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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00六章 碰出火花了

  老姐地位擺在那裡,面子看得比什麼都重要,齊昊的話雖然有道理,心裡還是有顧慮,擔心道:「你到是這樣想,他不願意姐這張臉……」 

  原來老姐也有擔心的時候啊,看來再高的地位,許多時候高傲是裝出來的,齊昊見事情差不多了,說:「姐都不去爭取,怎麼到擔心下不了台呢?就憑姐這身材、這臉蛋、這一頭秀髮,不知已經迷死了多少華夏國男人!」 

  老姐看著齊昊,細嫩得霜雪一樣的麵皮變得粉紅粉紅的,且浮現出醉人的羞澀,他說:「我總算明白了,小霞是怎麼愛上你的!」 

  齊昊笑道:「小霞可不喜歡我長成死胖子!」 

  「不許你說胖字!」老姐妙目圓睜。 

  「嗬,這麼快就護起短來了啊!」齊昊離開老姐房間。 

  齊昊一席話有如在老姐內心給點燃了明燈,老姐感覺內心一下子亮堂起來,自己一路受罪而來,沒想到竟然對上了心上人。這事看上去有點荒唐,但又是真真實實存在的事情,老姐決定認真對待。 

  老姐不會這麼去進餐,她關上房間門,精心侍弄自已烏黑鋥亮的秀髮。在來家和的路上,秀髮被她吐的穢物弄髒了,老姐心痛得很。秀髮是亮點,也是范五斤關注的焦點,女為悅己者容,她得讓自己的秀髮在范五斤面前大發光彩。 

  林永輝在林家玩成了老姐,從林家人眼裡林永輝看得出林家人對她可憐。她卻還得做出生活得十分愜意似的苦苦支撐著面子。一年兩年、三年四年,不易間她已經苦苦支撐了十年,還能不能夠這樣支撐下去她心裡沒有一點底。有時她真的好想逃出林家,找一個見不到林家人的地方蔵起來。 

  然而,林家公主想要藏起來談何容易,她若是幾天不在太子、太妹們眼前露面,肯定就成為轟動華夏國的重大新聞,什麼叫身不由己,這才是真正的身不由己。 

  怦怦怦。輕輕敲門聲,聽起來很禮貌、很順從的聲音,聲音那樣的優美動聽。什麼東西輕撫林永輝的心,她怦然心動,柔聲問道:「誰呀?」 

  門外傳來客氣聲:「是我,范五斤。」 

  果真是范五斤。林永輝心跳加劇。在白市。她對男人姬指氣使,男人順從得很,但她面對男人心跳永遠是六十,間或還降到六十以內。然而范五斤讓他心跳,心跳得自己也把握不住自己,這可是令人心慌意亂的事情,她感覺到俏臉灼燒,人有些把握不住自己。 

  「范縣和啊!」林永輝抿嘴一笑。說,「門掩著的。推就開!」 

  門輕輕的推開,晚霞從輕輕推開的門框傾瀉進來,紅得很燦爛、很喜興,讓人陶醉。 

  見林永輝在待弄頭髮,范五斤說:「林巡視員忙啊!」 

  林永輝說:「范縣長,進來,請坐!」 

  范五斤看著林永輝,林永輝的俏臉籠罩在秀髮里,好一頭烏黑鋥亮的秀髮,比電視廣告上那些秀髮還要美麗,髮絲纖纖畢現,柔軟,順滑,反光,瀑布一樣飛瀉,范五斤看呆了! 

