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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肚子里的野種

  宿有容聽了這句話的時候,心裡頭竟然有一絲微妙的類似於後悔的感覺,可是很快的,他又堅定起來,這件事情當年沒有告訴頭兒,是對的。


  燈光之下,男人俊美森涼的面容竟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疲憊,他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聲音徐徐緩緩從喉嚨里飄出來:「這件事情,我會跟那邊做一個提醒,你這邊也多注意下。」


  「好。」宿有容點了點頭。


  這時,厲晟堯突然扯了扯自己的襯衣領口,然後緩緩的站起身來,身姿挺拔,修長如玉,如同崖邊玉松一簇,透著難以言說的俊美:「陸朝衍的事情,你別忘了。」


  「頭兒,你放心,不會忘。」這段時間厲晟堯三番四次的提醒他這件事情,他怎麼敢忘,只是他想不明白,明明那天頭兒已經說了,收手不查了。


  為什麼,現在如今又對這個案子上心起來,難道是因為時初那個大美人?


  果然啊,還是英雄難過美人關,饒是頭兒這麼沉穩嚴肅的人,面對喜歡的人,也情不自禁的去討好對方,只是,他做了這麼多,為什麼不讓時初知道?

  宿有容要送厲晟堯,他說不用,蘇寒就在外面等著,然後長腿一邁朝外面走去,宿有容看著男人清冷淡漠的身影,想著前段時間他跟自己說的話。


  陸朝衍的事情,無論如何都要查下去,但是,不能讓時初知道。


  厲晟堯的步子很急,他走得很快,像是不想被人發現一樣,但是偏偏走到了二樓,卻被一個人叫住了她:「厲總。」


  他站在樓梯上,微微回過頭來,夜色深深,酒店裡的燈光明鏡如洗,能照亮女人清冷如玉的眉眼,是那般冷漠疏離,饒是厲晟堯,也微微蹙了蹙眉。


  竟然是,清嶼。


  「有事?」男人隨口問了一句。


  清嶼穿著綉著精緻暗紋的旗袍,外面裹了一件孔雀藍的披肩,那樣明艷的顏色讓女人臉上生出了幾抹微闌,她聲音輕輕細細,猶如琵琶聲響,輕輕敲在玉盤之上:「厲總,能不能幫我跟徐行歌捎一句話,就說,我懷孕了。」


  她的聲音不輕不重,卻足以讓厲晟堯完全聽得清楚,按理說,一個美女的要求,又是這種事情,厲晟堯應該不會拒絕的,他聽說過徐行歌為了清嶼一擲千金的事情。


  他去金苑第一次,徐行歌就是因為這個清嶼大鬧金苑,只是沒有想到這丫頭是個性子倔強的主兒,寧肯得罪徐行歌,也不願意低頭賠罪。


  可是,清嶼說懷孕了,難不成是徐行歌的?


  厲晟堯一直不出聲,直到他的目光望向了清嶼的身後的祈墨,男人穿著風清月白的西裝,只是領口的領帶卻跟清嶼身上的裙子是同一個色調。


  祈墨笑的比桃花更美,嗓音清清亮亮,猶如夜下燈火乍然而亮,讓人看到黑暗的一束光:「那就有勞厲少了。」


  然後,他漫不經心的伸出長臂圈住了清嶼,能感覺到懷裡的女人身體一僵,可是她臉上卻是萬年不化的冰川,他卻彷彿沒看到一般,笑的曖昧撩人:「寶貝兒,天這麼冷,你怎麼突然一個人跑出來了?冷嗎?嗯?」


  最後一個字,說得情意綿綿,彷彿懷裡的女人是他的心中寶。


  清嶼冷冷的推開了他,一點兒都沒有給他面子:「覺得有點兒悶,出來走走。」


  「那咱們回去吧。」男人的聲音依舊是漫不經心的,卻帶著一股子前所未有的霸道,然後目光瞟向了厲晟堯:「厲少,我未婚妻有點兒不舒服,我先帶她回去了,改日再會。」


  睜眼說瞎話的大概也就是祈墨了,可惜厲晟堯也沒有揭穿他,點了點頭,目送那一對男女離開,早前聽聞祈墨有一個未婚妻,卻突然車禍死亡。


  而這個清嶼什麼時候又成了他的未婚妻,更何況,清嶼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

  上了車之後,清嶼又恢復了一慣的沉默,祈墨看著她倔強排斥的眉眼,突然一把勾住了她,低下頭啃住了她的唇。


  男人熟悉的薄荷味蔓到她口腔里,卻覺得分外不能忍受,清嶼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他,一巴掌打在男人臉上。


