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女人生氣呢?
提起蕭三少,陸軒和他還真是有很多的故事。
先是蕭三少強搶民女被唐明銳制止而後仗勢欺人,最後陸軒看不過去了再把丫的狠狠的揍了一頓,徹底挫敗了他這個紈絝大少的威嚴。
第二次是他這貨識別陸軒的真實身份后,主動帶人到酒店這裡來尋場子,原本以為這回派幾個高手過來鐵定能讓陸軒狠狠的出糗一番,不曾想卻反過來被人虐出了翔,最後憤憤的離開這裡。
更讓人想不到的是,蕭三少前腳剛走,內殺手榜排名第五的冰雪蜘蛛立馬的殺了過來,打了陸軒一個綽手不及,小命差點都丟在哪裡。
幸好陸軒是屬於小強體質,受傷了還能咬牙堅持著跑,加上盛京城交通格外堵,老天爺又幫忙搶到了一部平民跑車,否則的話真的要交代在哪裡了。
陸軒對蕭三少的認知十分有限,接觸的時間也非常的短,每一次見面雙方都是起了矛盾,鬧得大夥非常的不愉快,總有一方要肢體傷害才會善罷甘休。
當然,這些都是蕭三少自找的,以陸軒這麼平淡的性格,是從來不會主動招惹人和欺負別人的。
蕭三少唯一留給陸軒的那個印象就是太狂妄了,以為自己家裡有點錢、勢,就可以無法無天仗勢欺人,披著一張虎皮在外面為非作歹,其實自個兒就是一頭任人宰割的小白羊罷了。
除了狂妄以外,嘴巴太特別臭,經常說著羞辱別人的話語。
就像這次一見面,就喊陸軒狗一樣,真是沒禮貌沒素質沒教養,也不知道當年他爹是不是口袋沒有兩塊錢去買個套,正好錯誤的將這個不好的敗類基因給生了出來。
陸軒又不是沒有名字,蕭三少也不是不知道他的名字,就算不知道喊個「喂」也可以,更極端一點喊烏龜王八蛋也可以,怎麼能叫人家狗呢?
「我們走!」
陸軒沒有理會蕭三少的意思,也沒有打算和他計較開著遠光燈照射到身上的舉動,摟著楚落雁的腰,徑直的就邁步離開了。
「尼瑪的!」
一見陸軒一聲不吭的就離開,蕭三少就好像受到了莫大侮辱一樣,氣憤的叫罵一聲,很是惱火的沖著陸軒的背影叫喝道:「老子在問你話你沒聽到嗎?」
陸軒還是沒有回頭,摟著楚落雁就這樣慢步離開——因為他怕回頭了以後,就忍不住動手打人!
尼瑪的,蕭三少這嘴巴實在太臭了,不扇上幾巴掌陸軒都覺得對不起自己,對不起良心,對不起黨和人民啊!
不過想到剛剛找了他堂哥辦事,他堂哥又和蕭家的各位長輩商量說情,間接相當於求蕭家辦事。
蕭三少在廢物在紈絝,依然沒法改變的一個事實就是,他還是蕭家的人。
既然找了蕭家人幫忙,哪怕家裡面有條瘋狗亂吼亂叫的,陸軒也只能忍了,畢竟和畜生計較的人本質上和一個畜生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這也就是陸軒沒有回頭的原因了,因為他怕忍不住動手打人了以後把事情給毀了。
真要不是有求於人,陸軒發誓絕對會把蕭三少嘴巴打出翔來,用一桶立白洗潔精給他刷刷牙!
「卧槽尼瑪的!」
看到陸軒還是頭也不回的摟著美人離開,蕭三少瞬間又覺得受到了一萬點打擊,氣得他寶馬了一聲,直接「砰」的一拳砸在方向盤上,氣鼓鼓的再次在後面叫罵道:「你這條狗還牛氣了?你以為在我堂哥哪裡得到點地位,就以為無法無天狗仗人勢目中無人了?怎麼說我都是蕭家的人,而你不過是蕭家的一條狗而已,牛氣什麼?」
「草擬媽的,老子問你話還不回答,你以為你嘴巴塞黃金,開個口有多麼困難好像小爺我求你一樣的?」
蕭三少火大了,對著陸軒的背影一陣數落著,就差沒有將他從狗罵到狗屎這麼狠了。
之前兩個人有了一些矛盾,蕭三少又親自上門找了場子被陸軒狠狠羞辱一次,可以說心裏面本身就有無限的怒火,再找個厲害的殺手來尋回場子爺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看來蕭傑已經找這個堂弟談話過,否則蕭三少也不會從見面的時候就一直在車上坐著,而不是主動跳下來指著鼻子破口大罵,或者仗著自己是蕭家人的身份,命令酒庄的保鏢們衝過來,二話不說先狠狠揍陸軒一頓再說。
面對蕭三少如此無節操、無底線、無下限的羞辱,陸軒不生氣,可是身為她的女人楚落雁就有點火了,身形微微一動就要轉過身子了。
可楚落雁身形剛有異動的時候,摟著她小蠻腰的那隻手卻出奇的有力,定定將她給定格在原地,暗示了不要理會蕭三少這隻瘋狗的意思。
男人聽到別人罵自己的女人,或者說女人的不是,心裏面都十分的冒火,別說打人動嘴罵回去是肯定的。
女人性格比較弱,有些時候她喜歡的人被別人說各種不是了,也會格外的生氣冒火。
因為在乎了,所以才會在意,要沒有在意的話,怎麼會聽到心上人壞話的時候,就身體有了反應呢?
