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六章寧事平風波復討杏黃旗
劉清云為了能拔出杏黃旗,他是全力以赴哇!用心無旁貸全神貫注來形容一點兒也不為過,以至於精神全關注在了這上面,不管姜子牙怎麼呼喚他?劉清雲都沒有察覺呀!真要是這麼下去?這條玉虛法脈被他拔出來是遲早的事情,那樣的話?玉虛宮的損失可就大了,到時候不光是劉清雲罪責難逃,姜子牙師徒也是難以交代呀!把個姜子牙記得是火上房啊!可這時候他是乾瞪眼沒有咒兒念,心裡這後悔呀!真不該為了一時的怨氣,用激將法刺激劉清雲。
眼看著大禍就要鑄成,杏黃旗已經被拔出了多一半兒,姜子牙這時候急得都快哭了,那臉已經皺成了苦瓜了。可就在這時候,終於驚動了玉虛宮的高手。這麼大的動靜,玉虛宮能沒反應嗎?
只見兩位道士出現在了雲空,這兩位道人都是玉虛法脈的傳人,原始天尊的弟子,一位是廣成子,一位是黃龍真人。兩人出現在雲空一看,廣成子雙手法訣打出,在空中畫了個臨字喚醒了劉清雲,這才使得劉清雲停止了拔杏黃旗的動作。
劉清雲被廣成子喚醒,他先是擦了擦額角上的汗水,劉清雲也不輕鬆啊!為了能調集眾生之力,他承受的壓力太大了,渾身的衣服都濕透了。劉清雲一邊擦汗,一邊看向廣成子和黃龍真人。
等他們相互通了姓名之後,劉清雲不敢怠慢,整理衣衫就要重新施禮,這可是玉虛宮的上仙吶!早在數千年前就已經名滿三界,那廣成子更是威名赫赫,手上的鎮洞之寶翻天印是三界數得著的一件攻擊性大殺器,在封神時期廣成子仗著這件寶物是大放光輝呀!
劉清雲整理衣衫,剛要再次施禮,廣成子和黃龍真人急忙欄下了他,廣成子一擺拂塵:「哎呀!劉小友莫要多禮,小友與我大師兄南極子多有交際,怎麼到了我們面前反而拘束起來了?這樣就見外了。」
劉清雲聽得廣成子這麼一說,他鬆了口氣,聽廣成子的話語,他們這次出現,並不是來為姜子牙巴闖撐腰的,這時候劉清雲開口了:「二位上仙,劉清雲魯莽,此次進入玉虛宮也是無奈之舉,還請兩位多多擔待。」
廣成子和黃龍真人相互看了一眼,又扭頭看了看姜子牙和武吉,兩人搖了搖頭,輕聲一嘆:「劉小友,今次這件事情,雖說給我玉虛宮帶來不小的動靜,但歸根結底有因才有果,若不是子牙師弟刻意刁難?事情又如何鬧到這步田地?」
兩人說著這話,黃龍真人轉身對象姜子牙:「師弟呀!唉!說你點兒什麼好?就因為你一時的意氣之爭,險些壞了我玉虛的一條法脈,幸虧我們發現得及時,若是再晚上一些?劉小友把法脈拔起來?我看師尊那裡你怎麼交代?」
姜子牙在兩位師兄的面前,就像犯了錯的小孩子一樣,身子站的筆直,腦袋低著,武吉在他身後更是大氣兒不敢出,兩人隨著黃龍真人的說教是不住的點頭。
這時候廣成子上前一步來到南海龍王的面前,只見他手打輯手:「善哉!龍君,這次真是對不住了,小師弟他行動魯莽,如有得罪之處?還請龍君不要見怪,我這相待他賠禮道歉了。」廣成子說著躬身施禮。
南海龍王趕緊一側身,連連擺手同樣還禮:「哎呀!不敢當,不敢當啊!廣成子上仙折煞我了。」
廣成子看龍王的反應很是滿意,伸手拉住龍王的手:「龍君客氣了,是我玉虛宮失禮在先,理當賠罪。」
廣成子說完這話,扭回頭看向姜子牙:「師弟,此事因你而起,理當因你而終,你無辜困囚龍君,還不快過來賠禮道歉。」
