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7.第607章 坑兒子啊
就在此時,忽然那巨坑中又是一陣閃爍,又是一道身影從其中飛了出來,正是之前進入巨坑中的血魔子。
「咦?玄老怪,沒想到你比我還早到啊。」血魔子道。
「你不也一樣嗎?」玄韞道冷聲道。
血魔子嘿嘿一笑,轉而面向林楚風道:「老東西,現在該交出那軸畫了吧?」
「沒想到你們兩個竟然都沒有進去?」林楚風詫異道。
「雖然不知道那巨坑中有什麼東西,不過那玄老怪沒有進去,自然我中途也就退出來了。」血魔子淡淡道。
「那這就比較麻煩了。若是你們只有一人,那這軸畫直接就給你們就是,可是現在你們有兩人啊,我該給誰啊?」林楚風道。
「哼!少在這裡玩這種小手段,我掌握著你們林家所有人的生死,只要我一聲令下,林家後裔絕對死無全屍。」玄韞道冷聲道。
「我只是一個殘魂而已,林家的人死不死和我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林楚風沒有絲毫氣惱的樣子道。
「哼!少在我面前裝蒜。或許你沒有本體那種強烈的喜怒哀樂,但要說你一點感情都沒有,完全只是一個木頭,誰又相信?再不把軸畫交出來的話,那我也只有狠心的下令了,到時候恐怕你就要悔之晚矣。」玄韞道冷聲道。
林楚風聞言雙眸微微一皺,眉頭有些緊皺,無奈道:「好吧,被你賭對了,我真的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林家絕後,那這軸畫就送給你了。希望你能放林家一條生路。」
說完,林楚風袖袍一抖,就是準備將軸畫拋飛向玄韞道,而玄韞道看著離著自己越來越近的軸畫,眼中也是一陣的火熱。
「且慢!」陡然血魔子的冰冷聲音打斷了林楚風的舉動。
林楚風微微一怔,停下了動作,看向血魔子道:「怎麼了?你有什麼問題嗎?你要是也想要這軸畫的話,那恐怕只有從這人的手裡搶奪了。」
血魔子看著林楚風淡淡一笑道:「他可以下令將所有林家的人殺了,可我卻可以下令保住林家所有人的性命。你說這軸畫到底應該給誰呢?」
「呃?你確定?」林楚風聞言道。
「不信的話,你可以讓玄老怪試試下令滅殺林家的人,看看林家的人到底是生是死?」血魔子道。
「可…可這個試一試,我還真不敢。」林楚風猶豫道。
「哼!我早就知道玄老怪對林家一事的異常,於是我早就命人將林家的人統統保護了起來,玄老怪已經威脅不到林家了,不過你若是不將軸畫給我,那林家的人依然是死路一條。」血魔子道。
「這…」
林楚風頓時一陣沉默,猶豫了一下,袖袍一抖,那拋向玄韞道的軸畫轉而飛向血魔子。
「混賬!」
玄韞道一聲咆哮,身形一縱,體內的元氣暴漲而出,伸手朝著軸畫抓去。
「混賬的是你,我的東西,你想都不準想。」
血魔子同樣的一聲怒喝,身形一縱,攔在了玄韞道的身前,好似一道驚雷炸響,狂暴的元氣朝著玄韞道瘋狂的席捲而去。
轟隆隆!轟隆隆!
兩人再次大打了起來,而且均是元氣瘋狂的涌動,顯然拼盡了全力,卻是誰也奈何不了對方。
「我林家的東西,豈容外人窺視。」
就在兩人打的難解難分的時候,陡然一聲咆哮從遠處傳了過來,繼而一道身影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呃,他怎麼來了?」林雲聞言頓時心中一沉,那聲音他再熟悉不過了,竟然是自己的老爹林天河。
一直端坐在山頂之巔的林楚風微微抬頭凝視向林天河飛來的方向,雙眸深處閃過一絲不為人察覺的失望之色,旋即恢復了平靜,淡淡道:「咦?這是怎麼回事啊?」
正在爭鬥的血魔子和玄韞道聽得一聲咆哮,急忙兩人遠遠的分開,看向來人,不由的臉色一沉。來人竟然又是一個武宗。
「混賬東西,竟然敢掘我林家先祖墓地,更是窺視我林家遺留之物,當誅!」林天河到了近前,冷眼盯著血魔子和玄韞道怒喝道。
「你是林家的人?」血魔子眉頭一皺,顯然很是意外,林家竟然還有後人修鍊到了武宗之境。若是他早現身的話,林家的那大批族人也不至於落得挖礦的窘境啊。
「是你?我倒是想起來了,你叫林天河?林天青?原來你們是兄弟。」玄韞道眉頭一皺,好似恍然大悟道。
「林天河?好耳熟的樣子,好似上次與大淵國的衝突就是因他而起,只是後來這人不知何故,竟然失蹤不見了。」血魔子道。
「演武院?金陽宗?果然是欺我林家無人啊。竟然敢在我林家先祖墓地之中爭鬥。既然如此,那就拿你們的性命來賠罪吧。」林天河惡狠狠的瞪了血魔子和玄韞道一眼,繼而身上的武宗威勢散發了出來,朝著兩人逼了過去。
「玄老怪,我們是不是先聯手滅了他再說。」血魔子對著玄韞道提議道。
「就這麼辦,先殺了他。就憑他一個人,口氣還這麼囂張,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玄韞道冷冷一聲附和道。
嗖!嗖!
隨即血魔子和玄韞道就是兩人一左一右朝著林天河夾擊而去。
「兒子,你還不出來幫忙?」陡然林天河身形一晃,先躲開了兩人的攻擊,繼而大喝一聲,目光瞥向了某個方向。
「草!別人是坑爹,你這是坑兒子啊。」
一直潛伏著的林雲頓時心中一陣苦笑,無奈的身影一晃,顯出了身軀,站了出來。
他現在還搞不清楚這林楚風到底有什麼打算,而且這血魔子和玄韞道兩人拚鬥,正合他的心意,他的打算就是繼續的潛伏下去,繼續等待時機。結果冒出來一個不靠譜的老爹,將他這個親兒子坑了。
「啊?」
血魔子和玄韞道順著林天河的目光看去,頓時眉頭一陣緊鎖。
沒想到他們兩人竟是從來沒有發覺身邊竟然還有其他人窺視。這要是他們兩個剛才打的你死我活,兩敗俱傷的時候,豈不是白白的給別人做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