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三章 看來,一定要用鏈子將你鎖上才行2
顧清鴻府付文淵不由的面面相覷,不敢隨便的回答池裳的話。
池裳很是苦惱,「你們先出去吧,我想在這裡一個人待一會兒。」這段時間她過得實在是太壓抑了,這種壓抑的來源,就是榮軻對於她的極度不信任。可是今日,她好不容易跑出來了,得到的卻是現在的這樣一個結果,就好像是所有的事情都沒有解決一樣。
池裳的心裡,無疑是挫敗的。
付文淵牽著顧清鴻,「那我們先出去吧。」
「嗯。」顧清鴻沉聲應道。卻是心事重重的模樣。
其實,解決現在的狀況,還有一個辦法,只是他沒有說而已。因為說出來的結果,可能會比現在的情況還要糟糕鈐。
那就是,讓池裳吃下解藥。想起來一切。
榮軻的心魔無疑是這個,要麼就是毀掉解藥,但是他是顧清鴻,即便是毀掉了解藥,他一樣有辦法再做出來一份,只是時間長短而已,所以這依舊是一個隱患。
最直接的解決辦法,就是池裳吃下解藥,這樣在榮軻的心裡,再也不會有擔憂,因為所有的事情她都已經想起來了,也就無需害怕什麼。
但是,這想起來以後的結果,就當真不是他們所能控制的。
若是池裳不願意原諒榮軻,再一次的離開,後果,不是他們可以想象的到的。
這是下下之策,卻也是,最徹底的解決辦法。
「清鴻,你說娘娘和皇上之間為什麼要經受這麼多,我看著好心疼。」付文淵忍不住的掉眼淚。
付文淵從來都是有事自己扛著的性子,很少的將自己軟弱的一面展示在別人的面前。
但是同樣的,在顧清鴻的面前,她可以展現自己所有的柔軟。
「哭什麼?」顧清鴻皺眉,「這些都是因果報應,若沒有當初,也不會有現在這樣的結果。」顧清鴻雖然很不想要說這句話,但是又不可否認的,這就是事實。
榮軻做的太狠,醒的太晚。
如今,都是因果循環。
「你跟著傷心個什麼勁兒?」顧清鴻有些不樂意,作為朋友,他不願意看到如今的局面。
但是站在他自己的角度來說,他同樣的也不希望看到付文淵因為他們而不開心。
「不是,我只是害怕,你說我們會不會有一日也……」付文淵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總是惴惴不安的。
顧清鴻十分不喜聽到這樣的言語,忍不住的訓斥,「瞎說什麼胡話。我不是榮軻,你也不是池裳。」所以他們不可能會有那麼一天。
「好。」付文淵也覺得是自己多心了一些,應承道,卻還是忍不住的看著屋內,「你說娘娘這麼久還不回去,要是皇上發現了可怎麼辦?」
他們算好的時間,柳一舟會拖延住皇上片刻,但是同樣的,娘娘一會兒就會回去,最好是在皇帝發現之前回去。
否則要是被皇帝發現娘娘不見了,誰也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
顧清鴻也是覺得時間稍稍的長了一些,「先送娘娘回去吧。」
二人折回去。
剛剛的打開屋門,屋內,早已經沒了池裳的身影。
付文淵嚇得臉都白了,「清鴻,娘娘她,去哪兒了?」
顧清鴻當機立斷,「壞了,出事了。」
池裳或許只是散心不假,可是看著池裳方才的神態,明擺著就是不想要回去的,若是被榮軻發現,憑著榮軻現在的狀況,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
