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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琴聲16

  仇無序這麼一想,就覺得無正可能知道些什麼,他心裡有些忐忑,覺得無正來過的事情還是不能隱瞞下去了,應該和慕容長情他們說說才是。


  仇無序遲疑了一下,就叫住了正要回房間的慕容長情和倪葉心,說:「我還有點事情要和你們說。」


  倪葉心打著哈欠,都要困死了,看著仇無序面色凝重又遲疑的把他們帶到房間里,忍不住吐槽說:「仇長老,都這麼晚了,我好睏啊,你到底有什麼事兒嗎?你不會要跟我們說,你懷/孕了罷?」


  「什麼?」仇無序差點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震/驚的不能忍,眼睛都瞪大了。


  仇無一眨著好奇的眼睛瞧著仇無序,奶聲奶氣的認真說:「哥/哥也會懷/孕嗎?」


  慕容長情:「……」


  慕容長情是面無表情,而谷兆荊是尷尬的要死了,連忙低著頭裝沒聽到。


  倪葉心瞪著仇無序說話,困得跟沒骨頭一樣,坐在椅子上靠在了慕容長情身上。


  慕容長情推了推他,想讓他坐正了,不過一推之下差點把倪葉心給推到地上去,也就不敢再推了。


  仇無序說:「之前……之前無正有偷偷的來過。」


  「啊?無正!」倪葉心瞬間就醒了,一臉的驚訝,終於來了興頭,說:「什麼時候?」


  仇無序把無正來了兩次,而且都說了什麼告訴了大家,當然他和無正做了一些沒羞沒臊的事情,是絕對不會說的。


  只是仇無序不說,倪葉心卻似乎非常敏銳的已經發現了,驚訝的差點就跳了起來,說:「所以你那天沒穿褲子不是拉/屎啊!」


  慕容長情:「……」


  慕容長情差點被倪葉心給氣死,忍不住在倪葉心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說:「你閉嘴。」


  倪葉心剛跳起來就被打了屁/股,還挺響亮的,頓時臉色通紅,非常的不好意思,咬牙切齒說:「這麼多人,你怎麼還打我屁/股?」


  慕容長情挑了挑嘴角,卻不說話。


  仇無一不怎麼在狀態,只是突然撅起了小/嘴巴,不高興的說:「原來上次是無正來過了。但是為什麼他來過了之後,哥/哥的身/體就特別的不好,還暈過去了呢?」


  仇無序:「……」


  倪葉心忙著和慕容長情拌嘴,一時都沒來得及想到這一節,突然聽仇無一一說,頓時眼睛都睜大了。


  仇無一可是很純潔的,只是很正直的發問,他可不知道仇無序是因為和無正做沒羞沒臊的事情,做的太激烈了所以昏睡過去了。


  倪葉心眼珠子一轉,就聯想到了不少,比如那天仇無序本來好好的,但是突然就非常疲憊,昏睡不止,最主要的是一臉腎虧!

  倪葉心也不說話,只是瞧著仇無序嘿嘿嘿的笑,仇無序被他笑的都發毛了。


  仇無序趕緊咳嗽了一聲,假裝正義的說:「無正之前提醒了我,我沒有太過注意,但是現在想想,他或許早就知道什麼了,我們還是小心為妙。」


  倪葉心一拍手,說:「仇長老你那會兒當然不會注意啦,你的注意力都渙散了。」


  仇無序:「……」


  剛開始是倪葉心困得要死,現在是仇無序哄著倪葉心出去他都不想出去,非要仇無序講細節。


  最後倪葉心是被慕容長情給拽走的,帶回了房間里。


  倪葉心一臉八卦的說:「哼哼,仇長老和無正絕對有一腿。」


  慕容長情無奈的說:「你還睡不睡了?」


  倪葉心說:「都快天亮了,當然要睡啊。天一亮還不知道石家的人要怎麼鬧騰呢,我要養/精蓄銳了。」


  這折騰了一大晚上,大家都是各自回了屋,然後二話不說就開始睡覺,畢竟都累的不得了。


  那邊的牧南亭也是累的不得了,簡直就是心力憔悴,再一看自己床/上的重傷員,更是心力憔悴。


  牧南亭覺得,自己就不應該被爹逼著過來提親,不來就什麼事兒也沒有了,早知道就半途逃跑了,還能跑出去逍遙自在,回了家也就是挨幾鞭/子的事情罷了,現在倒是好了,他一個公子哥兒還要照顧傷員。


