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7.第987章 試水
林琪瑢為春風明月槍斷級之後，才返回祝小山處繼續調改妖兵命軌。
而遠處兵營不時有哄堂大笑鑽入耳朵，卻是妻子營天天拴婚，鬧出的笑話層出不窮，二人卻沒工夫去看。
郭大寶卻趁這個機會，帶著林婒和祝菲卿散心，歡笑中與林婒的關係倒是越來越好了。
歡笑永遠是彼此接近的最快法門。
林琪瑢也將之前郭大寶借給他的大乾坤台物歸原主。他和祝小山現在有辟非、明梁挪移，速度已勝過大乾坤台百倍。
……
二十一年後，林琪瑢和祝小山接近下界底部，眼前出現一層血海般的封印，裡面不時飛出一條條腥紅血舌。
發現二人靠近血舌更是瘋魔，都因為林琪瑢和祝小山沒有觸動封印而接近不得。
「太危險。」林琪瑢道。
在這麼強大的封印面前，兩人就是兩隻飛蛾。
祝小山提議：「我們後退，用射（）出一縷司南金光試它一試。」
林琪瑢目光一沉：「用祀王司南。」
呃！
「林琪瑢，你這是讓它送死！」祭王司南跳起來。
祀王司南再不好，也是它的同袍。
林琪瑢眯起的兩眼目光幽暗，封印血光倒映在眼中，並沒有其它動作，周身卻憑添一股寒意。
祭王司南察覺到了；
祝小山也有些意外。
祀王司南讓林琪瑢如鯁在喉。
祀王司南想要在林琪瑢面前翻身，必須和屍狗一樣付出極大的代價。
這種代價，「狗在屋檐下」的屍狗不願意也要願意，但是祀王司南資格老、身份高、輩分高，更是上古有名的滾刀肉，從來只有別人向它求饒告奶奶，讓它反過來討好林琪瑢，那是做夢……
所以，祀王司南在林琪瑢心裡的最後價值，就是試水之物，死與不死，他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林琪瑢道：
「神祖封印威能多強我們都清楚。司南前輩金光觸動，即便我們跑出再遠，都有可能被祖威狙擊。
我對祀王司南沒什麼情義，但是前輩對它卻有一分舊情，所以我也不能不顧忌一二。
前輩，我的這個主意很危險，可是您別忘了祀王司南體內有師令封印，封印本身就是一種極致力量，再加上祀王司南自己……用它試探是最可行的辦法。」
祭王司南微愣，林琪瑢變得更無情了。
林琪瑢日趨乾淨俐落，這是一種成大事必要的果決，再加上早就顯現的不慍不火的從容、臨危不亂的精明與變化多端、深不見底的底蘊等等……
林琪瑢越來越讓這件經歷過神戰的祭王司南摸不透。
這種改變意味著林琪瑢對外界的危險越來越大，但對他們卻是絕頂好事。
反觀祝小山，術數修鍊比林琪瑢快，心性提升卻落後太多。
原生界一行，一定要讓小山心性有所成長，不然以後和林琪瑢在一起真要變成跟班了……祭王司南暗道。
「師令封印受到衝擊，你會不會有事？」祝小山想到另一關鍵。
祭王司南也恍然：「這麼說，祀王司南很有可能藉機封印祖威，掙脫師令封印找琪瑢報仇？」
林琪瑢笑笑道：「試一下就知道了。」
說著，祭王司南地盤飛出一套寸許司南。
祀王司南色呈灰藍極為精緻。
林琪瑢屈指一彈，整套祀王司南滑出一道藍光衝進血海……
「咣——」血色封印中傳來一聲巨響，無數血舌吞沒祀王司南。
與此同時，血海中倏地犁出十多條長短不一的溝壑，溝壑白光衝天灼人眼眸，組在一起赫然是「既」「川」兩個億萬里龐大的古文。
「既」「川」二文在咆哮血海中煌煌如日，一點藍光倏地被攝入二字之間……正是之前被血靈吞沒的祀王司南。
無數血舌自動退到兩大古文外圍，對著裡面的祀王司南戀戀不捨。
突然，古文內部「怦怦」聲響起，祀王司南的寶胎忽大忽小，一漲一縮宛如活潑的心臟……
「原生界封印果然察覺到師令，正在助祀王司南解脫牢籠！！」祝小山焦急對林琪瑢道：「林兄，快棄了師令！」
師令一破，林琪瑢必遭池魚之殃。
林琪瑢好整以暇道：「我體內並無不適，想來有這道神祖封印幫忙，祀王司南的希望也不大。而且這塊師令並不受我驅策，談何驅逐？有了！」
林琪瑢話聲剛落，古文中「啪」地一聲爆響，祀王司南就像一顆豆子，被原生界封印崩了出來……
既川神祖封印把祀王司南當做被封印的苦主，助其脫身不能，哪會再對它怎麼樣，原樣又給送出來了。
祭王司南地盤一接，折騰半天的祀王司南再次沒了動靜。
而原生界封印連主王正寶也不放過，林琪瑢和祝小山立馬熄了挑戰封印的想法，老實回到地王城隧道，逆流而上，向葬入原生界的地王城進發。
*——*——*
「神祖封印都沒辦法，我怎麼覺得這枚師令很危險。」二人坐在司南地盤上，祝小山道。
林琪瑢道：
「師氏把它留在外面，沒有目的才怪。
不過，目前它對我沒什麼危險，有些大事也少不得它的幫忙。即使以後它要借我的手達成某種使命，我也要捏著鼻子認了。」
「你不該師氏小王。」祭王司南圍著林琪瑢轉了一圈，突然道。
*——*——*——*
（從醫院回來只寫了這些，大家先看著。未來一周內會寫多少發多少，字數會少一些，醫生讓五城減少用電腦的時間，為療程恢復做準備，望大家海涵。
提前祝大家端午節闔家美滿，大家一定要珍惜每一天的生活，再煩再累也要珍惜，各位我們一起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