「文淵,嫂嫂人呢?」正說話間,夕月就已經從屋外跑了進來,臉色十分的不好,「文淵快點將嫂嫂送回去,柳丞相拖延到一半,已經被皇兄發現了,皇兄他,發了好大的火,看著好嚇人。」
夕月從屏風後面一直看著的,直到看著情況不對,才偷偷的跑掉的,要是繼續的留在那裡,只怕被皇兄發現了她的存在。
她只好趕緊的回來報信,讓嫂嫂快些回去,要是皇兄再找不到人,她,她覺得可能要出大事。
「娘娘她,不見了。」
「什麼!」
——
御書房。
屋內,全部都是破碎的瓷器擺設,以及方才送過來的摺子,也是散落了一地,榮軻的面前,跪滿了暗衛和宮女侍衛。
渾身的戾氣,讓人恨不得立刻的消失。
近身伺候池裳的幾人,早已經是嚇得瑟瑟發抖。
「人呢。」榮軻慢條斯理,怒極后的冷靜,更加的讓人恐懼。
「還,還未尋到。」江祁在一邊,也是冷汗淋淋,他跟在皇帝身邊多年,極少看到他的這幅神情,實在駭人。
方才已經查到,娘娘去了顧宅,但是現下已經找不見了。
江祁沒敢提到顧宅,他擔心,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皇上會牽連顧宅,牽連到付文淵。
「嘭。」一陣勁風襲來,江祁硬生生的受了榮軻一掌,被打的後退了好幾步。
「朕知道,她去見了顧清鴻,人呢!」榮軻每問一分,身上的氣息就又沉靜了一分。
壓迫感十足。
連他身邊的人,都要幫著池裳?幫著她離開是不是!
一想到這個,榮軻的心臟就好像是被人揪住一樣,怒火焚心。
江祁一個激靈,直接跪下來。
他忘了,自己的主上曾經是個什麼樣的人,就算是他想要隱瞞,也終究還是瞞不住的。
「啟稟皇上,娘娘方才就已經離開了顧宅,無人知道她去了哪裡。」這也是事實,娘娘借口一個人待一會兒,可是一下子,人就不見了。
這是他們最不想要看到的情況。
「給朕把皇宮翻過來,若是尋不到,都給朕提頭來見!」
榮軻是一個果敢狠戾的人,但是常年在戰場上的緣故,見多了生死,其實很少會對自己的手下痛下殺手。
可如今,這樣的命令下達,所有人都知道,皇帝的怒火,已經是竄到了一個極點。
若是今夜當真尋不到娘娘,只怕這皇宮,會血流成河……
「是,屬下這就去找。」江祁咬牙,胸口處的脹痛讓他無所適從,可是半點都不能鬆懈的下來。
池裳聽到滿皇宮的人都在尋她的時候,她就躲在御花園的草叢之中。
從顧宅離開的時候,其實她很清楚,要是自己逃跑出來的事情被榮軻發現了,就一定會連累到他們,他們已經幫著自己出來了,不能繼續連累他們。
本想著是自己回去,可是一下子的走了出來,她就特別的抗拒再回去。
怎麼都不願意。
隨處走走,就走到了御花園,可是不多時,她就聽到了皇宮的動靜,幾乎所有人都在尋她。
其實不用想,她就知道榮軻會發多大的怒火,可是越是這樣,她就越是害怕。
直接的鑽進了草叢裡面,窩著不願意出去。
哪怕,知道這是徒勞。
池裳低著頭,在草叢裡面坐了半個時辰,直到渾身都僵硬了的時候,面前,終於是出現了宮女的面龐。
剛開始看到池裳的時候,宮女還嚇了一跳,隨即反應過來的時候,便是狂喜,「娘娘,奴婢尋到娘娘了,娘娘在這兒!」
一瞬間,她周圍圍滿了人。從江祁,到宮女,到侍衛。
所有人看到她的時候,都是長久的鬆了一口氣。
江祁看著池裳,如釋重負,「娘娘,您怎麼在這兒,快隨屬下回去吧。」
池裳看著江祁,看著他身後的一眾人等,「你們,沒事吧,顧宅……」
池裳沒有問完,但是江祁知道池裳想要說什麼,「娘娘放心,知道找到了您,大家都會沒事。」
