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風神宗來人
熱門推薦:、 、 、 、 、 、 、
七日後,當陽光透過窗隙照射進來之時,風翊從修鍊狀態中退了出來。
「看來凈靈期沒那麼好突破啊。」風翊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身子,渾身骨骼啪啪作響。風翊突破聚靈九階也有三個月了。可仍是沒有將體內的靈力填滿,照這種速度下去,要想突破起碼還得三四個月。
今天可是風家族比的日子,風翊可不敢遲到。將風家的族服換上,拿上月影靈劍,風翊走出了房門。一身精緻的青色長衫,胸口上有著金線繪成的一個龍飛鳳舞的「風」字。
族比所要準備的東西早已是準備好,可由於風神宗要派人來,所以只得臨時做了些變動,直到現在風家還是忙忙碌碌的,不過這些事情可不用風翊來管,自然會有人準備好。
風家族比,算是風家規模最大的一次盛會。同時也幾乎決定了風家年輕一輩的前途。畢竟風家雖大,可資源也是有限的。不可能全力培養每一個人,所以便有了著風家的族比。它決定了你是繼續留在家族之中修鍊,還是去打理家族中的事務。這可是全看你在族比當中的表現了。
風翊此刻來到風家的大門口,和風家一眾高層一起等待著風神宗來人。風神宗乃是風神帝國第一宗門。風家與之相比就猶如螻蟻較之大象。所以,風家可是萬萬不敢得罪風神宗的。一聽風神宗要派人來,風家自然是要以最高規模來接待。
約莫半個時辰之後,遙遠的天際之上劃過了一抹亮芒,。募得,一柄巨大的飛劍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並且極速放大。幾個呼吸間便來到了眾人的面前。
飛劍上下來了三人,為首的是一名身著黑色長袍的老者,老者的胸口繪製著星月之圖,閃耀著淡淡的銀芒。老者的氣息內斂,周身靈力波動異常微弱。可在其邁步間總是有著靈力不斷涌動,老者的實力很強,少說也是丹靈境巔峰的實力。
在老者的身後是一名中年男子,同樣身著黑袍。男子雙手攏於袖中,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看起來很是隨和的樣子,不過眼中偶爾閃過的一絲精芒,和他體內那雄渾的靈力波動可預示著,他可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
最後,是一名年約二十歲的青年。星眉劍目,頗為俊朗。身著白色長衫,胸口上同樣繪製著一枚星月之圖。不過卻是更加耀眼的金色。看其修為竟是達到凈靈期。二十歲的年齡達到凈靈期,在風家的歷史中恐怕就只有當年的風墨先祖才能相比了。
見到來人之後,風雷面帶微笑,向前邁出一步,對著那中年男子雙手抱拳「鶴鳴長老!」
「這次真是麻煩風雷族長了。」鶴鳴微微笑道。
「那裡!那裡!這兩位是?」風雷話鋒一轉,開口問道。
「這位是我風神宗星系六長老,星河。」鶴鳴為風雷介紹道。
「原來是星河長老。」風雷神色一冫稟,立刻躬身行了一禮,這星河的身份可著實讓風雷吃了一驚。
風神宗的長老分三等,一是像鶴鳴這種,實力在丹靈五階左右。這種長老在風神宗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地位並不算高,以風雷的實力算是和他對等。
星系長老在風神宗的地位可就相當高了。風神宗中星系長老共有十位,無一不是元靈境的實力。星系長老之上為月系長老,共有三位,皆是元靈巔峰的實力,甚至是達到了玄靈境。風神宗中除了宗主,就數三位月系長老地位高。
以星河的身份,是不可能對風家這樣的小家族上心的,可誰曾想,他居然來了,這可是讓風家一眾高層滿心歡喜,若是能夠搭上星河這條線,那可就是一步登天了。
目光掃了一眼風雷,星河淡淡應了一句便沒再說什麼。對此風雷不以為意,兩人的實力很身份差距太大,人家願意來風家就已經很不錯了,風雷自是不敢多說什麼。
「這位是我風神宗宗主的親傳弟子,青耀。這說起來,他還和你風家有著不小的關係呢。」鶴鳴微微一笑,轉而介紹道那名身著白衣的青年。
「與我風家有關?鶴鳴長老何出此言啊?」風雷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風雷族長很快就知道了。」鶴鳴擺擺手,說道。
「幾位請隨我來。」風雷一伸手,為三人引路。既然鶴鳴不說,那他也不好追問下去。在風神宗來人之後,風家一眾高層便是一同返回的風家,不過大長老倒是留了下來,一會兒還有其他客人要來,風家可不能怠慢。
風翊回到風家之後便是來到了廣場之上,此時,場中央的戰台已是搭建完畢。戰台的四周擺放上了不少座椅,顯然是給前來觀看的客人準備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廣場上也是漸漸熱鬧起來。風家的年輕一輩幾乎全部到場,不過這次的族比可不所有人都有資格參加的。
這次族比的參加可是有著相當大的限制的。第一條,年齡不能超過二十歲。第二條,實力至少為蘊靈七階。第三,至少掌握一部黃級中階的靈訣。
這三個條件幾乎阻擋了風家九成族人的腳步,所以這一次參加族比的人並不多,也就三十個人左右。這些人基本上全是風家重點培養的弟子。
咣!咣!咣!
隨著三聲洪亮的鐘聲傳來,原本極為熱鬧的廣場即刻安靜了下來。
六道身影出現在了廣場的正北方,坐在了事先準備好的座椅之上,來人正是風家的族長風雷,大長老風天青,二長老風天雲,風神宗的鶴鳴,星河,青耀。
等了片刻之後,風雷站起身來,身形一閃來到戰台之上。沖著四周一抱拳,朗聲說道「歡迎給位前來觀看我風家族,下面我宣布,風家族比,開始!」
接下來便是一些繁雜的儀式,對於這些眾人都不怎麼感冒,所以也沒有人去管這些儀式。
台上的人默默的做著儀式,台下變成了眾人相互攀談的時間。