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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23章 正:被誤會成了反推

  看到柳鼎這樣,柳濤也愣住了,道:「你幹嘛不躲?」要知道,以前她要想踢到柳鼎,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不…不能躲,那樣…表…表達不了我真正的歉意。」柳鼎牙齒縫間呲呲吸著冷氣,說話都有些艱難。


  「算了,以前你也不懂事,這一腳就算我報仇了。」柳濤揮揮手,其實她也是蠻同情柳鼎這孩子的,你說個唇紅臉白,漂亮精緻的娃,居然是個白痴,真是浪費啊。


  柳鼎也是沒有料到柳濤這麼快就放過了他,看來她也並不是真的那麼霸道無情,這要是給柳基那樣的人逮住機會,還不好好的教訓自己一番?

  不過這樣一來,自己的「挨揍」的計劃就泡湯了,不行,不能和她玩友情牌,得繼續玩冤家牌,就道:「當然不能算,其實我這麼做,是因為那個打賭,還了以前撒流氓的誤會,我就可以對心甘情願的你進行真正的一次撒流氓。」


  「滾!真是狗改不了吃…」柳濤氣得胸口起伏,這個小流氓,非但不是有心改過,還真正的要升級大流氓的節奏啊,妹可忍,姐不能忍,又是一拳砸過來,「好,你想挨揍是吧,姐就成全你!」


  「嗙,嗙,嗙…」鬥技室中,一聲聲擂鼓戰場衝鋒鬥氣中,摻加著痛苦的低低哼聲,接連不斷的傳出來…


  雖然憤怒,不過這時候柳濤下手有了分寸,既讓柳鼎痛苦不堪,又不讓他好過。


  不過,她不知道,其實最讓柳鼎痛苦的是,她的拳腳轟開每條經脈脈庭的時候,那一瞬間的痛楚,簡直不能忍受,讓柳鼎的小臉,在這時候,痛苦得都扭曲起來。


  隨著柳濤的狂揍,柳鼎身體之間,淤痕越來越多…


  「嗙!」又是一記猛烈的轟擊,鼎氣衝擊下,柳鼎的忍受終於抵達了極限,他整個人癱倒在地,無力的揮著手,「行了,行了,我扛不住了。」


  「你說行就行啊,姐還沒玩夠呢!」柳濤惡狠狠地道,不過倒是沒有再出手。


  「沒玩夠,明天繼續。」柳鼎有氣無力,「我會讓你打到心滿意足為止,以表達我真正的歉意…」


  「哼,說得好聽,我不相信明天你還敢來!」柳濤睥睨他。


  「要不,咱們打個賭,明天我還來,你再心甘情願讓我撒流氓一次?」不知死活的柳鼎,居然還眨眨眼看向某波濤起伏處。


  「去死吧!」柳濤要瘋了,飛起一腳。


  「啊!」柳鼎慘呼,這回他七星步沒辦法施展,直接挨揍,痛得齜牙咧嘴。


  「你沒…」本想說你沒事吧,不過柳濤還是生生止住了,道:「活該,你自找的。」


  「這一腳…就算你答應我明天還來。」柳鼎忍著痛,繼續下戰書。


  「懶得理你!」柳濤卻不上鉤了,拉開鬥技室之門,正要衝出去,忽然看到門口擁擠了一大堆人。


  為了掩飾尷尬,柳濤故作伸伸懶腰道:「揍得好舒服啊。」


  她佯作鎮定,可還沒走兩步,柳鼎也走出來,也伸伸懶腰:「挨揍得好舒服啊。」


  啊咧?這是什麼節奏…反推?

