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深海污染體
以愛麗為旗艦。
由一艘戰列巡洋艦，四艘重型巡洋艦，還有阿維這艘驅逐艦組成的艦隊離開了北方海域。
以前一直聽說北方海域平靜得過分。
直到這次出了趟遠門后浩二才有真正的有所體會。
在北方海域上一路幾乎聽不到深海艦隊的消息，有也是已經被剿滅了的過時戰報。
然而在離開北方海域后一路上艦隊自己都碰上了兩回，雖然都不是成編製的深海艦隊也就只夠讓愛麗和阿維拿來練手的程度。
除了那兩次，浩二還遇到了四次東部戰區的海上艦隊編製。
都是發現深海蹤跡后前來清理的各鎮守府的艦娘。
浩二走的可是人類內海海域路線啊。
說白了就是人類的版圖。
就這樣還能遇見這麼多起，說明這個世界要比浩二想象的糟糕得多了。
這天剛闖出一片雨幕，愛麗艦體上警報鈴聲乍響，驚動了艦隊中所有艦娘們。
「怎麼回事？」
聽到警報聲浩二第一時間聯繫上了愛麗。
無線電通訊方式大姐頭在愛麗系統中也有一個使用許可權。
「剛才雷達探測到前方海域有大型目標反應，但是現在又不見了！」
透過虛擬通訊窗口傳來愛麗有點疑惑著的聲音，顯然小艦娘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又一道光屏展開，驅逐艦小惡魔聯繫上了浩二這邊。
「提督哥哥，阿維的聲吶發現水下好像有東西，數量好多，好多……」
小惡魔的數據很快共享了過來。
阿維裝備的是現代技術的聲吶設備，探測距離和探測角度都要遠超這個時代的其他艦娘。
從小艦娘共享來的數據上可以清楚看到，距離艦隊23公里位置出現了數十個聲吶反應源正集隊著向這邊快速接近。
23公里……
這在海面上是一個很短的距離。
但要說水面下它卻是一很充裕的數字。
維內託大姐頭就有些驚嘆，包括她自己在內的意呆利艦娘們可都沒發現水面下有什麼東西。
聯繫到扎拉級重巡，四位重巡艦娘都表示沒感覺到目標，但超高等級讓她們隱隱覺得前方海面下確實有點奇怪，似乎真的有什麼危險。
「不像是潛艇，也不是深海泡芙，看起來……好像是生物？」
聲吶探測到的照片看在浩二這種外行人眼裡從來都是一片片模糊的斑點。
不過哪怕只是一塊塊彷彿是塗鴉的斑點，十幾個目標都是差不多一個形狀也能讓人看出些問題。
阿維捕捉到的聲吶反應源計算后得出的形狀和大小，看起來都像是某種水下生物。
瞄了眼小惡魔計算出的數據，浩二隻感覺眉毛一陣跳動。
五六十米長度的生物？
這體型都快趕上一般的漁船了！
「是污染體！」
維內托同樣有許可權調閱情報，一眼就給出了答案。
浩二隻是聽說過污染體這個詞，但對方具體是什麼東西……
某個翹課大王表示他還真沒太明白。
「深海艦隊出沒的海域海水都會被污染，這點提督大人學到過也見識過。」
「一同被污染的其實還有水下的生物，它們當中大多數會承受不住深海的污染侵襲而死去，存活下來的也會產生變異，變得殘暴嗜血吞噬它們見到的一切生物。」
「如果某一片海域被深海污染的時間長了就會出現完成蛻變的深海生物，也就是污染體了。」
「人類就有過一種推測，他們認為深海就是污染體最終變異形成，原因是污染體在很多方面的表現看起來很像這麼一回事。」
「深海污染海水，海水侵蝕海生物，海生物變異成污染體，污染體成長為新的深海戰艦，深海戰艦再一次污染海水……」
「這也能解釋深海總能神出鬼沒的出現在人類後方海域不是么。」
走在艦橋室的路上維內托給浩二補著課，對某人在校事情不好好學習的行為倒未做出任何評價。
浩二的表情簡直就跟聽了天方夜譚的神話故事一樣。
形象的說……
就跟日了poi一樣！
污染體怎麼說都應該是變異了的生物。
它跟鋼鐵結構的深海戰艦又扯得上幾毛關係了。
深海艦隊都是魚變的？
浩二還真不認同。
「VV大姐頭……你相信這種推測么？」浩二不禁問道。
「誰知道呢，我們自己都解釋不了我們自己算什麼，也許他們說的是對的也不一定，反正艦娘的責任就是協助人類消滅深海，它們是什麼對我們而言……不重要！」
大姐頭說這話的時候，莫名霸氣！
不過以她軟萌的小蘿莉形象。
還有水水的聲音……
總讓浩二覺得怪好笑的。
進入艦橋室，從這裡能看到風平浪靜的蔚藍大海。