  清脆的一聲響在車廂里無限放大,祈墨看著女人,似乎有一點兒不可思議,她臉上的冷光如同凍了的霜,語氣卻是從容不迫,彷彿剛剛那個打人的不是自己一樣。


  「祈墨,你答應過我什麼,你都忘了?」不輕不慢的質問,悠悠響起。


  「你放心,答應你的事情,我不敢忘,清嶼。」他著迷的念著她的名字,彷彿每一個字都能給自己一種前所未有的悸動。


  入骨一般的纏綿,繞在唇邊,似抹了蜜一般:「你現在想著去跟你的舊情人求助,你真不怕,我殺了你肚子里的野種?」


  那聲音明明溫柔到了極致,偏偏有一種刻骨森寒的涼薄。


  清嶼不以為意的笑了笑,眉眼似乎藏在微芒之下,竟然難得的鋒利:「你大可試試。」


  厲晟堯次日回了安城,他打開手機,看到了時初的未接來電,眉目深了一深,卻沒有回電話過去,而是對蘇寒說了一句:「去醫院。」


  蘇寒驚訝,但是看著男人這兩天一天比一天難看的神色,最終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醫院裡,周揚坐在陸靜臨身邊,正在跟她慢悠悠的切著水果,男人的動作精細有禮,怕是不敢褻瀆了陸靜臨一般,水果切得很好,工工整整,條理分明。


  倒不像是切水果,反倒是做一件完美無缺的事情:「靜臨小姐,你吃點水果吧?」


  陸靜臨受傷不重,幸好有周揚在身邊一直陪著,她瞟了一眼眉清目秀的男人,漫不經心的移開目光:「你們厲總呢,回來了沒?」


  「沒。」周揚開口,聲音有幾分鄭重:「如果厲總回來,我一定會通知你。」


  這還差不多,陸靜臨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然後對周揚說道:「把水果給我吧。」


  周揚把水果給她遞了過去,目光帶著小心翼翼的謹慎,生怕會觸怒了她一樣,陸靜臨的壞心情維持到厲晟堯的推門而入。


  她看到門口突然現身的厲晟堯之後,驚的差點沒有把手中的果盤扔了,委委屈屈的喊出厲晟堯的名字:「晟堯——」


  這兩天,不怪她胡思亂想,昨天厲晟堯風風火火的衝到她病房裡,跟她說了那樣的話,那感覺像是打算跟自己脫離關係。


  但是今天卻神色凝重的出現在她這裡,她不意外才怪。


  心裡有些緊張,畢竟昨天厲晟堯要脫口而出的話是那麼明顯,她怯怯的掃了他一眼。


  「醫生怎麼說,你的身體好點沒有?」厲晟堯問得溫潤如水,彷彿那個冷麵男人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陸靜臨聽了這話喜不勝喜,但還是耐著性子軟軟的說了一句:「醫生說,很快可以出院了。」


  厲晟堯目光落在周揚身上,周揚已經適時站了起來,目光低垂:「厲總,醫生說過,靜臨小姐沒什麼大礙,休養兩天就好了。」


  「今天能出院嗎?」厲晟堯又是一句。


  周揚意外的揚了揚眉,倒是陸靜臨已經接過了話,聲音清清軟軟:「當然可以,晟堯,我的傷在家養兩天就可以了。」


  「蘇寒,你去給靜臨辦出院手續。」厲晟堯開口,然後又對周揚說道:「周揚,你給靜臨收拾一下東西。」


  兩人分頭行動,蘇寒看了一眼厲晟堯,最終還是離開了病房。


  辦好出院手續之後,厲晟堯要帶陸靜臨回江邊的別墅,蘇寒更驚訝了,這麼多年,厲晟堯的別墅里從來沒有來過任何女人,除了時初。


  可是,現在他打算把陸靜臨帶回去是怎麼回事,厲總不是跟時初小姐已經和好如初了嗎,如果現在帶陸靜臨回去,讓時初知道了,意味著什麼,厲總不清楚嗎?


  坐上車子,陸靜臨終於露了一個笑臉,身子故意挨近厲晟堯,溫眉軟眼:「晟堯,你不趕我回去了嗎?」


  「你先呆在我那裡,等養好傷了再說。」他給了一個籠統的回答,只是眉頭輕輕一皺,望著女人精緻的側臉,不動聲色的移了移身子,闔黑的眼眸里似乎升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


  「晟堯,真的嗎?」陸靜臨語氣滿是不可置信。


  「你受了傷,住酒店不方便,我那裡有傭人,剛好方便照顧你。」厲晟堯又解釋了一句,見他沒什麼興緻說話,陸靜臨也沒有多說什麼,訕訕的閉了嘴,但是心裡卻喜悅的直冒泡泡,她這一次車禍,是不是時來運轉?

