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三六章 雙情合璧
顧部長正要起身將竹籤交給大師,徐總向顧部長使個眼神,再將眼神往佛祖像遞遞。
顧部長懂起了徐總的意思,他長跪身體,手捧竹籤,向佛祖像恭恭敬敬連拜三拜,站起身,雙手把竹籤交到大師手裡。
大師接過竹籤:「施主請坐。」
顧部長在大師對面坐下,虔誠表情恭聽大師解簽。
顧部長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不會相信拜佛求神這類唯心主義的東西,不過習阿姨去玉泉山回來講了女兒是國母的事情后,自己雖然不相信,但內心還是引起不小的漣漪,國母是什麼呀,女人的巔峰,那可不是一件小事。他今天搖簽,請大師解簽,一是因徐總安排開心當著做遊戲,還有就是驗證下丫頭國母的事情。
嚴格講聽大師解簽是不能坐的,但徐總身份特殊,大師賜座算是破例。
徐總站在顧部長身後,屏氣凝神,神『色』十分虔誠。
大師看了竹籤,迥迥目光透視顧部長,然後看了顧部長的手掌,足足十分鐘時間,說:「老納觀施主精氣神,五年之內必有一次小跳躍、一次大飛躍。施主天時、地利、人和佔盡,希望抓住上天賜予難得的機遇!」
顧部長笑道:「不『惑』之人,什麼都看淡了!」[
「姜子牙七十拜相。」五十而不『惑』,大師面前自稱不『惑』,大師幽默道,「人各有志,是自己的。尚且不能放棄?天生地長,機遇人人有之。施主與世爭,也不失為人中豪傑!」
顧部長心想,自己是來散心的,聽聽大師吉言而已,沒有必要講不必要講的話,他說:「謝謝大師指點『迷』津。」
大師微閉眼睛:「施主有個女兒吧?」
顧部長不由驚訝,大師怎麼提起女兒,玉泉大師曾講丫頭是國母。可如今女兒都快成剩女了,他一點也不相信,方圓寺的大師提到女兒,他自然引起重視:「是,大師。」
大師說:「施主簽上日月、山水,日為男、山為男,月為女、水為女。故老納問之。」
顧部長問:「大師怎麼不問我兒子?」
大師說:「日月同輝,山水共氣,施主的女兒應該大有作為!」
顧部長想想,說:「偶搖一簽,不足為道。」
大師說:「看似偶然,施主搖到了。成為必然!」
顧部長想想也是,大凡人世間的事,只要撞上了偶然就成為必然,他問道:「大師,我女兒……」
「天機不可泄漏。阿彌陀佛。」大師閉上眼睛,不再說話的意思。
顧部長轉臉看徐總。徐總示意,顧部長站起身施禮道:「謝大師。」
大師並不答理,顧部長、徐總退出禪房。
出了禪房,顧部長說:「徐總,你看這事……」
徐總喜笑顏開道:「顧部長五年內兩跳躍,大喜呀!」[
「信口開河,並不可信。」顧部長接面現疑『惑』表情,「只是提及我家丫頭,不知什麼意思。」
顧部長當然不會把玉泉山大師講女兒一事講出來。
徐總說:「普天之下,能與男人爭輝的女人,唯國母,我到以為,大師是那個意思。」
顧部長忙說:「徐總,此話萬萬講不得!」
徐總笑道:「顧部長把我當著外人了!」
顧部長愣怔下,看著徐總,目光流『露』男人戀情:「我不是那個意思。」
徐總走前面,顧部長跟後面,兩人來到大殿功德箱前,徐總遞給功德箱旁念經的和尚一張紙條:「請轉告大師,我的捐款隨後打到賬上。」
念經和尚站起身,手托佛珠行禮道:「謝施主,遵照施主意思轉告大師!」
徐總轉身領著顧部長走出寺廟,兩人來到停車場,上車。
顧部長仍坐副駕座,他看著徐總:「你對這裡的一切都很熟悉?」
徐總說:「每當心身疲憊時我就會來到這裡,聽大師講人生哲理,因此比較熟悉。」
顧部長笑道:「乏了累了,這裡到不失為遮風避雨之地。」
徐總說:「顧部長也有同感。」
顧部長說:「何止同感。」
徐總說:「往日我一個人來,以後可否邀顧部長同行?」
顧部長目光全是溫情:「徐總青睞,感激不盡!」
徐總眼眶紅了:「叫我妍然。」
顧部長動情道:「妍然,叫我建成。」
徐總看著顧部長:「建成,謝謝你陪我來!」
徐研然溫情道:「今後我們一起來。」
顧部長看著徐妍然,深情道:「嗯。」
徐研然啟動小車引擎,小車駛離寺廟,在方圓山樹蔭中穿行。
方圓山海拔一千二百多米,綠村成蔭空氣清新,即便夏天烈日當空也充滿涼意,小車在山中穿行,其實就是在森行邃道中穿行。
