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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妄想成真18

  「我也是啊。」


  余西認真的說。


  「有些話不能說太多遍,容易讓人不相信,所以我只對你說一遍。」


  「我愛你。」


  木一梓呆愣住,感受著心頭的狂喜。


  說不出話來,木一梓看著余西的雙眼,眼眸里倒映著她的面容。


  【宿主大大,你明白什麼是愛了嗎?】


  十九在系統空間里簡直要突然發瘋。


  也許在還不自知的時候,那種依戀就已經不可自拔。


  那是她重於生命的人。


  余西在最開始陰差陽錯替余傾死的時候,並沒有那種悔恨的感覺,余傾對她來說是個非常特別的存在,那種情感已經超過普通的姐妹。


  「你也是挺蠢的。」


  余西嘀嘀咕咕,聲音太小,木一梓沒有聽清。


  兩個人情不自禁的又進行了一番床上友好和諧的交流,然後躺在床上抱著睡覺。


  余西讓十九給她掃描了原主的手機和電腦,看看在之前原主有沒有給她們發過類似劇情的東西。


  十九掃描了有一會兒,回答沒有。


  十九作為超時代存在,對於那些被刪除過得數據也能捕捉到什麼,網上沒有痕迹,要不就是那個人手段太高明,要不就是那種假設根本不存在。


  刑天已經蹲點了很久了。


  目標為這所城市各種初中以上的學校,鎖定範圍為初高中,有些混的男孩子,長得還不錯。


  『5月20日晴

  這是個很有寓意的日子,我和他見了一面。


  他看起來很開心,目光在我的臉上打轉。


  我和他一起走了一段路,對著他說了符合今天意義的一句話。


  他很驚喜,也不問原因,或許是對自己的魅力很有自信。


  過於自信的人容易出事,我該教會他這個道理。』


  『5月21日晴

  今天同樣是一個好日子,意義和昨天差不多,我又來見他,他穿著校服,一副很不羈很酷的樣子,我心裡想,很幼稚。


  但是我仍然用一種意味不明的眼神的看著他,充滿了仰慕。


  我扯了扯今天穿著的裙子,挽著他的手走向暗處。


  我看著他倒在地上,他毫無防備,這一次我是從背後出手,如果從正面,可能會不太方便。


  這一次我在他的眉心上留下了一個記號,這是一具充滿污濁的身體,我很討厭。』


  余西寫的故事裡表達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大概是兇手和一個男孩子表白,男孩子非常自大為自己的魅力洋洋得意,第二天他們可能要出去約會或者出去開*房,兇手從背後給了男孩子一刀,男孩子死了,兇手在他的眉心留下痕迹。


  之前說了,兇手被推斷成男人。


  故事是故事,現實是現實。


  這個故事裡兇手的性別看起來像是女性,但是如果他經過了偽裝呢,又或者說兇手完全可以不按照這個故事裡的軌跡進行,他可以扮演成別的角色靠近。


  但是刑天推斷,如果兇手真的是一個男性,那麼他很可能會扮成一個女性去靠近被害者,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當然也不排除兇手可能是女人的可能性,但是從兇手的身高和下手的力度,還有兇手寄給余西的兩次快遞來看,兇手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男人。


