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第92章 王之軍勢
林封利用第一次倉庫交手時捕捉到的氣息,很容易就找到了他們的藏身之處,而且話都懶得多說,直接命令莉莉強攻,連拆了三道大門之後,終於堵住了準備外逃的肯主任。
眼見沒有機會跑掉,肯主任立刻下令迪盧木多上前迎戰,然後驅使一個金屬史萊姆來攻擊林封,林封五色神光輕輕一刷,就刷走了這個有點意思的東西,一指點出定住他們之後,才對肯主任說道:「這是兩個從者堂堂正正的交鋒,我們只需要等待他們分出勝負就可,不要逼我殺你哦。」
說起來『自古槍兵幸運E』還真是厲害,兩代槍兵都厄運連連,想要好好的和對手打一場而不可得,而且都是最後被令咒強迫自殺收場,真是讓人非常的惋惜。
所以這一次有了機會,林封就打算和槍兵堂堂正正的打一場,讓他們死也死得有尊嚴一點,至少死在比自己強的對手手中,要比死於自殺要好太多了。
迪盧木多本書屬性就比莉莉差一大截,雙槍又無法有效突破阿瓦隆的防禦,所以交手之後很快陷入下風,終於在堅持了十多分鐘之後,被莉莉抓住機會一劍斬殺。
「我也不想殺你們,你們自己去聖堂教會尋求保護吧。」眼看已經完成了一樁心愿,林封這才解開肯主任兩人的定身咒,帶著莉莉離開了這裡,至於他們兩個會不會被其他人幹掉,這並不是他應該關心的話題。
這一屆可沒有違規從者存在,七個從者之中林封自己就佔了一個,現在又親手幹掉了兩個,就只剩下了軍刀、金閃閃、征服王,還有一個一直在打醬油的暗殺者。
林封還記得很快會有三王之宴,到時候就正好湊一起,也就懶得到處去找剩下的幾個,直接打完這一場之後就回去休息了,同時加緊對太太的監視力度,爭取到時候能湊過去。
都怪該死的蘑菇,這也是一個不喜歡寫清楚時間的傢伙,害得他等了好幾天,才等到征服王騎著牛車去找太太,林封帶著莉莉跟了上去,正好聽見軍刀說道:「那不是身為王該做的。」
「那你覺得什麼東西才是王應該做的呢。」林封走過去介面問道。
「這可是王之酒宴,只有王者才可入席。」征服王大聲的喊道。
「我雖然不是王者,不過我的從者可是完美的王者,你覺得我有沒有資格入席呢。」林封對征服王回答道。
「哦,既然這樣的話,你倒也有資格入席,不過你的從者不能說話嗎。」征服王一邊說著一邊示意林封坐下聊。
「哦,這沒有辦法,她是狂戰士職介,雖然我勉強保留了她的神智,不過想要正常說話還是困難了一些。」林封盤腿坐下,然後接過一個金皮卡丟來的酒杯,就著喝了一口這傢伙珍藏的美酒,感覺果然非同一般,連忙順手收起來一點當標本,以後想辦法複製了慢慢喝。
「我們還是接著聽聽她的想法吧。」征服王等林封喝過酒之後,繼續詢問起了軍刀。
「我的願望是拯救我的故鄉,取得萬能的許願機,改變不列顛毀滅的命運。」軍刀非常認真的說道。
「那你還真的是不配為王呢。」林封不由得諷刺了一句。
「那你說說,我不配為王的原因何在。」軍刀怒氣沖沖的詢問道。
「不列顛的建立不是你一個人的功勞,不列顛的毀滅也不是你一個人的錯誤,單純因為自己的想法就準備去改變歷史,你將那些擁護你的臣民置於何地,你又將那些追隨你的騎士的奮戰置於何地。」林封最看不起這些只會活在過去的傢伙,抓住機會就狠狠的教育起來:「而且你這樣做就是連自己的存在都想要否定,這是何其的可悲啊。」
「說得好,我們來喝一杯。」林封罵完之後,軍刀還沒有來得及反駁,征服王就很興奮的舉起了酒杯,和林封碰杯之後各自喝了一大口。
「為什麼要質疑,為什麼要笑,奉上寶劍賭上生命的祖國已經毀滅了,為此感到痛心有什麼好笑的嗎。」軍刀非常激動的揮舞著雙手反駁道。
「既然現在感到痛心的話,為什麼當初不做的更完美一些呢。」林封打斷了她的表演。
「既然作為王,那就不應該後悔,對自己的統治結果感到後悔的王,是最差勁的王。」征服王也順勢追加攻擊。
