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沒有滿足你
「你個小壞包,是不是剛才沒有滿足你。」說著捏了一把水琉璃赤果果明晃晃柔軟,水琉璃驚叫一聲,握住夜傾絕的手,「你怎麼這麼流氓!」
「王妃是不是可以換個稱呼。」邊說邊將水琉璃的下身扣向他依舊灼熱的深林,水琉璃連忙推著他的胸膛,「別鬧了。」似乎連白玉般的耳垂都染上了可愛的粉色。
「好了,不鬧了,看把你嚇得。」起身,為水琉璃清理乾淨,然後又清理好自己,現在他已經能很靈活的運用儲物戒指里,裡面的溫泉神水也派上了用場。
額,那就是被暴殄天物的清理愛的痕迹了。若是被水清塵知道了,估計還真得要考慮考慮要不要把寶貝女兒嫁給丫的了。
話說已經嫁了。(清塵美人後悔也晚了。)
水琉璃懶洋洋的倒在夜傾絕的懷中,任由他拿著為她著衣,由於各種原因,夜傾絕的身體很熱,但是卻不是那種燥熱,靠上去很舒服的溫度。
所以,自從有了夜傾絕暖床之後,咱們的王妃大人直接是矯情了,沒有夜傾絕還真是難以真的入眠。
不過,也是心理作用,畢竟只有在夜傾絕懷中,才能放心的深深睡去,這是她對他的信任。
兩人都打理乾淨穿好衣服后,夜傾絕抱著水琉璃躺下,諾大的馬車裡就像是個軟軟暖暖的大床一樣,gao潮過後的水琉璃,確實是有些累了,再加上懷孕的原因,很容易就想睡覺。
在夜傾絕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下意識的蹭了蹭,然後就抱著夜傾絕的胳膊睡去,夜傾絕看著懷中的微微撅著紅唇的女人,為她蓋上薄被,覺得自己就像是在照顧女兒似的。
可不是嗎,從小就很獨立的水琉璃,在夜傾絕的面前,就像是個愛撒嬌的小女孩一樣,想著水琉璃可愛的模樣,在他身下gou人吟叫的模樣,別人面前疏離冷漠的摸樣,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深刻。
每一面的她,只要回到他身邊,眼中才會染上情意。
夜傾絕很滿意了,能夠得妻如此,還有聰明的兒子,未來還有他們可愛的女兒,夜傾絕覺得他的人生真的已經圓滿了,或許是他受過的苦太多,是上蒼在彌補他。不過無論是什麼原因,夜傾絕可以確定的是,他的心臟現在只為眼前這一人跳動。
所以,他會好好的活下去。
摟緊了懷中的嬌妻,暗暗地在心中發誓。
半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很快便到了離嶺行山最近的一個城池,說是離嶺行山最近,實際上到達嶺行山也是有幾天的路程。
說是城池,叫做小村莊更合適,畢竟方圓只有幾百人家。
帶球跑的水琉璃成了頭號保護動物,不僅僅夜傾絕不准她亂動就連小瀲兒那小傢伙都成了小姦細,就連看到水琉璃坐起來都會大叫爹爹,娘親又不聽話了,氣得水琉璃非常的想要把這傢伙的嘴巴堵住。
奈何,怎麼著都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水琉璃沮絕對是看不得小瀲兒在她面前睜著濕漉漉的鳳眼,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摸著肚子,「寶貝兒,你千萬不要像你哥哥一樣啊。」
一直看著自家娘親肚子的小瀲兒聽到娘親的話,差點跳起來,伸出小手碰碰水琉璃的肚子,一本正經的開口,「妹妹,你一定是像哥哥的對不對。」頓了一聲,又自言自語,「妹妹自然是像哥哥的!」
一本正經的樣子,好像是在安慰自己一樣。水琉璃忍不住揚唇。
夜傾絕從外面上來,看著母子兩個笑成一團,挑眉,「高興什麼呢?」
說著,把水琉璃抱下馬車,順便招呼小瀲兒下車。外面是一片廣闊的天地,沒有城市的繁華,沒有喧囂,遠遠望去,是一片茶園,寥寥的幾個採茶人,質樸之感撲面而來。
似乎是很喜歡這種感覺,水琉璃清澈的眸子眼神不錯的看著遠處,夜傾絕懷裡抱著水琉璃,用大麾將水琉璃的身子包裹住,雖然天氣很好,但是夜傾絕一聽到現在水琉璃絕對不能受涼,所以只要出馬車,絕對會給她披上大麾的。大家都已經出來了,並排而立。
看了一眼玄歌又看了一眼青霧,果斷選擇了玄歌,「玄歌,你去打聽一下有沒有住的地方。」窩在夜傾絕懷裡的水琉璃悶聲開口。
「老大遵命!」說著怪模怪樣的行了一禮,讓其他人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玄歌叔叔,我跟你一起去!」小瀲兒忽然開口,拉住了玄歌的衣襟。
玄歌看向夜傾絕,夜傾絕向他點點頭,同意了小瀲兒的要求,現在輪到小瀲兒拉著玄歌了,一大一小兩個身影遠遠地走向了茶園。
「從來沒有見到瀲兒對煉藥以外的事情這麼積極過。」水琉璃皺皺鼻子,以她對這個兒子的了解,不應該啊。
「沒事,相信他!」夜傾絕堅定地看著小瀲兒小小的背影,對於這個兒子,雖然沒有自家娘子那麼了解,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夜氏的血脈,是集天地精華的。
尤其是他這個兒子,居然能有駕馭百獸的能力,這是夜氏一族最尊貴的象徵。
每一輩,只出一人,毫無疑問,小瀲兒的這一輩,出在了他身上。而夜傾絕他那一輩,卻沒有出現,夜傾絕,夜傾城都沒有駕馭百獸的能力。
很快,卻只有玄歌一人快速的飛了回來,小瀲兒卻是不知所蹤,而就在玄歌離這裡越來越近的時候,他身後的茶園卻逐漸消失不見。
水琉璃腦中一懵,飛身而起,夜傾絕都沒有拉住她,跟著水琉璃迎向玄歌,一把拎起玄歌,「瀲兒呢?!」
「老大,平靜!!瀲兒沒事!」
「璃兒,鬆手,讓他說清楚。」身後的夜傾絕將水琉璃的身子攬進懷中,即便現在,她還是相信自家兒子。
水琉璃看著玄歌的眼睛清晰地倒影出她的身影,手一松,瀲兒那小傢伙怎麼可能有事呢,眸光微閃,看著已經消失的茶園,恍然一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