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陳雄死了。
她還擔心這個高平升會耍手段對付她呢!
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玩完了。
徐陽眯眼含笑說:「網上這事都傳得沸沸揚揚了,據說是死去的傅二少活過來了,高平升這事,就是他暗地裡下的手!」
徐陽笑起來的時候一雙眼睛眯成一條線如同月牙,和網球王子裡面那個不二周助有幾分相似。
是一個挺溫暖的大男孩,就是在酒吧那樣嘈雜混亂的環境里,便顯得有些的毀形象。
溫妮看了一眼桑晚安,知道她和傅寒遇的關係,所以沒敢說話。
倒是徐陽,似乎也是知道桑晚安和傅寒遇的一些傳聞的,看著桑晚安有些好奇地探究:「晚安姐,晚上說的是真的嗎?傅二少,真的沒有死?」
按道理說,桑晚安和傅寒遇是男女朋友,要是傅寒遇沒死,桑晚安一定是知道的。
「我也是剛知道!」
既然新聞都出來了,她也沒必要隱瞞了。
「哦,原來是真的,我還以為是新聞瞎報道呢!」徐陽有些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就沒有再說話了。
桑晚安從徐陽的病房裡面出來,就給傅寒遇打電話,那邊似乎在她的意料之中一樣,關機了。
又是去執行什麼任務了吧。
她有些惆悵,和傅寒遇相處的時間越來越長之後她就發現,這個人根本就不像是一個警察,倒像是一個仍然在部隊的軍人,只不過是,他身負著更為神秘的任務,所以,宣布退役,是不是,也是一個障眼法?
她沒問,傅寒遇也沒有說。
轉頭她便給唐維打電話,電話響了幾聲之後唐維就接電話了,那邊似乎有些忙,嘈雜得很,唐維的聲音在電話里很是大聲:「晚安姐,有什麼事情嗎?」
「沒什麼大事,就想問一下你們抓到陳雄了嗎?」
她和傅寒遇離開的時候,傅寒遇把陳雄給弄暈了,後面怎麼樣了她並不知道。
電話那頭唐維沉默了好半響,然後語氣沉重地說:「晚安姐,我們找到陳雄的屍體了!」
「啊!」桑晚安嚇了一跳,連忙問:「他怎麼死了呢?」
她認為昨天晚上陳雄襲擊她的事情,和陸悅君肯定是有關係的。
先是陳雄襲擊她,后是那些人的追殺。
仔細琢磨了一下,一定是那些人利用陳雄把傅寒遇給引了出來,看見傅寒遇現身,他們這才動手追殺傅寒遇。
所以,要是能抓到陳雄,一定能供出來這是陸悅君手下的陰謀。
他怎麼就死了呢?
唐維在電話那頭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昨天凌晨我們根據你的筆錄去陳雄襲擊你的那條巷子找他,卻發現陳雄已經死了,那個調酒師也已經別人送到了醫院去,你應該已經看過那個調酒師了吧。」
「是。」
「我們準備過去詢問他一下知不知道陳雄是怎麼死的,已經快到醫院了,晚安姐,我覺得,這事情有些蹊蹺。」唐維有些愁眉不展,似乎是覺得這件事情很是棘手。
桑晚安已經走到了醫院地下停車場,溫妮去開車了,她聽唐維這麼說,便轉身入了電梯重新上樓去。
看見桑晚安去而復返,徐陽顯得有些的疑惑,但是又馬上很高興地招呼桑晚安:「晚安姐,你怎麼回來了?快坐下。」
他指了指病床旁邊的沙發讓桑晚安坐下。
她點點頭問電話那頭的唐維:「你們多久到?」
「在樓下,現在上來!」唐維說著便掛了電話,估計是入電梯了。
桑晚安沒有坐下,站在病房裡拿著手機的手抵在唇邊若有所思,卻也沒有說話。
看見她明顯有心事,徐陽笑著問:「晚安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問我?」
「的確有。」桑晚安也不隱瞞,看向徐陽說:「你還記得昨天晚上襲擊我砍傷你的那個人嗎?」
他點頭,自然是記得啊,受了這麼重的傷,不記得才怪,但是徐陽看得出來桑晚安想要說的不是這個,覺得事情有變故,便問:「他怎麼了?警察抓到人了嗎?」
「他死了!」
桑晚安剛說完,徐陽的臉上就露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驚訝得從床上坐了起來,拉扯到傷口,哎喲地叫了一聲。
她連忙扶著他,給他墊高了枕頭,讓他靠著枕頭坐在床上。
「他怎麼死了呢?」徐陽很是不解。
「這個問題我們也在想。」是從門口進來的唐維說話了,他穿著警服,身後還帶著兩個警察,一男一女,是陳俠和那個看起來喜歡唐維的女警察,桑晚安隱約聽見有人叫她秦霜。
看見是警察,徐陽的臉色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看看警察看看桑晚安,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桑晚安安撫他:「沒事,這些是我朋友,他們就是想要了解一下你知不知道陳雄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為我走後,當時就剩下你和陳雄在那裡了,陳雄是怎麼死的,你知道嗎?」
她知道自己這麼問也是徒勞,因為剛才徐陽就問過她陳雄怎麼死了?
顯然,他也不知道陳雄死了。
他迷茫地搖頭說:「我受傷后倒在那裡,聽見槍聲便嚇得不敢起身來了,等到槍聲遠了,實在是疼得受不了,我知道再不去求救就得死了,所以忍痛爬起來去了巷口,有人圍上來,我暈了過去,醒來就在醫院了。」
要不是爬到巷口,他的這條小命,估計都沒有了。
怎麼可能還顧及陳雄的生死呢?
唐維蹙著眉頭問:「你離開的時候還看到陳雄?」
「是的。」徐陽努力地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況,皺著眉頭說:「當時我看見他倒在地上,怕他起來再砍我,就忍著痛跑去巷口求救了。」
他似乎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對的。
又是好奇地問:「陳雄是怎麼死的?」
這個兇手,太兇殘了,抓到他,也是要他付出代價的。
唐維如實說:「他是被自己用來砍傷你的砍刀給砍死的,身上被捅了十幾刀,內臟都被帶出來了,死相極其慘烈,我們趕到的時候,他已經沒有了生命體征了。」
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