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115惹了我老婆後果很嚴重
「魚果,你騙我!」商憶傅站在門口,眼底閃過受傷,接著,更多的是震驚、憤怒。
「我……」魚果渾身血液冰冷,獃獃看著他。
她簡直太蠢了,怎麼就這麼大意,怎麼能被他發現攖?
魚果真的想一頭撞死,心底懊悔的不行。
「你裝醉,你居然裝醉!」商憶傅一步步走向她,他的面容一僵,笑的比什麼時候都冷,環顧了一下四周,看到房間里那些被尋找過的跡象。商憶傅冷冷問到:「在找什麼?底片嗎?我還說你怎麼突然就敢主動回商家了,原來你回去也打的是這種主意?」
魚果被說的心虛,面對他的質問有些啞口無言。
「魚果,你真是蠢的可以!我可以直接告訴你,這套房間里,根本沒有你想要的東西!你以為我會把東西放在家裡等你來偷,你也真是想的太天真了!」商憶傅冷笑,突然整個人就壓了過來,雙手快速的把椅子轉了個方向,雙手撐在椅子扶手上,把她整個人都圈在了身下。
他整個人都壓了過來,身上的酒氣襲來,她身子一震,目光掃過他光滑的胸膛,每個細胞頓時都開始叫囂,一股深深的危險讓她慌了,屁,股坐在椅子上,卻被燒的慌,燙的她快要坐不下了。
「這麼著急找底片是因為害怕沈宴之知道?可你現在又何必著急?沈太太,沈宴之現在怕是沒那麼多心思放在你身上了吧,何必要多此一舉?說到這裡,我都忘記了,要恭喜沈太太一聲,聽說……沈總有了孩子!償」
孩子,兩個字一下子重擊到魚果的心底,她顫抖著嘴唇說:「你別亂說!那都是外面記者胡亂報道!」
她不可以讓自己處於劣勢,她不能慌了陣腳的!
「是不是胡亂報道,你自己心知肚明。魚果,你就給我裝傻吧!」商憶傅簡直有些咬牙切齒,他怎麼就會出手救了她,看著她蔥白的手指,撐在額頭上不敢看他,他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被氣的不輕,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了結了她。
男性的氣息讓魚果害怕,心裡頓時有些翻騰,原本是想裝瘋賣傻繼續裝醉的,可心底忽然就很不舒服,可能是因為他身上的酒氣,也可能是因為他的話。
「別的女人偷偷爬上了自己老公的床,有了自己老公的孩子,這種感覺是不是特別的奇妙?我現在真感謝蘇晴,也讓你體會了一把被別人搶走老公的感覺!我真該任你自生自滅……」商憶傅伸出手,輕輕的碰觸魚果的臉頰:「也許,過不了多久,沈宴之就會跟你離婚,娶別的女人,根本不用我動手,也根本用不到那些照片,你說是不是?」
他的碰觸讓魚果噁心,頓時胃裡更不舒服,一陣翻騰:「唔……你讓開,我想吐……」
一聽,商憶傅就變了臉,雙手改握住她的肩膀:「你又想騙我是不是?該死的,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
魚果搖著頭,心裡的翻湧隨時就要忍不住了。
商憶傅一看她皺著的眉,整張臉好像都憋的很難受的樣子,不像是作假的樣子,他深呼吸口氣,強忍住想把她踢出去的衝動,立即一把抓起了她,就往衛生間帶。
「你給我忍住!你要是敢吐在我家裡,我就廢了你!」
魚果一到衛生間,整個人就不行了,趴在馬桶上乾嘔起來……
商憶傅整個人都不好了,聽著她那噁心的聲音,後退幾步,面色陰沉。
「臭死了!沒見過比你還臭的女人!你最好別把我家裡弄髒!」十分嫌棄的冷冷拋下這句話,商憶傅就轉身回到了酒櫃旁。
他有些煩躁,比剛才還要心煩意亂,拿起櫃中的酒,往桌子上那被他喝空的玻璃杯中再倒了滿滿一杯,頓時,一飲而下。
就在這時,門鈴聲突然響了。
商憶傅皺眉,把被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往門口走去。
一打開門,那帶著一身冷意的沈宴之,就映入眼帘。
「是你?你來做什麼?」商憶傅站在門口,絲毫沒有打算讓步的意思。