  鬥技室是有隔音效果的,變成微弱的聲氣傳出來,就顯得有些像呻`吟聲了,演武廳的一大群人,頓時感到…這畫風,不對啊。


  這些人的神情,太曖`昧了…柳濤頓時醒悟過來,俏臉突然通紅,叫道:「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果然是濤霸姐,那勁兒…頂不住啊。」柳鼎嘖嘖有聲,一臉陶醉。


  「小流氓,你敢胡說,信不信我再揍你!」柳濤要瘋了,這是往歧路上引導啊。


  「誒…說好的明天再來,你…不是真的要在這裡動手吧,這關係到男子漢大丈夫的尊嚴,我可不會讓你的。」柳鼎趕緊一推手。


  「好,就明天!明天我一定把你揍得下不了床!」柳濤吼了一聲,扭頭就走。


  「雖然你勁兒大,但也不必要老是提到床吧。」柳鼎嘰嘰咕咕,把演武廳的一大波小公牛震驚得掉了下巴,才悠悠轉回家。


  剛一回來,芝兒就立即看出來了,急忙上前扶住他,檢查一下,心痛道:「是誰啊?下手這麼狠!」


  「我沒事。」柳鼎揮揮手。


  「你還沒回答我呢?是…柳濤吧。」芝兒看著他。


  「咦,你怎麼知道?」柳鼎奇怪。


  「哼,我就知道!」芝兒一甩衣袖,氣哼哼的走了。


  這不是吃醋吧?回到自己小屋,忍著痛換著衣服,柳鼎這才後知後覺的醒悟過來。


  幸福感才起,房門就敲響了,芝兒端著一個大盆走進來,道:「傷得那麼重,而且全部是經絡脈庭之處,這柳濤,一定是故意的,如果不不及時修復,你可是要脈斷經裂的下場,以後上去招惹她。」


  「這還不是有你嘛。」柳鼎笑嘻嘻,聞到葯盆中濃郁的葯香,心裡又有感動,道:「這是什麼藥液?好濃郁的葯香。」


  「督脈液,能迅速恢復你受損的經脈,需要的藥材可不容易,冶骨根,融經草,還有凶獸血…都是極其珍貴的,若不是我剛好收藏有幾株這樣的配藥,這回你就慘了。」芝兒皺皺眉道。


  「芝兒就是好。」柳鼎笑眯眯,就寬衣解帶。


  「你…自己葯浴吧。」芝兒這時候,也突然俏臉微紅,故作鎮定地道,趕緊溜出房門,咬咬嘴唇,「真是的,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就在我面前隨便脫衣。」


  「嗞…」剛剛踏進葯盆,柳鼎就吸了一口冷氣,「好兇橫的藥液。」


  他盤腿坐下,受傷的淤血處,就像被火灼燒壹,強忍著痛楚,他開始結印,閉目養神。


  每一波的小周天后,藥液水面,都泛起絲絲漣漪,柳鼎感到,盆中的藥液,逐漸分解處絲絲的氣流,順著他受傷的脈庭吸入,進入四肢百骸之中。


  閉目中的柳鼎,也感受到了經脈由此變得順暢起來,他開始鑄練魂氣,小臉上,展露滿意的笑意。


  被暫時打通的脈庭,在藥液化氣的情形下,融進他的十二經脈,溫養身骨,凝練魂氣…


  隨著時間的推移,漣漪漸漸平緩,最後歸復平靜,柳鼎的小臉,也由開始的蒼白,漸漸轉為紅暈。


  窗外的夕陽,已經變得通紅,這一天就在這奇異的修鍊中結束了…


  葯盆中,柳鼎感到藥液玄化的氣流,消失殆盡,結印雙手挽了一個收勢,驀地睜開了雙眼,兩眸之間,依稀還有葯氣閃過。


  緩緩將丹田的濁氣吐出,柳鼎猛地站起,藥液自身上流淌而下,不過這些藥液,已經恢復成清水之樣。


  再一次感受體內的氣息,柳鼎喃喃自語:「堵塞的脈庭疏通,按照這樣的修鍊方法,破入鑄魂五鼎境界,那是遲早的事吧…」


  不過,他也只是剛剛高興片刻,就感到原本疏通的脈庭,又漸漸堵塞起來。


  「這是…什麼回事,不是疏通了么?」柳鼎鬱悶。


  「你想一次就能疏通脈庭,太天真了吧。」這時候,入暮的幽暗之中,傳來了將老幽幽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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