「你的從者為王又如何呢,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軍刀非常不滿的先詢問起了林封。
「我有什麼資格,說了可能你會不信,不過等下我自然會展示給你看的。」林封搖了搖頭,暗殺者還沒到齊,現在不是合適的時機。
「那麼,伊斯坎達爾,繼承者因你而亡,你創下的帝國也分裂為三而終結,對於這個結果,你沒有感到悔恨嗎。」眼見林封沒有正面回答,軍刀又轉向了征服王。
「不會,吾的決斷,跟隨吾的臣民,靠自己的生命鑄成的結果,毀滅也是必然的,我會感到痛心,也會流淚,但是絕不會後悔,更不會去顛覆,這種愚蠢的行為,簡直是對那個時代所有人的侮辱。」征服王非常霸氣的回答道。
「會讚美毀滅之美的只有一介武夫,不保護無力之人怎麼可以。」軍刀立刻開始大聲的反駁。
「那麼你覺得你到底保護了誰呢。」林封毫不遲疑的補刀。
「我保護了…………」軍刀正想回答,卻想到了劍欄之戰,想到了那些死去的子民,後面的話再也說不出口,是啊,到頭來誰也沒有得到自己的保護。
就在林封想要繼續嘴炮攻擊的時候,突然院子裡面就接二連三的出現了一大堆的黑衣人,這些臉上帶著面具的傢伙,一言不發的從四面八方為了過來,征服王不悅的看著這些打擾了自己的傢伙,開口詢問道:「這是你的計謀嗎,金皮卡。」
「時臣這個傢伙,用這麼骯髒的手段。」金皮卡非常不悅的回答道。
「簡直亂套了,為什麼有什麼多的暗殺者啊。」王妃(大霧),韋伯手忙腳亂的躲到了征服王的背後大聲問道。
「我們被分離了,既是群體,也是個體。」暗殺者終於開口回答了這個問題。
「多重性格的英靈,按照自我的數量進行實體化了嗎。」韋伯這時候終於鎮定了一點。
「小子,別這麼沒出息,招待宴會上的客人,也能衡量出誰有資格做王哦。」征服王大大咧咧的安慰起來自己的王妃。
「那種傢伙也要招待嗎,征服王。」金皮卡忍不住出聲道。
「當然了,王的話是面向萬民的,特意敢來聆聽的話,就部分敵我了哦。」征服王很大度的回答,然後從放在旁邊的酒桶之內,舀出了一勺子紅酒,高高舉在手中,大聲喊道:「來吧,不要客氣,想要一起討論的人就來接酒杯吧,這杯酒和你們的血液同在。」
這時一個不給面子的暗殺者突然丟來一把匕首,將征服王手中的酒勺打碎,紅酒全部都灑到了地上,這個行為讓征服王非常生氣,他站起來說道:「原來如此,我說了這酒和你們的血同在,那麼想讓他灑在地上的話,那就沒辦法了。」
「那麼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王者之風。」隨著征服王說完這句話,一股無形的狂風吹過庭院,緊接著一道光芒閃過之後,庭院裡面的所有人就一起出現在了一片遼闊無比的沙漠之中。
征服王站在沙漠之中,霸氣無比的說道:「這裡曾是吾的軍隊馳騁過的大地,與吾同甘共苦的勇士們,平等的在心中印下的景象。」
無數勇士身穿鎧甲,列著整齊的軍陣,從遠處緩緩走來,征服王接著大聲說道:「能把這個世界,這個景象再次復出的,正是因為這是我們所有人心中的景色。」
「看吧,我那無數的軍隊,肉體雖然已經毀滅,但是靈魂作為英靈被世界留住,即便如此任然效忠於吾的勇士們,與他們的羈絆才是吾之至寶,吾之王道,是伊斯坎德爾最引以為豪的最強的寶具,王之軍勢。」
征服王召喚出一批黑色的軍馬,繼續大聲呼喝:「所謂的王,就是比誰都活的鮮烈,讓眾人為之傾倒的人。」
沙漠之中的所有勇士大聲附和道:「是的、是的、是的。」
征服王爬上自己的戰馬繼續高呼:「集所有勇士的羨慕與一身,作為道標而樹立的才是王,所以,王不應該是孤高的,王的偉大志願,應該是所有臣民的民心所向。」
「是的、是的、是的。」無數的勇士大聲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