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九章借寶有轉寰姜尚設賭局
一聽南海龍王提到了劉清雲的名字,姜子牙的臉當時就失去了笑容,他雖然沒有見過劉清雲,可對劉清雲不滿已久。此時聽聞這裡面還有劉清雲的事,本來還想借寶的姜子牙,頓時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以沒有元始天尊法蝶為由,拒絕了借寶,不管龍王怎麼懇求?怎麼說拜年的話?這姜子牙是油鹽不進,一個勁兒搖腦袋。
最後龍王一看,這姜子牙也太沒情面了。自己好話說了一籮筐,甚至還許諾了不少的條件,可這姜子牙今天也不知怎麼了?這麼優厚的條件他竟然不動心?龍王心說:不借就不借吧!少了你這盤兒菜,我這宴席還就不擺了嗎?有道是禮上往來,今兒我求到你門上了,你不幫忙,那如果日後你求到我龍族?也別怪我龍族不講情面。
龍王想到這裡嘆了口氣:「唉——,既然老太公這麼為難,老夫也就不強求了,常言說得好,幫忙是人情,不幫忙是本分。老太公也是師命難違,這也是情有可原嗎?如此老夫就不打擾了,我們那邊還要做很多準備,就不再叨擾了。老夫就此告辭。」
龍王說著這話就要起身走人,可他剛站起身,還沒等龍王轉身呢?姜子牙突然一伸手叫住了龍王:「龍君且慢,老夫還有話說。」
龍王微微一怔,沒想到這時候姜子牙竟然會把話往回拉,難道說他想通了,借寶這事還有餘地。龍王想到這裡一抱拳:「老太公,不知您還有什麼話要講?難道說願意將杏黃旗借於我們了嗎?」
姜子牙一笑:「龍君,你講話了,咱們同殿稱臣,都是玉帝的臣子,低頭不見抬頭見。這杏黃旗乃是玉虛重寶,沒有師尊的法碟?子牙不敢外借呀!但萬事總有個例外,經過剛才龍君的話?我也想了一下,以你我的交情,這杏黃旗若是不借?這就顯得子牙太不通情理了。我看不如這樣?咱們來打個賭,你若是贏了?杏黃旗我自當借你。若是輸了?這就沒辦法了,龍君這次只能白跑一趟了。」
龍王聽了微微皺眉,心說:這姜子牙打的是什麼注意呀?剛才還一口咬定不借杏黃旗,現在怎麼又來這一套哇?
龍王稍作沉吟:「太公,您說的話我已經明白了,但不知你這所謂的打賭又是個怎麼個賭法?可有什麼講究?」
姜子牙這時候一伸手,從寬大的袍袖之中掏出了一把小旗,這旗面兒有多大?比那八開紙還要小上一些,整把小旗呈金黃色,旗杆有一尺二寸七分長,比筆桿粗上那麼一圈兒。旗面兒的兩面兒正中繪製著一副八卦,在八卦的上面還綉著一隻玄武,在旗的四邊兒上打著雲紋花邊兒,花邊兒上還描繪著符文,不光是旗面兒上繪製著符文,就連那粗如筆桿的小巧旗杆上都刻滿了密密麻麻的玄奧符文。
這時候只見姜子牙手拿這面小旗晃了晃:「龍君,這就是杏黃旗了,此旗乃是我玉虛宮的重寶。剛才我說了,龍君要想借走此旗?就必須打贏這場賭局。怎麼賭呢?這樣兒,我把這旗插在一個地方,龍君若是能拔出來?就算是你贏了,龍君就可以直接帶著這杏黃旗走了。可要是拔不出來?這就沒別的主意了,這也不是姜尚不給您面子,我剛才說的清楚,師命難違,沒有師尊的話?這杏黃旗不能外借。可為什麼打這賭呢?我也是沒辦法聽呀!咱們的交情,我總得顧忌吧!龍君若是把杏黃旗拔走了?說明你打賭贏了,即便師尊問起來?到時候我也有話說。龍君,您認為這主意怎麼樣?龍君若是認為可行?那咱們就打這個賭,若是覺得心裡沒有把握?那就請您還是到別的地方碰碰運氣吧!背不住在別處還能借到一件中意的土屬相法寶。」
姜子牙的話里話外帶著一股激將法的意味,龍王聽了之後,不由得咬了咬嘴唇,心裡直說:這姜子牙可真有的主意呀!虧他怎麼想出來的?可一想也對,姜子牙這主意雖不是上策?但好歹是個主意,沒有二老爺的法碟,也只能這麼做了。而且對方語帶激將之意,自己就不能退縮呀!
龍王心裡想罷!他上前一步拱手:「老太公,此法倒不失一個好辦法,既然太公劃出道兒來了,老夫跟著走就是了。但不知你想把這旗插在哪裡呀?」
姜子牙聽龍王答應了,他稍作沉吟:「龍君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那咱們就開始吧!還請龍君隨我來。」姜子牙說著率先走出了修鍊的大殿。
姜子牙在前面走,南海龍王和武吉在後邊兒跟著,他們一直來到一條小溪邊兒,這條小溪並不寬闊,也就有個四五丈寬的樣子,溪水清澈見底,靈氣十足,在靠近河岸的岸邊還有蓮花映射晨露,好似珍珠般閃亮。溪水綿延彎曲不知源頭在何處?流水潺潺也不知盡頭在何方?