「好。」池裳知道自己也是躲不過去,沒有牽連到別人,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舒緩了一下自己的雙腿,由著宮女將自己給扶起來。
臉色慘白的不像話。
「皇上在,鳳儀宮等您。」江祁開口,隨即人已經離開。
池裳知道,他這是回去稟報榮軻了。
該來的,總歸是躲不掉的。
她其實很害怕現在的榮軻,方才在草叢裡面躲著的時候,她其實有想過的,很想要回到驪山。
似乎只有在驪山的時候,她和榮軻才可以是最好的時候。
過去在王府,在誅聖閣,如今在皇宮。
聽了,說了那麼多的事情,可是只有在驪山的時候,才是她最放鬆的時候。
只是她不敢,也離不開這偌大的皇宮。
鳳儀宮。
寢殿。
分明已經是接近盛夏的天氣,可是屋內的空氣,冷冽的似乎要冰凍起來一般。
榮軻就坐在那裡,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甚至於連進屋的池裳,都沒有丟過去一個眼神。
可是這種無形之中的壓迫感,偏偏就是最折磨人的。
池裳一步一步的靠近,直到身後的屋門被關上,才終於的在屋內站定腳步。
屋外,江祁帶著所有的屬下,都識趣的離開了寢殿,就連暗中的暗衛,也都退到了院落的外面。
但是卻是比尋常時候更加嚴密百倍的看護,唯獨,不會打擾到屋內的人。
如今,誰也幫不了娘娘。
娘娘被尋回來的消息人盡皆知,公主和付文淵都被扣在了顧宅之中,不讓她們衝動。
皇帝的怒火因娘娘而起,其實只有娘娘一人,可以滅的掉。
「回來了?」榮軻聽到屋外的人都退遠了,才用一種十分平靜的語氣和池裳開口說話。
他一貫如此。越是生氣,就越是冷靜。
因為這樣,你就越發的猜不到,他冷靜的語氣背後,是怎樣滔天的怒火。
池裳咬著唇瓣,一顆心緊張的都快要跳出來一樣,可是還是不得的不維持著表面的平靜,她寧願榮軻直接的爆發,這種暴風雨之前的寧靜,才是真的讓人崩潰。
「回,回了。」榮軻對她的壓迫感,遠比她自己想象的,要多的多。一張口,說話的聲音都變了聲調。
「去哪兒了。」榮軻慢條斯理,越發的折磨人。
「出去,出去走了走。」
「天色晚了,來用膳。」榮軻沒有繼續問下去,也沒看著池裳,只是將面前的食物給呈了上來。
看樣子是早就做好的,溫溫熱的,偶爾的冒著熱氣。
「我不餓。」池裳下意識的拒絕,她有些害怕靠近現在的榮軻。
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讓人恐懼的氣息。
「過來,用膳。」榮軻的聲音沉了幾分,不是商討,是命令。
池裳亦步亦趨的走過去,接過榮軻遞過來的碗,感覺就好像是有千斤重,碗里的飯食都是她平日里愛吃的,但是此刻,卻是食之乏味。
一點胃口都沒有。
只吃了兩口,池裳就吃不下了。
「我,我吃飽了。」
榮軻只淡淡的掃了一眼,就知道池裳沒有吃多少,「再吃些。」
池裳搖頭,她是真的吃不下了,一點胃口都沒有。
榮軻一隻手指輕輕的搭在碗邊,推到了池裳的面前,「現在不吃,等下,你可不要反悔。」
池裳緊張的咽了咽口水,下意識的想要退後。
可是榮軻腳下一勾,直接的是將池裳給帶到了自己的懷中。
危險的因子,瞬間的靠近。
「我,我餓了,我吃,我吃。」池裳後悔了。
哪怕再拖延一刻,也是好的。
「現在要吃,晚了。」榮軻冷笑,那種笑容落在池裳的眼中,就好像是來自地獄的魔鬼。