  林永輝面部罩在秀髮里,看上去沒有看范五斤,可她的目光在秀髮的掩護下全在范五斤身上,包括范五斤的神情都沒有逃過林永輝的眼睛,秀髮成了林永輝觀察范五斤的最好道具。 

  林永輝烏黑鋥亮的秀髮已經養護多年,用西雙版納深山裡的天然香角洗滌,發質天下第一。 

  范五斤獃獃神情看著林永輝一頭秀髮,情不自禁吞了泡口水。 

  林永輝佝著頭,讓秀髮瀑布一樣的漫過自己臉面,嚴嚴實實的把俏臉隱藏起來,她用干毛巾搓著秀髮說:「范縣長,我不方便,麻煩你去梳妝台把我那把桃木梳子拿過來!」 

  「是,林巡視員!」范五斤趕緊走去梳妝台。 

  梳妝台上有好多化妝品,好多整容的器械,也有多好梳頭髮的梳子,女人啊,特別是極品女人,她們不管走到哪裡,美化自己的物品隨形而行。 

  范五斤一眼認準了林永輝要的桃木梳子。 

  桃木梳子呈月芽形,金黃色,鋸齒細、圓、密、均稱,髮絲從木梳鋸齒間經過,彷彿經過一次圓滿的人工造型,使原本光亮的秀髮有如上一層天然木漆。 

  范五斤拿過桃木梳子,小心翼翼走到林永輝面前,把木梳遞到林永輝面前:「林巡視員,是這把木梳?」 

  林永輝看看,把木梳接在手裡:「你怎麼知道我要用這把木梳呢!」 

  其實林永輝也不是刻意要那把桃木梳子,只要范五斤拿過任何一把桃木梳子,她都要這樣問。 

  范五斤嘿嘿笑道:「我看到桌上有好多把梳子,也不知怎麼了,就覺得林巡視員要這把,所以就把這把拿過來了!」 

  林永輝隨隨便便道:「范縣長還猜得中人家的心思?」 

  范五斤愣怔下,這話可不好回應,隨便猜測人家心思可不是什麼好事,他說:「我也沒猜測,好像心裡有感應,就把這把桃木梳子拿過來了!」 

  「真的有感應啊!」林永輝大驚小怪起來,「我也感應到范縣長不會拿錯梳子,果真如此!」 

  范五斤嘿嘿嘿嘿笑起來:「只要沒拿錯梳子林巡視員高興,我就高興!」 

  林永輝道:「范縣長給我拿梳子是幫忙,即便拿錯了我也不會不高興!」 

  范五斤說:「沒有拿錯,不就皆大歡喜嗎?」 

  林永輝說:「看不出來呀,范縣長追求完美!」 

  范五斤嘿嘿道:「我也出過錯,大錯!要不是齊縣長,我這一輩子休想見到林巡視員。」 

  林永輝在路上雖然吃了午餐,但因為暈車,沒吃多少東西,現在已經過了晚餐時間,肚子早餓了。但餓肚子與范五斤說話,林永輝原意選擇後者,她問:「看你做事小心謹慎,也會做錯事?」 

  范五斤便簡明扼要的把鳳凰新村的事情講了,末了還問林永輝:「我做的事情算不算錯到底?」 

  林小輝認真道:「如果不是齊昊,你做的事還真錯得沒有辦法挽回!」 

  「家和的人都佩服齊縣長,」范五斤說,「他大力發展經濟,培養人才……」 

  「一個小青年,」林永輝打斷范五斤的話,「別人培養他還差不多,有什麼資格培養人?」 

  「林巡視員別生氣,」范五斤幫著齊昊說開了,「在家和縣,許多領導幹部、企業家都是齊縣長培養出來的,他們在各自的崗位上挑大樑,創造出了自己的業績……」 

  「你是在給自己的成績貼金!」林永輝不屑道。 

  范五斤愣了愣,說:「我沒有給自己,說實話,我是在按照齊縣長給我的出路,為自己以前的錯誤救贖!」 

  林永輝笑了:「看不出來,獃頭獃腦的樣子,嘴巴很會說啊!」 

  范五斤一老一實道:「我說的都是心裡話,林巡視員!」 

  林永輝心想,像范五斤這樣的基層官油子,這麼佩服一個年青人的確不多見,她問:「知道我這次到家和幹什麼嗎?」 

  范五斤聽齊昊講過,說:「聽齊縣長講,請林巡視員做歐老闆煤礦的常年法律顧問。」 

  林永輝說:「為什麼齊昊要我給歐老闆做常年法律顧問?」 

  這麼一問,范五斤想想,還真回答不出來,林巡視員在白市工作,家也在白市,遠在幾千里地方做常年法律顧問,真不知道齊縣長是什麼意思,他搖搖頭:「不知道!」 

  林永輝說:「做法律顧問,說穿了就是準備著隨時地與人打官司,從這個角度講,齊昊也得罪不少人,他意識到有人要對他下手,所以才聘我做法律顧問!」 

  范五斤點點頭:「林巡視員講得對,違護自己的利益,不得不如此!」 

  林永輝問:「他為什麼要找我?」 

  范五斤想也不想說:「林巡視員最適合擔任歐老闆的常年法律顧問!」 

  「我的水平很一般,」林永輝毫不掩飾道,「我拿律師執業證書也有貓膩,並且到現在為此,我沒有替人打過哪怕是一件很普通的民事官司,他卻要我擔任察省最大煤礦常年法律顧問,你說,這正常嗎?」 

  范五斤說:「齊縣長行事曆來有的放矢,他讓林巡視員擔任常年法律顧問,絕對不是一時興起,而是經過深思熟慮!」 

  林永輝其實是想范五斤講,齊昊叫她擔任常年法律顧問是假,要引她去家和認識范五斤才是真,法律顧只不過借口而已。可這個范五斤,偏偏就把自己做法律顧問的事情看得重要無比,兩人見面的事情反到無足輕重,范五斤啊范五斤,就知道忠厚老實,油嘴滑舌哄人高興也不會,還是官員呢! 

  范五斤說:「齊縣長不會用錯人,真的,說不定某一天家和煤礦出了事,正因為林巡視員任常年法律顧問,起死回生!」 

  林永輝笑了:「你就這樣信任他啊?」 

  范五斤點點頭:「齊縣長信任我,我對他每做出一個決定,雖然不知道原因,一樣的信任!」 

  「愚忠!」林小輝嗔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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