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 婊~子生你的!
「原來桑小姐這麼開放!」
女警員的臉皮都在抽搐,剛才桑晚安的那兩句話,可真是把她的心都給撩到了,她故意曲解她的話,說他一點都不小,說的是那個警察的老二不小吧,還特意加上他很威猛這話,實在是讓人面紅耳赤。
只要想想那畫面,就能夠讓人心痒痒的。
女警員被桑晚安的黃污給說得不知道該問什麼了,轉頭用英文和身邊男警員交談著,說話間還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桑晚安,估計是複述了她的話,說著的時候,笑了出來。
然後那男警員用很是色情的眼神看了一眼桑晚安,和女警員說了一句。
那女警員馬上轉頭來和桑晚安說:「桑小姐,我的同事說,他的也很大,你要不要試試?」
這明顯就是故意在侮辱桑晚安的。
知道她是中國人,一般來說,海外的很多國家對中國人都存在某一種輕視,以為中國人軟弱可欺,便想著嘲諷她一下獲得快感!
要是尋常女子,定然是要惱火憤怒的。
但是桑晚安在明知道他是故意的情況羞辱她的情況之下,還是十分冷靜,目光徐徐地落在那個男警員的臉上,也不生氣,用標準的英文,聲音鏗鏘地砸給他一句話:「不,你太丑了,我沒胃口!」
想要氣死別人,自己必須要冷靜再冷靜。
那男警員被她這直接又不客氣的犀利話給刺激到,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手撐在桌面上,黑黝黝的臉上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惱怒地看著桑晚安罵:「婊~子!」
「婊~子生你的!」
桑晚安幾乎是馬上就回擊了過去!
那個男警官氣得一張臉都要黑了。
還擔心他氣得不夠,桑晚安又慢悠悠地說道:「女表生你的,你就是婊她兒子,叫婊~子!」
所以,你媽叫婊~子,你也叫婊~子,你全家,都是婊~子!
眼看著那個男人被氣得幾乎要掀桌子了,桑晚安冷眼看著她,心裡在冷笑,想要和她吵架,還是回家去練幾年再說吧,要是和一個毛都還沒長齊的道德素養還沒學會的野人都吵不過,那她白存在了八十年。
男警員氣得從桌子那邊要躥過來揍桑晚安,被那個女警員給拉住了,女警員驚懼地說道:「別這樣,動了她,麻煩就大了!」
桑晚安一點都不怕,慢悠悠地看著他,冷笑著開口:「我也真是見識到了巴~西的風采了,問話過程中不僅口出狂言侮辱調戲協助者,還想要動手打人,兩位警官,我會讓我律師給你們下一份律師函的!」
那兩位警員對視了一眼,沒說話,女警員把男警員給拽了出去了。
等那兩個人出去,陸末年冷不丁地說:「你這麼做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我們今天一定會在這裡待夠24小時的!」
「哎,我就咽不下他們歧視我們的那副嘴臉!」
桑晚安的身體鬆懈下來,靠在了椅背上,仰著頭已經做好了被關24小時的準備,反正24小時之後,他們沒有證據證明他們是兇手,是要把他們放出去的。
既來之則安之!
因為昨晚沒睡好,她閉上眼睛準備休息一下,一道深沉的目光一直釘在她的身上,熱烈又克制。
陸末年一直在看著她。
有多久沒有好好地看過她了?
應該有好久好久了吧,他不敢把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太長的時間,因為陸悅君放在他身邊的人時時刻刻跟著他,看著他,他一旦有異心,陸悅君肯定會馬上知道。
她會用最狠絕的辦法,掐斷他對桑晚安所以的念想。
想要她活著,他就最好離她遠一點。
像這樣放肆又光明磊落地看著她的機會,幾乎是沒有的,有時候他實在是控制不住思念,夜裡去找她,而她,給不了他想要的回應的!
桑晚安任由他看著她,不敢張開眼睛,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現。
但是陸末年卻沒打算就這樣放過她,他悶悶地開口問她:「你真的和傅寒遇在一起了?」
新聞上的報道他從來都不敢相信,按照桑晚安的性格,傅寒遇那樣狂狷不羈的性格,和桑晚安,相差甚遠。
所以,他一直沒當回事。
「沒有!」
桑晚安不想騙他:「我剛才是騙那兩個警察的,不然,他們會沒玩沒了地追問我為什麼對槍支這麼了解,我有不能說的苦衷,所以,我必須騙他們!」
陸末年本來是想要問她為什麼對槍支那麼了解的,聽見她說有不能說的苦衷之後,他便不問了。
她見他沉默著不說話,便問他:「被我害得要被關24小時,怪我嗎?」
「我喜歡這樣!」
男人的聲音很低,低音炮般醇厚好聽,他也學著桑晚安把身體放鬆下來,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來,準備睡一會消磨時間。
桑晚安在朦朦朧朧之間聽見他喃喃自語一般說道:「這輩子,我永遠也做不到生你的氣!」
不過多生氣,只要看見她,不用她說話不用她做什麼,他就氣不起來了。
「我知道,我註定是要敗在你的手裡的。」
陸末年苦笑著喃喃地說,聲音很低,卻很好聽,安靜地傳入桑晚安的耳中來,她的心肝顫抖了一下,睫毛狠狠地顫動,卻不敢睜開眼睛來,不敢面對他的深情,只能假裝沒聽到,繼續裝睡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桑晚安已經睡醒了好幾次了,從氣窗看出去,從白天到黑夜,又到了天色蒙蒙亮的凌晨了。
島上天亮得早,她估摸著算了一下,應該定多五點左右。
有人從外面推開門,和他們說:「你們可以走了!」
桑晚安站起來,伸了一下懶腰,在禁閉室里被關了有二十個小時了吧,加上在酒店折騰的時間,距離亭東的死,已經超過了二十四個小時了。
想到亭東的死,她的心又往下沉了。
這個陰謀她似乎觸手可及,但是,很多事情,還需要細細勘察,關於她所知道的那些事情,她沒有和巴西警方說。
從禁閉室里出來,警署里走廊的燈光很刺眼,她稍微眯了一下眼睛。
也就在這眯眼之間,她看見走廊盡頭,大大的落地窗前,那男人筆直挺拔地站在那裡,朦朧的晨光從玻璃透進來,他微微側著身站在那裡和一個巴西警官交談著,側臉浸在陰影里,濃墨重彩的一筆,是他眉目間那冷峻的寒霜。
如同遠山青黛,吸引了她所有的目光。
似是有所感應,男人徐徐望過來,唇畔菲薄,眉上勾了桃花,笑起來的時候,邪魅妖氣。
她的心,癢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