沈宴之幽深的眸掃過商憶傅這一副剛洗完澡的模樣,瞳孔一縮,忍住想殺人的衝動,眼底是一片冰涼的死寂,他的目光如黑漆漆的黑洞,死死的盯著商憶傅,冷冷的開口了。
「她人呢?」
「沈總說的是誰?」商憶傅慵懶的笑了笑,一臉的裝傻:「哦,恭喜沈總,喜得貴子。沈總找的可是蘇小姐?那應該去蘇小姐家裡找吧!」
沈宴之眯起了眼,薄唇冷硬:「我沒功夫跟你開玩笑,把人交出來。」
「我也沒功夫應付沈總,這是我家,沒沈總要找的人,沈總可以離開了。」商憶傅冷叱了一聲,目光奚落的與沈宴之對視了一眼,伸手,毫不客氣的就想關上大門。
一隻手撐在了他的門上,擋住了他關門的動作。
「沈宴之,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敢私闖民宅,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砰!回應他的是狠狠的一拳。
「沈宴之,你敢打我?別給臉不要臉!我早就想打你很久了!」下巴上挨的拳頭毫不留情,那麼重,那麼結實的一下,打的商憶傅下巴都快脫臼了,商憶傅臉色霎時變得異常難看。
他直接伸手,就朝著沈宴之那張他早看厭煩的臉,狠狠的回擊過去。
頓時,兩個男人扭打在了一起。
魚果吐完,癱坐在地上許久。
才慢慢的爬起來,用冷水,洗了個臉。
望著鏡子里那張狼狽的臉,魚果眉頭緊鎖,盯著自己許久。
忽然,就聽到客廳那頭傳來叮叮咚咚的聲響。
發生什麼事了?
商憶傅在做什麼?
帶著疑惑,魚果戰戰兢兢的往客廳方向移動,剛走到玄關處,就看到兩個扭打在一起的身影。
沈宴之!居然是他!
為什麼他們兩個會打架?年紀都老大不小的兩個男人了,有什麼談不攏的需要打架?
魚果有些窒息。
沈宴之的伸手不錯,商憶傅連連挨了好幾拳,可商憶傅也不差,兩個人體力都特別好的樣子。
商憶傅一拳伸過來,看到結結實實的落在沈宴之的臉上,魚果的心整個懸了起來,恨不得自己走到中間,把兩個人拉開。
「住手!你們別打了!都住手!」她焦急的喊道,兩個人打著看得她驚心動魄。
魚果一出聲,兩人的動作明顯一頓,沈宴之快速的看了一眼完好無損站在商憶傅家裡的人兒,狠狠的握緊了拳頭,又照著商憶傅的臉上揍了一拳。
商憶傅怎麼猜得到沈宴之又給他來了這麼一下,心底的火氣蹭蹭蹭的直冒,就要還手,魚果看準了時機,一下子湊到了他們兩個之間,伸手擋在了沈宴之的身前。
「商憶傅,你夠了,不要再打他了,否則我不客氣了!」魚果雙眼冒著火,死死的盯著商憶傅的舉動,像是他再動一下,她就能上去一口咬斷他的手。
商憶傅看著眼前不知好歹的女人,真是一肚子火氣沒處撒,他猛地一腳,狠狠的踢在了桌子上,桌子上他喝過酒的杯子應聲倒下,杯中殘留的酒水,一下子淌在了桌上。
魚果見他已經安靜下來,連忙轉過身,有些焦急的伸手探上沈宴之那俊美的臉龐:「怎麼樣,有沒有事?哪裡被打到了?嚴不嚴重,要不要現在去看醫生?」
魚果有些慌亂,個子不夠,直接踮起腳尖,一雙小手在沈宴之的臉上,身上,胸膛上亂摸。
沈宴之一天的火氣,放佛在這一刻,一下子就熄滅了。
眼前這張小臉上爬滿了擔憂,她的臉上發上還有些濕濕的,像是剛用水淋過,臉色有些白,身上還帶著一股酒氣……
沈宴之緊抿著薄唇沒有說話,魚果就一直慌亂的在他身上亂碰著。
商憶傅看著魚果焦急的模樣,忽然間,不止臉上的傷疼了,就連胸口處好像也疼了起來。
「老婆,我沒事。」許久,沈宴之才拉住魚果的手,緊緊的握住,握在自己的手心,柔聲說。
一聲老婆,魚果的眼睛一下子就酸澀了,有種酸酸的感覺充滿了鼻腔,好想哭。
無數的委屈化作了酸泡泡,就冒了出來。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想起他和蘇晴的那些事兒,就想把手縮回來。
誰知,沈宴之卻緊緊的抓住她,不放手。
「我們回家!」沈宴之輕聲說道。
魚果咬了咬唇,有些猶豫不決,明明很生氣,很不想理他,可他這麼溫柔的一對她說話,她就抵抗不了了,抗拒不了了。怎麼辦?
