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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105就應該當成女兒一樣寵

  沒有他就站在人多的地方,他就能看到?他是發現了什麼?

  魚果渾身一顫,獃獃的望向他。


  他冷著臉,沒有表情,她的角度,看到最多的堅毅的下巴。


  好像怕她冷似的,他的收又收緊,把她往胸前挪了挪,抱著她的動作是那麼小心翼翼。


  魚果發白的唇微啟,仰頭望著他:「老公,你是在擔心我嗎?」


  沈宴之低下頭,只給了她一個好像她說的是廢話的眼神償。


  魚果鼻子一酸,臉埋進了他懷裡。


  好暖,不想離開。


  他的體溫總是這麼的溫暖,可以驅走她身上的所有寒意。


  他對她總是那麼的溫柔。


  他的好,她怎麼都用不夠,感覺要不夠。


  每當到這個時候,他總是像陣春風,就那麼吹進了她的心湖,圈起漣漪,讓她貪戀不已。


  可這次,她冰冷入骨髓和血液里的涼意,就算被他抱在懷裡,好像也無法趕走。


  已經得到了,就總是害怕失去,從前她什麼也沒有,什麼也沒得到過,根本不明白也無法體會。


  可從c市相遇至今,才半年的時間,她對他的感情,就已經無法自拔。


  她忍不住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頸項。


  她喜歡這個姿勢,也喜歡這樣跟他親昵,就算一起滾床單時,她累及,也愛這麼攀著他。


  好像這樣,她就能跟他融合到一起,再也不分開。


  所以,只是想到商憶傅的話,她就覺得害怕。


  沈宴之,已經深入到了她的骨髓,血脈里。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喜歡上一個人,愛上一個人,感情會這麼深刻。


  這麼短的時間,深刻到連她自己都害怕。


  怎麼辦?

  沈宴之抱著她走進了屋裡,屋裡的溫度比外面高出十幾度,魚果一下子就暖了。


  明媚的光照在魚果身上,魚果猛的就緊繃住了,緊緊拉住沈宴之的襯衫:「那些人呢?」


  「都走了。」


  聽他這麼一說,魚果鬆了口氣,可心底還是糾結的。


  這樣三天兩頭就要防備的日子還要過多久?


  一輩子都這樣嗎?

  沈宴之看了眼她收緊的小手,眉目微動,目光朝上,掃過她的小臉,就見她白皙的下巴上居然有隱約的紅痕。


  「老婆?」


  「嗯?」沈宴之叫她?魚果沒有防範的就抬起了頭。


  沈宴之這才把她整張臉看了個清楚。


  剛才外面光線太昏暗,她又一直沒怎麼抬頭,沈宴之還沒發覺,現在明亮的燈光一照,那指痕太明顯。


  他的瞳孔微縮。


  「老公,怎麼了?」魚果被他目光盯著,有些擔憂。他知道,還是不知道那些事?

  「今晚回不了濱河灣了。」


  「啊?不回去了?為什麼?」魚果雙眼充滿了迷惘。


  「爺爺和媽讓我們住一晚。外面冷,我現在帶你回房間。」沈宴之抱著魚果,經過大廳時沒過多停留,直接往樓上走。


  「二哥,這麼早就抱著二嫂上樓,爺爺還沒睡呢,你們這是要去幹嘛?」沈子謙取笑的聲音就從那邊傳了過來。


  「你這臭小子叫什麼叫,別影響人家夫妻!趕快給我找個孫媳婦兒回來治治你……」


  「能治我的女人還沒出生呢!」


  「是嗎?」


  「對,除了我親媽!媽,我聽你的……」


  ……


  魚果從沈宴之的肩膀望向樓下,樓下的人還在打打鬧鬧,她戳了戳沈宴之的肩:「長輩沒睡,我們就這樣回房間,不太好?」


  「我累了!」


  沈宴之一句累,魚果就安靜下來了。


  好奇的打量著沈宴之推開的房間,面積不大,書櫃和衣櫃是連著的,看那木式的材質像是多年前手工做的。一張看起來只夠睡兩個人的小床,上面鋪著洗的有些舊的格子床單。藍色的窗帘被風吹起,窗檯外是一窗檯的綠色植物。


  房間裡面有個小房間,應該是洗手間。


  怎麼看,這屋子裡,都很有年代感了。


  而且,怎麼看都和沈宴之這個男人有些格格不入,哪裡都不是他的風格。


  看了眼書櫃,上面貼著童年時才有的貼畫,魚果忍不住出聲:「你小時候睡這間屋?」


  「恩。奶奶親手布置的。」


  難怪呢!原來是傳說中的奶奶做的,魚果這才覺得合情合理。


  沈宴之沒多言,直接抱著她走到洗手間。


  洗手間燈一打開,裡面一目了然。


  「放我下來吧!」眼看他是要抱她進去啊,魚果立即出聲。


  沈宴之沒鬆手,抱著她,把她放到了洗漱台上,讓她面對著他坐著。


  一雙眸就望進了那雙深邃的眸中。


  心忍不住跳了跳,魚果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他也不說話,莫名的,在這狹小的空間里,她就有些緊張。


  他的手朝著她的領口伸來。


  「不,不能!」他是要在這裡跟她……


  一想到那個可能,魚果連忙後退,身子碰到了鏡子上,她伸手拉住領口,不斷的搖頭。


  沈宴之的大手拉開她的小手,撇了一眼她眼裡的委屈和因無助再次濕潤的眼睛,薄唇才道:「我幫你脫衣服,洗手洗臉。」


  啊?魚果的手頓時一松。原來是她想多了啊!