榮軻一下子的將池裳給打橫抱起,聲音冷冽,「池裳,你難道沒有聽說過,過了這村沒這店么。讓你乖乖的,你不願意,朕給過你機會,既然你不珍惜,那也怪不得朕了。」
池裳渾身緊繃,極力的想要掙脫開來。
榮軻一語雙關,話裡面的意思,她怎麼會聽不明白。
她承認,她一直都是怕的。尤其是害怕,這樣不正常的榮軻。
一時間,內心的恐懼佔了上風,榮軻還沒有說話,池裳就已經先行開口求饒,「我錯了,榮軻,我今日真的不是故意跑出去的,我沒有想離開你,真的沒有。」
榮軻置若罔聞,眼底像是盛滿了冰渣子。只一眼,足矣讓人退避千里。
「現在求饒,早了些吧。」
說話間,池裳就已經被榮軻丟在了大床之上。
身後,是綿軟的錦被。
池裳知道隨即而來的是什麼,可是就是知道,才會讓她越發的恐懼。
那一夜,不過是與他吵了一架,最後自己是什麼下場,她清楚的很。
今日……
池裳害怕的不行,隨即開始劇烈的反抗,「榮軻,你放開我,你生氣我知道,你,你不能對我還……」
她那裡還沒有好全,她害怕。
更加害怕,那種比疼還要難受的折磨。
那種感覺,會將人給逼瘋。
池裳想要起來,榮軻一掌,直接的壓著她,制止了她全部的行動。
此時,才終於對上池裳的雙眸。
雙目赤紅,像是要殺人一般。
「榮軻,我錯了,我求你了,放過我好不好,我那裡,還很疼……」池裳開始服軟。這種時候,她哪裡還敢繼續的和榮軻對著干?
疼?
聽到這個詞,榮軻不但沒有半點的心疼,反而是濃厚的嘲諷。
「若是真疼,你怎會還不顧朕的意思,跑出去?你就這麼想得到解藥?朕今日會好好告訴你,何為真的疼。」
他就是太過於的心慈手軟,所以才會給她那麼大的膽子。
想要解藥,想要離開?
除非他死了,否則這輩子都不可能!
解藥?什麼解藥?
池裳立刻的聽明白了,榮軻以為她是為了解藥才偷偷的溜出去的么?
不是的,她知道解藥是榮軻心裡的魔,她怎麼敢?
趁著榮軻現在還尚存著一絲理智的時候,池裳解釋,「沒有,我沒有要解藥,我只是去問問你的情況,我真的不是偷偷的去找解藥的,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
這樣急切的解釋,落在榮軻的耳中,無疑是欲蓋彌彰。
「你以為,你這樣說,朕今夜就能放了你?」榮軻冷冷的嘲諷,「省點力氣,朕說過,你若是動了這個念頭,必會讓你後悔。既然你這麼的不聽話,朕今夜,就好好的告訴你。」
不是,她真的沒有。然而,池裳所有的解釋,終究被榮軻無情的打斷。
他現在什麼也聽不進去,滔天的怒火全數的發泄在了她的身上,沒有往昔任何的憐憫。
池裳從一開始就承受不住,可是隨著時間越來的越長,池裳哭著喊著,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榮軻有半點的憐憫。
反之,她哭喊求饒的聲音越大,榮軻的動作就越發的狠。
最初的快感消失,渾身上下只剩下了無邊無際的疼痛,可是榮軻還是沒有半分停下來的跡象。
她很希望自己像之前一樣昏睡過去,這樣起碼會好受一些,可是今夜,偏偏意識清醒的很。
聽到池裳哭喊的聲音越來的越小,榮軻不由的冷笑,「讓你方才多吃一些,怎麼,現在就撐不住了?今夜,還長著……」
池裳渾身一顫,咬著唇瓣瑟瑟發抖,「你方才,在飯食里,放了,放了什麼……」一段話,說的是支離破碎。
榮軻沒有回答她的話,「繼續說,朕喜歡聽到你的聲音……」
她越是痛苦,他就越是心安。
唯有這般,才能讓她知道,留在他的身邊,才是最好的選擇,一旦離開,就只是無邊無際的痛苦!
