果報應的,他之前做下的孽,現在終於得到了惡果。


  顏卿……我心悅你……


  對不起……


  譚蒔是最淡定的那一個,因為現在他也只剩下喘氣的份了,如今每天都被塞西莉亞拿丹藥養著。


  雕花大床上,譚蒔幽幽醒來。他發現這次是徹底的清醒了,塞西莉亞的丹藥到底還是把他這條命給救了回來。


  感受到身上的粘膩,譚蒔掀開被子下床。打量了一番這間房間,梳妝台,還有那淡淡的女性幽香,這裡應該是塞西莉亞本人的房間。找到衣櫃,裡面整齊的掛著不少衣物,其中以斗篷居多,他從裡面挑了一件男式對襟長袍。


  髒亂的外衣被緩緩褪下,譚蒔抬腳邁入浴池,水蒸氣聚集而成的白霧繚繞,包裹住白皙的身體,浸泡在水中,若隱若現。嫣紅的嘴唇微張,呼出的氣體裊裊而起,神情放鬆后,那張冷清的臉也跟著柔和了下來。


  暗處某個偷看的人呼吸漸漸急促,想離開卻又邁不動腿,只能目不轉睛的看著,視線穿過那窄窄的縫隙和層層的水霧,落在那迷濛的眼,柔嫩的唇,起伏的喉結上,再往下便是那胭脂暈開的兩點,還有那修長的雙腿……當譚蒔起身開始擦乾身體穿上了衣服時,他才反應過來居然對著一個男人看了這麼久。他皺了皺眉,再次匆匆的看了一眼譚蒔,然後轉身快速離開了。


  譚蒔慢悠悠的擦著頭髮,看著對面的鏡子。鏡子對著門邊,偷看的那人來的時候他就發現了,只可惜只能覷見對方一抹衣角的顏色,卻看不清對方面容。


  塞西莉亞進了房間沒有見到譚蒔,聽到了浴室有響動沒有多想就推開了門,猝不及防間看到剛剛出浴,身上還氤氳著濕氣的譚蒔,鬧了一個大紅臉。


  譚蒔察覺到對方落在自己胸前的視線,不著痕迹的攏了攏襟口,道:「謝謝你救了我。」


  塞西莉亞遺憾的挪開了視線,腦海中卻被那白花花的胸膛給佔滿了。她今年十六歲,也是該情竇初開的時候了,只是她沒有想到一再被誘惑的對象居然是自己買回來的奴隸。


  「你是我的奴隸,我救你是應該的。」塞西莉亞努力讓自己不要失態,只是這個話題對對方來說或許並不是一個好話題。頓了頓,她立即轉移了一個話題,詢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譚蒔想了想,許久才在腦海里搜出了主的原名,就在塞西莉亞以為他不會說的時候,他道:「黎。」


  「離?」塞西莉亞皺了皺眉,這個字的寓意並不是那麼好,於是她道:「你以後就叫零吧。」零,周而復始之意。


  名字是給別人稱呼的,既然她喜歡這樣,譚蒔便沒有反對。而且塞西莉亞也並沒有要取得他同意的意思,新奴隸的名字本就該由主人重新賦予。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根本沒停過,頭髮都被汗反覆濡濕成一坨一坨了。。。(噗)才收工。八點多才吃上晚飯_(:з」∠)_

  明天依舊是修羅場,啊啊啊啊啊啊真的好疲憊啊_(:з」∠)_畢個業真是太幸苦了。


  幸好人生也就這一次了汗。


  我明早六點要去抽血,本應該早睡,但是還是掙扎著寫完了一章。


  其實不太滿意,我還是比較喜歡九千字六千字一章的節奏,這樣會讓我感覺劇情沒什麼走動的感覺_(:з」∠)_

  不過也沒辦法了,等我回家吧喵_(:з」∠)_

  對評論區的所有寶寶比心,你們的打卡真是超暖~


  困死了,晚安~


  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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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眯著眼睛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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