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給我嗎?
「別胡思亂想,就算是懷了小寶貝也沒有事情,你這又不是遺傳病。」
頓了一下,「你看小瀲兒不是也有事情嗎。」
夜傾絕掰過水琉璃的身子,「娘子這是在求我給你個小寶貝嗎?」說著,邪肆一笑,帶著明顯的魅惑。
摟住夜傾絕的肩膀,水琉璃靠在他的懷裡,「那你會給我嗎?」
「娘子就算是想讓為夫精進人亡也是沒有關係的,為夫一定滿足娘子。」說著薄唇貼向水琉璃的粉唇,一車的曖昧,不大的空間中更近似了一種禁谷欠的美和朦朧。
一路上伴隨著琴聲,歌聲,說笑聲,幾人很是歡快的走向了下一個城池,瀕臨夜晚,必須要在野外露宿了,離下一個城池似乎還需要半天的時間,看著黑下來的天空,水琉璃果斷的想要享受一下野營的感覺。
於是,紛紛響應,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這個提議,尤其是他家兒子用濕漉漉的眼神看著她,「娘親,想吃叫花雞。」
卻是,那叫花雞吃過一次之後還想吃第二次,看著在旁邊用行為的眼神看著她的臉色的容盡歡,水琉璃忽然向自家兒子讓其一個甜美的笑,「兒子,你知道嗎,你舅舅做的叫花雞比娘親做的好多了,那些調料什麼的都是他調出來的。」、
說著將小瀲兒推向容盡歡,意思是找他要什麼叫花雞,大晚上的,上哪去找野雞在做叫花雞,這不是在難為她嗎。
但是,水琉璃知道,容盡歡這廝,絕對能辦的到,雖然恨得牙痒痒,但是剛才就他那幸災樂禍的表情,水琉璃絕對清楚,他肯定是有準備的。
果然,當水琉璃和夜傾絕在樹上親親我我的時候,幾個紅衣女子每人手中端著一個荷葉,裡面包裹著香噴噴熱氣騰騰食物。
恭敬地對著容盡歡單膝跪下,「屬下參見教主。」說著將手中的東西雙手奉上。
修長的手指指了指鋪在草地上的大大的油布,「放在這裡,你們走吧。」
「屬下告退!」恭敬地將手中的荷葉放下,四人身影一閃,就像是沒有來過一樣。
摸摸小瀲兒的腦袋,「去吃吧,有你想要的叫花雞。」
鳳眸轉了轉,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
「嘖嘖嘖,大教主的范真足。」水琉璃拉著夜傾絕跳下來,手一吸,手中就多了一個荷葉包裹的糯米團。
邪肆的眸子瞟了一眼水琉璃,「不吃拉倒。」說著,自顧自的拉著小瀲兒坐下,很有同志愛的招呼玄歌他們,「愣著幹嘛,你們主子不喜歡吃,你們過來吃。」
說著,扔了一個荷葉包裹的整隻雞到玄歌手上。
「誰說我們不吃。」水琉璃將手中的糯米團遞給夜傾絕,拉著他坐下,順便搶過了容盡歡手中的最後一隻叫花雞。
沒有理她,容盡歡很是優雅的吃了起來,好吧,夜傾絕絕對不會跟大舅子客氣,輕鬆一笑,「謝謝大舅子招待了。」
「謝什麼謝,白吃白喝我們那麼久了。」水琉璃開口,順便鄙視的看了一眼容盡歡,就跟他罪大惡極一樣。
容盡歡無語,「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吃點東西看看心疼的你。」
斗著嘴,時間過得很快,幾人沒有搭帳篷什麼的,直接在馬車中湊合的一夜,水琉璃和錦錦小瀲兒在大的馬車中睡了一夜,將夜傾絕趕到容盡歡的馬車裡。
就算是夜傾絕非常的不樂意,但是也沒有辦法,娘子大人發話了,必須要從啊。
青霧和玄歌兩人靠在馬車上輪流守夜,原本水琉璃是打算直接布上結界的,但是青霧和玄歌卻是一定要守夜的,不想暴露,所以只有從了他們。水琉璃自然知道,夜傾絕的心思,不過這次卻是絕對不行的。
小瀲兒靠在水琉璃的懷中,不小心碰到的水琉璃的手腕,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一樣,拉過水琉璃手,小小的手搭在水琉璃的手腕上,「娘親,你懷。。。」
興奮地就要歡呼出聲,被水琉璃狠狠地捂住了嘴巴,她說這小子怎麼突然給她把脈呢,靠,她能說她忘了這個事情了嗎。
同樣在馬車上的錦錦看自家主子緊張的模樣,沒有像小瀲兒這般驚呼,她子能看出來,主子這是不希望被姑爺知道。
水琉璃先看了錦錦一眼,錦錦會意的點點頭,才在小瀲兒耳邊低語,「我放開你,你不許大聲說。」
小瀲兒很乖的點頭,聰明如他,自然是看出了什麼。
鬆開捂著小瀲兒的手,看著不知道是激動的還是憋得,臉紅通通的小瀲兒,水琉璃敲敲他的小腦袋,低聲說,「激動什麼,被你爹爹聽到怎麼辦。」
「娘親不想讓爹爹知道,為什麼?」小瀲兒也跟著壓低了聲音,心中卻是興奮不已,他終於有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想了好久的。
「若是被你爹爹知道了,你覺得以你爹爹性格他會讓我跟著他去嶺行山嗎。」小瀲兒搖搖頭,「不會。」
「所以啦,絕對不能告訴他!」頓了一下,「還有一個月的時間,等拿到了神獸,再告訴他,所以,要提娘親保密知道嗎!」
點點頭,「我盡量!」
「什麼盡量,在哪學的這些詞,要說一定會替娘親保密。」水琉璃有彈了一下小瀲兒額頭,很輕,但是小瀲兒卻捂住腦袋,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
「娘親,求人不是這個態度的。」弱弱的還口。
「矮油,老娘不信治不了你了。」說著,將小瀲兒拎進懷裡,使勁的蹂lin自家兒子的一頭烏黑的髮絲,順便撓他的癢,自家兒子的弱點就是怕癢,所以對雨水琉璃來說,收拾小瀲兒根本就不需要什麼鬥智斗勇的。
小瀲兒和水琉璃滾成一團,母子兩個的笑聲一直傳到夜傾絕的心裡,即便是面對著容盡歡,也沒覺得難受了。
靠,若是容盡歡知道了,鐵定爆粗口,說的就跟他想跟他一起一樣。
兩個男人一夜未睡,在馬車裡對弈了很長時間,自然也聊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