  牧南亭在江湖上還是小有名氣的,不過牧南亭也是出了名的花/心,不知道禍/害了多少江湖俠女的芳心。而且牧南亭葷素不忌,漂亮的姑娘或者漂亮的男人都是可以的。不過一直是萬花叢中走片葉不沾身,瀟洒的不得了。


  牧南亭把屋裡的血跡擦了一下,收拾好了,免得突然有人進來看到一屋子都是血。


  他收拾好了都腰酸背疼了,看到躺在自己床/上昏睡的陸延就有氣。雖然自己不喜歡石梅馨,但是怎麼也是名正言順的未過門媳婦,躺在自己床/上的可是正八經兒的情敵!

  牧南亭摩拳擦掌的,但是再一瞧陸延傷的這麼重,又不好下手了。


  好在床鋪比較大,是雙人床,雖然陸延已經佔了一大部分,不過牧南亭爬上去,縮一縮肩膀還是可以將就的。


  牧南亭真是一肚子的氣,想著自己和情敵同床共枕了,這算什麼事兒。


  不過牧南亭太困了,迷迷糊糊的也就數過去了。


  他睡了還沒有多久,牧南亭就聽到耳邊有呻/吟的聲音,斷斷續續的。


  牧南亭睡得迷糊,根本就忘了自己身邊躺著一個傷員,而且這個傷員還是情敵。


  牧南亭正做著在青樓喝花酒的夢,聽到耳邊有人斷斷續續的呻/吟,腦子裡就開始迷糊了,想著自己去的是青樓啊,又不是南風館,怎麼耳邊這姑娘的聲音聽著那麼像男人。


  不過夢裡本來就沒什麼邏輯,所以牧南亭也沒細想,反正漂亮的男人他也喜歡,所以乾脆來者不拒的就抱著夢中纖細可愛的漂亮小倌兒開始親了。


  牧南亭剛親了兩口,就「哎呀」一聲痛呼,一下子從夢裡頭醒過來了。


  有人一把就捏住了他肩膀上的穴/道,疼得牧南亭眼淚差點流下來,瞬間什麼夢也做不了了,一下子徹底的醒了過來。


  牧南亭瞪著眼睛,就看到竟然是要死不活的陸延用左手捏著他的穴/道。


  牧南亭一揮手,就把陸延的手打掉了,非常不客氣的說:「大晚上的,你是不是有病啊,偷襲我做什麼?小心我一個不高興弄死你。」


  陸延睜著眼睛,似乎因為牽動了傷口,疼得嘴裡不停抽氣,嗓子里發出低淺的呻/吟聲,聽起來很是痛苦,竟然疼得說不出來話。


  不過這呻/吟的聲音在牧南亭聽起來,竟然有點……


  反正牧南亭剛做了春夢,聽著這聲音,感覺自己都要硬了!


  陸延的臉長得雖然好看,但是稜角分明,一臉不柔和,不是牧南亭的那盤菜,但是聲音倒是很有欺/騙性,聽起來溫柔極了。


  牧南亭覺得,肯定是自己剛才做了春夢的緣故,所以開始想入非非了,聽著陸延的痛苦低吟,竟然變/態的都要硬了!


  牧南亭差點給自己兩個耳刮子,但是仔細一聽,突然覺得,陸延的呻/吟聲,怎麼和夢裡的那個小倌兒聲音很像?


  一定是錯覺……


  牧南亭出了一身的冷汗,因為在夢中的時候,他可是抱著那小倌兒狠狠的在他嘴上啃了好幾口的。


  牧南亭心虛的要死,側目一瞧,頓時猶如雷劈。


  因為他看到陸延的嘴唇破了一個角,像是咬破的,而且陸延的嘴唇上還有亮晶晶的津/液。


  陸延皺著眉,他似乎想要抬起手來擦嘴,不過因為身上傷得太重,手幾乎是抬不起來的,根本做不到。


  牧南亭傻眼了,難道自己剛才把陸延當成夢裡面那個漂亮的小倌兒,抱著他又親又啃的?所以陸延才不得不捏住了自己的穴/道反擊?