沈宴之牽著她,往外走去。
魚果只能跟著他的腳步移動。
「真是個白眼狼!」商憶傅冷冷道,伸手擦了一下嘴角,跟小混混打時掛了彩,又被沈宴之佔了便宜,痛楚讓他縮了一下。
高大的身軀被燈光照著,魚果聞聲,停下了腳步,從門口向裡面看去。
看不清此刻商憶傅的表情,卻感覺到他此刻的淡漠和不爽。
沈宴之也停下了腳步,回頭,眉頭皺了起來。
魚果站在門口,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樣的商憶傅,覺得有些心疼。
她抿了抿唇,怯生生的開了口:「商憶傅,今天,謝謝你……」
今天無論如何,他都兩次救了她。
就算他們之間有太多的恩怨情仇,她都應該跟他說聲謝謝。
男人聽到她的聲音,慢慢的抬起眸,漆黑如夜色的瞳眸盯著她好一會兒。
沒有言語,就只是淡淡的看著。
「老婆,走了!」沈宴之眼底滑過一絲不快,他不喜歡他們之間的這種互動,伸手拉了拉魚果的小手,提醒她到。
「嗯。」魚果這才點頭,跟著沈宴之走了。
留下屋裡的男人,靜靜的站著,呆在原地,一動不動,靜的彷彿失了靈魂。
下了樓,出了門口,魚果就被一陣冷風凍的縮了起來。
腦子裡昏昏沉沉的感覺也散了不少。
沈宴之連忙脫下衣服,罩在了魚果的身上。
被一股熱度緊緊的包圍起來,驅散了不少的寒意,可魚果忽然心底猛地一痛。
沈宴之的車就停在兩米開外的地方。
她站在原地,不走了。
「老婆?」沈宴之皺眉望著她。
「沈宴之……」魚果低著頭,看著腳,輕喊他的名字。這個名字她念了無數遍,可今天叫起來,有些澀澀的,有些辛苦。
男人站在她的面前,看著她被罩在自己西裝下嬌小的模樣,想伸手碰她。
她卻猛地往後一縮,男人的手就尷尬的停在了半空。
魚果咬住粉嫩的唇,鼓足了全身的力氣,才有勇氣開口問道:「蘇晴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嗎?」
這樣的話,她問的好艱難,用了她全身的力氣。
心裡像是被針扎一樣的疼……
好難受。
沈宴之的目光從她低著的小臉上慢慢滑過,看著她的睫毛半斂著,在她臉上留下了一道暗影,她的整張臉都彷彿被染上了淡淡的憂傷。
她的心情全都寫在臉上。
昏暗的夜色里,沈宴之忽然就嘆了口氣。
「如果,你不想說的話,我知道了……」魚果聽到他的嘆息,眼淚就從眼眶一下子掉了出來,跌落在了地面上。
誰知,下一秒,她就被一股溫暖的力量緊緊的抱住。
「傻瓜!誰說她肚子的孩子是我的?你都沒聽我解釋,就胡思亂想,大半夜的跑到其他男人的家裡,你讓我該拿你怎麼辦呢?」男人低沉渾厚的聲音略帶沙啞,在她耳邊響起,帶著笑意聽起來卻略顯疲憊。
魚果不敢相信的立即抬頭。
男人深邃的目光深深的望著她:「我不喜歡蘇晴,跟她沒有半點關係,和她說過話的次數也屈指可數。唯一跟她牽扯最多的一次,也是我那個笨蛋老婆,一門心思的崇拜她,才給了她機會。」
魚果的嘴驚的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她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可……可是,她為什麼要說你……」
沈宴之伸出手指,輕輕的撥開了魚果額前遮住她臉的髮絲。
大手在這張讓他有些痴迷的小臉上,磨蹭著,移動著,撫摸著。
許久,他把手落在了她的小腹上,輕輕的摩擦:「我只想要我老婆給我生的孩子。」
沈宴之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魚果一震,他隔在自己肚子上的大手,隔著衣服燙燙的,說不出的旖旎曖昧。
「沈宴之……」魚果忍不住喃喃的叫他。
魚果小嘴才微張,沈宴之深邃的眸子暗了暗,像暗夜的流星。
他挑起魚果的下巴,俯下身,一口吻住魚果的嘴。
「唔……」魚果驚的,連忙搖頭,扭過了頭。
沈宴之只是淺淺一碰,唇就落在了她的小臉上,他緊貼在她滑嫩嫩的小臉上,呢喃:「怎麼了?」
「我……我喝了酒,嘴巴臭!」魚果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小嘴,一雙漂亮的眸子與他對視,只是看了這麼幾秒,臉就有點紅。
她不止喝了酒嘴巴臭,她剛才還吐了,雖然拿清水涮了嘴,可沒刷牙,沒洗澡,她覺得自己依舊很臭。
沈宴之這都能下去嘴,真是厲害!