當師兄的就有這分量,廣成子一句話,姜子牙不敢不聽啊!急忙上前幾步來到龍王的近前,先是看了看廣成子,隨後深深地施了一禮:「子牙此次多有得罪,龍君您大人大量,還請不要與我一般計較,子牙這廂賠禮了。若是龍君不出氣的話?當著兩位師兄的面兒,您是打也打得罵也罵得,只要龍君能消除心中惡氣?子牙甘當受罰。」
龍王看了看姜子牙,說實話,要說南海龍王心中一點兒氣都沒有了,那是騙鬼呢?被姜子牙無緣無故的算計,這是給誰都覺得憋屈,可這時候有廣成子在當中做和事老兒,為自己主持公道,姜子牙又當面道歉,自己還有什麼說的呀?真要是抓著不放,那就有點不識時務,不識抬舉了。再說了,這次不光是自己,姜子牙也沒撿著什麼便宜?剛才的事情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劉清雲幸虧沒有拔出杏黃旗,這杏黃旗要是拔出來?玉虛宮的損失可就大了。雖說杏黃旗沒有拔出來,可姜子牙已經栽了跟頭了。現在姜子牙沒事情,可等他們走了之後,相信姜子牙少不得要受罰。
南海龍王深吸口氣:「唉——,這是何苦來的?既然有廣成子上仙做主,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
廣成子哈哈一笑:「如此就好,如此就好。我玉虛法脈與四海龍族一直交情莫逆,真要是因為這件事產生嫌隙就不好了。哈哈哈——。」
劉清雲站在一邊,不由得點了點頭,對廣成子和黃龍真人的決定很是滿意,只是有一點劉清雲很是疑惑,廣成子和黃龍真人的道場都不在這裡,他們怎麼這麼巧趕到了這裡呀?
劉清雲心中疑惑,站在他旁邊的黃龍真人看出來了,黃龍真人微微一笑:「劉小友可是有什麼疑惑?說出來也無妨!」
劉清雲聽黃龍真人問起了,就沒有隱瞞,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黃龍真人稍稍一怔:「啊——,原來小友是有這樣的疑問。其實這也沒什麼?我和廣成子師兄之所以在玉虛宮,是因為我二人是玉虛宮現時的掌事真人。二老爺現在不在玉虛宮,和大老爺及三老爺去了阿修羅界,不光他們老三位去了,三界中很多的大能也去了。本來平日都是有大師兄南極子處理玉虛宮事務的,可大師兄是師傅得力助手,所以這次也跟著去了。是以師尊才把我和廣成子師兄召來,暫時處理玉虛宮的事物。」
聽得黃龍真人的解釋,劉清雲這才聽明白,為什麼廣成子和黃龍真人不在自己的道場?反而在玉虛宮了。
事情還真如黃龍真人所說,元始天尊帶著南極子趕奔了阿修羅界加固封印,這玉虛宮總不能沒人管理吧!所以就把廣成子和黃龍真人叫了來。兩人來到玉虛宮也沒別的事情,每天除了必要的功課,就是處理玉虛宮的事物。即便有了閑暇,兩人也是在後山找個地兒,一邊喝茶一邊閑聊。
這天兩人正在一顆古柏下下棋,兩人一邊下棋一邊閑聊,正在興緻濃的時候,突然之間這棋盤上的旗子蹦起來了,不光是棋子,連四周的樹木山林也抖動了起來,黃龍真人身子一仰差點兒從坐下的青石上掉下去。
黃龍真人趕緊穩住身形,一手扶住青石,扭頭看向廣成子:「這這這,這,師兄,這是怎麼回事?這可是玉虛宮,怎麼會如此的劇烈晃動?這是出了什麼事?」