「喲呵!」
蕭三少看到陸軒還是頭也不回的走著,臉上的表情就更加氣憤了,快速打開車門衝出來氣呼呼嚷嚷道:「你這條狗如此拽,老子今天就不信邪,敲不開你這張狗嘴。」
很快,蕭三少就衝到了陸軒的前面,先是張開雙手擋住他的去路,而後又把手收了回來,食指指向陸軒英俊的臉龐,氣得眸子都好像能噴出火焰一般,厲喝到:「特么的,姓陸的你這個賤/人,把本少爺的話當成耳邊風,當成空氣是吧?」
「行,老子就不信你能一直保持冷酷下去,媽的!」
看到蕭三少被自己激起了無限怒火,並親自追上來責罵,陸軒只是面無異色的淡淡開口回應一句道:「姓陸的,這裡好像就只有我一個,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尼瑪的——
這一刻蕭三少感動得都快哭了,因為……因為陸軒終於開口回應他了,心裏面別提有多麼爽了。
不過,僅僅是爽了那麼一秒鐘,他又被陸軒回應的話語激得勾起無限怒火,火得想要動手打人的那樣子,怒喝道:「老子不是和你開口說話,難不成是和狗說話么?」
「呵呵。」陸軒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好像剛見到蕭三少的那樣子,略顯得很意外的樣子開口說:「哎喲三少,你怎麼會來找我啊?咱們好久不見了,你這麼突然讓我覺得很意外,是有什麼事要特別關照我嗎?」
「我關照尼瑪的,操……老子和你說話,你他媽裝什麼裝?還假裝剛知道我在這裡一樣,瑪德!」蕭三少左右牙齒一陣擺動,氣得真想動手打人的那樣子叫罵道。
當然——前提是他有動手答應陸軒的能力,否則的話就只能乖乖受氣吧!
「咋滴?不服來打我啊?」陸軒揉了揉鼻子,有恃無恐的淡淡道。
蕭三少聽聞陸軒此言,氣得只想吐血三升——媽蛋,老子要是打得過你,還會讓你在這裡活蹦亂跳?早他媽在地上嗷嗷叫了!
「操,你特么還以為老子不敢打你啊?」蕭三少氣得破口叫罵了一聲,掄起拳頭就含憤朝陸軒臉蛋上砸過去。
他本身就是一個紈絝的少爺,屬於那種唯恐天下不亂天不怕地不怕的那樣子,要是知道害怕的話,也不會幹強搶民女、鬧出盛京城最狂妄的紈絝名號出來了。
這可是盛京城而不是一般地級市,那兒山高皇帝遠的,只要家裡有點權勢,不被媒體與政敵下手報復的話,基本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盛京城這裡遍地卧虎藏龍,而且真正有錢人都非常的低調,一不小心碰到某個大人物,或者會絕學的世外高人,都可以爆出翔來。
第一次和陸軒起矛盾以後陸軒就給蕭傑打了電話,他估計也得到自己哥哥的口頭警告了,但還是敢頂風作案叫人來酒店報復陸軒,足以證明這貨本身就不是一個安分的主。
這次敢以卵擊石動手打陸軒,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因為紈絝做事只是想讓自己的內心能夠爽一些,而不會去考慮什麼後果。
「啪!」
蕭三少含憤打過來的拳頭很快就被陸軒接住了,像個鉗子一樣死死扣著,很快就動彈不不了了。
「三少,我叫你打你還真打,這也太聽話了吧?」陸軒眯了眯眼,故意打趣了一句,道:「不過我可不敢讓你的手打在我臉蛋上,因為我怕你手疼。你三少的可是千金之軀,弄死幾個細胞都是不值得的。」
「尼瑪的!」
蕭三少見陸軒如此羞辱自己,氣得都想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氣嚷嚷的叫罵道:「你這賤狗,趕緊把我的手給放開。」
「呵呵,我對男人的手確實也沒有什麼興趣。」陸軒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隨口說了一句就把蕭三少的手給放開了。
反正放開手了以後,也不怕他再次動手打人,除非這貨真是腦子進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
「我就說我就說你打我啊?」蕭三少像是和陸軒較上勁了一樣,一個勁的在哪裡罵道,幾乎是有多臟就罵多臟:「這個賤/人、、癩皮狗、薩比、自以為是的狗屎,你他媽就是一隻白眼狼,是我們蕭家養的一條狗而已,以為自己有多麼了不起啊?」
「要不是你這條狗對蕭家還有一點價值,早就被一腳踹出去了。不過狗終究是狗,能替代它的玩意多著是,還真以為能一輩子能待在蕭家裡面啊?當變成喪家之犬的時候,看誰還能保護你,還不是被人滿地追殺剁成肉塊?」
蕭三少真像個幼稚的薩比一樣,什麼話都敢說出來,包括陸軒和蕭家之間的關係也說了出來,全然不顧他人的感受,以及自己堂哥蕭傑的感受,有多難聽就罵多難聽。
真是一副只要能把陸軒給狠狠罵一頓自己心裡爽了才重要,至於後果誰管他天塌下來呢!