  以前無論她怎麼說,厲晟堯從來不肯答應她去他那裡,今天他突然提出來,陸靜臨心底前所未有的開心,就連整張臉色都明亮了幾分。


  回到厲晟堯的家,他陪著陸靜臨吃了一頓晚飯,又去書房忙碌了,而今晚難得的是蘇寒和周揚都在,三人一起聚在了書房裡,商量明天的競標事宜。


  陸靜臨被安排在主卧室時,唇角情不自禁的揚了起來,難不成今晚厲晟堯要跟自己在一起?一想到這些,她頓時心花怒放。


  可他那天明明說過那樣的話,他說只拿她當妹妹,但如果只是妹妹的話,他怎麼可能讓人安排她住進主卧房。


  這可是厲晟堯的房間,這三年,無論自己如何努力連他的家都進不來,更何況是他的私人房間,陸靜臨怎麼可能淡定得了,努力作出波瀾不驚的表情,叫住阿雅:「阿雅,你們先生有沒有吃宵夜的習慣?」


  「先生不喜歡吃宵夜。」大概是時初給自己留下來的印象太深,阿雅發現對這個新來的女人一點兒都喜歡不起來。


  她眉目清雅,也是難得一見的美女,氣質清新,像是一朵小茉莉。


  可是時小姐明明是先生喜歡的人,阿雅從來沒有見過先生對一個女人那麼認真,所以,這位陸小姐還想用宵夜收買先生,做夢去吧。


  當然,這些話阿雅也只敢在心裡說說,臉上表現的特別平靜,彷彿極為尊重陸靜臨一樣,陸靜臨還是和善的笑:「那我能不能借用一下你們廚房?」


  「陸小姐說笑了,當然可以。」阿雅客氣笑笑。


  「那行,你先去忙吧,有事我再叫你。」陸靜臨勾了勾唇角,一副好脾氣的模樣。晚十一點,陸靜臨洗好澡,也做了宵夜點心,端到書房給他們幾個吃。


  書房裡的三人一看到她這架勢,頓下了手中的動作,厲晟堯闔黑的眼眸落在她身上,不動聲色的開口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閑著沒事,在廚房裡做了一點兒四九城的特色小吃,就拿過來跟你們嘗嘗。」陸靜臨剛剛洗過澡,小臉紅撲撲的,看上去氣色極好。


  厲晟堯揮了揮手,讓蘇寒和周揚兩個先回去,直截了當的說道:「我沒有吃宵夜的習慣。」他很少吃這個,除非晚上沒有吃飯的時候。


  「那這個,我收回去。」陸靜臨頓時委屈了,手忙腳亂的要將東西收了起來。


  「算了,你放在那裡吧,我試試味道。」厲晟堯看著她眉目之中蔓出來的委屈,不由自主的放輕了語氣,他站起身,男人的身材挺拔,朗朗而立,分外美好。


  「我去洗個手。」說完,男人轉身進了洗手間,陸靜臨看著男人的身影,嘴角勾起了一抹美好的笑意,而這時,厲晟堯放在桌子上面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陸靜臨順勢看了一眼,卻看到時初兩個字,頓時心驚肉跳。


  她慌亂的按掉了電話,偷偷的望了一眼洗手間的方向,沒有發現任何響動,心跳又平穩了下來,厲晟堯的手機沒有上鎖,她輕而易舉的找到那通來電,直接刪除。


  然後,按了關機。


  才重新將手機放在桌面上,裝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而厲晟堯出來之後,看著陸靜臨在擺弄飯菜,不由自主問了一句:「我剛剛聽到我電話響了?」


  陸靜臨倒是點了點頭,沒有否認:「剛剛手機響了一聲,不過不小心被我撞了一下,它就自動關機了,你看看是誰打過來的,會不會比較重要?」


  厲晟堯看著桌子上面的手機明顯動了位置,不過他沒有多說什麼,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聲音透著一股子豪不在意:「沒事,我等會兒再看。」


  但是,等他看的時候,卻看到上面是來自周揚一通未接來電,便沒有再多想什麼了。


  時初蹙了蹙眉,厲晟堯竟然掛了自己的電話,有沒有搞錯,再打過來,那邊已經傳來女人低調而冰冷的聲音,我去,電話關機了。


  明天就是周一了,競標也是明天,她想跟厲晟堯說一下自己現在如今是陸航國際的負責人,但是他卻掛了自己的電話。


  她拿著手機,飛快的編輯了一條簡訊,但是最終還是選擇了刪除。


  也許,天意如此吧!