沈宴之悶悶的一笑,他再度捏住了她的下巴:「我不嫌臭。」
魚果的心砰砰砰的跳了起來,只是被沈宴之這麼笑眯眯的望著,感覺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他五官深邃,歲月的沉澱在他臉上讓他更加的性感,這個男人真的是引人犯罪。
魚果覺得自己再度的沉溺了。
他的唇又一次密實的落了下來,探入她的口中,與她糾纏。
魚果的雙手不由自主的就掛到了他的脖子上,緊緊的把他纏了起來。
他的吻熱切的讓她整個人都飄飄忽忽了。
缺氧的臉頰都通紅起來。
渾身上下都被抽走了力氣似的,只能像只無尾熊似的掛在他的懷裡。
沈宴之抱著魚果,光潔飽滿的額頭抵著她的,看著她傻獃獃的樣子,心底是說不出的滿足。
只有抱著她,這一天的煩躁,不痛快,好像全都煙消雲散了……
「蘇晴肚子里的孩子是誰我目前我不確定,不過卻硬要塞給我,還惹我老婆吃醋不高興,離家出走,惹怒了我老婆後果很嚴重,你說,我是不是該帶她去打掉孩子?」
「那怎麼行!」魚果身體猛地緊繃起來,雙手撐在他的胸膛前。
沈宴之眸色漆黑,勾唇輕輕一笑:「怎麼了?為什麼不行?」
魚果連忙捧住沈宴之的臉,感覺到男人性感的下巴上生出了一些鬍渣,硬硬的有些扎手:「雖然不是你的,可是你也不能帶她去打胎啊!那可是個孩子,多殘忍!你千萬別做!」
沈宴之彷彿思考很深,點了點頭:「我老婆說不這樣做,那就不這樣做,我就嚇唬嚇唬她!」
「可為什麼她要說是你的?這樣做,對她有什麼好處?胡亂的給肚子里的孩子認個爹,影響多不好啊!」
沈宴之一雙漆黑的眸幽深似海,他的眉毛挑了挑:「可能另有企圖吧!」
「企圖?」魚果的腦子裡瞬間有什麼畫面閃過,她的小嘴微張,驚訝的指著沈宴之:「我,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了?」魚果那直白的反應讓沈宴之心情很好,他把玩著她的手指,反問。
「顧卿郁!是他!肯定是他!」魚果到吸口氣,想起了那日在沈氏集團樓梯間遇到蘇晴和顧卿郁的畫面。他們那個時候就有私情!聽蘇晴的意思,好像對他也是一往情深。
那個名字從魚果嘴裡說出來,倒是讓沈宴之驚訝的:「老婆,你居然知道。」
「你不驚訝?難道你也知道?」魚果看沈宴之面色平靜,才猛地發現,他好像什麼都知道。
沈宴之笑了笑,伸手握住她的手,環顧了一眼四周:「老婆,已經很晚了,我們是不是該先回家,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
魚果這才跟著看了看四周,好像很晚了,四周靜悄悄的一片。
他們居然在外面折騰了一整天。
可最終,他們還是再度走到了一起。
想起這一整天的所有事情,魚果一下子感慨萬千。
魚果抱著沈宴之的腰,乖巧的點了點頭:「好,我們回家。」
到家時,已經很晚了。
魚果看了眼車上的時間,都已經凌晨了。
誰知道,濱河灣里居然燈火通明。
景管家和小月都還沒睡,像是專門在等著她回來似的。
一見到她,開心的不得了。
「夫人,你終於回來了,可擔心死我了!」小月下午知道夫人不見了后,可急壞了,等了這整整一夜,真怕夫人一怒走了之後,不回來了。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魚果心裡一暖,伸手拍了拍她的手。
「好了好了,小月也別啰嗦了,已經很晚了,別影響夫人和先生休息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談。」景管家說道。
「嗯嗯,好,先生晚安,夫人晚安!」小月連連點頭。
沈宴之帶著魚果回了房。
「老婆,以後再生氣,也千萬別給我上演離家出走的戲碼,我會擔心的,知道嗎?我去給你放洗澡水。」親了親魚果的小嘴,沈宴之走到浴室,開始放水。