「呵呵。」
陸軒還是淡淡的笑了笑,看著蕭三少的眼神就好似看著一個薩比一樣,道:「狗永遠都是狗,但人不一定是人。」
「我們走吧。」說完話陸軒就摟著楚落雁,繼續忽略的蕭三少,轉過一邊徑直邁步走去。
「尼瑪的。」
蕭三少見陸軒想要離開,又破口叫罵了一聲,衝上來攔在他前面繼續出言羞辱道:「想走,還沒問過我同不同意呢!你不是很拽很牛叉嗎?你不是身手很厲害一個打五個嗎?你不是威風凌凌的特種兵嗎?哪有本事的話就打我啊?」
「被老子當成罵得像坨屎一樣,你他媽怎麼不動手啊?你上次不是把老子打傷了嗎?有本事再來啊!」
「呵呵。」陸軒沒有開口說話,只是淡淡笑了笑,但雙目卻微咪了起來,看人的眼神都顯得不一樣了。
「喲呵,還敢瞪我?瞪瞪瞪瞪個基巴瞪啊!不服氣打我啊?」蕭三少越罵越得意越罵越囂張和肆無忌憚,猶如吃定陸軒不敢動手打他一般,得寸進尺得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處境,估計敵人很多兄弟又出事了吧?現在出現在這裡估計就是找我堂哥,找我們蕭家幫忙的吧?」
「之所以不敢打我,是怕與我們蕭家翻臉,不僅失去一個龐大的家族助力,還一下子多了一個強大的敵人,所以才任由我這麼肆無忌憚的羞辱你的吧?否則以你性格,早他媽打到我媽媽都不認識我了。」
「哈哈哈……害怕了吧?我雖然是個廢物,是個混吃等死無惡不作臭名昭著的紈絝子弟,但終究也是個蕭家的人,打了我就等於打了整個蕭家的臉蛋。而且還是在蕭家地盤上打的,這個耳光就更加響亮了,所以你才不敢打我的吧?」
「你這土狗怎麼不嗷嗷亂叫了?怎麼不像瘋狗一樣著急了就衝上來咬我呢?不會真的怕我們蕭家不幫你,還多豎立一個敵人出來了吧?」
「打我吧?你快打我吧?我真的好想被你狠狠爆揍一頓,這樣你的兄弟、與你都要死了,天上地下都沒有人可以救得了你了!」
「你這條土狗還愣著幹什麼呢?打我啊!別他媽傻獃獃站著像頭呆狗一樣,像坨路邊又大又臭的狗屎一樣!」
蕭三少越罵越高興,越罵越爽同時話音也更臭了,基本什麼難聽的話語都說出來了。
此刻的他哪裡有什麼蕭家三少爺的模樣,簡直和路邊的市井無賴一樣,甚至比無賴和無賴,像是窮山惡水地方走出來的地皮疙瘩一般,比刁民還厲害,罵起來比誰都帶勁。
諾貝爾的獎項沒有罵人獎,要是有的話蕭三少肯定能蟬聯三屆以上的冠軍,一般人想要超越他估計要多投才可能。
瞧瞧,一個接受過高等教育生活在上流社會的人,都能像個市井無賴般破口叫罵著,足以見得他心裡有多少怨氣了!
「夠了!!!」
這時候楚落雁眼眸中突然爆射出兩道銳利的光芒,傾國傾城的臉蛋俏臉蛋上寫滿了憤怒,雙眸死死盯著眼前像薩比一樣的蕭三少,很是生氣地厲聲大喝道。
男人衝冠一怒為紅顏。
那麼女人生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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