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 蕭傑為難
一個半籃球場才等於一畝,蕭傑私人酒庄種植的葡萄面積就有三十多畝,相當於五十多個籃球,腦中想想就知道有多麼廣泛了。
盛京城六環的房價漲到三萬多四萬塊錢一平米,而一畝地又有666平米,差不多是兩千五百萬的價格。三十多畝,那能值多少錢,想想都能讓人嚇一跳啊!
當然幾萬塊一平米那是樓麵價格,這個地麵價格的話,肯定會便宜一點。不過在這地王頻出的年代,地麵價格也不會比樓麵價格便宜上多少,多少開發商打破腦袋都搶不到一塊地。
蕭家能擁有幾十畝地用來種葡萄,那本身就說明了不簡單,哪怕這塊地在開發六環之前就買好了,也不得不讚歎他們的通天能力,畢竟在盛京城想要買賣土地,豈是那麼簡單的?
「到了。」
走了大概五六分鐘后,蕭傑終於把陸軒二人帶到了一個小小的八角亭裡面。
這個八角亭是坐落在葡萄園的中央,八角亭的意義就是八個角伸向四面八方,把四方的運勢都勾過來,大有大吃四方的意義。
否則有錢人的樓頂,就不會弄八個腳出來,或者封頂的時候,弄一個像塔尖一樣的東西,幾個邊角尖尖又往上翹,呈半彎鉤模樣。
風水這種東西,說是迷信也不能全說迷信,而是一種玄之又玄的東西。全部相信也不行,不相信也不行。
不看有錢人,就看普通小區就好了,基本每一個小區面前都有水,要是沒有水的話,就會做一個花池、水池,讓水長流著、讓噴泉狂噴著,水池上方有個小小的圓球東西,可能是燈,也有可能在四周圍擺一排圓形燈。
那個圓形的球叫做風水輪,寓意風水輪流轉的意思。有水有魚有假山噴泉的,則是一個小型的風水陣。
不止是開發商房地產,一些大公司、包括工廠也有,只是他們做的沒那麼明星,或者普通人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風水球、轉運輪等風水學,就當成一個普通的花池、水池罷了。
越有錢的人越相信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因此這門學問存在還是有一定意義的。
「蕭少好雅興啊!」看到蕭傑在葡萄園中央又開拓一番設立一個八角亭,陸軒不由笑了笑出聲打趣道。
蕭傑只是淡淡一笑,沒用多解釋什麼,徑直走向八角亭,道:「驚喜還在後頭呢!」
「啪!」
進入八腳廳了以後,蕭傑伸手猛地在一根柱子上拍了一下。
「磁磁磁——」
他手掌剛落下,八角亭就響起了一陣細微的摩擦聲,接著「he」的一陣悠長異響,蕭傑身邊地底下就好像開裂出來的一樣,緩緩向兩邊移動,從中間裂開一道大口子。
隨著時間加長,那道口子就變得越來越大,到最後形成一道一米長寬的大口子,像地面上空出來一個大洞一樣,幾乎佔了八角亭內部一半的面積。
「下來看看吧!」蕭傑還是沒有解釋太多,對陸軒和楚落雁招了招手說道。
下一刻,只見他率先將身子伸入地洞裡面,身形一節節朝下面落了下去,想來裡面還有一個小樓梯。
陸軒也沒有多說什麼,朝楚落雁招了招手,兩個人就跟著鑽入地洞裡面。
裡面果然有一個小樓梯,只是沒有延伸到上面,差了一格,大致就是給人從遠處看,形成一個沒有通道的大洞。
進入裡面的一剎那,率先映入眼中的是一大片led白色燈光,想來開關處已經並連了燈光開關,在打開地下室的那一剎那裡面的燈光也跟著開了,不像幾十年代的時候,入地下室還要掏個火把,或者用手電筒照耀。
徹底來到地底下,映入眼中的是是四個貨架貼在四面牆壁,上面擺滿了一瓶瓶沒有標識的酒瓶,裡面都裝滿了酒液。
顯然,這些都是蕭傑三十多畝葡萄園釀造出來的產物,將它埋藏在這裡,待味道更淳了再拿出來喝。
「怎麼樣?」蕭傑就像個拿新買玩具的孩子似地,等待著小夥伴們評論他的玩具咋樣。
「還不錯。」陸軒先是隨口回應了一句,緊接著又開口說:「不過能被蕭少珍藏自用的豈能是一般美酒?味道肯定比市面上的八二年拉菲還要好喝。」
「八二年的拉菲,可和這隨隨便便的一瓶都沒法比。」蕭傑搖了搖頭,輕輕地出聲給否定了。
聞言陸軒臉上還是面無古波,對於比82年拉菲還要好的事實也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畢竟蕭家可是盛京城三大古老家族之一,能被他們看上並珍藏的美酒自然不一般。
令他感覺到微微有些詫異的是,這些酒勝過82年拉菲的話,那就代表蕭家的釀酒技術已經達到世界頂級水平了,若是進軍酒水行業的話,一定能取得一番造詣。
拉菲之所以貴是因為產量太少,更重要是從國外進口,賣出來的價格有一半交給關稅了,若蕭家要做酒,味道比拉菲好喝還賣一樣的價錢,試問原本屬於拉菲的客戶,還不得紛紛掉頭過來?