  牧南亭不敢再想,覺得肯定不是這樣!


  牧南亭咳嗽了一聲,又躺了下來,然後還外/強/中/乾的說:「你再撒囈掙我就把你從床/上踹下去。」


  陸延根本不理他,已經閉上了眼睛,只是他閉著眼睛眉頭還是皺著的,臉上的表情也極為痛苦。


  牧南亭被一嚇都不敢睡覺了,生怕自己再抱著陸延又親又啃。雖然牧南亭承認不怎麼挑食,但是好歹也是有要求的,就陸延這樣的臉,也就只有石梅馨眼神兒不好對他死心塌地了。


  牧南亭心裡酸不溜丟的,閉著眼睛胡思亂想,又覺得其實陸延挺可憐的。而且若不是陸延,自己還不知道石大俠這一家子這麼可怕,還把他們當好人,萬一被他們算計了,豈不是吃大虧?

  牧南亭這麼想著,也就沒有那麼討厭陸延了,反而覺得他有點可憐,開始同情起他來了。


  陸延雖然一直閉著眼睛,不過看起來沒睡著,嗓子里還是斷斷續續的會溢出輕微的呻/吟聲。


  牧南亭被他叫的真是不淡定了,乾脆一個翻身坐起來,不過把被子拉了過來,搭在了自己的腰上,想要遮著一點,這半軟半硬的,萬一讓情敵發現了,那也太丟人了。


  牧南亭不爽的說:「哼哼唧唧的幹什麼呢,叫的像個娘們兒似的!」


  陸延都不理他,也不睜開眼睛,牧南亭氣得要死,覺得不爽的都要爆/炸了!