  沈宴之很快的解開西裝的扣子,把西裝脫掉,仍在了一邊的衣架上。


  魚果就見他拿起牆上的毛巾,打開了她身邊的水龍頭,浸濕了毛巾。


  毛巾帶著熱氣,濕濕熱熱的落在了她的小臉上,從額頭到眉眼,那麼輕柔,那麼仔細。


  「我可以自己來的。」沈宴之親自給她擦臉,魚果不知道是太委屈,還是太感動,鼻頭有些酸酸的,她伸手想搶毛巾過來。


  才捏住毛巾一頭,沈宴之的眼睛陡然就眯了起來,表示不悅。


  魚果吸吸鼻子,放開:「我不是小女孩兒了,這些我自己能做,你是不是想把我寵壞,想讓我離不開你?」


  「你想離開我?」沈宴之的語氣有些危險。


  魚果雙手扶住他的腰,連忙搖頭。這樣子了,誰還想離開?


  「我的老婆,就應該當成女兒一樣寵。」


  魚果一震,心底打翻了五味的瓶子。一股欣喜,激動,甜蜜在心中充斥著,甚至連語言都被生生的卡在喉嚨處,說不出來了。


  沈宴之輕輕的順著她的臉頰朝著下巴擦去,在她下巴上有著紅印的地方,來回摩擦。他的拇指印在上面,好像大小錯不了多少。


  剛才不抱她上來,其他人必然也會發現……


  「老婆,你剛才一個人出去逛的園子?」黑眸從指印上收回,用毛巾反覆的熱敷了幾回,看著她,漫不經心的問道。


  「對,對啊……」魚果心裡又是一跳,睫毛顫了顫,點頭。


  盯著她,沉默了十幾秒后,沈宴之拉起她的一隻手,擦到:「園子里黑,以後盡量少去。」


  「哦,好,好啊!」


  把她清潔好,沈宴之又親力親為的把她抱上了床,從衣櫃里取出一件短袖來,遞給她:「這裡沒有你的睡衣,今晚先穿我的。」


  魚果接過短袖,是他穿過水洗過的,上面有洗衣粉的味道,也彷彿有他的味道。


  魚果還在猶豫,是在他面前換衣服呢,還是要他迴避呢?


  結果還沒等她問話,沈宴之自己走到了洗手間里。


  魚果深呼了一口氣,連忙脫下身上的裙子,換上了他的短袖。


  剛好,包住了她的臀部。


  她伸手拉開被子,就率先鑽了進去。


  全是他用過的,魚果忽然就覺得他的氣息把她緊緊的纏繞著,無比的安心。


  之前的恐懼和不安,一點一點的在他的溫情和溫暖中,漸漸的消散了。


  沒多久,沈宴之也洗好出來了,牆上的燈被他關掉了。


  只有一道月光從窗帘的縫隙里照了進來。


  魚果感覺到他掀開被子,鑽了進來。


  他的氣息那麼強烈。


  他一伸手,她就被抱在了他的懷裡。


  「老婆,睡吧,我在。」他的唇輕輕的貼在她的發梢,那炙熱的氣息緊緊的包裹著她,不曾褪去。


  魚果深深的吸了口他的味道,小手握住他的:「老公,晚安。」


  沈宴之下床,推開門出去時,魚果已經睡著了。


  才出房門,走到樓梯間,就遇到了拿著水的明靜。


  「果果呢?不是說,讓你帶她到我房間,我想跟她談談嗎?」明靜都等了一個小時,也沒等到人,忍不住瞪著兒子。


  「她睡了。」


  「啊?那……那我還沒跟她道歉!」明靜一聽,皺起了眉:「你也不早點跟我和你爸說清楚,要不是我發現果果對著商家人態度有些怪,你這混小子也不說,今晚讓那一家人來,難怪不高興!難怪她都不願意開口叫你爸和我爸爸媽媽。現在想想,真是個可憐的丫頭!」


  她也是發現有些貓膩,才跟沈少剛把兒子叫到書房談了好久,才聽兒子說起這些事來。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沈宴之冷冷拋下話,就下了樓。


  「挨,果果都睡了,你去哪兒?」明靜喊道,看他不答話,她怒道:「居然不理我,你這兒子,真是沒大沒小……」


  沈宴之越走越遠,直接出了大廳,走到了花園。


  他站在魚果坐過的地方,向後轉去,剛好,正對的就是樓上屋頂上掛著的黑色攝像頭。


  沈宴之抿著唇,眸色湛黑,整個人都陰沉沉的。


  許久,他撥通了電話:「徐謙?我有事情要你現在就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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