姜子牙領頭來到這溪水旁,他向左右看了看,最後相中了一個小土包,這小土包在此地甚是顯眼,在溪水的兩側可以說是花草
草茂盛,仙花瑤草爭艷奪芳,可就這小土包上卻是一棵花草都沒有,不但沒有花草,而且這土包上面還流動著一層淡黃色的耗光,所以顯得甚是扎眼。
這時候姜子牙就來到了這土包的面前,只見他一探身,伸手就把杏黃旗插在了這土包的正中央。就在姜子牙把杏黃旗插在土包上面的時候,龍王明顯的感覺到這土包顫動了一下,土包上那層淡黃色的光華開始向杏黃旗匯聚。
龍王雙眼緊盯著杏黃旗,那土堆的變化沒有逃出他的眼睛,可他光注意這土堆了,就沒有發現身後小溪的變化,小溪的水流一頓,流速瞬間就加快了不少,連溪邊的蓮葉都明顯的搖拽了起來。
這時候姜子牙看了看龍王,見龍王雙眼緊盯著杏黃旗,他嘴角微微挑起一個笑容,雙手打訣一道法印拍在了杏黃旗上。只見這杏黃旗被打了法印之後,旗面兒開始展動,上面的符文毫光閃爍,那上面繪製的玄武也靈動起來,竟然隨著其面兒的展動活了過來,那八卦太極圖案急速轉動,整個杏黃旗金光大放,這就開始漲個兒,眼看著杏黃旗是越來越大,只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這杏黃旗就漲到了十幾丈大小,旗杆就算是五個棒小夥子都抱不過來,旗面兒迎風招展也漲到了近一畝地那麼大。
姜子牙仰面看了看杏黃旗,隨後轉身看向南海龍王:「龍君法力廣大,拔出這杏黃旗?想必應該難不住龍君吧!現在姜尚已經把杏黃旗插好了,還請龍君一試吧?」
聽得姜子牙這麼說,龍王不由得暗暗咬牙,現在已經不是借寶不借寶的問題了,聽姜子牙的話里有小瞧自己的意思,為了自己的面子,他也得試上一試啊!這可不光是他自己的面子,這也關係到四海龍族的面子,事到如今已經沒有退身步兒了,硬著頭皮也得上啊!
南海龍王微微一笑,對這姜子牙一抱拳:「老太公,杏黃旗是玉虛宮重寶,老夫法力低微,能不能把出來?這也猶未可知啊!若是拔出來嗎?這也算是皆大歡喜,老夫借到了寶物,太公也對二老爺有個交代。倘若老夫拔不出來?還請太公不要見笑。」
姜子牙擺手一笑:「呵呵呵,龍君在四海龍君之中是法力最高的,這是三界盡知的事,以您的法力哪能拔不出這杏黃旗呢?嗯-——,龍君時間寶貴,姜尚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若是龍君準備好了?那咱們就開始吧!」
姜子牙的話說完,南海龍王點了點頭,他沖著姜子牙一抱拳,然後先圍著變大的杏黃旗轉了幾圈兒,這時候只見龍王站定腳步,他把肩膀一搖,嘴裡默念真言,只見龍王身上光華異彩閃現,這身形也是跟著漲,眨眼間就和這杏黃旗持平了。
龍王施展法力變得和杏黃旗一邊兒高之後,他現是挽了挽袖子,然後伸出兩隻大手,一把抓住了旗杆,只見他兩腳扎了個馬步,兩膀叫力,嘿——。
要說龍王還真有把子力氣,他變大身軀一拔這杏黃旗,只見杏黃旗一陣的搖晃,旗面兒金光陡漲,層層光華籠罩,龍王一連使了三把勁兒,這杏黃旗也只是搖了三搖晃了兩晃,並沒有被拔出來。
龍王連試了三把,沒有把杏黃旗拔出來,這不由得使他眉頭一皺,龍王這時候可有點掛倒勁了,自己小名兒也是南海龍君,竟然拔不出這插在地上的杏黃旗,這要是傳出去多丟人吶!
南海龍王這時候默念真言,身上青光閃爍,只見他的兩隻大手開始變形,化成了兩支龍爪,而且兩條手臂上不但青筋暴突,還化出了一層龍鱗。龍王這次可是憋足的力氣,甚至不惜化出了部分真身。
姜子牙就在一邊兒看著龍王,他一邊看一邊暗中點頭:真不愧是南海龍君,果然法力深厚,幸虧自己把杏黃旗插在了玉虛宮一條法脈的脈門上,如若不然?還真會被他拔起來。
姜子牙眼看著龍王現出部分真身,他的力量是瞬間增加了能有一倍還多。姜子牙一看:是時候了,再看下去?只怕龍王就要把杏黃旗拔出來了。這時只見姜子牙快速的打出了一道法訣,這道法訣只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打在了杏黃旗上。
等這道法訣打在杏黃旗上,只見杏黃旗的旗杆一陣顫動,當時是金光陡勝,旁邊的溪水也沸騰了起來,溪水掀起了四五尺高的水浪,那些岸邊的蓮花好似受到狂風的吹打一般瘋狂搖擺。
南海龍君正在使用全力想要把杏黃旗拔出來,這眼看著杏黃旗已經被自己拔出了一半兒,只要再加把勁兒就能把杏黃旗拔出來了,可就在這時候,杏黃旗異象陡生,他就感覺這時候的杏黃旗重逾萬斤,只聽得噗的一聲,拔出一塊的杏黃旗再次回歸原位。這時候龍王再想拔出來?已經不可能了。
龍王發覺這一變化,不由得怒從心頭起,心說:姜
子牙,你這樣做可就不地道了。咱們打賭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明啊?我這眼看著要拔出來了,你卻暗中出手二次激發杏黃旗,你這麼做也太不厚道了吧!龍王想到這裡就像撒開杏黃旗和姜子牙辨理,可這時候他不由得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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