顧部長看出來了,小車不是返程,他沒有問,既來之則安之,能夠與徐妍然在一起,註定是自己人生歷程的一道風景,他暗自決定,絕不錯過妍然這道風景。
顧部長沒有情『婦』之類的女人,他的履歷比一般領導幹部簡潔,任過縣執政黨書記,后提任市執政黨組織部部長,進一步任副書記,一任六年時間。一個偶然機會,時任省執政黨組織部長的林建民看上了他,調他任省執政黨組織部副部長,后提任為組織部部長。
顧部長由於長期擔任副職領導工作,為人謙恭謹慎,同僚間不容易發生衝突,多為同僚拉攏作為聯盟的對象,但他一直保持不隨便得罪人、同時又站在林省長一條線上,因此常常在領導班子中起到矛盾緩和平衡作用。
顧部長對自己要求嚴格,非常注得個人形象,從不與女同志過份接近,也不收授賄賂,逢年過節與幾個要好的同僚也是君子之交往來,他知道,林省長很欣賞自己,一旦時機成熟,自己還有前程,沒有必要拉關係、幹些左手換右手搞不好身敗名裂的傻事。
顧部長沒有女人,信不信由你,不過事實就如此,像他這樣位高權重的實權領導幹部能夠堅守自己底線很不容易。然而,追逐女人是男人的本『性』,顧部長沒有女人並不代表他改變了本『性』,一旦身邊出現適合自己的女人,顧部長潛藏內心深處的本『性』一樣暴『露』遺。
小車在山間穿行了大約半個小時,進入一扇巨大的拱形門,門框上方的「方圓山溫泉度假區」大字十分醒目,不問便知,這是方圓山絕好的休閑之地。
徐妍然停下車,徵求意見口吻:「今晚我們住這裡。」
顧建顧點點頭:「恩。」
徐妍然重新啟動小車,直接把小車開到迎賓樓前,在巴台取了串鑰匙,上車,小車順著山道,進入一個別墅群。小車停在一幢別墅院門前,一個身著保安服裝的工作人員打開院門,徐妍然把小車開進院門。
徐妍然說:「建成,下車吧。」
顧建成、徐妍然下車,很顯然,別墅今晚屬於兩人。
院門外進來一個服務小姐,向兩人一鞠躬:「歡迎先生、小姐入住方圓山溫泉山莊,現在我把情況給先生、小姐介紹下……」
「不必了,」徐妍然說,「你把徐師傅叫來,就講他妹妹來了!」
服務小姐說聲是,退出院壩。
顧建成問:「你常來這裡?」
徐妍然說:「沒有特殊情況,我去了寺廟就住這裡,每年有三、五次吧!」
「這麼大幢房子,一個人不害怕嗎?」顧建成問。
徐妍然說:「方圓山地勢險要,只有幾個地方可以出入,強人即便幹了壞事也逃不出去,大可放心。」
徐妍然用鑰匙開了別墅大門,其實根本沒有必要上鎖,但別墅群就是這樣管理,給客人賓至如歸的感覺。兩人進了大門,換了拖鞋來到客廳,徐妍然說:「終於到家了!」
顧建顧看著徐妍然,沒想到她腰纏數億精神世界卻這樣落寂,他張開雙臂叫道:「妍然!」
徐妍然見了鼻子不覺一酸,身體偎進顧建成懷裡,她閉上眼睛,靜靜的靠在顧建成身體上,有男人依靠就是好,不僅僅是安全感,更有一種天垮下來有人頂著的輕鬆感覺。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擁抱著,約十來分鐘時間,徐妍然說:「我終於有了歸屬感。」
女人需要歸屬感,即便是女強人,一樣需要歸屬感,顧建成說:「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女人!」
徐妍然嚶嚶道:「你知道我為什麼這樣孤獨嗎?」
顧建成愛撫目光看著徐妍然,手掌在徐妍然的後背輕輕摩挲,臉上流『露』希望知道為什麼的表情。
徐妍然離開顧建成懷抱,伸手把顧建成引到沙發上坐下,妙目憂鬱,娓娓道來:「我生長在省城,家裡窮,十六歲時賣鹽茶蛋。地痞流氓收保護費,我不給,地痞流氓掀了我的灶具,摔了我的鹽茶蛋,我給地痞流氓干,可我一個小姑娘根本干不過他們。我生『性』剛烈,一次次與地痞流氓發生衝突,有衝突時遇到個當兵,他見地痞流氓橫行霸道,一時怒起打抱不平與地痞流氓打起來……」
笑看雲飛揚弱弱的請求:能不能給點、月票、贊贊什麼的,寫作上,笑看雲飛揚在儘力!(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更新快∷∷純文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