  現在的時間是5月9日,離約定的時間還有15天。


  刑天的人走訪了所有符合標準的學校,向校方要了所有符合他們推測條件的男孩子。


  刑天只要那種浪的,美醜無所謂,五官端正就好,收集到了名單兩百多人。


  「要加強下一代的教育了啊,這塊也不是我們負責。」


  刑天他們只負責刑*事案件,這種有關於下一代的教育問題,還是交給別的地方去處理的。


  200多人,這並不是一個小數目光是分配資源去盯住他們就已經非常的困難。


  人民公僕和這些現在還處於無憂無慮喜歡歡到處浪,然後各種混的,無所事事遊手好閒的人可不一樣,他們非常忙的。


  「沒事,你呢就和你的人,主要去盯住那些你覺得可能遇害性比較大的,其他的交給我就好。」


  木一梓對著刑天打包票。


  「跟蹤這種事情一定程度上來說是要受譴責的啊,不過你不是一個人嗎?怎麼找那麼多人去看那麼多孩子。」


  刑天很迷。


  木一梓自然有自己的關係網,她在所在的雇傭平台上發布了一條信息。


  5月20-5月21日,『愛心與教育之護子回家』活動,不需要做太多,孩子年齡在16-19之間,任務要求:在不驚動孩子的情況下,看他是否平安到家。


  後面再紅字標註了一下,孩子是否有和其他人要進行某種親密活動。


  刑天的眼角抽抽,看見一百五十個單子一下被搶完,這方法應該有用吧,標題還真是十分正派。


  「有錢能使鬼推磨啊,不要小看我們私家偵探,不過這個活兒,近幾年是越來越不好乾了,因為做的人越來越多,可是單子還是沒有大幅度增加,多少人用它來掙外快使,我發布的這個任務難度並不大,但是薪酬卻可觀,當然會有人迫不及待的接下來。」


  更重要的是因為木一梓的等級和圈子裡的影響力,木一梓雖然算不上是這一行里的大手子,但是也是小有名氣,她發布出來的單不會是騙人的。


  「就等結果了。」


  5月20日,大家開始盯梢。


  那些初高中孩子毫無所覺,畢竟還是沒有入社會的人,也沒有想過自己會被跟蹤,對於那些跟蹤她們的老油條來說任務很輕鬆。


  余西和木一梓也蹲了一個,本來她們是打算分開的,畢竟這樣比較有利於人數資源的分配,但是卻被刑天否決了。


  第一是因為余西根本就沒有跟蹤的經驗和技術,如果余西去跟的話,沒碰上還好,萬一碰上了兇手但是又打不過,兇手本來就盯著她呢,豈不是羊入虎口了。


  余西其實有那個實力,但是她又不好表現出來,畢竟身為嬌嬌女又宅的原主是不可能有跟蹤這項技能的。


  最後合計一下,讓余西和木一梓一起去盯著一個人。


  這兩天木一梓的手機消息收的不停,木一梓有些頭大。


  這些不良少年自以為自己很了不起,混社會的,大多都有什麼馬仔一樣的東西,小太妹跟著。


  不少人反饋回來說自己跟著的目標有和女孩子走在一起,而且還有來一場探討生命大和諧以及人類繁衍運動的想法。


  這也多人,誰知道是哪一個。


  木一梓把消息一一轉發給了刑天,刑天那邊也拿不住。


  在夜晚來臨的時候,三個人湊在了一起。


  「明天就是兇手再次動手的時候了,可是現在目標對象很多。」


  刑天帶來了一沓照片,散在桌子上。


  這麼多模樣各異的少年,兇手會選擇哪一個?

  刑天只想這一次能夠阻止兇手行兇,不管兇手的目的是什麼,被害人又做過什麼樣的事情,這種方法始終不是正確的。


  距離上一次的死亡事件已經過去了幾個月,市民們已經忘記了當初了事情,畢竟大家都很忙碌,被快節奏和安逸生活麻木了,誰會想到有一個連環殺人兇手仍然游移在這座城市裡,然後等著對一些人去下手呢。


  這也是刑天比較放心的地方,對於民眾的記憶,因為輿論這種東西向來是說不好的,之前已經了解了,連環殺人案的兇手所殺害的人都是有過錯的,有些不足以致死,有些卻構成了犯罪,不管怎麼說,那些被害人也不幹凈。


  如果這件事情讓民眾知道的話,會有一些人的思想偏向於兇手,說兇手殺的是該殺的人甚至表示支持,也許還會有人效仿,更有甚者還會藉機逞凶,然後栽贓給連殺人案的兇手,以擺脫自己的嫌疑。