  遲早要面對的事情,哪怕站在不同的立場,她想厲晟堯還是會理解她的,只是時初沒有想到,第二天代表厲氏財團的人,並不是厲晟堯,而是周揚。


  第二天,時初沒有去陸航國際,反倒是跟寧頌笙約了在競標現場碰面,畢竟這幾天金苑的事情鬧得滿城風雨,雖然秦鄴城吸引了大批火力,可是時初畢竟是金苑以前的老闆,她擔心自己去了陸航國際又會引起一陣血雨腥風。


  所以,乾脆不去。


  她到了之後,沒有想到會先碰到了周揚,周揚身邊跟著一行精英,個個西裝革履,人模狗樣,只是時初看了半天,卻沒有看到厲晟堯在其中,不由微微蹙了蹙眉。


  按理說,這麼大的工程競標厲晟堯該參與的,還是這個男人已經富有到上百億的工程都不放在眼底了?想到這裡,她微微的掀了掀唇角。


  可是她露的這個笑,放在周揚眼底卻分明明嘲弄無異的,男人冷著眉眼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故作和顏悅色的一笑:「時小姐,你不去處理金苑的事情,跑到這裡做什麼?」


  時初懶洋洋的睨了他一眼,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不過是厲晟堯身邊的一個人,她沒有必要把她放在心上,更何況,她跟周揚本來就還有仇來著。


  「我在這裡,跟你有什麼關係?」她本來不想說話,但是想著陸靜臨曾經為了這個男人跟厲晟堯求情,結果厲晟堯竟然默許了。


  更重要的是,她聽寶兒說過,金苑出事當天,這個男人竟然還拿到收購案去金苑,說是打算收購金苑,陸寶直接請人回去了。


  如果是她那天晚上在呢,非得直接把人給轟出去不可。


  她的金苑,是他能肖想的嗎?踐人!

  「小初兒!」突然傳來一道慵懶的聲音,緊接著,時初就被人摟了一個滿懷,她歪了歪頭,看著男人一雙邪肆驚艷的桃花眼,皺了秀眉:「混蛋,你鬆開我!」


  直接曲起胳膊肘兒撞了慕慎西一下,慕慎西哎喲一聲,桃花眼裡溢滿了委屈:「我說小初兒,你好狠的心,肺要碎了。」


  「活該!」誰讓你不分青紅皂白吃人豆腐的,本姑娘的豆腐,你吃得起嗎?時初甩了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去理會。


  其實慕慎西也是故意的,跟身後的一眾精英揮了揮手,讓他們先進去,自己站在門口跟她說話:「小初兒,你真的不知道什麼是憐香惜玉。」


  時初對天翻了一個白眼:「你是什麼香什麼玉,還憐你惜你,慕少,你真是想多了。」


  慕慎西看著女人傲嬌的小表情,心癢難耐的很,然後眨了眨眼睛,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時候,突然意味深長的噢了一聲。


  時初今天穿了職業套裝,包得那纖細的小腰更是不盈一握,尤其是裙子,及膝十分公以上,露出修長迷人的大長腿,這個女人,真的無論穿什麼,都那麼有味道。


  他突然反應過來,驚呼一聲:「小初兒,你今天也是來競標的?」


  「嗯。」時初一點頭,挺了挺腰,那感覺更有味道了,慕慎西瞪大眼睛,一臉求知慾的望著她:「你該不會是那個傳說中的陸航國際的總裁吧?」


  時初沒點頭,也沒否認:「你的團隊都在等著你呢,趕緊進去吧。」


  周揚看到這一幕,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而慕慎西也懶洋洋的收回了目光,跟著走了進去,只是他轉身的時候,眸底深處掠過了一絲複雜之色,不過男人到底是道行高深,連身邊的助理都沒有發現他臉上有異。


  幾分鐘之後,路邊又緩緩的停下來一輛車,幾個陸氏的員工下了車之後,看著大門口等著的女人,不由自主的朝她走了過去。


  為首的正是寧頌笙,女人今天也穿得很漂亮,雖然也是職業裝,卻穿出了跟時初不一樣的感覺,時初風情漂亮,而她高貴大方。


  兩人相視一笑,盡在不言中:「辛苦了,寧總。」


  「時總,久等了。」在外人面前,兩人關係不算特別親切,只是偶爾交頭接耳,交換一下意見而已,競標還沒有開始,時初說去下洗手間。


  只是沒有想到,回來的路上卻被周揚給堵住了,男人眼底是赤果果的鄙夷之色,這個女人果然跟傳說中一樣花名遠播,今天來競個標都能跟人眉來眼去。


  幸好,厲總已經選擇跟靜臨小姐在一起,不然就被這個女人給禍害了,周揚意味深長的看著時初,目光里有些陰鶩冰涼,比起每一次看時初的時候更加的豪不掩飾。


  他站在那裡,唇如刀削,薄而無情,意味深長的看了時初一眼,冷冷出聲:「沒想到,你竟然是陸航國際的負責人。」


  「有何指教?周特助!」時初波瀾不驚的開口。
-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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