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160「你要了妙妙吧,好不好?」
這樣的熱度和接觸,蕭紫寒有些承受不住,不一會兒白皙的額頭就密集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臉頰緋紅滾燙,彷彿要沸騰起來了。
白湛季也好不到哪兒去,全身緊繃得厲害,卻仍舊捨不得離開攖。
最後還是蕭紫寒推開了他,喘了好一會兒氣,才能開口說話,「你好重。償」
白湛季坐回了駕駛座,仰在座椅上,呼吸還是有些粗重,緩了片刻,轉頭,嗓音嘶啞,「寒兒,今天為什麼這麼好?」
蕭紫寒整理好衣衫,水盈盈的眸子看著他,認真道:「等會兒你不許碰她,最多可以拉拉她的手,目的達到了你就趕快離開。」
「我以為你真的不擔心我呢。」白湛季嘴角挽起好看的弧度,「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想先餵飽我,免得我等一下貪吃嗎?」
「走了,別油嘴滑舌了。」蕭紫寒推開車門下車。
兩人進了大廳,來到提前訂好的包廂前,蕭紫寒拉住準備進去的白湛季,壓低嗓音道:「記住我說的話,不許碰她。」
「知道啦,等會兒你記得到大廳門口去接我爸媽。」
「嗯。」
兩人說完分別進了相鄰的兩個包廂。
袁妙竹見白湛季推門進來了急忙起身甜甜的喊了一聲,「湛哥哥。」
白湛季微微點頭,視線在袁妙竹身上掃了一眼,她今天穿的一條黑色抹胸包臀短裙,外搭淺灰色羊絨長外套,黑色絲襪,過膝長靴,將她火辣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
臉上也化了一個精緻的妝容,一看就知道是精心打扮過的。
「你今天很漂亮。」
袁妙竹眉眼含笑,滿臉羞澀,「湛哥哥喜歡就好。」
「嗯。」白湛季拉開椅子坐下,「你也坐,別站著。」
「好。」袁妙竹坐下,內心既高興又忐忑。
高興是因為三年來這是白湛季第一次約她出來吃飯,而且還是這種五星級酒店。
忐忑是因為怕他又是來試探她,勸她離開白家的。
「妙妙,這些菜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吃?如果不喜歡我叫服務員來你重新點。」
袁妙竹有些受寵若驚,「不用了,就這些挺好的。」
「嗯。」白湛季拿過已經開好的紅酒,「要不要喝點酒?」
「好啊。」
白湛季倒好一杯酒遞給袁妙竹,「妙妙,前天晚上我喝了點酒,說胡話了,你別放在心上,這兩天想起你那晚哭泣的畫面我心裡就難受,你能原諒我嗎?」
袁妙竹沒想到白湛季會向她道歉,一時有些呆住了。
「妙妙?」
袁妙竹回過神來,「那晚的事我早就忘了。」
「那就好。」白湛季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來,我們先走一個。」
兩人碰杯,各自飲了一口酒。
白湛季看著袁妙竹柔柔的叫了一聲,「妙妙。」
「嗯?」
「你喜歡我嗎?」
袁妙竹羞答答的看了白湛季一眼,垂下眼帘,嗓音嬌媚,「我的心思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喜歡是吧?」
袁妙竹點點頭,輕應了一聲,「嗯。」
「那好,我們結婚吧。」白湛季一語驚人。
「啊?」袁妙竹抬眸雙目圓睜,不可置信的看著白湛季,「湛哥哥,你……剛說……我們結婚?」
「你不願意?」
「不是,我當然願意。」袁妙竹滿臉疑惑,「只是你不是說你喜歡的是寒兒姐姐,這輩子非她不娶嗎?」
白湛季轉變太快,袁妙竹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白湛季垂下眸子,眼底閃過一絲不耐,寒兒說得沒錯,袁妙竹果然不是那麼好騙的,那就只要接著編了。
白湛季抬眸,眼底的不耐已經隱匿,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憤怒,「以後別在我面前提那個名字。」