  刑天有的時候弄不懂這個社會怎麼了,有些人的思想又怎麼了。


  明明是錯的,是犯罪的,是應該被懲罰的,罪人卻站在道德制高點上哭訴著自己的苦難,隨著信息社會的發達,隔著屏幕,出口成臟者有,咒罵者也有,因為誰也不認識誰,所以就這麼囂張放肆。


  刑天看著桌上的一張張照片,陷入了為難之中。


  到底是哪一個人是兇手的目標,刑天覺得最糟糕的不是這裡面其中一個少年被害,而且這些少年之外的其他人。


  兇手下手向來乾脆利落,地點選擇在沒有人的地方,在被害人沒有防備的時候一刀致命。


  刑天已經派人守在各種小巷裡,但是這座城市地形複雜,有新舊區,小巷也非常多。


  還有可能,就像上次一樣,案發地點在下線的一個小地方,範圍沒有太大的波動。


  然而在那一天,最糟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5月21日,一個普通的和往常沒有什麼不一樣的日子,如果非要說有什麼不一樣的話,大概是情侶之間的粉紅色泡泡好像冒多了那麼一點。


  刑天接到了報警的電話,急急忙忙的趕去了案發現場。


  那是5月21日晚上23點14分。


  報案人是一個附近燒烤攤的老闆,燒烤攤一般都會開到兩三點才會收工回家,今天他準備去扔垃圾的時候,看到了一個趴在地上的人。


  「其實我十點半的時候就看見了,那時候我還以為是喝醉的吐著吐著趴在那裡了,或者是什麼乞丐瘋子縮在那裡睡覺,不打算管的。」


  老闆說,他之前已經說了不開攤了,把攤子收了起來,客人們也都在警察來之前都散的差不多了。


  「我也是看過警匪劇的,這種事情太多人知道不好,所以我就讓客人們早點回家了。」


  老闆一臉神神秘秘的樣子,頗有種自豪感。


  「多謝同志。」


  刑天對著他讚許的點頭,現在社會上這種明事理的人不太多了,一般人發現這種情況,不是趕緊跑裝作沒有看到,就是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發現了死人,各種引人注目,實在給他們的工作帶來了困擾,這樣的才是比較理智的做法。


  「我十一點的時候去扔垃圾,客人留下來的木簽子什麼的,把它們收拾一下準備扔了,因為我打了手電筒,我看見那個人還趴在地上,看見他身上像校服褲一樣的衣服,我兒子也穿那種校服褲。」


  「我當時就想是不是出來玩的學生喝醉了,你說這麼點大的孩子跑出來還不回家家裡人得多著急,我就想把他叫醒。」


  「結果我喊了兩聲,沒有回應,我就想拍他一下,他的臉是側著的,我一下就看見他那瞪大的眼睛,可把我嚇壞了,我一探呼吸,果然是壞事兒了,所以我就趕緊報警了,我還沒碰他。」


  老闆說,也就是如果這裡是第一案發現場的話,證據都保存著。


  余西和木一梓站在刑天的後面,表情晦暗。


  刑天趕緊做了記錄,找到了這個孩子的身份。


  余西的鼻子動了動,空氣中的好幾種味道混雜在一起,有燒烤味,垃圾味,食物*味。


  陳訓,男,18歲,第一高中的高二學生,品學兼優,是老師和學生口中的好孩子和學霸。


  這身份和刑天調查的,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刑天十分懊惱,他的觀念是不是錯了,誰說只有不良少年交女朋友還想和女朋友來一些生命和諧的運動,誰說只有混社會的才總是換馬仔,這種學霸也可以啊。


