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二一章 收穫證據
在廢棄的獨龍井煤礦洞里,丁時珍哀求道:「我全講了,難受得很,錢物都是假的,脹死人才是真的,快給我拔出木塞子!」
黑衣人笑道:「死了扔你進礦井井底,沒人找得到你,剛才我講了,這口井自少有十個冤魂,有人給你作伴,不是孤魂野鬼!」
丁時珍哭著哀求道:「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我全都告訴你們了,怎麼不相信人!」
黑衣人說:「憑什麼相信你,到時候得到了東西,自然給你拔出木塞子!」
丁時珍哭道:「陳德放、孟良比我吃得多得多,大俠怎麼不去打劫他們,只對小魚小蝦下手,不公平!」黑衣人面容面對,雖然看不見臉面,猜得出兩人應該是笑臉以。[
黑衣人手機振動起來,走出洞口,來到偏僻處接:「我,大雨,順利嗎?」
秦麗欣喜聲音:「在魚池的假山裡找到了那包東西,十根金條,有行賄孟良、陳德時的錄音,還有一個日記本,裡面除了記錄收受、行賄記錄外,還寫了一些體會性生活的日記,有十多個人,從姓名看多數是護士,你再對下他的口供,打電話過來!」
「好的!」僅半天時間就掌握了絕對證據,昨晚、今天勞神費力有大收穫,凡大雨心裡十分高興。
黑衣人回到洞里,問丁時珍:「是不是十根金條?」
「是。」
「怎麼沒有發票?」
「怕暴露把發票毀了。」
「哪個銀行買的?日期?」
丁時珍見大勢已去,老老實實講了。
「行賄陳德放、孟良有證據嗎?」
「有的有錄音。有的沒有。」丁時珍回答,接著說,「大哥。他們吃得比我還要多,去打劫他們吧,我就十根金條,不到兩百萬,陳德放家裡不少於三、五千萬,孟良不少於五百萬!」
「你怎麼知道得這樣清楚?」
「家中有金銀,隔壁有等秤!」
「你的眼睛到還雪亮!」
「人民的眼睛才是雪亮的!」丁時珍突然冒出一句。
黑衣人忍不住笑了:「你他麻是人民嗎?人民都被你們貪腐貧困了!」
「是是是!」丁時珍竟然忘了屁股脹痛。一迭連聲說是。
「錢從哪裡來的?」
丁時珍一一說了,然後說:「這些施工頭、藥商都他媽色鬼,大哥。只要你們像跟蹤我那樣跟蹤他們,要不兩天就現場拿實,到時候大哥好處不是來了嗎?」[
「你到是名高級軍師!」黑衣人嘲笑丁時珍后問,「日記里記的女人哪裡的?」
「大部分是醫院的護士。」
「留下什麼東西了嗎?」
「偷拍了照。」
「照片在哪裡?」
「辦公室的夾牆裡。」丁時珍不忘補充一句。「大哥。拿了那些照片要挾她們,不愁她們不跟你走,不是我吹捧醫院的護士,一個比一個安逸,大哥,都是沒結婚的,要不去弄個試試,她們上夜班有的是機會!」
黑衣人氣得差點兒一腳給丁時珍踢過去。都山窮水盡了,還教唆**害女孩子!
這也難怪。吃虧人都巴不得別人跟他一樣吃虧,這樣才多少感覺到些心理平衡,現在的丁時珍,才巴不得人間瘟疫肆虐、地球立即毀滅呢!
問完話,黑衣人把錄音播放給丁時珍聽,丁時珍聽后苦著臉說:「大哥,不厚道啊,你們不是要錢嗎,我全給了,怎麼還錄音!」
黑衣人說:「對你這種毫信義可言的人,我們不得不把事情做牢實,就算你以後反咬一口,也咬不到哪裡去!」
黑衣人走出洞口,來到偏僻處通了電話,聽候秦麗電話通知。
秦麗帶領人來到醫院丁時珍的辦公室,在夾壁中取出照片后,撥了凡大雨電話,吩咐把丁時珍秘密移交給紀委。
這些照片中沒有張小玉。
秦麗搜查丁時珍的辦公室張小玉帶的路,秦麗對張小玉也不隱瞞,把這些黃得不能再黃的照片遞給張小玉。
張小玉看后不禁大驚,這麼多女孩子想當護士長、進辦公、當中層幹部,她跟著於副院長只能算眾多競爭者的外圍,要想當護士長根本沒有這個可能!值得慶幸的是,若自己不給於副院長有一腿,她一樣逃不脫這些黃色照片之列,因為她比那些護士漂亮,更能調動起丁時珍的激情!
謝謝你,於副院長,這次的謝謝張小玉發自內心。
所以說,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傍上院長原以為是好事,只想著日後在醫院出人頭地,哪想到因這事一輩子困在醫院永不翻身。
煤礦洞里,黑衣人按照秦麗指示收隊了,把丁時珍送到該去的地方去。
黑衣人花了不小力氣才撕掉貼在丁時珍屁股上的強力膠片,手伸過去還沒觸著木塞子,「撲哧!」只見屁氣衝天、屎星四散,木塞子衝到洞頂「啪」的一聲掉地上,看那陣仗,給火山毫徵兆突然爆發了似的!
黑衣人面向丁時珍,一臉一身布滿星星點點般的黃色屎跡,屎跡有大有小,彷彿宇宙星空圖案設計!
洞內頓時瀰漫著惡臭,兩個黑衣人給被火山爆發傷著了似的跑出洞外,連連罵他麻晦氣!
原來黑衣人在食物里弄了少許巴豆,巴豆大下,堵在肛門,肛門一旦鬆動,便形成火山爆發時噴發的情形。[
黑衣人在洞外罵一陣晦氣,也沒辦法把身上的髒東西清除乾淨,見時間不早了,顧不得臟臭,回到洞里,用張濕帕子捂住丁時珍口鼻,拉上他的褲子,見丁時珍昏睡過去,拖出洞口,塞進汽車下山去。
都下班一個小時了,四套班子辦公大樓空空如一,寂靜得人類原本就不復存在似的。
紀委辦公室袁書記、秦麗、幾個工作人員緊張的整理證據,準備完畢,袁書記拿起電話撥通陳書記電話:「你好陳書記,不好意思,實在是沒有辦法,下班也要打擾陳書記!」
陳書記內心微微一震,正值多事之秋,任何風吹草動他都肉跳心驚,他穩住自己心神:「什麼事?」
袁書記說:「丁時珍同志的問題又有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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