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1 尋金到手,天下我有
司馬嫣然秀眉一皺,剛想說話就被李響攔住了,看著後者微微發亮的雙眼,心中瞭然,悄然一笑,猶如百花盛開,十分乖巧的退到一邊。
見到司馬嫣然這個舉動,費宏鳴的心就像是落入無底洞一般,而妒火就像是火山一樣噴發,目光如刀的死死盯著李響。
我一定要像一個辦法打擊李響的囂張氣焰才行,只有讓他來一個大出醜,到時候司馬嫣然對其的好感定然會蕩然無存。
費宏鳴忽然想到了自己儲物裝備里的東西,心中更是大定,原本以為要在關鍵時刻才會用到,沒想到竟然會來得那麼快。
「李響,咱們回到剛才那個話題,這也是在場所有人都非常關心,想必嫣然小姐也是如此。」費宏鳴見到李響總算是站了出來,立刻步步緊逼的說道。
「哪個話題?」李響雲淡風輕的說道。
「就是你大言不慚說的那番話。」費宏鳴臉色一沉,耐著性子說道,同時還沒有忘記夾槍帶棒的譏諷對方。
「我什麼時候大言不慚?」李響眉梢一挑,頗為玩味的說道,「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說的話都是事實,何來大言不慚之語?」
「沒想到堂堂李響竟然敢說不敢認,你是不是說過自己可以進入天地大陣取東西,然後很快就能夠離開。」費宏鳴彷彿抓到了真憑實據一樣,整個人都激動起來,「這還不是大言不慚?」
「我說的是事實,有錯嗎?」李響泰然一笑,渾身上下籠罩著一股龐大的自信,彷彿並未將眼前這個天地大陣放在眼裡。
「有,有錯嗎?」費宏鳴怔怔的看著李響,一時之間受到對方的氣勢所攝,根本就無法及時的做出反應,整個人都愣在那裡,完全沒有了聲音。
相較於費宏鳴的強制安靜,圍觀群眾們直接是一片嘩然,雖然還沒有確定李響的話是真是假,但是能夠如此理直氣壯的說出來,至少也得有幾把刷子。
「李道友,我們封家三位長輩困於這個天地大陣之中,如果你尋找谷三爺的時候湊巧碰到,可以麻煩你將他們帶出來嗎?」
「李道友,還有我們六壬門的兩位長老,麻煩你捎帶著看一看,如果見到了,也就麻煩一下,此等恩情,必不敢忘!」
「李道友,我們定天宮的四位長老也深陷其中,還望能夠施以援手。」
「李道友,還有我們大易門的三位大管事……」
瞬間,圍觀群眾們再一次掀起一個浪潮,不過全是求著李響幫忙的,與之前針對費宏鳴的譏諷浪潮完全是兩個極端。
同樣是人,待遇卻如同雲泥之別。
費宏鳴彷彿被重重一錘直接轟在胸口,這幫人該不會是李響請來專門玩我的吧?說,你們到底收了李響多少靈石,我也給一份,就算不能傾向我這邊,至少也公平一點,這差距咋就那麼大呢?
「李響,既然你這麼有信心,可敢跟我賭一把?」費宏鳴搓了搓套在左手食指上一枚泛著金屬光澤的戒指,裡面裝著他的底氣。
「有點意思,你說說看。」李響瞬間就注意到費宏鳴的小動作,頓時引起了他的一些興趣,很想知道對方到底有什麼手段。
「本人不才,前段時間在煉器方面有所頓悟,煉製出了一件不錯的寶物,功能正好是用來尋人尋物的。」費宏鳴抬起手指了指旁邊的天地大陣,「這件寶物就是專門針對陣法而設計的。」
「在場都是陣法師,想必肯定知道天地陣法都具有影響人類五感的能力,一旦受到侵入,即便是再強的陣法師也會深陷其中。但是我們煉製的寶物不同,確切的說應該是煉器與科技的結合,諸位請看!」
費宏鳴話音一落,便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物,這件東西的個頭不算大,估計與普通成年人的大腿差不多,但是分量十足,落在地上發出一聲不大不小的悶響,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老鼠?大老鼠?不對,這是一台老鼠形態的機器。」
「這個東西的模樣好像是……等等,我在某本古籍上看過,所以第一眼便有熟悉的感覺,對對對,這是傳說中的尋金鼠!」
「尋金鼠?靈獸?」
「沒錯!根據古籍記載,尋金鼠是上古修真時代一種專門尋找天材地寶的靈獸,非常的稀有,曾有這麼一句評價,『尋金到手,天下我有!』。」
「這個評價夠霸氣!雖然費宏鳴拿出來的並不是真正的尋金鼠,但是光看著那個東西刻意打造成尋金鼠的模樣,絕對也是尋金探寶的寶貝。」
「就怕只是虛有其表。」
「我倒是覺得不太可能,你們可別忘記費家是做什麼的,至少在高端煉器方面可是在天機閣之上,費宏鳴不可能隨便拿出一個東西來,那樣做只會自己丟人。」
費宏鳴聽到這番言論,感動得差點流淚,這幫傢伙總算是說了一句人話。
見到在場氣氛漸漸趨向於平衡,費宏鳴的氣勢也漸漸回升,指著尋金鼠機器,目光灼灼的說道。
「李響,我煉製的這個尋金鼠機器可是沒有人類的五感,所以天地大陣對它完全沒有作用。我現在和你打賭,看誰能夠以最快的速度找到被困之人,就問你剛敢不敢接!」
「賭什麼?」
李響看著氣勢洶洶的費宏鳴,雲淡風輕的回來三個字,至於對方拿出來的那個仿照遠古奇獸尋金鼠的玩意,僅僅是掃了一眼便再無半點興趣。
「如果你輸了,以後只要是我出現的地方,你就要退避三舍。」費宏鳴顯然不是沒腦子的人,不會提出「你輸了就放棄司馬嫣然」這種要求,因為這樣做不管誰輸誰贏,司馬嫣然肯定不會給他老臉色看。
畢竟沒有人願意別人將自己當成物品來看,這是一種非常不尊重的行為。
作為修真家族勢力聯盟年輕一輩中的風流人物,費宏鳴絕對是老手,變著花樣的提出了一個新賭注,只要他贏了,李響就別想癩蛤蟆吃天鵝肉。
「那要是我贏了呢?」
「笑話,你怎麼可能贏!」
「既然我不可能贏,那麼為什麼要和你賭?」李響嘴角一翹,似笑非笑的說道,「我的腦袋又沒有被門板夾過,豈會去做這種對自己沒有半點利益的事情,不知你是太傻還是太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