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今晚深入了解一下?
嘟嘟點頭說:「不是都說女追男隔層紗嗎?這完全是隔的一座大冰山!」
聶珩就笑了笑,看著旁邊坐著的大冰山,笑眯眯的看著嘟嘟說:「軟的不行就來硬的,生米煮成熟飯就行了。」
嘟嘟一滯,其實她心裡正有此意,只是又怕自己一意孤行,把結局變得更糟。
「冰山都是會融化的,親生經歷!」他說著,含笑看了看旁邊的大冰山,冰山給了他一個白眼說:「這算完事了?」
聶珩就說:「別急,教教小妹妹,多行善積德或許我媽就同意我們在一起了。」
大冰山:「……」
嘟嘟乾笑著,總覺得自己這個電燈泡有些過於耀眼了。
聶珩倒是一點不在意的開朗模樣,「其實啊,男人有時候也是需要馴服的,你可以弄點小道具試試啊。」
嘟嘟嘴角抽搐:「小,小道具?」
「嗯,你要是需要,可以找我,我可了解了。」
大冰山在旁邊睨了他一眼:「什麼時候了解的?今晚深入了解一下?」
聶珩等瞪他一眼:「別鬧!」然後又繼續對嘟嘟說:「我的電話你媽媽也給你了吧?要幫忙打電話問問我就行。」
看到大冰山臉色不對了,聶珩才沖忙到了別,還是為相親的事抱歉了一次才離開,總之看起來是個不錯的人。
嘟嘟坐在座位上,繼續喝著奶茶。
馴服嗎?小道具?難道說蘇寶有特殊嗜好?那個梁芷萱是不是就會這一套?
下午還有一個相親,也得去應付,現在不能回學校,在街上逛著,到了一個偏角,看見一個[成][人][用][品]店,想到聶珩的話,嘟嘟拽緊手就走了進去。
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心裡緊張得砰砰跳,門帘一拉開,屋子裡的人基本上都回頭看了她一眼,臉莫名的就紅了起來。
視線瞥到牆上掛著的那些東西,令人面紅耳赤的器材,嘟嘟立馬就後退了一步,把門帘甩開,轉身就跑了好遠才停下來。
太羞恥了,她現在腦子裡都裝了一些什麼啊?
但是她現在有一種心思特彆強烈,就是生米煮成熟飯。
還幾次她脫光衣服到他面前,都是被他毫不留情的丟了出去,但是誰說女人就一定要躺在床上乖乖等男人[寵][幸]?為什麼女人就不能主導著一切呢?
心裡想著就迫不及待的想實施,就算事後他還是不喜歡她,但她終究是他的女人了。
下午的相親約在茶餐廳,這個男人是她老爸同事的兒子,她老媽比較看好這個男人。
嘟嘟在街上游著,踩著點去了餐廳。
裡面的環境看起來根本不像是餐廳,完全就是情侶約會的地方,燈光昏黃,曲調舒緩,說不出的曖昧。
看著一樓大廳,有情侶也有成群的學生,剛剛還看到一群穿著西裝的男人上了樓,顯然還接待商業事務。
她的位置也是在二樓,四處打量著,個服務員報了桌號,就直接上了樓。
樓上也不是隔間,就是高靠背的沙發把每一個空間隔起來,中間又一張可以拉開或是合上的窗帘。
她的桌號,窗帘微開著,能隱隱看到男人的身形,但是看不完整。
走過去把門帘拉開,看見裡面只有男方一個人,頓時也不用注意什麼形象了,大大咧咧的坐下,看著男子說:「你就是喬叔叔的兒子?那個什麼橋什麼路的?」
男子一雙桃花眼,模樣有幾分俊美,帶著一絲痞氣,看了看她,不緊不慢的把紅酒杯遞到嘴邊啄了一口,緩緩說道:「喬路琛。」
嘟嘟一副隨意的模樣說:「好吧,我看你對我也沒什麼興趣,我也就明說好了,我們都是家長派來的,無非就是帶個結果回去,到時候你就說什麼性格不合,人生觀念不同什麼的,敷衍過去就行了。」
喬路琛卻輕挑一下眉梢說:「沒處過怎麼知道性格不合、人生觀念不同?」
「你就隨便說說唄,反正……」嘟嘟正說著,剛剛進來是拉開的窗帘沒有關,這會就看見一行穿著西裝的男子,為首的就是蘇寶。
看著他的腳步徑直朝這邊走過來,視線也對上,他明顯看到了她了,卻只是一眼就挪開,仿若看到的說是一個陌生人似的。
嘟嘟心一涼,他從她旁邊走過,背後的隔間里傳來了問候的聲音:「沈二少,榮幸。」
原來剛剛那一群人,是見蘇寶的呀。
現在的嘟嘟的注意力全都在背後那一群人身上了,坐在他對面的女人,把她的一舉一動都收在了眼底。
嘟嘟豎著耳朵聽著背後的聲音,他話很少,好似都是他的助理在說話。
想到他剛剛連個招呼都沒跟自己打,完全把自己當成陌生人,她的心裡就不舒服。
她昨天明明都說過今天要相親,剛剛他居然就那麼漠視她!
像是故意說給後面的人聽一樣,加大聲音對著對面的喬路琛說:「那就先處一段時間唄,我看你也人不錯,而且還是我爸爸好朋友的兒子,應該還是很可靠的。」
喬路琛看著她突然變化的語氣,都和剛剛那個男人有關的,不過他可不是那種需要的時候就利用,不需要的時候可沒那麼好容易甩開,自己惹的事,就該承擔後果!
嘟嘟看著他沒應話,不想讓自己的謊言被拆穿,接著爾就說:「你喜歡吃什麼啊?叫點吃的吧。」
喬路琛把一旁的菜單推給她,示意她自己點。
嘟嘟翻開菜本,早上吃了到現在都餓著,就沒客氣,叫了一串名字:「草莓聖代,菠蘿油,小籠包,提子糕,炒麵也來一份。」
她故意說得很大聲,因為以前和他一起出來的話,他不允許她冷的熱得吃那麼雜。
可是現在他明明聽得見,卻不再訓她了。
服務員拿著菜單走了之後,嘟嘟完全沒在意對面一直看著她的喬路琛,一臉愁容的扭頭看著後面的帘布,明明什麼都看不見,但是知道他在那裡,視線就不受控制的被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