不過蕭家可是黑道巨梟,壟斷著全華夏最大的地下勢力,一年光收保護黑和做些黑生意不知道賺了多少錢。加上它們本身業務不是靠黑道,古老家族才是他們的真面目,那一定有一個屬於他們的古老賺錢渠道,收入比起做黑道來,肯定差不上多少。
光黑道就賺了一大筆錢,蕭家少賺一點酒水錢也無所謂了,再者國家也不允許一個家族獨大,像章魚一樣觸手太多,什麼行業都想伸手過去,那是很招人討厭的一種行為。
「呵呵,看來我今天要有口福了!」陸軒掀起嘴角哈哈大笑了起來,很是開心的樣子。
「那是必須的。」蕭傑爽朗的應喝一聲,答:「和我在一起,什麼時候虧待過你了?」
他說完了以後,徑直的走過去,在一塊看似不起眼的地板上地板上踩了一腳。緊接又聽見「hehehe」的移動聲,身邊一塊小地板又如同之前上方一般緩慢朝兩邊移動了起來。
地洞地下,竟還有洞天!
這一次嶄露出來的只是很小的一個洞口,起寬度只有四五十裡面,長度大概一米左右,人雖說不是不能通行,不過想要進入底下難度可比之前上面那個要難得多了。
不過,這一次蕭傑也沒有打算繼續深入下去的意思,因為裂開的這道小口子在表面下去大約十厘米處,音樂可以看到一些在燈光下閃耀的玻璃瓶,那都是一瓶瓶的酒。
原來蕭傑這個地下酒窖不僅僅在上方藏酒,還繼續在地下的地下挖洞,把少部分的美酒珍藏進去。
如果說那些擺在貨架上的美酒已經比82年的拉菲還要美味的話,這些埋葬在更下層土地裡面的美酒,肯定比76年的拉菲更好喝,至少會比貨架上的那些都強上許多。
不然的話,蕭傑也不會埋藏在更深一層了。
「咱們就喝它了。」蕭傑從裡面取出了一瓶更高層次的酒,笑呵呵地開口說道:「走,到外面的八角亭去。」
「那就謝謝蕭少的熱情款待了。」陸軒笑了笑,看了身邊的楚落雁一眼,就率先邁開步伐朝來時的道路走了出去。
三人出來了以後,蕭傑對著身上的對講機吩咐下人拿酒杯和醒酒容器過來,就率先將八角亭上面一些霜霧掃掉,邀請陸軒和楚落雁坐了下來。
他用隨身攜帶的瑞士軍刀將酒塞子擰開,把酒暴露在空氣中醒發著,而後就看著陸軒,開始詢問了正事:「怎麼樣,前陣子受的傷嚴不嚴重,身體沒什麼大礙吧?」
陸軒輕輕的搖了搖頭,微笑著開口回應道:「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謝謝蕭少的關心。」
「唉!」
蕭傑重重嘆了一口氣,略顯得不甘憤憤道:「平時你人品和作風都不錯,怎麼偏偏遇到了這麼倒霉的事情呢?老天爺真是不開眼了!」
「都過去了,意外的事情誰又能保證呢!」陸軒只是笑了笑隨口回應說,「雷鋒也是好事做盡,短短二十多歲就犧牲了。」
「我就想不明白,以你的能力就算出來自己闖蕩一番,不說我們現在蒸蒸日上盈利的珠寶公司,就是你隨便出去干其他事情,成為富甲一方的富翁那是分分鐘的事情,為什麼就要去當受苦受累還吃力不討好的特種兵呢?」蕭傑看著陸軒,有些不解的味道。
顯然,他對陸軒這次大戰怪物,又誤服了激素藥物的事情感到非常的擔心與后怕,否則以他這種身份的人,怎麼可能會說此番話出來呢?