「可……可你今天也生氣了。」魚果趴在浴室的門口,看著在裡面忙碌的男人,忍不住喃喃道。
沈宴之放著水,過來捏了下魚果的下巴,才說:「我跟蘇晴沒關係,只是傳了個緋聞,你都離家出走了。你和商憶傅手牽手從我面前經過,還不允許我吃醋?」
魚果驚愕不已,連忙解釋到:「我們兩個真的沒什麼的,我怎麼可能喜歡他,對我來說,他最多就是個哥哥,我喜歡的是你啊!」
沈宴之一把拉住魚果的手,把她拉進了浴室里,捏了捏她的鼻子:「老婆,我知道你喜歡我,不用說的這麼大聲。」
魚果小臉一紅。
被他盯的有些不好意思。
看到他眼底的笑意,才反應過來,他是故意在逗她。
這種感覺真的很好,一下子,他們就想是回到了平時。
好像更加的靠近了。
沈宴之目光落在魚果紅撲撲的小臉上,伸手開始脫下她的外套,又動手幫她拉下了身後的拉鏈。
「啊!我自己來!」魚果的臉燙的要滴血了,連忙壓住他的手,把他往外推去:「你先出去,我自己洗澡。」
沈宴之笑著,身子一動不動。
魚果推不動他,一著急,紅著臉抬頭看他,就被他眼底的暗色燙到。
他飛速的拉著她轉了個圈,大手便繼續繞到她脖子背後,替她拉下拉鏈,脫掉了她的衣服。
「老婆,我們生個孩子吧……」他俯身在她身後,緊緊的抱住了她,頭在她白皙如玉的脖子邊輕舔。
魚果耳朵都要滴出血來,她靠在他懷裡,顫著聲:「可,可我還在上學。」
沈宴之三下五除二,迅速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抱著懷裡的嬌軀,一起躺倒了浴缸里。
浴缸里的水暖暖的,一下子就蔓延在了他們兩個人之間。
沈宴之的手毫無阻隔的摸上了魚果平坦的小腹,那是一截白瓷般細膩光滑的腰身,在水裡若隱若現,被水汽蒸成了粉紅色。
「老婆,我想要個孩子。」沈宴之趴在魚果的耳邊,低沉暗啞的聲音在魚果耳邊響起,他輕咬著魚果的耳垂,稍微的擺弄了一下魚果的姿勢,濕熱的吻就一路朝下,最終落在了她的小腹上。
如果不是蘇晴提及孩子,他被刺激到,他從沒這麼強烈的想過,自己需要一個孩子。
他想要的孩子,只能是他老婆生的……
魚果的身子顫了顫,有些燙。
她的整個人都發燙起來,紅了起來,那種紅,就好像是被人蹂躪過一樣,看起來格外的惹人遐思。
雪白雪白的,被熱氣水汽蒸騰的粉紅粉紅的,看起來很可口。
沈宴之的喉嚨失控的上下滾動了一下。
他結實的小麥色手臂落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形成了完美的對比,黑與白,那麼誘惑,那麼刺激。
「老婆,孩子我們順其自然好嗎?」沈宴之的吻又一路朝上,落在了她的唇邊,咬著她的唇,呢喃。
魚果的臉緋紅緋紅的,像兩顆熟透了的蘋果,她的手抱住沈宴之堅實的腰身,終究在他懷裡點了點頭:「好。」
得到魚果的首肯,沈宴之興奮了,激動了。
全身的細胞和血液都沸騰起來。
他特別的賣力。
「唔……老公……」魚果覺得自己都要散架了。
「jia緊我!」沈宴之聽到她零碎的呼喊,粗重的喘著氣,他伸手撈起她的一條腿。
這樣的姿勢有些曖昧。
與他銜接的地方,被燙的已經快要沸騰了。
「老公……」魚果身子往後微仰,露出一段白皙細嫩的脖子。
「我在!」
浴室里,氣溫更高了。
魚果覺得只剩下兩個人粗重的呼吸聲。
一下一下,心跳的那麼清晰。
她渾身汗*,趴在他的胸前一動不動,聽著他如鼓的心跳。
沈宴之的手在她肩膀上摩擦,男人的指腹有點粗糙,留下痒痒的觸感。
「老婆,你說,你肚子里,現在會不會已經有了?」他的氣息噴洒在魚果耳畔。
魚果的臉倏地一下又紅了,她羞澀的拍了一下沈宴之的肩:「哪有那麼快!」就算這次沒戴tao,可也沒那麼飛速啊!這個男人,是想要孩子,想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