  牧南亭壓著火氣說:「是不是傷口疼。」


  陸延這會兒終於有反應了,睜開眼睛,冷漠的看著他,說:「不需要你假好心。」


  陸延的聲音真得特別的溫柔,說不定石梅馨就是被他這聲音迷得暈頭轉向的。


  溫柔中又有幾分沙啞,聽的人心尖直發/癢。


  牧南亭不爽的說:「我假好心?呵呵,我要是真的假好心早就把你踢出去交給石家的人了。我說你說話的時候,到底長不長腦子啊?」


  陸延顯然被他氣到了,但是他一生氣,先疼得就是他,根本說不了話。


  牧南亭一看自己佔了上風,立刻就得意了,湊過來了一些,然後開始解他的衣服,說:「別動,我現在就假好心的給你看看傷口,你有本事就舉起兩隻手來阻止我啊。」


  牧南亭一臉地/痞流氓的樣子,而且特別賤兮兮的口氣,把陸延差點氣暈過去。


  陸延疼得不能動,牧南亭順利的就把他的衣服給解/開了,還沒全都解/開,就感覺到摸了一手熱/乎/乎的東西,原來是傷口又再流/血了,怪不得陸延疼得一直在呻/吟。


  牧南亭也算是闖蕩江湖的時候見過些世面的,當下鎮定的取了一些仇無一留下來的藥粉,給陸延上藥,然後重新包紮。


  這大半夜的,牧南亭也不敢把燈點上,怕有人路過看到他還沒休息會起疑,所以只好黑著燈的包紮。


  陸延時不時就重重抽一口氣,或者壓抑的呻/吟一聲。


  牧南亭都出了一身薄汗了,說:「你至於嗎?我已經很輕了,你給我閉嘴。」


  陸延疼得都要虛/脫了,說:「你要是想殺了我,還是直接動手罷。」


  牧南亭翻了個大白眼,說:「我殺了你做什麼,我就要折磨你。」


  牧南亭給陸延包紮了半天,黑燈瞎火的,終於弄好了。弄好了之後,牧南亭又去把水盆端過來了,給陸延把身上的血跡擦一擦,不然味道也太大了。


  牧南亭用帕子給陸延擦身/體,說:「有點涼,沒辦法弄熱水,你忍著點,別哼哼,知道嗎?」


  陸延都不帶搭理他的,只是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一樣。


  牧南亭那叫一個氣,自己堂堂牧家的少爺,現在在伺候情敵!說出去都沒臉見人。


  雖然這麼想,但是牧南亭還算是手腳麻利的。


  他給陸延擦了擦胸口,又擦了擦脖子,又擦了擦臉。一邊擦牧南亭就在一邊的吐槽,陸延的身/體比自己還壯實,白長的一副斯斯文文高高瘦瘦的樣子了,胸口的肌肉硬實的不得了。


  不過別說,陸延的皮膚特別的白,而且皮膚光滑,比他見過的姑娘還白還細膩,摸上去手/感真是不錯。


  尤其頸子特別的好看,不僅是長,而且弧度也很好看。還有鎖骨,鎖骨也漂亮,好看而且不誇張,不會像是有些姑娘鎖骨凸出的特別可怕。


  牧南亭胡思亂想著,就給陸延擦乾淨了身/體,然後吁了口氣,上/床準備繼續睡覺了。


  雖然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不過牧南亭覺得,說不定下一刻就要天亮。


  他疲憊的爬上了床去,然後大馬金刀的就躺了下來,正好碰到身邊的陸延。


  陸延嗓子里發出很淺的聲音,然後就睜開了眼睛。


  牧南亭不爽的說:「我伺候你半天了,不小心碰你一下都不行啊?」


  陸延瞧著他,臉上的表情特別的奇怪,瞧著陸延的眼神也特別的奇怪。


  然後陸延很艱難的,把自己的腿往旁邊挪了一下,和牧南亭保持距離。


  牧南亭那叫一個氣,怎麼自己像是瘟/疫一樣?陸延避之唯恐不及?


  牧南亭剛要和陸延說理,結果突然感覺到不對勁兒。因為他發現,自己剛才好像用不得了的地方撞了陸延的腿。


  而且他那個不得了的地方這會兒硬/邦/邦的。


  牧南亭傻眼了,明明剛才還是半軟半硬的,誰想到這會兒小弟/弟就硬/邦/邦的站起來了,而且還頂到了陸延的腿。


  陸延剛才那奇怪的眼神……牧南亭終於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牧南亭尷尬的不得了,絕對是剛才給陸延擦身/體的時候,瞧著他又白又嫩的皮膚流口水流的,誰叫他一個大男人長得又白又嫩的?

  牧南亭給自己找著各種借口,不過還是尷尬的要死,臉色通紅。乾脆趕緊轉過身去,背對著陸延,縮在角落裡當受氣包氣了。


  牧南亭想睡覺,但是一閉眼就開始想著又白又嫩,後來終於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又開始做亂七八糟奇怪的懵了。


  牧南亭夢到自己要和石梅馨拜堂成親,結果喝多了,進了洞房之後,石梅馨一脫衣服,皮膚白白/嫩/嫩的,但是那結實的身板分明是個男人,把牧南亭給嚇壞了。


  他抬頭一瞧,發現穿著大紅色喜服的不是石梅馨,而是陸延。


  陸延的衣服已經被自己扯開了,那光滑又白/皙的皮膚,看的牧南亭直眼暈,口水差點流/出來。


  只是下一刻,陸延就把他給壓倒在床/上了,牧南亭絲毫不能反/抗,感覺陸延力氣大的出奇。


  然後陸延就用他好聽又溫柔的聲音,冷冰冰的質問牧南亭,為什麼要搶他的師/妹。


  牧南亭還沒喊出來,結果又聽陸延說要給他一個教訓。


  然後……


  牧南亭夢到自己頭一次被人給上了!


  牧南亭嚇得一下子就睜開眼睛,猛的就坐起來了,他一坐起來就對上陸延奇怪的眼神,和昨天晚上有點像。


  牧南亭呼呼的喘著氣,好想惡聲惡氣的吼陸延,但是嗓子只發出了唔的一聲。


  他還感覺自己不太對勁兒,把被子一掀開,頓時傻眼了,他下面黏糊糊的,做了個噩夢反而在夢裡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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