誰又能想象得到就是這副平和的表面下卻是掩藏著無形的殺機。
坐上指揮椅，虛空引擎展開，作戰系統平台開啟！
「指揮官上線，戰鬥系統開啟，我是提督，艦娘們各就各位……」
「戰略巡洋艦艦娘安德烈亞號進入系統戰鬥序列，愛麗已經做好戰鬥準備。」
「驅逐艦阿維埃爾號進入戰鬥序列，小惡魔隨時聽候提督哥哥調遣！」
「扎拉級重巡洋艦一號艦，艦娘扎拉進……進入戰鬥序列！」
「扎拉級重巡洋艦二號艦阜姆，就位！」
「三號艦，戈里奇亞，戰鬥準備，完成！」
「扎拉級重巡四號艦波拉號，大姐頭我們去砍誰？」
「都給我認真點……維內托準備就緒進入二線戰鬥序列，暫代秘書艦職位，申請戰時介入權！」
一米三大姐頭往浩二身邊俏生生的一站，無形中一股強勢信念席捲整個作戰系統。
無論熟悉她的扎拉級重巡們還是剛接觸的愛麗和阿維，頓時信心滿滿。
站在提督身邊的那位大姐頭……
那是歐皇府I聯部總旗艦大人，傳奇等級的戰列艦艦娘！
「准許申請，維內托將擁有本次戰鬥第二指揮許可權！」冷靜的為大姐頭設定好許可權，浩二並未回頭。
巨大虛擬戰鬥指揮平台下，某少女詫異著小臉無言望向身前位置就坐著的男人，敏銳的感覺到了某些東西似乎不一樣了。
用遊戲中的術語來形容：
「提督發動能力，當前海域所有艦娘能力全面提升。」
「秘書艦維內托發動技能，意呆利所屬艦娘獲得狀態額外加成！」
以浩二的許可權開啟的虛空引擎要遠比愛麗或是小惡魔自己使用的電子系統更高級。
浩二無法解釋這其中的原理，比喻的話就是愛麗用的只是一艘戰列艦的自身電子系統，而浩二使用的就是整個作戰系統資源。
加上之前就已經釋放出去的電子偵察機。
整個艦隊的情況清楚的顯示在浩二和維內托面前各個虛擬面板上。
不過比較讓人在意的是某個代表艦娘們狀態的面板上只有孤零零的兩道頭像，一個是萌萌的愛麗一個是弱氣的小惡魔。
兩隻小蘿莉的頭像下都有著各種綠色數值條表示艦娘健康情況。
四艘扎拉級重巡也算在戰鬥系統中，享受到的資源卻無法和愛麗兩人相比。
這是當然的！
並不是浩二的偏心或掩藏。
愛麗和小惡魔除了是和浩二的羈絆艦娘外，她們一開始就是配套系統進行的改造。
藉助無線電和偵察機等手段，四位扎拉級重巡艦娘只能算是臨時加入的單元，並不被系統所承認。
結合蔚藍星這個世界不科學的艦娘們特殊能力，浩二將原本只存在在科幻電影和幻想中的某些畫面還原了出來。
這套系統曾經讓維內託大姐頭頻頻央求浩二把它普及開來。
只是想完成大姐頭心目中的野望，哪怕是歐皇府全力支持浩二也無法在短時間內做到，幾次后維內托自己也知道難度太高放棄了。
三維作戰版圖在浩二原來世界也還只是個戰略新概念。
做不到三維，以虛空引擎目前的能力做到二維戰場平面圖還是很容易的。
雖然整個畫面也很簡單就是了，差不多還處於像素馬賽克年代的某種遊戲畫面。
然而就是這麼一副地圖代表的戰略眼光意義，不知道要比艦娘們以往的習慣先進了多少。
戰略平面圖上，六艘戰艦已經各自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以驅逐艦阿維埃爾號為先驅戰略巡洋艦愛麗殿後組成一個箭頭隊形。
而在嚴陣以待的艦隊正前方，數十個被標記成紅色的污染體三三兩兩抱團。
每隔幾秒，戰略平面圖就會刷新一次，隨著每刷新一次代表敵人的污染體標記群就會向艦隊接近一個單位。
無論是浩二還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見識到現代信息化作戰理念的維內托，都能清楚的看到敵我雙方目前表現出來的動向。
「這套系統不能推廣真是太浪費了！」大姐頭帶著點小怨恨的語氣。
「額……還在想這個問題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推廣它的難度。」
除非……
所有的艦娘都像愛麗和阿維這樣進行現代化改造！
「所以我才生氣。」
一米三大姐頭有點莫名其妙！
浩二聽得懂她想說的是什麼意思。
然而浩二隻能苦笑……
PS:蔚藍的海獸不會像火力那樣進化，因為設定中它們已經是形成單獨的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