池裳咬著自己的唇瓣,死死的壓抑著聲音。
越是讓他喜歡,自己就會越是痛苦。
榮軻發覺頓時的沒了聲音,不由的狠狠用力。
「唔……」
池裳差一點的打破聲音,卻還是被自己壓制住。
榮軻突然的停住了動作,抬頭對著池裳的眼神,嘴角的笑容突然展現,笑容殘忍,「池裳,你為何總喜歡違逆朕的意思?想要好受一點,你最好順著朕的意思做。」
池裳驚恐的搖頭。
她不要,她不要順著榮軻的意思。
這個時候,還在反抗他?
榮軻突然的抽身離開,池裳一個冷戰,渾身緊繃著,猛地放鬆。
還以為都結束了的時候,榮軻猛然間將池裳給翻過來,雙手掐著她的腰際,讓她跪趴在床上。
這樣的姿勢,屈辱至極。
池裳懵了,隨即大喊,「榮軻,你放開我,你不能!」
「朕說過,今夜還長,留著點力氣,慢慢做。」說話間,人已經在背後,狠狠的刺痛了池裳。
從未有過這種詭異的感覺,疼痛,羞辱,混合著一絲說不上來的感覺,在池裳的身體里四處竄動。
不過片刻功夫,她就已經忍受不了了,壓抑在喉間的聲音,很快就要破碎而出。
渾身緊繃,卻給了榮軻最大的滿足,「還忍著?看來,還是朕不夠努力。」
他不喜歡聽不到半點的聲音,只有他一個人在唱獨角戲的滋味,讓人越發的無趣。
榮軻一個用力,池裳本就已經忍到極點,更加的是受不了榮軻突然的動作。
終於,聲音從喉間破碎而出,帶著痛苦的歡愉,一旦發泄出來,就再也忍不了了。
榮軻貼近池裳的耳邊,聲音殘忍,「朕早就說過,乖乖的聽朕的,你偏要和朕對著來。」
池裳搖頭,「沒有,我沒有……」
她真的沒有去找解藥,她真的沒有想過去吃解藥。
「你為什麼,為什麼就是不信,我真的……」池裳累極,卻偏偏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意識清醒的厲害。
榮軻張口,一下子的咬著池裳的耳垂,微微的用力。
池裳的身子本就十分敏感,一個激靈,差點沒有整個人癱軟下來。
可是榮軻扣著她的腰際,讓她以這樣的姿勢,她膝蓋疼的厲害,腰也酸的厲害,就是怎麼也動不了。
「還嘴硬,不承認?」
她真的沒有那麼做,到底要她怎麼承認。
池裳的眼淚被逼了出來,聲音帶著哭腔,再也控制不住。
榮軻察覺到她的反應,忍耐著,刻意的停下來,體內的感覺瞬間的消失,池裳難受的很,下意識的扭動著自己的身子,想要將體內那種難受的感覺離開。
「想要?求朕。」
榮軻在給她下了葯,不是太重,卻是慢慢的起反應的。這樣的藥物,只會讓她越發的難受,越發的痛苦。
本就是這樣屈辱的姿勢,池裳說不出話來,臉上的秀髮已經被淚水打濕。
她錯了,她真的錯了,她知道榮軻不會放過自己,可是從沒想過,會是這樣的折磨她。
她不跑了,她真的不會再走了。
榮軻的動作越來越緩慢,池裳的心裡就好像有貓爪一樣,快要將她逼瘋。
終於,所有的理智統統的被拋在腦後,池裳哭喊著,「榮軻,求你……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