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3.第893章 晉陞武君
「呵呵,九怪,你們還信不過我嗎?火洪他們死了,是淵絕他們的損失,我們何必操心。」九奇靈聖道。
「只是回去怎麼交代啊,現在淵絕可是風頭正勁,可不能被他抓到什麼把柄?」被稱為九怪的靈聖猶豫道。
「我們實話實說,有什麼好怕的,再說了,他淵絕想對付滅靈盟的盟主,豈是那麼容易的。」九奇靈聖道。
「是啊,若是堂堂的一族盟主說殺就能殺了,那元靈大戰何從談起?我們何至於被趕出了青元大陸啊。」另外一個靈聖道。
「殺吧,殺吧,都死光了才好呢。」又一個靈聖道。
「九怪,九狂,九異,我們四個就看好戲好了,我總覺得這次淵絕要吃個大虧不可。」九奇靈聖道。
「哦?」其他三個靈聖頓時眼睛一亮。
呼!呼!呼!
林雲、林傀帶著四個熊孩子出了自然之盟就是朝著臨海域而去,騰空而行,速度極快,似乎不顧及任何可能的危險。
「要不等你晉陞到了武君再過去?這樣把握性更大一些。」林傀建議道。
「我是擔心他們幾個堅持不了那麼久啊,若是滅靈盟的盟主剛誕生,結果就是被淵絕殺了,那影響實在是太大了,說不定齊家會趁機爭搶盟主之位,那時候,他們勾結在一起,誰還是他們的對手啊?」林雲擔憂道。
「可是你才武宗,勉強武君而已,對付一般的靈聖或許可以,可是對付淵絕?恐怕連傷都不一定能夠傷到他。」林傀道。
「嘿嘿,有我們呢,有我們呢,姐夫,你說那什麼叫淵絕的人,交給我們就是,保管把他收拾的哭爹喊娘的。」龍小聖插話道。
「嗯,嗯!」其他三個熊孩子連連點頭。
忽而林雲看向這四個熊孩子,一拍腦袋,笑道:「怎麼把你們四個給忘了啊。」
「你的意思是?」林傀道。
「以龍族使者的身份出使聖元一族,不想正巧遇到聖靈一族與聖元一族大戰,本著和為貴的理念,龍族希望兩族能夠握手言和。」林雲道。
「恐怕淵絕不會聽的。」林傀道。
「反正他們四個的任務只是拖延時間,而你儘可能的布置一下法陣,而我儘可能的晉陞到武君。」林雲道。
「計劃不錯,只是不知道實際如何?」林傀道。
「儘力吧,若是時間真的趕不上,那也沒有辦法。」林雲道。
「這個…這個…姐夫,我們幾個怎麼拖延時間啊?什麼握手言和,完全不懂啊?」龍小天這時猶豫道。
「笨啊,胡攪蠻纏總會吧。」龍小聖一拍龍小天的腦殼道。
「啊?」龍小天吃驚道。
「這個主意不錯。」林雲一聯想到四個熊孩子的本性,頓時點頭道。
「好,這個我在行!」
「保證完成任務!」
頓時四個熊孩子就是信心百倍了起來,沒再等林雲發話,就是搖身一變,四條飛龍駕著滾滾黑雲而去。
「葉家的所有東西,法寶、符篆之類的東西都給了他們四個,而元石、丹藥之類的我都留了下來,估計足夠你晉陞修為之用了。」
林傀說著將好幾個儲物戒指遞給了林雲。
「果然打劫是發家致富的最快捷徑啊,再加上滅殺火洪他們得到的天功,應該夠我晉陞到武君了。」林雲笑道。
葉家萬年的積蓄,絕對不比金家差,若是再加上五百萬的天功,若是晉陞不了武君,那可真的是沒有天理了。
隨後兩人就是各自行動,林傀帶著乙木禁靈陣追趕著四個熊孩子而去,而林雲則是直接墜落在了地上,天沙星轉動之下,沒入了流沙之中。
從武師晉陞到武宗,只需要凈化身軀,最為常見的一種方式就是成為赤金之體,而從武宗到武君,則是將三魂七魄凝聚成一個完成的魂魄,如同多了一個自己似得,說起來簡單,但是真的做起來,卻是千難萬難。
將一個個的碎片凝聚成一個整體,最關鍵的一步就是需要一種偉力的參與,而這種偉力,天地之間只有著高高在上的天意才有,因此任何一個人在晉陞武君的時候,都需要天功兌換聚魂丹,為的就是得到天意的幫助。
而聚魂丹也是分成三六九等,最為普通的只需要十萬天功即可兌換,而最為高等的聚魂丹則是需要五百萬天功。
不要覺得五百萬天功很少,實際上若不是元靈之戰,武聖、靈聖基本上是不會隕落的,想要像林雲這般斬殺五位堪比靈聖的存在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管是臨海域還是中域,想要獲得天功都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就是墨離,中域墨家的嫡子,晉陞為逆天武宗已經是耗費了墨家大量的資源,身上的天功也就數十萬而已。
「呵呵,還多虧了火洪他們,若不是他們,現在我還不一定能夠晉陞到武君呢,而且就算是晉陞到武君,恐怕也只是一般的武君。」林雲看著利用五百萬天功兌換而來的聚魂丹得意一笑。
隨即一揚脖就是將聚魂丹吞服了下去。
轟隆隆!轟隆隆!
一股莫大的天威降臨了下來,頓時林雲只感覺頭頂之上有著一隻巨大的眼睛俯視了下來。
「聚!」一道縹緲的聲音響起。
頓時一個個的閃點在林雲的身體各處分離了出來。
「啊!」
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痛從林雲的嘴裡迸發了出來。
實在是太過疼痛,那一個個的閃點就如同他體內的一塊塊肉,一滴滴的血,一根根的骨,好似是被人硬生生的從身體上撕裂下來,如同一根根的細針從體內朝外扎出。
一絲絲的劇痛,從林雲身體內部四面八方的湧現,不過他卻是紋絲不動,因為他知道,這才是剛開始,後面的疼痛將是現在的百倍、千倍,尤其是他服用的乃是最為高等的聚魂丹,那引發的疼痛也將是別人所無法比擬的。
恍恍惚惚之間,他的意識漸漸有了一絲的模糊,甚至是記不清楚到底過了多少時間,只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似被人凌遲了一般,已經是不知道切成了多少片,大片大片的鮮血流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