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4.第394章
劉荔芳瞄了一眼起身站在林常宏身旁的蘇琳,含著冷意的笑眸里竟帶著些許幸災樂禍。
「多虧了你的配合,你的小情人已經拿到解除關係的公證書了。」
湊近林常宏,劉荔芳臉上的笑意更甚:「你現在一定很開心吧?」
林常宏慍怒地瞪著在他面前得意盡顯的劉荔芳,真的非常想不通自己當年怎麼會娶這個女人為妻?
「你要說的就是這些?」
劉荔芳指著隻字不語的蘇琳:「你一直巴望著能夠得到的人現在已經不是你的養女了,你說林殊也要是知道你居然在外面找了這麼個貨色做她的替身。
你說說,林殊也會怎麼想?」
劉荔芳的話一針見血,一下子就戳到了林常宏的痛處。
林常宏顧忌地看了一眼已經愣在一旁的蘇琳,見蘇琳的臉色很不好,頓時被推向了不安。
「我不想聽你說這些!」林常宏真是快要被劉荔芳這個瘋女人給逼瘋了。
「可我這些話並不僅僅是說給你一個人聽的。」
將視線移到了蘇琳那張與林殊也相似的面容上,劉荔芳真是越看越恨。
走到蘇琳面前,劉荔芳伸手毫不客氣地捏著蘇琳的下頷,抬起了蘇琳的頭。
「你知道嗎?你現在日夜陪著、費盡心思勾.引的男人喜歡他的養女。
你這張臉可是像極了我們的養女。」
笑容變得更加嘲弄,劉荔芳斜眸瞥了一眼被氣得鼓圓了雙眼的林常宏,而後盯著蘇琳流露著驚怕的眸子:「你知道他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嗎?」
「劉!荔!芳!」
林常宏朝劉荔芳怒吼了一聲,希望這個女人可以適可而止,快點住口,可劉荔芳卻對林常宏發出的警告不以為然。
畢竟,林常宏現在跟一隻苟延殘喘的老狗沒什麼區別。
湊近蘇琳耳邊,劉荔芳笑意盈盈地盯著氣急敗壞地坐在床上面如豬肝色的林常宏:「因為他囚禁了自己的養女……」
「夠了!」林常宏忍無可忍。
他扶著床,顫顫巍巍地打算下床趕走劉荔芳。
「你快點給我滾!!」
劉荔芳收回了一直捏著蘇琳下頷的手,雙手環胸,憐憫地看著虛弱的就連下床這種事情都做不到的林常宏,就像是在欣賞一隻在泥水中掙扎的可憐蟲。
「你看看你自己……」劉荔芳高傲地抬起頭:「現在是個什麼德行?真夠可憐的!」
提著包,劉荔芳在臨出門前,回頭冷眼盯著嘗盡了屈辱的林常宏:「還有一件事情,我是絕對不會跟你離婚的,老!公!」
刻意加重語氣強調了一遍「老公」這個稱呼,劉荔芳又瞥了一眼沉默不語的蘇琳,彷彿是在告訴蘇琳「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你都別想得逞」。
「劉荔芳!」怒髮衝冠的林常宏無言得抽搐了幾下面部肌肉,硬是從嘴裡憋出了一句:「你可真夠惡毒的!」
「哼!」劉荔芳笑得更不屑了:「彼此彼此!別忘了,我們可是夫妻。」
丟下一句嘲諷性十足的話,劉荔芳打開門離開了病房。
在病房門關上之後,房間里徹底陷入了安靜。
林常宏欲言又止地望著垂眸站在床頭櫃前一動也不動的蘇琳,雙唇張張合合,幾欲解釋卻都無法鼓起勇氣。
「她說的都是真的嗎?」蘇琳的聲音有些哽咽。
林常宏看著雙眸微紅的蘇琳,滑動了幾下喉嚨之後,發出一聲無力的嘆息。
對於蘇琳的質問,他無法辯駁。
蘇琳見林常宏只是一味的沉默,怨恨地瞪了他一眼,傷心地捂著嘴,跑出去病房。
「蘇琳!」
林常宏想叫住蘇琳,可惜無濟於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蘇琳奪門而出並用力地將病房門摔上。
林殊也在浴室里拆下裹在左臂上的紗布,低頭看著左臂上一道約十厘米的長疤,長舒了口氣:「呼~還好沒有被祁盛發現。」
大概是因為林殊也告訴祁盛她「親戚」來了,這幾天,祁盛都沒有碰過她,讓她暫時逃過了這一劫。
「要怎麼跟祁盛解釋手臂上的傷疤啊?」
可真是夠傷腦筋的。
「喂?」
聽到祁盛的聲音,林殊也立刻穿好衣服,將拆下來的臟紗布藏進了柜子里。
很快,浴室的門就被祁盛給打開了。
林殊也回頭看著祁盛,見他正陰沉著一張臭臉,心裡也跟著開始打鼓:「幹什麼?」
祁盛走進浴室,從後面將林殊也摟在懷裡:「想干我們這幾天都沒幹過的事情。」
林殊也:「……」
她彷彿聞見了「完蛋」的危險氣息。
祁盛俯身聞著林殊也脖頸處的香氣,從他口鼻中噴出的溫熱氣息不停撩撥著林殊也的心弦。
兩根心弦。
一根,希望祁盛可以更加有力地抱緊她,然後瘋狂向她索取的心弦。
一根,擔心祁盛會看到她手臂的傷而慌亂心虛的心弦。
「你可真香~」
祁盛將林殊也的耳垂含在嘴裡用舌頭逗弄著,讓林殊也心慌又心癢。
僵直了脊背,林殊也靠在祁盛懷裡,捨不得推開他,可是理智又在不斷提醒她快點阻止祁盛。
不然,很快她就要死!定!了!
突然,她感覺祁盛的手好像探進了她的衣服,嚇得她立刻轉身用手抵住了祁盛的胸膛。
「親~親戚還沒走。」
啊啊啊啊啊!!要剋制!
祁盛有些著急:「都一個星期了!」
雖然他知道林殊也是在撒謊,也知道林殊也的顧忌,可是他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一塊香噴噴的肉成天在你面前晃來晃去,還打扮得那麼漂亮,他怎麼受得了!
真是急得他要死!
「啊?」
好像是哦~已經「親戚」了一個星期了。
誒!!!
那怎麼辦?
林殊也有點著急。
難道真的要做?真的要讓祁盛看到她手臂上的傷?
手足無措地捏著下唇,林殊也相當心虛地望著祁盛,不知道接下來該幹嘛。
祁盛被林殊也不安又怯怕的眼神給盯的要死要死的。
慾望在膨脹叫囂折磨著他,可是胸口的心臟又因為林殊也怯怯的眼神變得柔軟,他果然還是捨不得給她難堪。
這該死的小女人!
「好吧!」
真是折磨!
雙手摟住林殊也的腰,祁盛將林殊也圈進了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