  身份確定之後,刑天立馬打電話通知了陳訓的家長,讓他們來認人。


  陳訓是趴在地上的,死亡原因是心臟處被人捅了一刀,和故事上說的故事沒錯。


  陳訓的眉心有一個代表懺悔的十字架,這一點也和故事上的相符。


  陳訓的爸媽來到人民公僕辦事處,看到了躺在那裡已經沒有聲息的屍體,哭天喊地。


  陳訓的媽媽不停地罵老天的不公平,她的兒子分明那麼那麼優秀,哪個殺千刀的要這麼對她兒子。


  刑天等家屬的情緒稍微穩定下來之後,詢問了一些事情。


  一般正常的父母是絕對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說自己兒子有多麼多麼不好的,陳訓的爸媽是屬於正常範圍的。


  「我家兒子很乖,很聽話很懂事,不信你去問他學校里,哪個人不誇他的,造了孽啊,怎麼就…」


  陳訓的父親一臉悲痛的不能自已的模樣。


  「你們的兒子通常晚上幾點回家?」


  「嗯…十點半吧,因為他十點下晚自習。」


  陳訓的父親回答,陳訓的母親跟著點頭。


  「那今天十一點還沒有回家,你們找了嗎?」


  「我們以為他出去玩了,所以回來的晚了,有時候小孩子晚上餓,放學回家路上買點吃的,或者和同學約著去幹嘛,會回來晚的,所以我和孩子他媽就以為這孩子在外面玩…沒想到…」


  陳訓的母親又開始抽抽搭搭起來。


  那條巷子還有那個燒烤攤和陳訓回家路上是一天路的,所以說陳訓經過那條路回家是很有可能的。


  「你們兒子下午幾點出門的?」


  「嗯…他今天沒有回家吃飯,大多時候晚飯他都是不回來吃的。」


  陳訓的母親回答。


  死者的死亡時間並不是晚上,根據法醫鑒定,死者的死亡時間很有是晚上七點到八點之間。


  燒烤攤老闆八點半擺攤,十點半第一次扔垃圾看見了死者但是沒有在意,十一點的時候發現並報案。


  按理說,陳訓所在的第一中學在晚上六點半都已經開始晚自習了,可是死者卻在校外的某條巷子里死亡,死亡的時間是七點到八點之間,這說明死者並沒有去上晚自習。


  「你們的孩子有沒有和什麼人結怨呢,或者說他曾經做過什麼事情嗎?」


  刑天不是在推測這場事件的嫌疑人是誰,因為這已經十分顯而易見了,刑天是想要知道陳訓曾經做過了什麼事情沒有。


  因為兇手下手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罪,按照上幾起案件來看,這個陳訓肯定也做過什麼事情,很可能是直接或者間接的害死過人。


  「沒有。」


  陳訓的父親十分肯定的說,陳訓的母親表情卻有些猶豫,然後也跟著陳父搖頭。


  刑天初步推斷,陳訓的母親可能是知道些什麼,至於陳訓的父親,是完全不知情或者是刻意的隱瞞,誰也說不清楚。


  刑天又去問了陳訓的班主任,班主任說昨天晚上陳訓是請假了,說家裡有些事情,可能不能來晚自習了,班主任想著陳訓是個好學生,就讓他去了。


  現在很明顯的知道,那個家裡有事只是請假的一個借口或者說是一個謊言,不過人都死了,說這些也沒有意義了。


  可能是為了晚上約‖炮,所以陳訓特地請假了,結果卻慘遭毒手。


  刑天已經有些煩躁了,這種抓的住一些線索卻無法完全掌握的感覺,如果知道他們動作的的兇手應該會嘲笑出聲吧。


  余西的故事只記錄到第五個,那麼第五個結束之後,兇手是會就此收手還是繼續作案,那就不得而知。


  如果兇手是為了向余西寫的故事致敬的話,那麼可能就會繼續停手,但是也不排除兇手對這種感覺上*癮而繼續逞凶的可能。


  不管怎麼說,刑天一定要抓到他,他太狡猾了,不過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再狡猾的狐狸也會露出自己的尾巴。