又或者說他實在是太看重陸軒,不然換成一般人,蕭傑才懶得他是死是活呢!
反正不就是人嘛,只要有錢就可以買得到。
偏偏有些人卻是花費再大代價也買不到,陸軒還屬於其中之一。
「蕭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與信仰,而成為軍人保家衛國正是我人生的信仰。」陸軒面無古波的淡淡回應道。
蕭傑點了點頭,而後重重地開口說道:「也是,我只是太過於擔心你了,真不希望在聽到你此般噩耗了。」
「謝謝蕭少,我會更加小心和保護自己的。」陸軒很是感激的回應道,畢竟有個人關心自己,心裡還是非常舒服的。
「打擾一下。」
「蕭少,器具送來了。」
這時候,被蕭傑遠程吩咐送齊聚過來的下人也趕到了,並出聲適時插話和中斷了起來。
蕭傑點了點頭,出聲吩咐道:「擺上,然後將酒倒出來醒一醒吧。」
「是。」
下人應了一聲,就開始把那瓶醒好的酒朝醒酒器上倒了下去。
喝過葡萄酒的人都知道,剛開的酒並不是直接打開就能喝,那樣喝只能是暴殄天物,必須要倒出來暴露在空氣中醒那麼一段時間,才能將味道全部顯現出來。
越好的葡萄酒,要醒的時間也就越長。
「下去吧!」
做好這些事情后,蕭傑揮了揮手,就示意手下人離開了。
那些手下點了點頭,個個都很乖巧的按照來時方向邁步離開了。
待他們都離開了以後,陸軒主動開口說了,「反正等就醒也要一段時間,要不我們就先談一些正事吧!」
「好!」
蕭傑也知道陸軒主動來找自己,肯定不是討美酒喝的,很是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相反對於他來說,更希望陸軒多有事來求自己幫忙,這樣陸軒虧欠的人情越來越多愈來愈大,也更加儘力幫自己做事。
最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以陸軒的為人品性,虧欠一個人過多以後,心裡就會產生一個巨大的包袱,即使將來有更多不屬於蕭家的大勢力拋出橄欖枝,他也會記住今日的恩情,而選擇拒接掉。
「其實不用我多說,恐怕以蕭少的聰明才智,也明白我此行的目的了。」陸軒微微一笑的開口說道。
「呵呵。」蕭傑只是笑笑沒有開口說話,算是半默認也是半糊塗的意思。
「軍隊中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以蕭家的社會地位肯定會了如指掌的,除了我的事情以外,白如空襲殺軍官的事情也算大條鬧得人盡皆知了。大家都明白白如空是我的兄弟,因此我此行目的沒別的,就是專門沖著他來的。」陸軒沒有隱瞞什麼,直接了當地開口說了出來。
別說蕭傑這種大勢力頭頭了,就是盛京城一般中等勢力,知道陸軒拜訪別人,都可以猜到十有**就是為了白如空的。
他本人已經被上面的人下命令保住了,等於隨身帶了一個護身護,目前基本沒有那個勢力敢明目張胆下手,除非是暗著來,不然就是和上面的人剛不去了。
那陸軒本人沒有什麼危險的話,他的目的肯定是沖著另外一個目前形勢危急的白家過來的。
「我就知道你陸軒是個重情重義的好男兒。」蕭傑淡淡的笑了笑,算是間接承認知曉他就是沖著白如空來的事情了。
「那蕭少對於這件事怎麼看?」陸軒神色平靜語氣卻很認真的開口詢問道。
「唉!」
蕭傑只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而後搖搖頭說出了幾個字:「難,難啊!」
「此話怎講?」陸軒眉頭一挑詢問著,他知道蕭傑這麼說並不是拒絕。
以蕭大少這樣身份和性格的人,就算拒絕也會非常的含蓄而不是如此直接。
只能說明他遇到了什麼棘手的難題,很難在這件事上做出點文章,稍稍添那麼一兩把助力了。
「難說啊!」
蕭傑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顯得很難為的那樣子說道:「幫我肯定是幫的,畢竟以我們之間的交情,順手推舟根本不算什麼。只是我出力要出得有價值,就像原子彈必須用到該用的地方才能造成殺傷力,放到水裡和荒無人煙之地那出來有個聲勢基本沒用。」
一聽這話陸軒臉色立馬陰了下來,神色凝重地說:「難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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