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第303章 賤女人華麗轉身
楊珞珈和慕容威來到大宴會廳門口,楚昊峰、何毖已經在鮮花拱門下迎賓,與所有賓客逐一合影。楚昊峰身著黑色燕尾服,英氣逼人,笑容滿面。
何毖簡直美得令楊珞珈認不出來。在楊珞珈的印象里,何毖從來沒有化過妝,她原本五官就很立體,化了妝之後就是個大氣雍容的美女,她的皮膚雖然不白,但膚色非常健康,與象牙白的婚紗映襯在一起,竟是說不出的和諧。何毖的頭紗非常美麗,上面的水晶燦若星辰,她身著一條簡潔大方的抹胸蓬蓬裙婚紗,很好地把隆起的小肚子藏起,還顯得身材凸凹有致。
楊珞珈一眼就看出來,何毖沒有穿高跟鞋,如果她穿高跟鞋,肯定就會比身高1米83的楚昊峰要高,眼下他們倆還有一兩公分的身高差。
「哇喔!」慕容威壓低聲音說道,「這世上當真是沒有醜女人,只有懶女人。」
「何毖本來就很美。」楊珞珈為她的閨蜜辯護。
他們倆走上前去,向新郎新娘道賀,慕容威笑著說了一句:「新娘子真漂亮,新郎很有福氣!」
「何毖,你是最美的新娘!」楊珞珈給出了真誠的讚美,她轉過頭來,微笑著對楚昊峰說,「楚哥哥,恭喜你!祝福你們永結同心、百年好合!」
楚昊峰十分得體地道謝,心中卻在滴血,他可以應付所有人的祝福,卻沒辦法hold住來自她的祝福。他多麼希望,那個身著一襲白紗挽著他的人是她啊!但這隻能在他的夢裡發生!
楚昊峰看了眼穿著深藍色西裝的慕容威,他和楊珞珈穿的是情侶裝,兩個人看上去如此登對。楚昊峰整個人已經被羨慕嫉妒填滿,可表面上依舊要裝作雲淡風輕。
其實,楊珞珈的心情也很複雜,因為她太了解楚昊峰了,從他的眼中看穿了他紛繁的思緒。她願意為他做很多事,但她卻沒辦法愛他、嫁給他,誰讓她早就把一顆心給了另一個男人?
這時,何毖拉住了楊珞珈的手:「珞珈姐,一起拍照吧!」
慕容威和楊珞珈分別站在新郎、新娘的身邊,四個人一起對著鏡頭綻開了完美無瑕的笑容。這一刻,他們都是演技巔峰的影帝影后。
拍好照片,已經有其他賓客在一旁候著,楊珞珈和慕容威把禮金交給伴娘——楚昊峰的一位表妹——就步入了會場,尋找自己的座位。
楊珞珈遠遠看到安迪在向她揮手,就帶著慕容威走了過去。果然,楊珞珈、慕容威、徐知、安迪、白卓宇和林敏敏被安排在一桌。楚昊峰特意在這桌只安排了他們六個人,不讓其他閑雜人等和他們拼桌,畢竟楊珞珈和慕容威都是大明星,林敏敏的身份又有些特殊。
楊珞珈徑直走到林敏敏身邊,兩個女人擁抱在一起。
「你能來,真好!」楊珞珈對林敏敏耳語。
「我怎麼敢不來?卓宇用分手來威脅我呢!」林敏敏苦笑著說。
「你真美,這是要搶新娘子的風頭嗎?」楊珞珈打量著林敏敏,她穿了一條樸素的黑色小禮服。楊珞珈能理解林敏敏的顧慮,她不希望自己引人注目。
「我已經很低調了,你更低調。」林敏敏對楊珞珈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楊珞珈看了白卓宇一眼,這傢伙肯定已經把她和楚昊峰的淵藪告訴他的女朋友了,不然林敏敏怎麼會笑得如此曖昧?楊珞珈打心眼裡不願意成為別人的談資。
他們剛坐下沒有多久,就有不少政府要員、金融界人士來和慕容威寒暄,在這種場合少不了應酬,慕容威只好和那群人吹牛去了。
徐知笑著對楊珞珈說道:「你今天包得嚴嚴實實,和修女似的。」
楊珞珈的這條禮服裙既不露胸、也不露背,裙擺到膝蓋,還不開叉,而且還不是修身款,簡直是保守到極點了。但這就是楊珞珈的心意,她絕對不能在這次婚禮上出風頭!
「珞珈,你的心情怎麼樣?」安迪揶揄地問。
楊珞珈以手扶額,這天早晨慕容威也問過她同樣的問題,「我的心情好得很,充滿了感恩和祝福。」楊珞珈笑靨如花地給出答案。
「楚昊峰要是聽到這個答案,肯定會去廁所里哭會兒。」白卓宇很不客氣地說。
「你們真是夠了,可以不在公共場合討論這個嗎?當心隔牆有耳!」楊珞珈鄭重提醒。
其他幾個人意識到楊珞珈說得很有道理,所以就開始聊起了別的。徐知和安迪對林敏敏很友好,他們聊起了日本的時尚潮流,這一桌的氣氛十分火熱。
有個戴金絲邊眼鏡的男人從旁邊路過,不經意間看到林敏敏,當即怔住:「你怎麼來了?」
林敏敏與那人對視一眼,臉色登時慘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是個她在洛卡盛宴上見過的男人,她雖然沒有和他睡過,卻睡了他的朋友。
那男人果然不依不饒地說:「真搞不懂這個世界是怎麼了!賤_女人總能華麗轉身登堂入室。我兄弟被你害得不輕,因為在洛卡盛宴睡了你一次,就被莫名其妙地曝了光,他老婆和他離婚了,他的老爸也被氣得心臟病發作,成了植物人!」
眼鏡男討伐的聲音老大,引得旁邊幾桌的人都紛紛看向這邊。他們不光認出了楊珞珈,也認出了林敏敏,畢竟新星模特大賽的收視率實在太高,林敏敏的醜聞也幾乎是全國皆知。
各種難聽的議論湧入了他們的耳中:
「那不是林敏敏嗎?她消失了很久,怎麼還有臉露面?」
「楊珞珈和林敏敏那麼好,是不是也參加過洛卡盛宴?」
「楊珞珈是慕容威養了十幾年的女朋友,怎麼可能去那種地方?」
「這個場子里睡過林敏敏的男人,一隻手數的過來嗎?」
「妓-女還能從良呢!更何況是這種隨便穿脫衣服的模特!」
……
林敏敏的嘴唇在輕輕顫抖,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剝光了衣服,任人侮辱。她無助地看向楊珞珈,有她這樣的朋友,連楊珞珈的名聲也得到了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