廣成子同樣搖得像喝醉了似得,他趕緊一縱身到了空中,站在雲頭忍不住屈指掐算,這一算,廣成子臉色大變,只見他一跺腳:「子牙呀——子牙——,你,你你你,你真是沒事找事啊!」
黃龍真人這時候也縱上了雲空,他來到廣成子身邊就問:「師兄,怎麼了?子牙師弟出了什麼事?難道這動靜是他弄出來的不成?」
廣成子一咬牙:「唉——,別提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師弟屈算一卦就知道了,真是讓人不省心吶!」
黃龍真人這時候也去算了一卦,算完之後,他和廣成子一樣,一邊跺腳一邊搖頭:「這,這子牙師弟修鍊這麼多年?怎麼還是嗔念未絕。師兄,咱們快過去吧!師傅把玉虛宮交給我們,這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師傅回來,我們怎麼交代呀?」
廣成子點頭稱是,兩人也顧不得玉虛宮的規矩了,這才腳駕雲光來到了事發地點。等兩人看到劉清雲施展大荒本源掌調集眾生之力拔杏黃旗的時候,兩人臉色都變了。
他們對玉虛宮可是清楚,姜子牙這杏黃旗插得可有講究,這杏黃旗插在了玉虛宮的一條法脈上,有了這條法脈的加持,這杏黃旗要想拔起來可不容易,這時候廣成子和黃龍真人一看,這杏黃旗即便自己也不一定能拔出來呀!
看劉清雲調集眾生之力力拔杏黃旗,這要是把杏黃旗拔出來?這條玉虛法脈也就跟著上來了,真要那樣?這玉虛宮的建築及仙花瑤草就得損失三分之一。
廣成子一看不好,怪不得這麼大的動靜呢?這玉虛法脈要是拔上來?這後果不堪設想啊!所以廣成子沒敢多想,伸手掐法訣喚醒了劉清雲,這就是為什麼?廣成子和黃龍真人能及時趕來的原因。
劉清雲知道怎麼回事之後?他稍作沉吟,這次來玉虛宮,主要是為了接應南海龍王,自己的目的算是達到了,可南海龍王的目的還沒有達成。他這次來是為了借杏黃旗,這事還沒有著落呢?
劉清雲想了一下之後,他對著黃龍真人和廣成子一抱拳:「二位真人,劉清雲有一不情之情。此次我們來到玉虛宮,實不相瞞,是來借寶的,向姜太公借杏黃旗一用。可事情發展往往不如人意,我們也是沒辦法,所以就設了個賭局,只要我們能拔起這杏黃旗,太公才答應借寶。可現在這杏黃旗——?兩位真人,不知您二位怎麼看?」
聽劉清雲這麼說,黃龍真人和廣成子捋髯一笑:「哈哈哈,劉小友的意思我們都明白,你們之間的賭局我們也清楚,其實不用劉小友說,我們也要把此事做一了結。」
這時候廣成子轉身看向了姜子牙:「師弟,你這次的事情做的極其無禮呀!不要說咱們與四海龍族的交情,單是沖著劉御史撼動了你的杏黃旗,你就應該把杏黃旗拿出來。當著自己人,我也不怕你不愛聽,這杏黃旗插在玉虛法脈上,就算是我玉虛門徒,又有幾人能夠拔出?劉小友能做到這種程度,你就已經輸了,我這麼說,你可服氣呀?」
姜子牙趕緊點頭:「是是是,師兄說的極是,子牙一切聽憑師兄的就是。」姜子牙這時候已經沒有什麼想法了?剛才差點兒鑄成大錯,當著兩位師兄的面兒,他可不敢再生事了。
這時候廣成子微微一笑:「既然你這麼說了,那麼接下來該怎麼做呢?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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