  余西和木一梓坐在余西的書房裡,余西忙碌的處理完工作,木一梓在給她按摩。


  「別太累了。」


  木一梓心疼的親了親自己媳婦兒的臉,給她揉揉胳膊揉揉腿。


  按照身體年齡來說,余西還小,卻承擔著許多她這個年齡不應該承受的東西。


  「沒事。」


  余西蹭了蹭木一梓,閉上了眼睛。


  程雨明最近過得很不好,黑料連連,在大眾心中顛覆了以往謙謙公子的形象。


  先是爆出來非禮要潛規則某女星,他想要辯解,但是各種照片都在,鐵證如山,就算他的粉絲不停地為他洗白,但是一波黑子抓住這一點不停的罵。


  程雨明也很懵啊,他和何雨煙聊的很投緣,都有那麼一點想要來一發的意願,男未婚女未嫁就這麼摸上了,誰知道突然闖進來一群狗仔,不愧是演戲的,何雨煙反應超級快,立馬就演出了一副被他強迫的樣子,還哭著說什麼只是把他當前輩。


  這還不是讓他最生氣的,最生氣的是他的資源突然減少,什麼大戲都不能去演,只能演一些不太出名導演拍的一些電視劇或者電影。


  何雨煙的事業倒是如日中天,好資源一大把,連續拍了好多電視劇,簡直霸屏暑期檔,很有意思的事她演的人物性格都不同,裝扮也不同,倒不會特別引人反感,又因為和程雨明的事炒了一波,等收視出來了,應該就可以躋身國內一線女星的範圍了。


  何雨煙已經不同往日而語,她穿著昂貴的衣物,但仍然住在余西給她的房子里,期盼著能夠見屏幕里的人一面。


  說起來她還從未見過余西的真人,一直隔著冷冰冰的屏幕,余西算是她的貴人,如果不是余西,何雨煙難以想象自己現在會變成什麼樣子。


  她的金主彷彿好像終於想起了她,房間里的屏幕亮起,她看到了那張只存在於雜誌和網上的臉龐。


  「做的不錯。」


  余西誇獎了一下,其實她沒怎麼把程雨明放在心上,對那個男的印象就是一個欺負原主的明星渣男,已經布局讓人去對付他,余西也就不怎麼上心了。


  「應該的。」


  何雨煙表面波瀾不驚,內心卻暗自激動著。


  「什麼時候吃飯?」


  何雨煙一驚,沒想到余西會關心她這個,剛想羞澀的回答的時候,就聽見屏幕里傳來另一道聲音。


  「媳婦兒你餓了嗎,餓了的話我現在讓廚娘給你做。」


  那道身影沒有出現在屏幕里,聲音卻飛射而來,讓何雨煙有些氣悶。


  「我要吃餃子。」


  「好好好,那我讓廚娘去準備材料,我自己來。」


  何雨煙一眨不眨的盯著屏幕,然後看見屏幕突然熄滅。


  那個人應該是金主的好朋友吧,至於媳婦兒什麼的,應該是表示親密的吧,何雨煙有些不自然的想,不過這些又和她有什麼關係呢?


  木一梓關了手機,把被子疊好之後下床,打算去準備材料。


  余西坐在書桌上擺弄著手機,木一梓走過去揉了揉她的頭髮,對著余西眯眼笑了笑。


  「你這是正兒八經的欠‖日。」


  木一梓笑嘻嘻的沒回應,出了卧室。


  余西望著她出門的背影,轉著手上的筆。


  有些人不該有的念想還是早點讓人斷絕了的好,何雨煙那個眼神她估計何雨煙自己都不知道有多麼奇怪,除了那個人的愛,其他人的有關於這樣的感情,她一概不需要,雖然這麼說有些無情,但是很實際。


  誰讓她的大混蛋沒有安全感還愛吃醋自我糾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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