說完,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給袁妙竹也滿上了,「妙妙,來陪我喝酒。」
袁妙竹意思意思抿了一小口。
白湛季不高興了,「你怎麼不喝?是不是不願意陪我?」
「不是,我酒量不太好,我……」
白湛季打斷她,「不是說喜歡我嗎?我心情不好讓你陪我喝酒你都不願意?」
袁妙竹看著酒杯里的酒微微皺眉,過了幾秒,端起酒杯閉著眼睛一飲而盡。
白湛季笑笑,「還是妙妙對我好。」說著又將兩人的酒杯添滿。
「湛哥哥,你到底怎麼了?」
「愛一個人太累,尤其是愛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更累,我追了她大半年,我以為她終於被我感動了,沒想到結婚那天出現那樣的事後,我沒嫌棄她,她反倒怪我揭了她的傷疤。」
白湛季說到這裡停了下來,舉起酒杯和袁妙竹碰了一下。
袁妙竹見白湛季情緒低落想著這是一個接近他的好機會,便豁出去般陪著她一起喝酒。
白湛季接著說:「我想通了,與其這樣痛苦還不如和一個愛我的人結婚。其實我挺傻的,為了一個不愛我的人,我竟然去傷害一個默默在我身邊陪伴了三年的女人。」
袁妙竹眼眶微微有些濕潤,柔柔的叫了一聲,「湛哥哥。」
「妙妙,你還願意給我機會嗎?」
「我願意。」
「好,那我們就提前慶祝一下,來,乾杯!」
袁妙竹揉了揉有些發脹的頭,「湛哥哥,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沒事,醉了有我呢。」
「如果你也醉了呢?」
「妙妙,這裡可是酒店,難道還怕沒地方睡嗎?」
袁妙竹雖然說待在白家大部分是為了錢,但對白湛季卻也是真心愛慕,畢竟他的條件實在是太優秀,典型的高富帥。
尤其是那晚她脫了他的衣服后,看見他均勻矯健的身材更加心動。
她是一個嘗過男女之又欠的人,所以自那晚后,她經常會肖想和白湛季在一起該是如何的***。
這會兒聽他這麼說,袁妙竹看著他眼底開始直冒桃花。
「湛哥哥,這酒有點烈,妙妙好熱。」袁妙竹說著將羊絨外套脫了,露出白皙圓滑的細肩,漂亮的鎖骨,胸前的景色也是若隱若現。
她端著紅酒站了起來,頭一陣眩暈,緩了幾秒,沿著桌沿來到白湛季身旁,「湛哥哥,我們喝個交杯酒好不好?」
白湛季垂下眸子看著手中的紅酒,眼底的厭惡和不耐煩稍縱即逝,正準備起身,一股濃濃的香水味撲鼻而來。
袁妙竹直接坐到了白湛季的大月退上,「湛哥哥,妙妙頭暈。」
白湛季忍著鼻息間那濃得有些讓人反胃的香味,努力扯了扯唇,「乾杯。」
袁妙竹急忙勾住他的手,「說好喝交杯酒的。」
白湛季微微皺眉,放下酒杯,握住袁妙竹端著酒杯的手,「喝交杯酒多俗氣,我喂你。」
袁妙竹被手心溫熱的體溫電得渾身酥麻,就著他推上來的杯子就喝了。
喝完酒袁妙竹放下酒杯,雙手勾住白湛季的脖子,「湛哥哥,妙妙真的好喜歡你。」說完唇就朝著他的薄唇湊了上去。
白湛季轉開了頭,唇印到了他臉上,留下一個火紅的唇印。
「湛哥哥……」袁妙竹拖長尾音撒嬌,整個身子都挨到了他身上,胸前的柔軟更是都快被她擠變了形,聞著他身上濃濃的男性荷爾蒙,她只覺得渾身燥熱得厲害,將紅唇湊到他耳根處,「你要了妙妙吧,好不好?」
白湛季輕輕地推了推她,「妙妙,這裡不方便,我們上樓。」
袁妙竹這會兒渾身火燒火燎的,身上早已有了反應,哪裡等得及?
她使出渾身解數的開始撩撥白湛季,屁.股一個勁的在他身上磨來磨去,翹臀有意無意的撞擊著他的小腹,白皙的小手拉住他的大手壓在她柔軟的胸口,「湛哥哥,妙妙是不是病了?胸口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面撞,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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