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30章 一片好光景
林殊也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走出浴室,關上門的,總之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站在浴室門外了。
天啦,剛剛尺度真是太大了。
果然,她應該快點叫這個男人走人才行,不然天知道以後還會發生什麼樣奇怪的事情。
本來她就是想洗洗臉清醒清醒的,現在看來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還是直接回房洗個澡吧。
一想到自己剛才在浴室里看到的那副光景,林殊也就忍不住搖頭。
她現在有些猶豫,猶豫自己是否應該答應祁盛做他的舞伴。
先前,她讓祁盛假扮自己的男朋友脫身已經很不應該了,如果再繼續和祁盛走得太近,恐怕就不是什麼好事了。
躺在浴缸里,林殊也往水裡滑下了一點,整個人被水霧繚繞著不禁有些脫力,感覺更加睏乏了……
白堯楚從日本回來時候,一開門就看到自己的辦公室里跪著一位破了相的男人,男人身材還不錯,不過以白堯楚的標準來看,還是長得丑了些。
「這個人是誰?」白堯楚不悅地看著跪在自己辦公桌前的男人,厭惡地皺了皺眉。
「boss,這是祁盛先生送過來的,說是算作很久沒有聯繫您的補償。」
白堯楚看了一眼自己的助理,又將視線瞟向那那位正被東西塞著嘴的醜男人,饒有興趣地走近他,在沉默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之後,若有所思地搖了搖頭:「想賠禮道歉,就讓祁盛脫光了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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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也從浴缸里醒過來的時候,燈光闌珊昏黃,讓她反應了好長一段時間,眼睛才適應了浴室里的燈光。
換好衣服。林殊也邊擦拭著長發,走近廚房打算為自己倒杯奶。
喝了一口牛奶,她突然聽見手機響了。快步走出廚房,林殊也看到鍾澤禹拿著她的手機朝她走了過來。
一看到鍾澤禹,林殊也就想到自己今天在浴室里看到的那片污糟糟的光景,不禁紅了面頰,整個人都拘謹了起來。
鍾澤禹面無表情地看著髮絲還在滴水的林殊也,忍不住將她多看了兩眼,此時的她穿著白襯衫和短褲,從髮絲上滴下的水將她的襯衫打濕了大片,不禁讓人浮想聯翩。
看著林殊也拘謹的模樣,鍾澤禹就知道這個女人還在想她剛剛看光了自己的事情。
「快點!」
被鍾澤禹叫了一聲,林殊也這才接過了他手中的電話。見電話是劉荔芳打過來的,她不禁皺了皺眉,有所顧忌地看了鍾澤禹兩眼,這才按下了接聽鍵:「喂?」
「林殊也,我家丫頭不見了!你知道不知道她去哪裡了?她已經快要一個星期不回家了,打電話也聯繫不上。」
「什麼?林雪兒不見了?」
林殊也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裡竟然有些小竊喜,她甚至希望林雪兒永遠都不要再回來了,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好了。
「反正我不管,你必須要找到我的女兒。如果我家雪兒出了什麼事兒,我就拉著你和你妹妹跟她陪葬!」
可惜,林殊也知道現在還不到林雪兒消失的時候,因為林殊也還不夠能力從劉荔芳眼皮子底下保護好自己、保護好自己的妹妹。
聽著劉荔芳從電話里傳出的語不成調的哭泣聲,林殊也低聲安慰著她:「嬸嬸,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林雪兒的。」
「這可是你說的,你一定要對此負責任!」
林殊也不知道林雪兒的消失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可是既然劉荔芳要將這個責任強加在自己身上,林殊也也沒有辦法反駁。
一切,只要劉荔芳開心就好!
「好的,我一定會找到雪兒的。」林殊也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柔聲和氣地對劉荔芳作了保證。
掛斷電話,林殊也猶豫了一下,還是打算先去外面找一下林雪兒有可能會去的地方。畢竟,這丫頭性子野,總喜歡去一些烏煙瘴氣的地方,一個星期不回家也沒什麼好值得意外的。
嘆了口氣,林殊也將手中的牛奶一飲而盡。
「對了,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就在林殊也為林雪兒的事情感到頭疼的時候,鍾澤禹走到她面前,說:「我過幾天就會離開了。」
林殊也抬起頭,嘴角還掛著乳白色的牛奶液:「剛好,我也想跟你聊聊這件事情。我看你恢復的差不多了,如果身體沒什麼事了,就請你儘快離開吧。」說罷,林殊也將杯子放在了茶几上。
就在她打算回房間換衣服的時候,她突然想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回頭看著還站在原地冷眼瞧著她的鐘澤禹,林殊也想了想,問:「你身上的傷恢復得可真不是一般的快!」
林殊也還記得她將鍾澤禹帶回來的時候,他可是遍體鱗傷,幾乎是遊走在死亡的邊緣線上。而且,當時的他渾身是血,按理說是支撐不了多久的,可是他卻奇迹般的沒有什麼事,這還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呵呵,也許吧。」對於林殊也的疑惑,鍾澤禹並沒有做過多的解釋,而林殊也也不想知道太多。
有的時候,知道的多了,並不一定是什麼好事。
想想,林殊也還是覺得應該儘快找到林雪兒才是重中之重,也就沒有再將心思放在這件事上面。
林殊也開著車在城市裡轉了好幾圈,酒吧、網吧、歌廳,甚至是一些林雪兒可能會去的酒店,林殊也都沒有找到她的身影。
終於在四個小時之後,林殊也算是氣餒了。
買了罐啤酒,林殊也坐在廣場的台階上喝著啤酒,吹著夜風,享受著這份少有的安靜。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馬上一天就要過去了,迎來的又將會是新的一天,新的事物。
大大地喝了一口啤酒,林殊也閉上眼睛長舒了口氣,等她再次睜開眼睛時……
額……
映入眼帘的確實祁盛那張似乎無時無刻不帶著笑容的面龐。
林殊也掃興地皺了皺眉,不悅地抱怨了一句:「怎麼哪裡都能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